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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情敌做辩护律师顾言吾蒋菱后续+完结

顾言吾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苏律师,我想以重婚罪起诉我的男朋友。”“重婚罪的证据收集起来难度比较大……我知道,其实我只是想让他的原配知难而退,毕竟不被爱的才是第三者,对吗?苏律师。”面前这个花信妙女一脸挑衅地看着我,继而补充一句。“苏律师,我男朋友的名字是顾言吾。”我没听错,我隐婚了三年的老公名字也是顾言吾。只这一眼,我知道我和顾言吾之间的协议就要彻底终止了。没有人看见我的手抖的有多么厉害。我知道面前的女孩没有说谎,她对顾言吾是特别的。三年前,我终于结束了长达二十五年的爱情追逐,和顾言吾隐婚了。顾言吾下了封口令,除了给我们办结婚证的工作人员,就只有顾家长辈知道我们结婚了。而面前的这个女孩轻而易举地找到了我。“你来找我顾言吾知道吗?”我在赌,赌她的自作主张会惹...

主角:顾言吾蒋菱   更新:2025-06-19 15: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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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言吾蒋菱的其他类型小说《我为情敌做辩护律师顾言吾蒋菱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顾言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律师,我想以重婚罪起诉我的男朋友。”“重婚罪的证据收集起来难度比较大……我知道,其实我只是想让他的原配知难而退,毕竟不被爱的才是第三者,对吗?苏律师。”面前这个花信妙女一脸挑衅地看着我,继而补充一句。“苏律师,我男朋友的名字是顾言吾。”我没听错,我隐婚了三年的老公名字也是顾言吾。只这一眼,我知道我和顾言吾之间的协议就要彻底终止了。没有人看见我的手抖的有多么厉害。我知道面前的女孩没有说谎,她对顾言吾是特别的。三年前,我终于结束了长达二十五年的爱情追逐,和顾言吾隐婚了。顾言吾下了封口令,除了给我们办结婚证的工作人员,就只有顾家长辈知道我们结婚了。而面前的这个女孩轻而易举地找到了我。“你来找我顾言吾知道吗?”我在赌,赌她的自作主张会惹...

《我为情敌做辩护律师顾言吾蒋菱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苏律师,我想以重婚罪起诉我的男朋友。”

“重婚罪的证据收集起来难度比较大……我知道,其实我只是想让他的原配知难而退,毕竟不被爱的才是第三者,对吗?

苏律师。”

面前这个花信妙女一脸挑衅地看着我,继而补充一句。

“苏律师,我男朋友的名字是顾言吾。”

我没听错,我隐婚了三年的老公名字也是顾言吾。

只这一眼,我知道我和顾言吾之间的协议就要彻底终止了。

没有人看见我的手抖的有多么厉害。

我知道面前的女孩没有说谎,她对顾言吾是特别的。

三年前,我终于结束了长达二十五年的爱情追逐,和顾言吾隐婚了。

顾言吾下了封口令,除了给我们办结婚证的工作人员,就只有顾家长辈知道我们结婚了。

而面前的这个女孩轻而易举地找到了我。

“你来找我顾言吾知道吗?”

我在赌,赌她的自作主张会惹怒顾言吾,因为顾言吾不喜欢不听话的人。

她眨了眨眼睛,狡黠地看着我。

“当然!”

“蒋菱!”

下一刻,顾言吾出现在了门口。

“怎么不等我?”

“顾总,我想着先过来跟姐姐打个招呼。”

“可是,姐姐好像不太喜欢我呢。”

蒋菱委屈地撇了撇嘴。

“她要以重婚罪起诉你呢。”

我直直盯着顾言吾,从毕业进入这家律所已经6年了,这是顾言吾第一次到我工作的地方。

“我和姐姐开玩笑呢,顾总,对不起啊,我失言了,你和姐姐可不要因为我生气啊。”

“该打!”

