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了？”
“别开玩笑了，那么多人看着，难道还会被掳走吗？”
张警官有些着急。
对面那头迟疑了一下，说道。
“他的浴室是唯一没有安装监控的地方，我们也不能进去窥探，估计是在浴室消失的。”
“您先过来现场看看情况吧！”
我没吭声。
继续照顾着奶奶。
等他走远，脑袋上的监控也被关掉了。
我这才开口说道。
“奶奶，我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
“你想先听哪个？”
奶奶笑嗔道。
“先说好消息吧。”
“奶奶年纪大了，心脏受不了，你悠着点说。”
我笑着晒出成绩单。
“奶奶，我分数够重本线啦！”
奶奶惊讶了一下。
她的眼眶一下就湿润了。
“秋生，我的乖孙啊！”
“奶奶算是没辜负你爸妈的嘱托，把你供成了合格的大学生！”
“等奶奶死了，也有脸去找你爸妈交代了！”
我连忙打断她。
“奶奶不会死！”
“奶奶长命百岁，会越活越年轻！”
奶奶笑着擦泪，问道。
“那坏消息呢？”
我思索片刻，缓缓开口。
“沈念消失了。”
“接下来警方，可能会从我们这里着手，展开侦查。”
“免不了对你审问，我很担心……”见奶奶迟迟不说话。
我轻轻拍了一下她的肩。
她忽然嘲弄地笑了一下，恨声道。
“这是好消息啊。”
“是天大的好消息……”我有点惊诧，递过去的鸡汤都差点没拿稳。
“好消息？”
“为什么这么说？”
奶奶终于回过神，依旧模糊着说辞。
“秋生，你误会了。”
“我想说的是，你考上了重本，就算是天塌下来，都不能算坏消息了！”
“他消失了，和我们无关，警察查不到我们的头上。”
我点点头，给奶奶喂了一勺鸡汤。
“那奶奶，你答应我的事，还做得到吗？”
奶奶诚恳地点点头。
“当然。”
“等到明年端午节，奶奶才能教你。”
“别觉得我是在拖时间，粽子要等有缘人，也要等时机。”
我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下去。
说实在的，我总会是不是想起沈芳和粽子的心跳。
那样真实的触感，绝对不是我的妄想，更不是篡改了自己过去的记忆。
我迫切地想知道，这背后的真相。
一分一秒都不想多等。
胡思乱想时，张警官的电话打了过来。
“请你带着奶奶待在医院不要动，我们立刻过去。”
“沈念找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