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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白月光回归宴,怀孕的我被送上拳台裴叙白林知鸢后续+完结

裴叙白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帮裴叙白找到他寻找了十几年的白月光林知鸢时,我却发现我意外怀孕了。白天我是他的冷面保镖,夜里我却是他最默契的床搭子。为了哄林知鸢开心,他全然不顾我的死活,竟当场要我和两百斤的男子打拳击。我因被对方重力击中肚子,当场大出血流了产。裴叙白却冷漠的说道:“乔羲,你吓到鸢儿了,女人家的月事都收拾不好,赶紧去把你的脏东西换了!”我看着腿间滑落的血迹,一滴一滴的浸湿了我的心。十年生死相随,该还的债早就还清了。而我,也是时候离开了。为了庆祝林知鸢回归一个月,裴叙白替林知鸢操办了一场盛大的晚宴。除了他家族的兄弟,就连官道上的朋友也全都来了。裴叙白问林知鸢想要什么礼物。林知鸢羞红了脸说以前一个人在外面流浪的时候,总是被欺负。所以她想要看高手之间的博弈...

主角:裴叙白林知鸢   更新:2025-06-11 14: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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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叙白林知鸢的其他类型小说《他的白月光回归宴,怀孕的我被送上拳台裴叙白林知鸢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裴叙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帮裴叙白找到他寻找了十几年的白月光林知鸢时,我却发现我意外怀孕了。白天我是他的冷面保镖,夜里我却是他最默契的床搭子。为了哄林知鸢开心,他全然不顾我的死活,竟当场要我和两百斤的男子打拳击。我因被对方重力击中肚子,当场大出血流了产。裴叙白却冷漠的说道:“乔羲,你吓到鸢儿了,女人家的月事都收拾不好,赶紧去把你的脏东西换了!”我看着腿间滑落的血迹,一滴一滴的浸湿了我的心。十年生死相随,该还的债早就还清了。而我,也是时候离开了。为了庆祝林知鸢回归一个月,裴叙白替林知鸢操办了一场盛大的晚宴。除了他家族的兄弟,就连官道上的朋友也全都来了。裴叙白问林知鸢想要什么礼物。林知鸢羞红了脸说以前一个人在外面流浪的时候,总是被欺负。所以她想要看高手之间的博弈...

《他的白月光回归宴,怀孕的我被送上拳台裴叙白林知鸢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帮裴叙白找到他寻找了十几年的白月光林知鸢时,我却发现我意外怀孕了。

白天我是他的冷面保镖,夜里我却是他最默契的床搭子。

为了哄林知鸢开心,他全然不顾我的死活,竟当场要我和两百斤的男子打拳击。

我因被对方重力击中肚子,当场大出血流了产。

裴叙白却冷漠的说道:“乔羲,你吓到鸢儿了,女人家的月事都收拾不好,赶紧去把你的脏东西换了!”

我看着腿间滑落的血迹,一滴一滴的浸湿了我的心。

十年生死相随,该还的债早就还清了。

而我,也是时候离开了。

为了庆祝林知鸢回归一个月,裴叙白替林知鸢操办了一场盛大的晚宴。

除了他家族的兄弟,就连官道上的朋友也全都来了。

裴叙白问林知鸢想要什么礼物。

林知鸢羞红了脸说以前一个人在外面流浪的时候,总是被欺负。

所以她想要看高手之间的博弈,最好是有女孩子做示范,她也能学着防身使用。

在场的女人,除了大哥的女人,就只有我一个人是卖命的小弟了。

可我已经怀孕一个多月。

我以身体不适为由当即拒绝了这个提议。

裴叙白却生气的向我砸来一个杯盏,随后用不容置疑的眼神看向我:“乔羲,你知道违抗我的下场,今天是鸢儿的回归宴,我不想见血,你知道该怎么做。”

裴叙白的命令就是圣旨,违背不得。

我从十六岁就已经明白了这个道理。

我将额头上刚刚被他砸出的血迹拭干,起身做好了比试的准备。

结果林知鸢却故作天真的又看了看裴叙白。

“叙白哥哥,我听人说乔羲姐姐身手不凡,你说她能不能打过阿成哥?”