顾言吾怒嗔一声。

身边的人都知道这两个字的分量。

顾家三代之上是混江湖的,我们这一代人的爷爷都曾经是顾爷爷手下的小弟。

顾家响应国家号召,彻底转型后,顾爷爷将手里的资产分给手下的小弟,衍生出各大产业分别由我们的爷爷掌管。

到了我们这一辈,各家虽已各自壮大,但是仍旧以顾家为首。

顾家掌家有严格的家规,以往顾言吾说出“该打”两个字的时候,他面前的人就要主动领罚。

“顾总,我真的知道错了。”

蒋菱拉着顾言吾的衣袖,顾言吾虽拧着眉毛将她的手打下,但面部表情却松缓了许多。

这是顾言吾今天第三次为蒋菱破例了。

“先说正事。”

蒋菱来找我是为了一个民间借贷纠纷,借款金额50万,这样的小案子我们律所一般是不接的。

“这个案子我接不了,你找别人吧。”

蒋菱还没开口,顾言吾先不高兴了。

“苏尔耳,你是一名律师,不要公私不分。”

“刚才蒋菱只是在跟你开玩笑。”

“尔耳,你一向很识大体的。”

顾言吾一脸失望地看着我。

“顾总,你知道的,这五十万是我们家的全部家当……顾总,求求你,你帮我劝劝尔耳姐,让她不要生我的气,我可以……我可以道歉。”

说话间,蒋菱的眼泪已经滴了下来,作势就要朝我鞠躬。

顾言吾一把拉住蒋菱。

“不必给她道歉!”

“苏尔耳,今天这个案子你必须接。”

蒋菱捂着脸哭着跑了出去。

“苏尔耳,你别忘了你是我们顾氏的法律顾问。”

“今天的事,我要你亲自到顾氏向蒋菱道歉。”

说罢,顾言吾追着蒋菱出去了,三分钟后我接到了律所主任的电话。

“苏尔耳,你是怎么服务顾氏的?

他要和我们律所解约!”


顾氏是律所最大的客户,我没有别的选择。

这是我第一次走进顾氏的大楼,我和顾言吾有一份长达一百多条的婚前协议,其中有一条就是不允许到顾氏来。

“蒋菱,对不起,那天是我态度不好,你的案子我会尽力的。”

蒋菱挑衅地看着我。

“尔耳姐,我是故意的。”

“你追随顾总二十多年又如何,我只是没有你运气好,遇见他晚了一点。”

“蒋菱,你既然这么清楚我与顾言吾之间的事,那你也应该知道只要我不松口,顾言吾永远不能和我离婚。”

“而你,只能是上不得台面的小三。”

蒋菱一愣,继而诡异一笑。

紧握着手中的杯子往自己脸上一泼,滚烫的茶水就这样浇到了蒋菱的脸上。

伴随着蒋菱的尖叫声,她的脸上直接淤起一片红肿。

“尔耳姐,我哪里做的不对,我向你道歉,但是你不要误会我和顾总的关系。”

“苏尔耳,你这是在干什么?”

顾言吾竟然相信了蒋菱这么拙劣的演技。

“苏尔耳,蒋菱她还小,我一直觉得你是一个懂事的人,没想到你竟然这么恶毒,你太让我失望了。”

“苏尔耳,你自己回去领罚!”

顾言吾已经有很多年没有动用过家法了,这一次他把我关在顾家老宅的一间小黑屋里让我反思。

“顾言吾,我错了,你快放我出去吧。”

“顾言吾,求求你了……顾言吾,救我……先生,太太好像在求救。”

“不用管她,让她长长记性。”

“三天后,再放她出来,不到时间不准放人!”

昏死前我听到顾言吾冷冰冰的声音,他竟然忘记了我患有严重的幽闭恐惧症。

年少时,我犯过一次错误,顾爷爷罚我在小黑屋反思。

顾言吾第一个发现了我的异常,他在顾家老宅的鹅卵石上跪了五个小时,才求得顾爷爷提前放我出来。

正因此我在追随顾言吾的路上一去不复返。

我从医院醒来的时候,顾言吾正陪在病床边。

“尔耳,你醒了。”

顾言吾的脸上露出了少见的愧疚之色。

“尔耳姐,你醒了?

这是我为你煲的鸡汤,你都不知道你昏迷的这两天,我和顾总有多担心你。”

蒋菱提着一个饭盒走了进来。

“蒋助理,我没记错你是顾氏的总助吧,什么时候成了我顾家的保姆了?”

“苏尔耳,你别无理取闹了,蒋菱听说你晕到了,陪着我在医院跑上跑下的,你还不知足。”

“你也说了,是陪着你!

