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笛呼啸着赶到医院。
我挡在奶奶的病床前，焦急地大声喊道。
“我奶奶一直都在医院，有不在场证明！”
“你们这样抓她，是违背职业道德的，我要去法院起诉你们！”
张警官拍了拍我的肩。
“好孩子，你的孝顺我们都看在眼里。”
“但是，沈念成了一滩血水，不是被人杀害了，无需不在场证明。”
我吃惊地瞪大双眼。
“血水？”
“好好的一个活人，怎么会变成这种东西呢？”
“可……就算变成血水，跟我奶奶又有什么关系？
难不成是因为吃了高考粽？”
张警官视线转移到了奶奶身上。
他意味深长地点点头。
“王奶奶，你应该清楚。”
“是要我用法律逮捕你，还是你先自首，陈述罪状？”
我气急攻心。
如果他不是警官，恨不得当场就动起手。
“自首？”
“没罪找罪，为什么要自首？”
“沈仁义给了你多少茅台酒，过来害我们！”
奶奶垂着头，浑浊的眸子滚动着。
“秋生，住口。”
“张警官，我跟你走一趟。”
“但请你不要为难秋生，他被蒙在鼓里九年。”
“好不容易考上大学，得好好填个志愿才行。”
我内心惶恐至极。
“奶奶？”
“你什么意思？”
“快和我说，你是不是被逼的？
你这辈子都吃素，怎么会杀人呢？”
张警官扶起了奶奶。
他替她戴上手铐，朝我保证。
“放心，奶奶我们会照顾好。”
“你好好填志愿，然后再接受调查。”
随后，他低语道。
“吃素，不代表不会杀生。”
我愣在原地。
眼睁睁看着，他们带走了疲惫佝偻的奶奶。
那句话一直徘徊在我的脑海。
我思来想去。
仍无法找到奶奶的作案动机。
粗略填报志愿后，我快马加鞭赶到了警局。
参与了关于奶奶的审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