阿成是裴叙白手下最壮,身手最好的打手。

裴叙白为博美人一笑,冲着阿成点了点头。

“你们俩今天要是能博得鸢儿一笑,每人赏赐一千万奖励。”

听了这话的阿成当即像吃了药似的猛的向我发起进攻,我因怀有身孕很快就落了下风。

最后阿成狠狠朝我的肚子打了一拳,我疼的直冒冷汗,不一会儿就有血液从腿里流了出来。

现场的众人唏嘘不已。

林知鸢吓得跳进了裴叙白的怀中。

我看见他耐心的哄着她,生怕她受半分惊吓。

随即,他压了压怒气,冷漠的对我说道:“乔羲,你吓到鸢儿了,女人家的月事都收拾不好,赶紧去把你的脏东西换了!”

脏东西?

想来我一个从乞丐堆里捡来的打手确实是不配替他生孩子。

我起身想要快速逃走,却因身体的疼痛栽倒在地上,膝盖被磕破了好大一块皮。

裴叙白却觉得我很丢人。

“乔羲,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柔弱了?

我裴叙白从不养闲人,你要是不行,我随时都可以让你滚蛋!”

不牢您操心,我有手有脚的,我自己会走。

强忍着身上的疼痛,我一瘸一拐的终于走出了会所。

身后一道道灼热的目光将我的身体烫的体无完肤。

走到医院,我听到的第一句话是:“孕妇血氧饱和度极低,肚子里的孩子怕是保不住了。

赶紧通知她的家人。”

我几乎用尽全力拉住了医生的手臂。

“我没有家人,肚子里的孩子也不知道是谁的,求求你救救我。”

然后,我就失去了知觉。

再次醒来,那孩子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就像他从未来过似的。

这一刻,我才突然醒悟。

或许,我是真的应该离开裴叙白了。


第二天,我向裴叙白请了假。

这一次他没有为难我,反倒给我送了不少补品。

裴叙白来我家时,我正躺在床上闭眼休息。

假意睡着,我没有理他。

结果他却悄悄钻进了我的被窝。

我故意往床边挪了挪,他却一把将我拉入怀中。

他的唇凉薄如水,感受不到一丝温情。

“乔羲,不要挑战我的底线,趁我给了你一个台阶,你现在赶紧下,不然,我怕我真的发了火,你承受不起。”

“裴叙白,这一次要我替你做什么?”

“教鸢儿一些防身术,教会了,有赏。”

果然,是为了林知鸢。

我无奈的笑出了声。

“裴少果然情真意切,既然这般宠爱她,我们是不是也该结束这段狼狈不堪的关系了?”

我以为他会欣然接受,没想到他却突然发了火。

“乔羲,你这辈子都别想逃离我,除非你死了!”

说完裴叙白气冲冲的就出了门。

是啊,他可是裴叙白,是容不得半点背叛的裴叙白。

十六岁那年,是我独自在这世上做乞丐的第五年。

自从养父去世后,我就彻底没了家。

我在垃圾桶里捡吃的,睡地下桥洞子。

时不时还要被其他小乞丐追打。

我以为我的一生都只能当一个无依无靠的小乞丐了。

却在十六岁时碰到了二十六岁的裴叙白。

他问我:“要跟我走吗?”

那时的我为了死死抓住这颗救命稻草,坚定的向他表了衷心。

“我可以成为你的左膀右臂,我不会吃闲饭的,求你收留我。”

从此,我成了他的打手,白天替他出生入死,夜里是他最默契的床搭子。

林知鸢回来之前,他其实待我很好。

送我去学散打,给我买我最爱吃的甜点,我说我是没有家的野孩子,于是他就送了我一套别墅。

这些年,我一直都很贪念他的温暖。

回过神来,裴叙白端端正正的靠在门框处。

我背对着他,假意看不见他。

裴叙白没有再生气,半晌才出了声:“你不是那个来了吗?

我给你煮了红糖姜茶,待会儿记得喝。”

每一次我来大姨妈,他总是会贴心的替我煮上一碗红糖姜茶,每一次我都感动的想要以命相报。

可这一次,我的心中却再也激不起任何涟漪。

第二天,我来到他为林知鸢新买的别墅。

意外听到了他和他朋友沈渡的对话。

“叙白,你昨天明知道乔羲怀了你的孩子,为什么还让她和阿成比试?”

“鸢儿回来了,这些年她一个人在外边吃了不少苦,我不能让乔羲的孩子威胁到她,所以,那个孩子不该留……你小子的心真是比钢铁还要硬,好歹人家刚刚经历了小产,你连休息的时间都不给人家,就不怕乔羲落了病根,今后再也做不了母亲?”