既然是陪你,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背过身去,无声抗争。

“苏尔耳,我没空看你在这发疯,既然你也接受了惩罚,之前的事我就不再追究了,蒋菱的案子你好好准备吧。”

顾言吾带着蒋菱离开了。


我在医院还没有彻底痊愈,律所主任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催促我尽快处理蒋菱的案子。

蒋菱的案子很简单,开庭前,进行了庭前调节。

就因为调解的时候,法官对提交的证据提出了一点质疑,蒋菱直接摔门而出。

“尔耳姐,这个法官嘴角有一颗痣,从小我妈都找人给我算过,我和这种面相的人八字不合。”

“尔耳姐,你帮我申请让这个法官回避吧。”

“尔耳姐,这点小事就不用顾总亲自给你打电话了吧。”

蒋菱有恃无恐地看着我。

我才刚刚拒绝蒋菱不到五分钟的时间,顾言吾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苏尔耳,作为一名律师你能不能专业一点,蒋菱是你的当事人,满足当事人的需求不是你们律师的义务吗。”

自从蒋菱出现以后,顾言吾不仅主动联系我的次数多了起来,智商也开始严重下降。

“顾总,你的要求我确实做不到,不然你们可以向律所申请换一个律师。”

这是我第一次忤逆顾言吾,他在电话那头明显愣了一下,直接挂断了电话。

蒋菱看我不为所动,撇了撇嘴,踩着小高跟离开了。

“苏尔耳,顾总会为我换法官的,你等着看吧。”

开庭法官确实换人了,被告没有出席。

顾言吾竟然出现在旁听席上,我从业六年,开过的庭大大小小也有上百次,这是顾言吾第一次出现在我的庭审现场。

他的眼睛一直盯着蒋菱,连余光都不曾给过我。

“原告,你要清楚提供虚假证据是违法的,要承担法律后果的。”

“本庭再问你一次,针对起诉书中陈述的事实你是否确认?”

下一秒,蒋黎突然在法庭上掉起了眼泪。

“都是我的律师教我这样说的。”

“这笔钱不是借款,就是投资款,借条是后来补的,借条上的签字也是我签的。”

“但是,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都是她,是我的律师教我这样做的。”

蒋菱哭的梨花带雨,我站在辩护席上气的发抖却百口莫辩。

面前的法官斥责声响彻整个庭审厅,顾言吾一脸怒气地看着我。

“苏尔耳,你真是好样的,这些年你就是这样当律师的?”

“以后你离蒋菱远点,别带坏了她。”

不等我解释,顾言吾带着蒋菱离开了,蒋菱写了悔过书,我也被迫向法院做出深刻检讨。

“陈院,蒋菱她还年轻,犯了错误,但是她已经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还请咱法院给她一次改过的机会。”

当天晚上,我听到顾言吾给法院的院长打去了求情的电话,未提及我半分。

“顾总,你的面子当然要给的,这是未来的顾太太吧,我在这里提前祝贺了。”

顾言吾没有否认,转身看到我站在身后,脸上一闪而过的心虚。

“苏尔耳,人总要为自己的错误付出代价,这一次你也该长长记性了。”


好在这些年我在律所兢兢业业,律所主任亲自出面替我求情。

我免于被吊销律师执业执照,被罚款五万元了事。

手里另一个案子也到了开庭的时间了,我却突然发现把证据文件忘在了家里。

等我匆忙赶会家里的时候,却发现家里竟然换了密码锁。

我给顾言吾打去了电话。

“家里换锁了?”

“嗯,蒋菱到家里帮我拿文件,进不去屋,我就让人把锁直接改成了密码锁了,以后也比较方便。”

“方便?

方便谁?

方便你的助理进我们的家?”

我承认我破防了。

我找遍了整个房子却没有找到我的文件,调取家里监控,发现是蒋菱偷偷拿走了我的证据文件。

我赶到顾氏去找蒋菱。

“尔耳,我不是说过,没我的允许不要到公司来。”

“蒋菱,我的文件呢?”

我将监控视频直接摆到了蒋菱和顾言吾的面前。

“尔耳姐,对不起啊,我以为是顾总需要的文件,误拿了。”

“回公司的路上还不小心把文件弄丢了。”

“就这么巧?

