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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婚夫与旧念庙会相拥,我祝他们天作之合顾星澜江若雪后续+完结

顾星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当江若雪当众将一支精致的玉佩,系在了我订婚七年的未婚夫顾星澜的腰间之时。庙会上看热闹的人群间,突然爆发出了一阵山呼海啸般的起哄声。我未婚夫顾星澜略一迟疑,随即笑着接下。不光如此,他还轻轻拍了拍江若雪的手,低声说了句什么。一时间,我在排山倒海般的起哄声中,还感受到了众人炙热的目光。这一刻,站在一旁的我却成了整个庙会中心的焦点。我知道大家在想什么,无非是想看我当场翻脸,怒斥这场闹剧而我却面带微笑,轻轻拍手喝到:“好一对璧人啊,愿你们长长久久!”顾星澜转头看我,眼神复杂。江若雪却笑得更深,凑近他耳边轻声道:“星澜,你还是喜欢这松木香的香囊。”顾星澜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掩去,笑着回应了她。他转而看向我,解释道:“锦绣,我与若雪只是旧友,...

主角:顾星澜江若雪   更新:2025-05-21 16: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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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星澜江若雪的其他类型小说《未婚夫与旧念庙会相拥,我祝他们天作之合顾星澜江若雪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顾星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当江若雪当众将一支精致的玉佩,系在了我订婚七年的未婚夫顾星澜的腰间之时。庙会上看热闹的人群间,突然爆发出了一阵山呼海啸般的起哄声。我未婚夫顾星澜略一迟疑,随即笑着接下。不光如此,他还轻轻拍了拍江若雪的手,低声说了句什么。一时间,我在排山倒海般的起哄声中,还感受到了众人炙热的目光。这一刻,站在一旁的我却成了整个庙会中心的焦点。我知道大家在想什么,无非是想看我当场翻脸,怒斥这场闹剧而我却面带微笑,轻轻拍手喝到:“好一对璧人啊,愿你们长长久久!”顾星澜转头看我,眼神复杂。江若雪却笑得更深,凑近他耳边轻声道:“星澜,你还是喜欢这松木香的香囊。”顾星澜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掩去,笑着回应了她。他转而看向我,解释道:“锦绣,我与若雪只是旧友,...

《未婚夫与旧念庙会相拥,我祝他们天作之合顾星澜江若雪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当江若雪当众将一支精致的玉佩,系在了我订婚七年的未婚夫顾星澜的腰间之时。

庙会上看热闹的人群间,突然爆发出了一阵山呼海啸般的起哄声。

我未婚夫顾星澜略一迟疑,随即笑着接下。

不光如此,他还轻轻拍了拍江若雪的手,低声说了句什么。

一时间,我在排山倒海般的起哄声中,还感受到了众人炙热的目光。

这一刻,站在一旁的我却成了整个庙会中心的焦点。

我知道大家在想什么,无非是想看我当场翻脸,怒斥这场闹剧而我却面带微笑,轻轻拍手喝到:“好一对璧人啊,愿你们长长久久!”

顾星澜转头看我,眼神复杂。

江若雪却笑得更深,凑近他耳边轻声道:“星澜,你还是喜欢这松木香的香囊。”

顾星澜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掩去,笑着回应了她。

他转而看向我,解释道:“锦绣,我与若雪只是旧友,她刚回村,送我个物件罢了,我一时忘了推辞……”顾星澜是村里最年轻的秀才,平日里无人敢多嘴。

有人替他打圆场:“顾秀才许是念旧,朋友间送礼也是常情。”

我心中冷笑,这般牵强的理由也能说得出口。

我看向江若雪,她眉眼清丽,笑意盈盈,确实与我有几分相似。

她朝我挑衅地扬了扬下巴,仿佛在说:“你守了他七年又如何?

我回来了,他便是我的!”

我端起茶盏,笑着回应:“既然如此热闹,不如我去请媒人为你们牵线,择个黄道吉日如何?”

顾星澜脸色微变,忙道:“林锦绣,这只是朋友间的小礼,你别误会!”

“我与若雪多年前便断了联系,她刚回村,孤身一人,只能靠我帮衬,你能不能大度些?”

这话一出,周围人神色各异。

都是村里多年的邻里,谁离了谁便过不下去了?

江若雪还笑着帮腔:“星澜,你怎能这么说锦绣姐姐?

她才不是那小气之人,对吧,姐姐?”