“她一个打手,从她跟着我的那一天起,她唯一的使命就是替我卖命,哪有资格做母亲?”

我知道,我在他的心中没有分量,却没想到竟是这般下贱。

那孩子是他的,他知道。

不想要这个孩子的也是他。

眼眶中蓄满了泪水,却始终没有流下来一滴。

沈渡看见了门口处的我,慌了神的惊呼了一声:“乔羲!”


裴叙白闻声也朝这边望了过来。

我故作镇定的走了过去。

他有些不自然的看了看我。

“你……都听到了?”

“什么?

我刚刚到,看你们在谈事情没敢过来打扰你们。”

我还不想让自己这般狼狈的暴露在他们的面前。

就算是离开,我也要风风光光的走。

我从未跟裴叙白撒过谎,所以他对我的话向来都是深信不疑。

不一会儿,林知鸢就过来了。

今日的她穿了一身运动装,看起来好看极了,却不是适合练武的衣服。

裴叙白和沈渡去了一旁喝茶,我领着她去练基本功。

结果,林知鸢压根就不是想要学武,过去不过三分钟就假意摔倒直呼闪了腰。

裴叙白着急忙慌的赶了过来,劈头盖脸对我就是一顿痛骂。

“乔羲,你怎么回事?”

我刚想辩解,就被林知鸢抢了先。

“叙白哥哥,别怪乔羲姐姐,都怪我把你抢走了,她心里伤心,所以才会将我推到了,我不碍事的,叙白哥哥你别怪她。”

她的泪水打湿了裴叙白的胸膛。

裴叙白的脸色极度隐忍,我看着他跌宕起伏的胸膛。

我知道,他一定生气了。

我也不惧怕,恶狠狠的盯着他。

下一秒裴叙白就捏住了我的下颌。

“乔羲,你是故意的?

因为争风吃醋所以伤了鸢儿?

我原以为你和那些女人不一样。”

“你只要马上跪下来给鸢儿道歉,这件事我可以就此作罢。”

他的力道很大,我疼的龇牙咧嘴的,却也不容别人诬陷。

“裴叙白,你是瞎了吗?

是她自己故意摔倒的你看不见吗?

不是我做的事情,我绝不会承认,就算你杀了我,我也不会认!”

最后我被裴叙白关了禁闭。

距离上一次关禁闭已经过去了三年。

说来也可笑,唯二两次被裴叙白关禁闭的原因竟然都是因为林知鸢。

我看着偌大的别墅,这些年因为有裴叙白的陪伴,从未觉得空旷过。

这一刻,竟觉得无比的凄凉。

我躺在沙发上也不知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再次醒来,身上盖着裴叙白的外套。

我起身望去,就看见他站在窗边抽烟。

“醒了?”

他没有回头,轻描淡写的问着我。

我点了点头。

“你知道是林知鸢诬陷的我?”

他也点头。

“知道。”

“为什么?

你为什么还要配合她惩罚我?”

“因为她是鸢儿,我不能扫了她的面子。

乔羲,你是我最信任的属下,你该理解我的。”

我的身子一僵,原来是这样。

以裴叙白的个性,如果我真的伤了林知鸢,他绝不是只关我禁闭这么简单。

可是当真相赤裸裸的摆在我面前时,我竟还是疼的不能呼吸。

裴叙白将烟蒂碾熄,再次开了口。

“乔羲,我和知鸢要订婚了,以后你就不用跟在我身后了,我们就保持着这层关系吧,往后我会经常来看你的。”

明白了,他是要把我当情人养着。

以前是明面上的情人,现在林知鸢回来了,我得转成地下情人了。

我想说,明明那般爱林知鸢,为什么还要在外面养女人?

是不够爱她,还是舍不得我这个免费的床搭子?

最后,我还是忍了下来。

我嗤笑了一声。

“好,那你能给我很多钱吗?

我听人说,给人家当情人都会得到一笔不错的收入。”

裴叙白不可置信的看着我,眼里有失望也有怒意。

最后,他无奈的摔门离去。

他走后一个小时,我的卡里就收到了三千万的转款。

钱,我拿到了,只差最后一步,我就能离开他了。


裴叙白和林知鸢订婚宴的头一天,是我二十六岁的生日。

我给他打了一通电话,我问他能出来喝点酒吗?