蒋菱,我不管你是不是真的误拿了,你快还给我,那里边是我当事人的证据,对我很重要。”

蒋菱还没开口,顾言吾就维护起她来了。

“苏尔耳你不要什么事情都往别人身上栽赃,要怪就怪你自己粗心,这么重要的东西你怎么不保管好。”

我被气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最终因为我弄丢了证据原件,我们败诉了,我的当事人损失了将近五百万。

当事人当天就以我的失职和不专业提起诉讼,向我索赔。

我这边还焦头烂额呢,回家就看见蒋菱也在家里。

“尔耳,蒋菱对弄丢你的文件很抱歉,特地做了一桌子菜向你道歉。”

我被顾言吾强行按在了座椅上。

“这是什么肉,味道很奇怪,感觉以前没吃过。”

“尔耳姐,这是狗肉!”

狗肉?

我突然有一种不详的预感,从我回来已经一个小时了,都没见过我的小狗豆豆。

“豆豆呢?

刘姐,豆豆呢?”

保姆刘姐被我唤了过来,局促不安地看着我们,最后用手指了指我碗里的肉。

我“哗”地一下吐了出来。

“蒋菱,你……”我的胃里翻江倒海,话还没说完就又吐了出来,最后吐的连胆汁都没有了。

“蒋菱,这次你有点过分了啊。”

难得顾言吾舍得对蒋菱生气。

“顾总,是豆豆先欺负我们毛毛的,我上次带着毛毛来家里拿文件,豆豆一看见毛毛就骑了上来,我怎么拦都拦不住。”

“顾总,我们毛毛还是一只未成年狗狗呢,就这么被欺负了,顾家不是一向最讲究规矩了,那狗狗犯了错误也应该受到惩罚啊。”

蒋菱作势哭了起来,顾言吾的脸色也不怎么好看。

“尔耳,蒋菱说的也不无道理,她这事做的确实不妥,但是她也是太在乎自己的小狗了。”

“是啊,尔耳姐,你多喝点汤,别浪费了。”

说罢,蒋菱又给我盛了一碗汤。

我一把掀翻桌子,一巴掌甩在了蒋菱的脸上。

趁蒋菱没反应过来又一巴掌甩在了蒋菱的另一边脸上。

“苏尔耳,你过分了啊,不就是一条狗吗?”

顾言吾忘了豆豆是他在结婚当天送给我的。

三年来,我精心照顾着豆豆,早都将豆豆看成我和顾言吾的孩子了。

顾言吾看我又朝蒋菱扑了过去,抬手一巴掌打在了我的脸上。

顾言吾用了十足的力气,我直接被扇倒在地,肚子磕住了桌腿。

下腹一阵坠痛,接着大腿处淌出一片鲜红。

“顾言吾,救我,就我们的孩子。”

“你……你怀孕了?”

顾言吾愣在原地,脸上一阵慌乱。

片刻后,顾言吾平静下来,冷冷地看着我。

“尔耳,你僭越了,我说过我们先不要孩子。”

顾言吾丝毫没有送我去医院的打算,我一点一点爬到顾言吾身边。

“求求你了,救救我们的孩子。”

说罢,我就晕了过去。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医院了,孩子没了。

“尔耳,最近你真的是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我的底线。”

顾言吾将一盒避孕套扔在了我的病床上,每个包装袋上都是两三个明显的针眼。

我想告诉顾言吾这不是我做的,但是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孩子都没了。

我转身扭了过去,不愿多言。

顾言吾留下一句:“不要忘记我们的婚前协议,我喜欢守规矩的你,这次我就不罚你了,你自己好好反思反思吧。”

顾言吾走了,我在同楼层看到了蒋菱。

“蒋菱,我不想看到你,你走吧。”

“尔耳姐,我可不是来看你的。”

“我是来取检查报告的,你都不知道你那天身下全是血,我晕血的,我直接被吓晕了。”

“还好有顾总在,他直接抱起我把我送到医院来了呢。”

“这一检查,发现我好像怀孕了。”

“尔耳姐,你猜孩子是谁的?”

蒋菱满脸兴奋,孩子是谁的不言而喻。

一天之内,我失去了我的狗狗和我的孩子,而那个不想要小孩的顾言吾却和别人有了孩子。

我忍住就要决堤的泪水挪回了病房,发了一条短信。

“爷爷,我要和顾言吾离婚!”

顾言吾,等待你的将是狂风暴雨,剩下的烂摊子你自己收拾吧!


顾家老宅内,顾言吾跪在地上,我站在门外。

“顾言吾,你说你做了什么荒唐事,让尔耳那么伤心?”

顾家爷爷顾尚德坐在堂上,怒视着顾言吾。

“爷爷,我能做什么事?

