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坚持和顾言吾离婚,但是法院依旧按流程要我们等到冷静期结束才能开庭。
我从顾言吾手里要回了苏式集团。
“尔耳,苏式集团永远都是你的,只是你没有管理经验,这么大的集团你恐怕......不劳顾总操心。”
一周前,我飞往英国就是为了请一个顶级的职业经理人王麒回国,我把苏式集团正式交到了他的手上。
而我让律所和顾氏集团解了约,条件就是未来十年苏式集团及其旗下所有公司的法律顾问全都签给了律所。
而我自然而然就是律所派往苏式集团的法律顾问。
因为苏式集团刚刚接手过来,业务比较多,我几乎已经常驻集团,索性就将办公室搬到了苏氏大楼里。
顾氏集团存在这么多年,自然有一些商业敌人,但是之前我在做顾氏法律顾问的时候兢兢业业,每一份合同我都要反复看上三四遍。
其中也发现了不少竞争企业派往顾氏集团的商业间谍,可以说这些年顾氏集团顺风顺水我也是贡献了不少力量的。
再见到顾言吾的时候,是在商业谈判桌上。
北城商务中心的新项目,顾氏和苏氏各自都吃不下去,只能合作,但是在谁作为主力方面,双方都不愿相让。
谈判桌上,我指着合同一条一条对峙,气氛剑拔弩张,最终对方的律师还是败下阵来,苏氏获得了这个项目的主导权。
“尔耳,你在谈判桌上的样子真飒!”
“我从来没有见过你如此自信的样子。”
“以前是我瞎了眼,尔耳我真的很爱你,尔耳,我知道你从三岁起就跟在我身边,你心里有我,我一直都知道。”
“其实这些年我的心里也有你,只是我年少轻狂又接手了顾氏集团,就有些膨胀了,这才误伤了你。”
“尔耳,你还记得吗?
你从小就患有幽闭恐惧症,是我,是我跪在爷爷面前为你求情。”
顾言吾喋喋不休,细数过往他对我的零星的好。
原来他什么都知道,也什么都记得,这是选择性忽略。
“尔耳,我已经将蒋菱开除了,之前她诬陷你的事情我也查清了。”
“还有豆豆和孩子,我去了北城最灵的寺庙为他们超度。”
“尔耳,回来吧,我们生一个自己的孩子......顾总,请你专业一点,你以为靠摇尾乞怜,我苏氏就能割让部分权益给你们顾氏?”
“顾总,清醒一点吧,明天是冷静期的最后一天,民政局门口领证,记得准时!”
其实在看到顾氏新的法律顾问的时候,我就知道顾氏要完了,这个律师和顾氏最大的竞争企业有利益输送,我很确定他是对方公司派来的,但是我不会提醒顾言吾。
我顺利拿到了离婚证,顾爷爷出于愧疚将顾氏百分之二十的股份转赠给了我。
没过三个月,顾氏的新项目相继出了问题,以前顾言吾能够顺风顺水是因为背后有顾爷爷,北城绝大部分的企业都看在顾爷爷的面子上将最大的利益让给顾氏。
现如今,顾爷爷明显一副不愿意再插手顾氏集团的态度,那些企业也纷纷倒戈。
顾氏如顾爷爷所料的那样破产了,当然推动顾氏破产的还有苏式集团,顾言吾的车子房子都被拍卖了,依然不够偿还债务。
我对蒋菱的索赔诉求也得到了法院了支持,一百万的赔偿款要求蒋菱一个月能偿还。
蒋菱以失去的孩子的名义向顾言吾求助,顾言吾事业挫败,将一切都怪罪在蒋菱头上,对着蒋菱拳打脚踢。
路人报了警,名震一时的顾氏集团总裁因为斗殴被刑事拘留了,等顾言吾出来的时候,媒体早已在外边等候多事,顾言吾一怒又将媒体打了一顿。
才刚出了拘留所的门,顾言吾又被抓了进去。
蒋菱背负着一百万的债务四处做零工,但是因为她虐狗的视频被广泛传播,走到哪里都会有爱狗人士追上门去,无奈之下蒋菱离开了北城,回了老家。
最后为了还清一百万的赔偿款,她把自己嫁给了一个垂暮的老年人冲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