他拒绝了,他说他和林知鸢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处理完。

最后我死磨硬泡的说只耽搁他一个小时不打紧的,他才勉勉强强答应了。

地点定在他第一次带我去的西餐厅。

那时的我窘迫的都不知道刀叉该怎么使用。

裴叙白到达时,菜已经上好了,桌上放着我自己定好的蛋糕。

看见蛋糕,他似乎很惊讶。

“遭了,我都忘了,今天是你生日。

怎么办?

忘记给你准备生日礼物了。”

认识十年,他从未忘记过我的生日。

我笑了笑,假装无所谓的样子。

“算了,要不你再给我点钱吧。”

他微微怔住了,然后想也没想的又给我转了三百万。

我有些尴尬的切了块牛排给他,又从包里取出他当年醉酒时误给我的传家宝。

我们第一次时,他拿出这支翡翠镯子,他说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后来,我听人说,这镯子是他们家的传家宝,只传给裴家的准媳妇儿的。

那时的我,心气高,竟当真以为我就是他认定的那个人。

如今也该物归原主了,我将镯子小心翼翼的递到他跟前。

裴叙白复杂的看着我。

“这是什么意思?”

“当时我不知道这镯子的含义,鸠占鹊巢近十年,如今你和林知鸢就要订婚了,也该物归原主了。”

我没有遮掩,如实相告。

裴叙白的怒火已经烧到了眉毛,下一秒就要爆发出来。

结果林知鸢的电话打了过来。

他神情着急的就说要离开,我拉了拉他的手臂。

“还没吹蜡烛呢。”

“知鸢不舒服,我得回去看看,改天,我重新替你过好不好?”

“不好,以后你就不能给我过生日了。”

“乔羲……别逼我生气!”

然后我就松开了他的手,他总会为林知鸢失了分寸,原本该拿走的镯子,又忘在了桌子上。

他不知道,以后他真的没有机会替我过生日了。

因为在这之前,我早就准备好了假死药,只要我服下,一天之内我都不会有呼吸。

而他明天一整天的心思都只会在林知鸢一人身上。

他根本就无暇顾及我。

而我,也必须找一个替我善后的人,这些年跟在裴叙白的身后,除了他,我再也没有别的社交。

我拿出电话,拨打了那个永远不会打出去的电话。

裴叙白的死对头——江池舟。

“江少,六年前你曾许诺我无论什么时候,随时随地欢迎我去江家的事情还作数吗”电话那头淡淡的回道:“当然,怎么?

裴叙白欺负你了?”

“没有,我已经准备好假死药了,还请江少到时候帮忙善后。”

江池舟很爽快就答应了。

随后我将假死药一口吞下,渐渐的就失去了知觉。

耳边是救护车抢救的声音。

医生不停的说着请通知患者家属。

可是他们怎么能找到我的家属呀?

我的家人早就死光了。

他们唯一能联系到的只有裴叙白。

可电话那边的裴叙白正忙着和林知鸢订婚,哪里有闲心管我的事情。

他不耐烦的对医院工作人员吼道:“告诉乔羲,苦肉计在我这里没有半分作用,让她好好待在家里,等我办完这边的事情就会回去看她。”

裴叙白绝情的挂断了电话。

不久,医生对我宣判了死刑。

前往殡仪馆的路上,江池舟狸猫换太子将我换走了。

等裴叙白办完订婚宴,再次想起我时已经是两天后了。

回到别墅,看见空荡荡的房间,他却忽然害怕了起来。

他不停的拨打我的电话,全都是无人接听。

他发了很大的火,将看守我的小弟打的断了好几根肋骨。

最后,他终于想起两天前给他打电话的医院。

他派人去打听了那天给他打电话的工作人员。

得到的消息是:乔羲已于2025年2月25日病逝……
裴叙白听到这个消息时整个人颓废的像被抽取了灵魂一般。

嘴里不停的说着:“怎么可能?

她不会死的,她答应我还要等我陪她过生日的,她不会死的,一定是他们搞错了!”