这苏尔耳怎么还学会打小报告这一招了,伎俩真是越来越烂。”

“还用尔耳告状?

你和你的助理蒋菱那点事整个集团都知道了。”

“当初你信誓旦旦的说是为了尔耳考虑,担心日后有一日尔耳后悔了,也不算误了尔耳,我才答应你隐婚的。”

“谁知道你竟然打的是这个算盘,借隐婚之名行污秽之事。”

“爷爷,你话不必说的这么难听,蒋菱只是一个刚毕业没多久的小女生,我待她就只是像妹妹一样。”

顾言吾一脸不服气地看着爷爷。

“妹妹?

顾言吾你很缺妹妹吗?”

爷爷一句话堵得顾言吾一言不发。

“顾言吾,这件事情你必须给尔耳一个交代,要是想不明白,你就在这里跪到想明白为止。”

从顾言吾接收顾家以来,这是爷爷第一次罚他,他面子上自然是挂不住的。

“有什么可想的,爷爷你当年不要是一边娶了我奶奶,一边爱着苏尔耳的奶奶,直到她死,你都对她念念不忘。”

“我这顶多算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顾言吾被伤了面子,竟然口不择言。

“放肆!”

爷爷暴怒,站起身来,抡起手里的拐杖朝着顾言吾的脊背狠狠地打了两下。

爷爷下了死手,顾言吾一阵猛咳,竞然咳出血来了。

我奶奶刘一兰是顾爷爷的禁忌。

我的爷爷苏朝山和奶奶刘一兰都是从小跟着顾爷爷混社会的,当时顾爷爷和爷爷都深爱着奶奶,但是奶奶却只倾心于爷爷。

顾爷爷为了义气不仅成全了我的爷爷奶奶,还在爷爷奶奶的婚礼上备下了天价厚礼。

后来顾家转型的时候,爷爷奶奶也分的了最好的产业,苏家在爷爷奶奶的经营下也几乎与顾氏齐头。

我的爸爸妈妈生下我没多久就车祸意外去世了,是爷爷奶奶抚养我长大,我也是苏家唯一的继承人。

爷爷奶奶去世之后,我就彻底成了孤儿,我一头扎进律师行业,苏家的产业无人打理。

顾爷爷为防苏家产业落入居心叵测之人手中,就主动提出让我和顾言吾结婚,由顾家代为打理苏氏集团。

“言吾,你知道尔耳这孩子可怜,老早就成了孤儿。”

“而且当时是你跪着求我将尔耳嫁给你的,不然爷爷就算是年龄再大,也不会拿婚姻绑定你们的未来。”

quot;当时是你信誓旦旦地说会一辈子对尔耳好,现在你……quot;我站在门外,只觉得一阵难言的苦楚。

竞然是顾言吾亲自向顾爷爷求娶了我,我一直以为他是被强迫的,或者这是看在苏家处于危难之中,才委屈自己娶了我。

所以即使我心里再欢喜,也一直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小心翼翼不敢越雷池半步,从来不忤逆顾言吾,只因他年少时候曾说过自己喜欢听话的人“爷爷,我……我没有欺负尔耳,我只是觉得她太懂事了,听话到有些无趣,她在律所独当一面,她理智到让我觉得生活一板一眼的,无聊透了。”

“蒋菱,她很特别,她会哭会闹,什么心思都写在脸上,单纯的让我觉得和我们这个圈子格格不入,我只是想保护她。”


“这件事情你要是处理不好,顾氏你就交还回来了,我也不是只有你一个孙子。”

爷爷轻抚着额头,他大概是对顾言吾的执迷不悟彻底失望了。

“爷爷,我会哄好尔耳的,你相信我,她很好哄的,毕竞她喜欢了我二十五年了。”

原来他一直都知道,所以他有恃无恐。

“顾言吾,你真是太荒唐了。”

“我之前说过,你和尔耳的婚姻只有尔耳有资格放弃,如果是你负了尔耳,这顾家也容不下你了。”

顾爷爷撂下一句狠话,转身离开了。

我就站在门口,亲眼看着顾言吾掏出手机。

几秒钟之后,我收到了顾言吾的信息。

“尔耳,晚上按时回家,我在家里等你。”

发了这条信息后,我清楚地看到颐言吾轻舒一口气,如释重负。

我回了一条信息,转身离开。

“顾言吾,我们离婚吧!”