我没答话,只静静地看着他们。

旁人用异样的目光打量着我,以及那依旧站在一处的两人。

他们都看出顾星澜对江若雪的偏袒,不明白为何错的是他,恼的也是他。

从顾星澜的眼神中,我看到了他对我的警告,似乎认定我会大闹一场。

可这次,我没有。

以往只要江若雪出现,我便如火上浇油,怒不可遏。

顾星澜也习惯了我的发作,随后送些小礼物,温言几句,我便又心软。

但这次,我不会了。

自江若雪从外地归来,我与顾星澜因她争吵了无数次。

有时吵得凶,我甚至收拾包袱回娘家。

可他送来一封书信,说想与我共赏月色,我便心动,又被他哄回。

每次争执,都是我独自在夜里平复心情,主动寻他,低头认错。

在这段感情里,我付出太多,爱得太深,注定我非赢家。

毕竟,先动情之人,总是最卑微的那一个。


在书院求学时,顾星澜是人人称颂的才子。

常有富家子弟、学子慕名前来,试图与他结交。

可无论多少人上前攀谈,他总是清冷拒绝,仿佛心如止水,无人可入。

然而,就在我以为他永远是那皎皎明月时,他却走到我面前,温声问:“锦绣,愿不愿意与我订婚?”

我几乎不敢相信,这位才华横溢的秀才,竟向我许下承诺。

我仿佛一个平凡村姑,突然握住了夜空中最亮的星。

我既欣喜若狂,又怕这不过是一场短暂美梦。

直到他送来的订婚信物——一枚玉环静静躺在我的掌心,我才确信这一切真实。

我担心他只是一时兴起,过后便将我忘了。

于是,我每日为他缝衣、送饭,精心维护我们的情谊。

可他的回应总是淡淡的,仿佛这一切理所当然。

我并未觉得有何不妥,毕竟他生性如此清冷。

我坚信,只要我坚持对他好,总有一天他会被我的真心触动。

然而,我错了。

原来他并非无法动情,只是他的心从未真正属于我。

他的温柔,他的笑意,原来都为另一个人而留。


身旁的好友轻扯了扯我的衣袖,我才从思绪中回神,发现众人目光都聚在我身上。

顾星澜皱眉道:“林锦绣,你若要闹,回屋去闹,别在这儿扰了大家的兴致。”

我意识到自己在这儿确实多余,便说:“那我先走了。”

说完,我没再看顾星澜那张阴沉的脸,将茶盏中的茶饮尽,转身离开。

身后传来江若雪的声音:“星澜,锦绣姐姐是不是又生我的气了?”

顾星澜柔声答:“不是,她只是性子有些拗。”

我走出庙会时,回头看到顾星澜与江若雪并肩而立,共赏一盏花灯。

顾星澜在外从未对我如此亲近,看着他们亲密的模样,我甚至觉得他们今晚会一同去茶肆小聚也不奇怪。

他们总以旧友之名,做着逾矩之事,试探我的底线。

比如寒风起时,江若雪会将自己的披风解下盖在顾星澜肩头;乘车时,她总坐在他身旁,递上糕点。

他们总是保持着暧昧的距离,让我无从发作。

一旦我动怒,他们便说我多心。

而今,他们在庙会上公然赠物,亲密无间,这是前所未有。

顾星澜大概觉得我爱他,舍不得他,才如此有恃无恐。

还没走远,好友凑上来问道:“锦绣,你就这么走了?

不管管顾秀才?

你走后,他们更放肆了!”

我苦笑一声无语,我管得住他吗?

守了他七年,我也倦了。

离开庙会,冷风吹过,拂动我的衣襟。

这风似乎也带走了压在我心头多年的沉重。

我将笺纸收入袖中,裹紧披风,踏入夜色。

突然,我意识到一个事实——我似乎可以不再爱顾星澜了。


我回到宅院,这是我与顾星澜订婚后共同置办的居所。

每一处角落,都是我们亲手布置,承载着无数回忆。

堂前的案几上,依旧摆着他喜爱的兰花,墙角的书架上,整齐排列着我常读的诗集。

这里早已是我心中的家,我深爱着它,如同我曾深爱顾星澜。

可我自嘲一笑,心中满是苦涩。

他们如今情意正浓,哪里还需要我的这份心?