然后他发了疯般的跑向了医院。

当他看见医生手里的那支翡翠镯子时,他这才真的意识到,那天打电话让他来见最后一面的乔羲,真的就是他的乔羲。

此时的他终于意识到,我在他的心里其实占有很重要的位置。

这些年他一直毫无顾忌的挥霍着我对他的爱,他以为我一个孤儿,除了他再也没有别的去处。

他觉得我一定会永远守着他。

可是他错了,我是孤儿,可我也是一个有血有肉的正常人。

我也会痛,会伤心。

当裴叙白一步一步迈着沉重的脚步走到江池舟为我盖的假坟时。

他所有的情绪再也掩饰不住,他抱着墓碑,失声痛哭,仿佛怀中冰凉的石头就是我一般。

“乔羲,是我错了,你回来好不好?”

“乔羲,求求你别丢下我,我们相依为命近十年,你怎么舍得丢下我?”

“乔羲,只要你回来,你要什么我都会答应你的。

求求你回来!”

当然,这些话我再也听不见了。

等我醒来时,已经在江池舟的别墅里了。

这里装修极奢华,就像江池舟这个人一样张扬。

我起身走到窗前,看着窗外一簇又一簇的海棠花。

第一次觉得,原来还有这般好看的花。

江池舟推门而入,坐在我旁边的沙发上,他戏谑的看着我。

“大名鼎鼎的乔羲,乔指导,小爷可算把你挖过来了。”

回过神,我警戒的盯着他。

“这次的事,多谢江少。

日后,当牛做马定当报答您的救命之恩。”

“别别别……”江池舟抗拒的摇了摇手。

“乔羲,我江池舟可不像裴叙白那般龌龊,举手之劳救了个女孩子,就一定要人家以命相报,我要你当牛做马干什么?”

“那你要什么?”

“当然是……以身相许呀。”

我看着他凑到我面前,突然放大五倍的脸,吓得往后连退了好几步。

差点就摔到墙角处了,江池舟眼疾手快的一把将我拉到他怀里。

我听着他突然加快的心跳声,呼吸也凝滞了半秒钟。

然后他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

“乔羲,你果然比我想象的还有趣的多。

不着急,你会答应的。”

江池舟似乎心情很好的样子,吹着口哨就出了房门。

屋内,我的心跳再次加快。

我原以为离开裴叙白以后,日子总会慢慢好起来的。

可没想到,这个江池舟是个比裴叙白还要难缠的角色。

因为他那一句,不着急,你会答应的。

一整夜,我都没有半分睡意。


第二天醒来,眼皮不停的跳。

结果九点钟就看到新闻:裴叙白刨了地下情人乔羲的坟,坟里只有一个小孩子的布娃娃。

我顿时一个头两个大。

面对记者的采访。

“裴少,请问乔羲当您地下情人近十年,为什么会突然以假死的理由离开你?

是因为您的未婚妻林知鸢吗?”

“她不是我的地下情人,以前是我混账,没看清自己的心。

如今我裴叙白的夫人,只会是乔羲一人。”

一时间,林知鸢成了风口浪尖的人物。

听说裴叙白为了我,将只穿了一身睡衣的林知鸢丢在了大街上。

那个当初为了林知鸢召开的盛大的订婚宴,他却用一句年少轻狂将之掩盖。

然后,他又迅速召开了新闻发布会,会上明确提出,林知鸢和他不再有任何关系。

他甚至还斥资一个亿的奖金,向全天下宣告要寻找我的行踪。

自此我的下落成了众人争先恐后想要知晓的秘密。

不出半日,裴叙白就查到了我的行踪。

他冒死闯进江池舟的别墅时,我其实一点都不意外。

我最是清楚裴叙白的为人,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当他看到我时,他激动的连说了好几个太好了。

“太好了,乔羲,你没死真是太好了。”

我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裴叙白,你知道这天底下最没用的东西是什么吗?

是男人迟来的深情。”

“如果这一次我没有假死,你还是会一如以往的消耗着我对你的爱。

因为你这个人本身就是一个自私的人。”

裴叙白想解释,我却没有给他解释的机会。

我把他推到了门外。

“你现在如果不走的话,我马上就叫江池舟过来。

你知道,我说到做到!”

门外的江池舟沉默了许久。

半晌才回了话。

“乔羲,我会再来找你的,我不相信你是真的不爱我了,我们那么多的甜蜜与幸福,岂能是你说断就能断的!”

裴叙白的执拗令我很困扰,我想除了死了,唯有我嫁给别人了,他才会死了这条心。

江池舟是个运筹帷幄的人,他清楚裴叙白的为人,也明白我的困境。

他知道,我一定会来找他。

所以,当我来到他办公室时,他并没有半分震惊。

“乔羲,我说过,你会答应我的。”

“彩礼多少?”

