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懒得跟你计较,耍流氓犯罪,你自己注意点。”
哈。
我被他防贼似躲着的样子气笑了。
两步上前拽住他另一条完好的手臂,踮脚,咬上他的嘴唇,一气呵成。
嘴硬这种情况治治就好了。
既然说我耍流氓,这次我就好好耍给他看看。
五指慢慢钻进他的指间,我抵着他的胸口贴近。
贺寻嘴唇很软,身子却硬的跟钢板似的,摁在上面热的烫手。
十八岁,正是上头的年纪。
他木呆呆地睁着眼,嘴唇不自觉地跟着蹭了蹭我的唇角。
回神,对上我带着笑意的眼睛,纯情少年炸了。
“感觉怎么样?”
我捏捏他的脸,顺口问道。
贺寻哑巴住,顶着张大红脸不说话。
“怎么,不会说,那再亲一次。”
贺寻唬了一大跳,扒着身后的墙面胡乱警告:“你你……你再耍流氓我就喊人了啊。”
我轻笑,无所谓的耸耸肩。
“喊呗,抓紧喊,喊完明天正好订婚。”
贺寻梗住,束手无策的被我带走。
北城医院离的不远,我花钱借了辆自行车载着人走。
“小病不去治大病来不及,不好好看伤早晚有你后悔的。”
贺寻不屑:“多管闲事,有这钱不如直接给我。”
……我冷笑,反手揪住他的脸颊肉。
安静了。
“左手脱臼,右腿轻微拉伤,这段时间注意休息别干重活。”
医生开完药,说了一堆注意事项。
“走吧,新城饭店我送你去住两天。”
我拉住他的手臂想把人扶起来。
贺寻死犟,扣着医院的板凳不动。
“我不去,我要回家。”
“倔什么,你这幅样子回去,再遇到那群人不死都够呛。”
十八岁的贺寻除了一副千疮百孔的身体和偷渡出国的父亲留下的债务外一无所有。
五万块,未来零头都算不上的钱,现在死死压弯了少年的脊梁。
贺寻哑了,垂下头,无名的委屈顺着脑袋往外冒。
“你知道那么多,果然对我图谋已久。”
年纪不大,心眼还挺多。
我掰开他的手点头,顺嘴道:“我身有万贯家财,一心想找个赘婿,全城男人都考虑过就你最合适,缘分天注定别挣扎了。”
贺寻嘴硬:“别爱我,没结果,我祖训不能当人赘婿。”
呵,我乐了。
“屁的祖训,你家不就你一个人。”
“少说我不爱听的话,别逼我再外面亲你。”
贺寻闭嘴了,拧巴着被我牵走。
到了新城饭店门口,他悄摸抽回手,一脸高冷地插兜。
“医院的事算我欠你的,这里我就不去。”
我懒得和他争论,主动挑开话题。
“刚才我亲你的时候感觉怎么样?”
贺寻噎住,恼羞成怒道:“我第一次被女的耍流氓哪儿记得住那么多,反正感觉一般。”
“呵!”
我冷笑,合着刚才亲嘴烫的像烧钢板的人不是他一样。
“看你那么投入还以为很舒服呢,原来感觉一般啊,那再亲一次试试。”
我凑过去,捏住他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