接着顾言吾的电话就打了过来,我挂了他又打,反复几次,我直接关掉了手机。

今天就让我做一次自己吧,我来了北城酒吧,点了一杯饮料,就这样静静地看着整个酒吧里形形色色的人。

午夜时钟敲响,我打开手机起身离开,刚出了酒吧,就看见顾言吾怒气冲冲地走了过来。

“苏尔耳,你又在闹什么?

你来这种地方干什么?

你还喝酒,这大半夜的你在跟谁一起喝酒?”

我看着顾言吾第一次在我面前失态,竞然觉得有些讽刺。

顾言吾这次发现我没有喝酒,吃了瘪地说了一句。

“就算没有喝酒,这么晚了也该回家了,你忘记我们的协议了吗?

你别忘了你已经是有家室的人了,出门在外你别丢了顾家的脸面。”

顾言吾不说,我差点忘了我和他婚前签了一份长达一百多条的协议,其中有一条就是不得夜不归宿,我也一直遵照执行。

“顾言吾,我要和你离婚,协议当然也就不作数了。”

“还有,谁知道我是有夫之妇,我可担不起你颐家的脸面。”

加上上一次忤逆顾言吾,这也是我第一次用嘲讽的口气跟顾言吾说话,他显然有些难堪。

“离婚?

苏尔而,你想都别想。”

说完这句话,顾言吾就给他的助理打了一个电话。

“现在发公告,公告顾氏集团总裁顾言吾已婚。”

“配偶是……配偶是苏家大小姐苏尔耳。”

“对!

现在就发,联系所有主流媒体立即转发顾言吾,你疯了吧,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的举动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

“苏尔耳,我告诉你,没有人可以脱离我的控制,你也不可以。”

不到十分钟,我的手机就是各种电话和信息,除了朋友的还有几个媒体的。

我还没来得及应对,顾言吾就接了一个电话“顾总,你在哪里啊,我今天在公司加班,刚才出来的时候随便打了一个车,但是我感觉这司机好像有些不对劲啊,顾总,我好害怕啊。”

“哼,这么害怕还这么大声?

也不怕人家司机听见?”

蒋菱也听到了我的奚落,作势啜泣起来。

“等我!”

“尔耳,你先自己回家,蒋菱一个小女孩这么晚了在外边不安全。”

顾言吾丢下我,直接开车离开了。

我打车回到顾家收拾完行李,买了一张飞往国外的机票。


顾言吾一夜未归,我打开离开的时候,从后视镜里刚好看到顾言吾驱车回来。

家里属于我的行李已经被我连夜打包好让苏家的司机送回苏家老宅了。

“苏尔耳,你去哪了?”

“小陈查到你买了一张飞往英国的机票,你什么意思,你是打算就这样离开再也不回来了吗?”

电话刚接通,顾言吾就一通输出。

“顾总,你是言情小说看多了吗?”

“北城是我的家,我为什么不回来?

我苏家的产业还在北城呢!”

“哦,那你去哪了,什么时候回来?”

顾言吾有些尴尬。

“我去哪了不管你什么事,离婚协议我已经签好字放在书桌上了,你看看没有什么异议,就签了吧。”

另外,顾总,我还给你和蒋菱准备了一份贺礼。

当然,这句话我没有说出口。

飞机起飞前,我发布了一条视频声明。

声明我已经和顾言吾在进行离婚流程,至此我与顾家再无瓜葛,而我将收回苏式集团的经营权。

我还发布了一条蒋菱虐杀豆豆的视频,关键信息我都马赛克了,作为一名律师,我很清楚怎么规避法律责任。

整个视频和文案我都是以受害者的角度自泣,从头到尾没有提及蒋菱。

我安排了人专门在评论区狩猎,用不了多久全网都能扒出蒋菱的信息,那些爱狗人士不会放过她的。

同时,我向法院正式提起了诉讼,向蒋菱索赔一百万。

顾言吾送我的这只狗本身就是一只名贵犬种,价值不菲。

这三年来我把豆豆当自己孩子一样呵护,豆豆每日吃的狗粮都是顶级套餐,每周两次精细护理,每月一次体检,包括豆豆身上的衣服也是找的手工定制。

这一套下来加上精神损失费,蒋菱这一百万是赔定了。

我终于在一周内赶了回来,谁知道我飞机刚落地不到半个小时,顾言吾就找到了我,身边跟着蒋菱。

“苏尔耳,网上辱骂蒋菱的水军是不是你雇的,还有法院的传票,你明知道蒋菱才毕业没多久,她哪来的钱赔给你。”

