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霁扯下她腰间的丝带,系在她的眼睛上。
系上去时很痒,姜颂恩轻轻眨动眼睛。
“转过去。”魏霁说。
姜颂恩依声照做,心底生不出任何反抗之意。
说魏霁是骗子,他真的是骗子,说好一起蒙眼睛,他并没有。
他暗沉的眼眸正肆无忌惮地打量姜颂恩的每一寸,用眼神凌迟着自己的猎物。
摇曳的烛火将两人的身影拉得很长。
姜颂恩低着头不敢动,她脑袋虽然混沌,但她不笨不傻,她清楚地感知到身后那人的目光有多么火热,滚烫。
帐内的空间本就狭小,混合着男子特有的气息,还不是……不是夫君的味道。
她不禁屏住了呼吸。
“姜颂恩,有人说过你很白吗?”
魏霁的声音微哑,像是砂纸磨过粗糙的岩石。
闻言,姜颂恩后背的肌肉微微绷紧,当然有人说过。
是她夫君说的。
夫君不仅说她很白,还说她长了一副好皮囊,又嫩又娇,轻轻碰一碰,就红了肌肤。
还说……还说她没出息,夫君稍微用一点力她就求饶,娇滴滴咬住他。
这些话,姜颂恩不敢说,也羞于说。
“没、没人说过。”她努力掩饰心中的慌乱。
魏霁满足了,伸出大手,指尖从姜颂恩的背脊滑到漂亮的腰窝。
姜颂恩痒得缩了一下,反应激烈,浑身都跟着颤了一下,但躲又躲不过,只能任由身后之人戏弄。
腰窝是最敏感的地方,她和夫君进行房事时,夫君最爱掐这里了。
“大、大人......”姜颂恩结结巴巴唤了他一声。
她想躲过对方的动作,可对方根本不允许,“别乱动。”
姜颂恩是坚韧的,但又是胆小的。
弱小的动物对危险最为敏感,它们不敢反抗,不敢攻击,只敢用脆弱的外壳紧紧包裹自己,试图让肉食动物放过它们。
现在,姜颂恩处于最弱小的一方。
就算她伸出反抗的利爪,也会因为魏霁压制溃不成军......
还有一种逃命的办法,是示弱。
姜颂恩知道自己逃脱不了,只希望对方看在她可怜兮兮的份上,可以减少对她的伤害......
昏沉沉的脑袋不足以支撑她的思考,她只知道,只要她......就可以快点摆脱他。
魏霁盯着她白嫩的皮肉,眼神暗了一次又一次,原只打算吓一吓她。
没想到这小东西这么不禁吓,她的主动,让他瞬间改了主意。
大掌贴上来的第一秒,姜颂恩就后悔了。
谁说蒙住眼睛是保障?
因为被蒙住眼睛,她看不到事物,她对外界的感知力提高了数倍。
“大人......好了吗?”
“没有。”
简单利落的两个字打击了姜颂恩盼望停止按摩的心,眼中的亮光熄了下去。
魏霁正起劲,只有他有资格说什么时候停,她只能乖乖受着。
姜颂恩怕极了,这哪是按摩这么简单,在她看来,身后之人下一秒就要撕碎她的血骨,吞噬入肚。
她后悔了。
后悔招惹了他,后悔求他办事。
她快要把整个人都搭进去了。
“痛就说出来。”
姜颂恩痛得脸色微白,紧紧咬住失了血色的下唇。
她怎么说?她已经痛得叫不出来了。
“姜颂恩,你看,按摩是有用的。”偏偏魏霁像感觉不到她的羞,声音不重不轻地说了出来。
姜颂恩紧抿着唇不说话。
魏霁偏要叫她说一个答案出来,“按摩有用吗?”
姜颂恩颤着声回答,“有……有用的。”
“既然有用,你该说些什么?”
“谢……谢谢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