江池舟似乎没想到我会这般直接,愣在原地半天没有说出话来。

裴叙白曾告诉我,人是留不住的,唯一能抓在手里的只有钱。

如今的我,把这句话奉为人生至理名言。

良久他将抽屉里的所有公章全都拿了出来。

“江家所有的资产够吗?

你在裴叙白的心里只值一个亿,可我江家的资产保守价三千亿。”

这一次换我傻眼。

我随口一提的话,没想到他却当了真。

见我不回话,江池舟笑了笑。

“明天我会在京市首府大厦召开新闻发布会,如果你愿意嫁给我,明天早上九点,我等你。”

看着他满面阳光的那张脸,我却陷入了沉思。

如今能护我周全的,也只有江池舟了。

可我却是带着目的的来找他。

第二天一早,我穿了一条大红色的裙子坐上了江池舟的迈巴。

那是我二十六年来第一次穿裙子。

以前在裴叙白身边时,随时随地都有出任务的情况,为了行动方便,我从未穿过裙子。

等我赶到目的地时,江池舟正淡然的介绍着公司的新项目,我知道他还在等我。

江池舟看到推门而入的我时,深沉的面容终于展开了笑颜。

他自台上飞奔下来,将我打横抱上了舞台。

面对数百家媒体采访,他从始至终都很从容。

“其实,今天召开这个新闻发布会,最主要的目的就是向外界宣布我江家未来的夫人。”

他温柔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在我的额头轻轻吻了一下,随即轻声说道:“她就是,我爱了十年的女人,乔羲!”

我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没想到堂堂江家当家的,黑白通吃的江池舟竟是个影帝。

我佩服的给他比了一个大拇指。

当然,江池舟这般明目张胆的将我公之于众,裴叙白很快就听到了风声。

我和江池舟刚刚走出首府大厦就被裴叙白带着的好几十号人拦住了。


他看起来瘦了很多,眼睛里的红血丝让他显得极度疲惫。

他颤颤巍巍向我走来,伸手想要抱我。

江池舟眼疾手快的就将我护在了身后。

裴叙白的手僵在原处,眼睛始终盯在我的身上,语气却是不容置疑的坚定。

“乔羲,闹够了没?

走,跟我回家。”

他不说话还好,一说话我简直一肚子火气。

我将江池舟推到一边,毫不畏惧的对上裴叙白的眼睛。

“裴少,咱们早就两岂了,五年前,有人斥重金派人暗杀你,是我不顾一切替你挡了那一枪,我在医院抢救了三天三夜,差点死在那一次,这是一命。”

“你为了安抚林知鸢,故意让我和阿成比试拳击,我的孩子因为承受不住阿成的重击当场流产。

而他竟还要被你称之为脏东西,这也是一命。”

“裴叙白,十六岁时你将破碎的我领回裴家我很感激你,可如今,欠你的我早就还清了,你总不能还要要求我继续替你卖命吧?”

裴叙白绝望的摇着头。

“不是的,乔羲,不是这样的。

是我太蠢了,我不知道自己早就把心丢在你那儿了,林知鸢一直是我的心魔。

像我这样在刀口上过日子的人,总想找一个心灵寄托。”

“我一直把她当成我的寄托,后来,遇到了你,与你在一起的这十年每一天我都过得很幸福。

我贪婪的以为你会一直都爱着我。”

“我忘记了顾忌你的感受,是我混蛋。

林知鸢诬陷你的事情,我已经让她受到惩罚了,现在我把她赶走了,你跟我回去,咱们还像从前一样,好吗?”

我听着他讲的这些话,内心没有丝毫波澜。

深吸了一口气,冷冷道:“可是,我现在不需要了,你的爱太廉价了。”

转身,我牵着江池舟的手想要离开。

裴叙白却发出号令让其他人对江池舟发出攻击。

我下意识的想要上前护着他。

却被江池舟一把抱了回来,他宠溺的对我笑了笑。

“傻瓜,我江池舟的女人从不需要干这些打打杀杀的事情。

你今天很漂亮,剩下的都交给我。”

说着他就叫来了一群埋伏在四处的手下。

双方就这样僵持着,你不让我,我也不让你。

江池舟轻蔑的笑了笑。

“裴叙白,现在是法治社会,可我江池舟却也不怕这种闹事的。

你若非要打,我随时奉陪。”

“只不过,我听人说,你城北那块地皮子好像建好的房子被人卸的没剩几块了,你……要不要去看看?”