“苏尔耳,你最好见好就收,别到最后把场面弄得一发不可收拾,到时候我可不是只对你小惩大诫那么简单了。”

顾言吾一脸一本正经的模样真是滑稽。

“顾言吾,你有病吧,你赶紧带着你的女人从我面前滚蛋。”

顾言吾从未见过我爆粗口的样子,竟在原地愣住了,转脸他才意识到这里是陵园,他只顾着从手机定位追踪我的位置,根本没有意识到面前全是墓碑。

而我正在擦拭脸前的两座墓碑。

“你......你在祭奠谁?

我记得叔叔阿姨的墓不在这里啊。”

“今天是豆豆和孩子的头七,顾言吾,你要是还有一丝良知,就赶紧滚,你......和她不配出现在这里。”

“顾言吾,你该不会忘了七天前,你的女人亲手杀死了我的豆豆,而你亲手杀死了我的孩子。

你们两个都是杀人凶手!”


祭奠完,我正式见了顾爷爷。

带着蒋菱虐杀豆豆的视频和顾言吾将我推倒害我流产的病例,我在顾爷爷面前如诉如泣,最终这个年过七旬的老人竟然也留下了眼泪。

“尔耳,是我顾家对不起你,我死了也无言面见你的爷爷和奶奶了。”

“尔耳,既然你已经下定决心了,是顾言吾配不上你,你离婚的事我同意了。”

临走的时候,我听见顾爷爷嘟囔了一句。

“我顾家气数已尽,要守不住了。”

顾言吾迟迟不肯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我只能想法院提起诉讼离婚。

并且将顾言吾与我签订的婚前一百多条协议公布在网络上,我要让苏式集团回到我手上就必须借助舆论的压力。

顾言吾找上门的时候,身边竟然还跟着蒋菱。

“顾总和蒋小姐真是形影不离呀。”

顾言吾无暇顾及我的冷嘲热讽,眼睛直愣愣地看着我。

“非要离婚吗?”

“我离婚不是为了给你们两个腾位置吗?”

“毕竟再过一段时间,蒋小姐的肚子都遮不住了,难道顾总是要带着孩子一起出席自己的婚礼?”

听到这话蒋菱的脸色书“唰”的一下白了。

“你什么意思?”

“怎么?

你的女人没告诉你她怀孕了吗?”

“我记着她查出来怀孕的那一天正是我失了孩子那一天。”

“算起来,顾总也不亏,总归还是留下了一个孩子。”

提起我未成形的孩子,我都恨不得将面前这两个人生吃了。

“你怀孕了?”

顾言吾转头看向蒋菱。

“不可能!

我从未与你发生过关系。”

蒋菱噙着泪一声不吭,我打开手机将手机里蒋菱的检查报告塞到顾言吾的面前。

顾言吾看了半天,突然大怒。

“孩子是谁的?

你敢背叛我?”

说罢,顾言吾一巴掌扇在了蒋菱的脸上,蒋菱不妨,被顾言吾带倒在花坛边上,正好磕到了肚子。

“顾总,孩子真的是你的,那天......那天我在你的酒里下了药,我故意灌醉了你。”

“顾总,我肚子好痛,求你,求你送我去医院,这个孩子来的太不容易了。”

“顾总,求你,只要你救了我的孩子,我什么也不要,我离开北城再也不回来了,只求你能救救我。”

蒋菱跪爬在顾言吾的面前。

蒋菱的裙摆下已经泛红,我很清楚着意味着什么。

“就凭你?

也配?

你看看你配生下我顾家的孩子吗?”

“你敢自作主张,我生平最讨厌不听话的人。”

说罢,顾言吾一把甩开蒋菱的手,还一脚踢开了蒋菱的手机。

“既然这个孩子不该出现,就让他自生自灭吧。”

顾言吾愣是没有拨打急救电话,蒋菱生生疼晕了过去。

蒋菱的孩子没有保住,医院里,顾言吾邀功似地讨好我。

“尔耳,你看,蒋菱的孩子也没有了,我为你报仇了,这下你该出气了吧。”

“尔耳,别闹了,跟我回家,我们好好过日子。”

我看着面前这个可怕的男人,觉得自己这二十五年,终究是瞎了眼了。

“顾言吾,你就是个刽子手!”


