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霁满意了,给姜颂恩适应的空间。
魏霁虽然面向姜颂恩的后背,但他胜在高。
姜颂恩下意识低头,可蒙住眼睛的她什么都看不见,眼前雾蒙蒙一片,只能看见隐隐约约的光线。
她抬起双手就要推开他的手。
但她的力气在魏霁面前如同挠痒痒,他单手就把她的两只手禁锢住。
“已经受了这么多苦,你也不想前功尽弃吧。”
魏霁在她耳边低语蛊惑。
若有第三人在,根本看不出来眼前的男人是品行端正的帝王,这活脱脱是一个衣冠禽兽的地痞流氓。
魏霁的眼神暗得像无尽深渊,这女人,真是哪哪都长在了他心上,叫他舍不得放开。
许是她紧张得出了汗,加之帐内的温度不低。
腰窝处的蝶样胎记就这么显现了出来。
“姜颂恩,你这胎记真漂亮。”魏霁毫不吝啬地夸赞道。
漂亮到……他想咬下去,用尖锐的牙齿咬出一道血痕,把他的痕迹覆盖上去。
他有的是时间和耐心,他想做的,日后都会在她身子上一一实现。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他喜欢温水煮青蛙,慢慢蚕食。
姜颂恩恨不得戳聋自己的耳朵,这样她就听不到魏霁的污/秽之语。
“大人……是不是已经好了?”她试图转移注意。
然而她的话音刚落下,男人便惩罚性地捏了捏她,好像在警告她不要催促。
姜颂恩浑身僵硬,不知是不是快通全了,她竟感觉不到多少痛楚,转而是酥酥麻麻,像电流一般从脚底升起。
她经了人/事,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姜颂恩接受不了自己这么不堪的一面,她混沌的脑子终于找寻到了一丝清醒。
这是不对的,她有幸福美满的家庭,她不能背叛自己的夫君。
她扯起褪在腰间的衣裳,快速盖在身上,转身,用尽全力推开身后的男人。
然后退到角落,像一只充满攻击性的小刺猬,浑身戒备。
魏霁对这一幕并不觉得意外,他心中计算着时间,知道安神香快失效了。
他就是故意的。
等他走了,她再清醒还有什么意义?
他要让她正面感受带给她沉/沦的男人。
不过这女人脱离得倒是快,离安神香失效还有一刻钟。
他知道,经过今日这一遭,姜颂恩不会把他当普通男子看待,或许还会记恨上他。
但他不在乎,他不会伪装一辈子好人,他不屑。
撕破了这一层窗户,他想使什么手段便使什么手段,她只有取悦他的份。
魏霁低低笑了一声,探过身想摸一把姜颂恩因为羞愤而绯红的脸,被她偏头躲掉了。
他也不介意,反而抬起手,在她面前晃了晃。
“手上都是你的奶/水/味,想闻闻吗?”
“……”姜颂恩惊得说不出话来。
她要走,她明日就要走。
她在这里多待一日,就多一分危险。
她怕他了,她不要他查夫君的下落了。
她要离他离得远远的,越远越好,日后不要叫他发现她。
若是夫君的官职高,有机会留在京城,她也不要呆在那里,她老老实实回到她的颍河城去。
“大人!您别太过分了!”软弱了许久的姜颂恩终于敢对魏霁说不。
魏霁没把她这微乎其微的反抗放在心上,他今日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他不会再过多纠缠。
魏霁收回手的同时,又帮她把从肩膀处滑落下来的衣裳理了理,然后掀开床帐,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