城北那块项目,几乎花了裴叙白大半的资产。

果然,裴叙白的面部表情兜不住了。

他向身后的属下比了个手势,众人就都退下了。

临走前,他不甘心的看了我一眼。

“乔羲,我不会放弃的。”


回家后,江池舟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般,亲自下厨给我做了一大桌的菜。

我看着他忙碌背影,那一刻竟生出一丝暖暖的感觉。

江池舟没皮没脸的凑到我跟前。

“怎么样?

是不是特别感动?”

我别扭的将头扭到一边。

“才没有。”

“有,你嘴硬。

乔羲,咱们结婚吧。”

江池舟总是这般出其不意,我以为我们这么快确定关系已经很荒谬了。

没想到他居然让我和他结婚。

我起身走到了门口,还是将心中的顾虑说了出来。

“江池舟,我很小的时候就没了妈妈,几年后,爸爸也离开了我。

裴叙白将那个坠入深渊的我救了出来。

可他却又再次将我推入了另一个深渊。”

“我可能没有办法那么快的就接受你,况且我也并不清楚,你对我的感情到底是什么样的。”

江池舟站在我的身后,他轻轻的摸了摸我的脑袋。

“乔羲,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

“十年前,我因为被仇家追杀,身受重伤,命悬一线。

绝望之际我溜进了一个小女孩儿的房间,那时的我早就没有威胁她的力气了。”

“可是,她还是把我藏在了她的被窝里,对我的行踪闭口不提。

我因此捡回了一条命,她却将这件事情忘得一干二净。”

十年前我刚刚被裴叙白领回裴家,我确实救过一个满身血迹的男人。

可我没想到,那个人竟然是江池舟。

“就因为这个你就喜欢上我了?”

他笑着摇了摇头,接着他又说道:“怎么可能?

那时的我,更多的是对你的感激。

还记得五年前,你和我第一次交手吗?”

“我看着你满身的伤痕,却还要替裴叙白冲锋卖命,那一刻我的心竟是揪着的疼,从那开始我就下定决心,日后我一定要把娶回家,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所以,乔羲,你能不能嫁给我?

能不能给我一个保护你的机会?

你可以成为你自己,不必为了谁拿自己的性命去和别人争斗。”

我看着他真诚的眼睛,竟然没有半分犹豫的点了头。

这一刻,我觉得我是可以相信他的。

见我点了头,江池舟也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枚戒指。

他温柔的套在我的无名指上。

“戴上戒指,可就不能反悔了。”

然后第二天的头条就爆了。

主题为:江池舟成功求婚乔羲,两人或好事将近。

评论区是一声又一声的祝福声。

一切都太顺利了,顺利的让我觉得这些事情太不真实了。

果然,当天下午,我和江池舟去婚纱店试婚纱的时候发生了意外。

我穿着一套法式婚纱和造型师讨论着该用哪一种发饰时,假扮化妆师的林知鸢拿着匕首深深的刺中了我的胸口。

没有任何预兆,江池舟颤抖的将我抱在怀里。

一旁的保镖很快就将她按住。

可林知鸢却发了疯似的笑了出声。

“叙白哥哥答应我,只要我能杀了江池舟,他就答应带我回裴家。

可我却没有那么傻,江池舟死了,他一定会把你带回裴家的。”

“乔羲,你不配得到叙白哥哥的爱,只有你死了,他才能真正属于我,你去死吧!”

胸口的疼痛让我有些恍惚,我知道,以江池舟的处事风格,他一定会杀了林知鸢。

我几乎用尽了全身力气,握住了他想要杀人的手。

“别去,你抱抱我好不好?