我坚持和顾言吾离婚,但是法院依旧按流程要我们等到冷静期结束才能开庭。

我从顾言吾手里要回了苏式集团。

“尔耳,苏式集团永远都是你的,只是你没有管理经验,这么大的集团你恐怕......不劳顾总操心。”

一周前,我飞往英国就是为了请一个顶级的职业经理人王麒回国,我把苏式集团正式交到了他的手上。

而我让律所和顾氏集团解了约,条件就是未来十年苏式集团及其旗下所有公司的法律顾问全都签给了律所。

而我自然而然就是律所派往苏式集团的法律顾问。

因为苏式集团刚刚接手过来,业务比较多,我几乎已经常驻集团,索性就将办公室搬到了苏氏大楼里。

顾氏集团存在这么多年,自然有一些商业敌人,但是之前我在做顾氏法律顾问的时候兢兢业业,每一份合同我都要反复看上三四遍。

其中也发现了不少竞争企业派往顾氏集团的商业间谍,可以说这些年顾氏集团顺风顺水我也是贡献了不少力量的。

再见到顾言吾的时候,是在商业谈判桌上。

北城商务中心的新项目,顾氏和苏氏各自都吃不下去,只能合作,但是在谁作为主力方面,双方都不愿相让。

谈判桌上,我指着合同一条一条对峙,气氛剑拔弩张,最终对方的律师还是败下阵来,苏氏获得了这个项目的主导权。

“尔耳,你在谈判桌上的样子真飒!”

“我从来没有见过你如此自信的样子。”

“以前是我瞎了眼,尔耳我真的很爱你,尔耳,我知道你从三岁起就跟在我身边,你心里有我,我一直都知道。”

“其实这些年我的心里也有你,只是我年少轻狂又接手了顾氏集团,就有些膨胀了,这才误伤了你。”

“尔耳,你还记得吗?

你从小就患有幽闭恐惧症,是我,是我跪在爷爷面前为你求情。”

顾言吾喋喋不休,细数过往他对我的零星的好。

原来他什么都知道,也什么都记得,这是选择性忽略。

“尔耳,我已经将蒋菱开除了,之前她诬陷你的事情我也查清了。”

“还有豆豆和孩子,我去了北城最灵的寺庙为他们超度。”

“尔耳,回来吧,我们生一个自己的孩子......顾总,请你专业一点,你以为靠摇尾乞怜,我苏氏就能割让部分权益给你们顾氏?”

“顾总,清醒一点吧,明天是冷静期的最后一天,民政局门口领证,记得准时!”

其实在看到顾氏新的法律顾问的时候,我就知道顾氏要完了,这个律师和顾氏最大的竞争企业有利益输送,我很确定他是对方公司派来的,但是我不会提醒顾言吾。

我顺利拿到了离婚证,顾爷爷出于愧疚将顾氏百分之二十的股份转赠给了我。

没过三个月,顾氏的新项目相继出了问题,以前顾言吾能够顺风顺水是因为背后有顾爷爷,北城绝大部分的企业都看在顾爷爷的面子上将最大的利益让给顾氏。

现如今,顾爷爷明显一副不愿意再插手顾氏集团的态度,那些企业也纷纷倒戈。

顾氏如顾爷爷所料的那样破产了,当然推动顾氏破产的还有苏式集团,顾言吾的车子房子都被拍卖了,依然不够偿还债务。

我对蒋菱的索赔诉求也得到了法院了支持,一百万的赔偿款要求蒋菱一个月能偿还。

蒋菱以失去的孩子的名义向顾言吾求助,顾言吾事业挫败,将一切都怪罪在蒋菱头上,对着蒋菱拳打脚踢。

路人报了警,名震一时的顾氏集团总裁因为斗殴被刑事拘留了,等顾言吾出来的时候,媒体早已在外边等候多事,顾言吾一怒又将媒体打了一顿。

才刚出了拘留所的门,顾言吾又被抓了进去。

蒋菱背负着一百万的债务四处做零工,但是因为她虐狗的视频被广泛传播,走到哪里都会有爱狗人士追上门去,无奈之下蒋菱离开了北城,回了老家。

最后为了还清一百万的赔偿款,她把自己嫁给了一个垂暮的老年人冲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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