我好冷呀。”

于是,江池舟放弃了行动,冷静下来,他报了警。

我被医院拉走的同时,林知鸢被带去了警局。


在我昏睡的这段时间,江池舟还做了一件大事。

号召所有京市大企业家,共同抵制裴叙白的企业。

不过三天的时间,裴家就彻底破了产。

而监狱里的林知鸢对裴叙白挑唆她杀人的事情却是只字不提。

江池舟为了收集证据已经好几天没有睡过觉了。

裴叙白来到我病房那天,恰好江池舟出去办事情了。

他虚弱的跪在我床前。

“乔羲,我给你买了你最爱吃的小蛋糕。

我其实真的挺后悔的,为什么那一天没有陪你吹完蜡烛,为什么没有陪你吃那块蛋糕。”

“以后,我们再也不会有机会一起吃蛋糕了,是我对不住你。

我原以为江池舟死了,你就会永远和我在一起。”

“这些天我也想明白了,我这样的人,根本就不配得到你的爱。

欠你的,我会用余生向你赎罪的。”

不久,裴叙白就因涉黑以及故意挑唆杀人罪被收押入狱。

伤害我的人都得到了惩罚。

而我却一连大半个月都没有醒过来。

江池舟急得整夜整夜的睡不着。

本就不信神明的他,硬是在佛祖面前跪了三天三夜。

他回来那天,我刚刚醒过来。

江池舟像个孩子似的抱着我失声痛哭。

“乔羲,我就知道你一定会醒过来的。

你能醒过来,真是太好了。”

我轻轻的拍了拍他的后背。

“我睡着的时候听到你给我说了好多话,你答应我的事情,我可都记着呢。

你说等我们结了婚就去海边看海。”

“去大漠看落日,我还有好多美景都没见着,我才舍不得死。”

一个月后,我和江池舟的婚礼在海边如期举行。

婚礼很简单,却很温馨,婚礼现场只有我和江池舟两个人。

我怕太隆重了,吵醒掌管幸福的神仙,他会把这份来之不易的幸福抢走。

婚礼的最后,我和江池舟互换了戒指,至此,我和他正式成了福祸与共的夫妻。

十几年后,我和江池舟带着一双儿女去江南游玩。

途中碰到一位脏兮兮的拾荒老人。

女儿非要给老人捐钱。

我和江池舟拗不过,就从包里给他拿了几百块钱。

那拾荒老人看到我女儿给他递钱时。

愣在原处半天也没敢伸手。

最后,他满眼泪光的看着我女儿。

“你叫什么名字?

看到你我就想起了此生我最爱的女人。”

我上前想要拉走女儿,却和那位老人的眼神交错。

只一眼,我便认出了他。

那人窘迫的低下了头,随即头也不回的逃走了。

我和女儿僵在原地。

往后的日子,我再也没有遇见过他。

会有机会一起吃蛋糕了,是我对不住你。

我原以为江池舟死了,你就会永远和我在一起。”

“这些天我也想明白了,我这样的人,根本就不配得到你的爱。

欠你的,我会用余生向你赎罪的。”

不久,裴叙白就因涉黑以及故意挑唆杀人罪被收押入狱。

伤害我的人都得到了惩罚。

而我却一连大半个月都没有醒过来。

江池舟急得整夜整夜的睡不着。

本就不信神明的他,硬是在佛祖面前跪了三天三夜。

他回来那天,我刚刚醒过来。

江池舟像个孩子似的抱着我失声痛哭。

“乔羲,我就知道你一定会醒过来的。

你能醒过来,真是太好了。”

我轻轻的拍了拍他的后背。

“我睡着的时候听到你给我说了好多话,你答应我的事情,我可都记着呢。

你说等我们结了婚就去海边看海。”

“去大漠看落日,我还有好多美景都没见着,我才舍不得死。”

一个月后,我和江池舟的婚礼在海边如期举行。

婚礼很简单,却很温馨,婚礼现场只有我和江池舟两个人。

我怕太隆重了,吵醒掌管幸福的神仙,他会把这份来之不易的幸福抢走。

婚礼的最后,我和江池舟互换了戒指,至此,我和他正式成了福祸与共的夫妻。

十几年后,我和江池舟带着一双儿女去江南游玩。

途中碰到一位脏兮兮的拾荒老人。

女儿非要给老人捐钱。

我和江池舟拗不过,就从包里给他拿了几百块钱。

那拾荒老人看到我女儿给他递钱时。

愣在原处半天也没敢伸手。

最后,他满眼泪光的看着我女儿。

“你叫什么名字?

看到你我就想起了此生我最爱的女人。”

我上前想要拉走女儿,却和那位老人的眼神交错。

只一眼,我便认出了他。

那人窘迫的低下了头,随即头也不回的逃走了。

我和女儿僵在原地。

往后的日子,我再也没有遇见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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