我默默上楼,沐浴后躺在榻上,疲惫地合上眼。

约莫深夜,楼下传来一阵响动,我知是顾星澜回来了。

我有些意外,原以为他今晚不会归家。

以往他在外应酬,醉态熏熏,深夜方归。

我总会在堂中留一盏灯,备好茶水,等他归来。

今晚许是没了那盏灯,他不习惯,脚步踉跄,似是撞到了桌角。

他推开房门,以为会听见我的责问,可屋内一片寂静。

这是他头一次猜错,我始终冷静得近乎陌生。

顾星澜似察觉到我的异样,走到榻边。

他满身酒气,夹杂着江若雪身上的茉莉香。

他低声唤:“锦绣?”

我佯装熟睡,没有回应。

他静静看了我片刻,冷哼一声,摇晃着离去。

门被重重关上,宅院仿佛都颤了颤。

我知道他在为我的冷淡不满,可他确信我会去哄他。

然而这次,我不会了。


翌日清晨,我安静地用完早膳,顾星澜揉着额头,带着宿醉的疲惫从楼上走下。

我知那是昨夜醉酒的后遗症,我曾为他学过几种醒酒茶的做法,只盼他能舒缓些许。

可他连看我一眼都不曾,淡淡道:“再做一份,若雪爱吃你做的枣泥糕。”

我没理他,将用完的碗碟送回厨房。

顾星澜坐在案几前,却发现桌上空无一物。

他抬头看我,我正忙着收拾带去绣坊的针线。

他有些意外,往常我总会为他备好早膳。

他试图开口,漫不经心地说:“昨晚喝多了,是若雪送我回来的,她赶车不稳,差点翻了车。”

我忙着整理针线,随口应:“哦,是吗?

无事便好。”

他见我如此敷衍,眉头紧锁。

以往他稍有不适,我便紧张不已,恨不得立刻请大夫为他诊脉。

可这次,我竟如此淡然。

他有些不耐,试图哄我:“别闹了,赶紧给若雪做份糕点,待会儿让你与我们一同去坐车。”

他的语气带着施舍的意味,仿佛我只是个无理取闹的女子。

我将针线包收拾好,面无表情地抬头看他。

自江若雪回村,顾星澜每日都绕路接她同往书肆。

自那时起,我便没有和他在一同坐过车。

如今他哄我的方式,竟是让我和他们一同坐车。

我冷笑一声,只觉可笑。

我是他们的管家吗?

我淡淡道:“不必了,我待会儿走路去绣坊。”

他听后愣住,许是忘了我是何时开始独自步行。

我将针线包放在门边,转身收拾行囊,顾星澜突然说:“今晚我可能晚些回来。”

我轻声应:“好。”

他又说:“若雪今日生辰,她在村中朋友不多,邀我同庆。”

我依旧应:“好。”

随后,我提起包袱准备出门。

顾星澜忽地高声唤:“林锦绣!”

我疑惑回头。

他脸上满是不可置信,仿佛我的反应出乎意料。

“你为何不拦我?”

他问。

我斜了他一眼,觉得他有些莫名。

我看了眼天色,时候不早:“我要迟了,祝你与江若雪玩得尽兴。”


留下他愣在原地,我看着他错愕的神情,心中忽地生出一丝轻松。

这是他惯用的伎俩,每当我们争执不下,他便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模样,让我仿佛在独演一出戏。

我曾试图通过争吵、怒斥来唤起他的在意。

可他总寻个借口离开,甚至懒得找借口,直接拂袖而去,留我独自消化情绪。

当我将院门轻轻合上的那一刻,我突然觉得不去面对这些纷扰,反而让我心安。

难怪他从前总能轻易避开与我的冲突。

但这一次,我决定不再随他的意愿。

某日,顾星澜竟命人给村中每户送去一盒糕点,此举在邻里间掀起热议。

“顾秀才可是中了举人?

怎如此大方?”

“莫不是他又得了什么大笔润笔费?”

我笑了笑,他们的猜测都离真相甚远。

其实,今日是江若雪的生辰。

顾星澜想为她庆贺,却不愿过于张扬,便借赠糕之名,掩饰自己的心意。

或许,这也是他讨好江若雪的小小心思。

可这些,对我而言已不重要。

不料,午后,我收到顾星澜送来的短笺:“糕点可好吃?

你爱吃的桂花味。”

我略感诧异,怀疑他是否送错了人。

我低头看向案几,是一块芝麻糕,糖霜已有些化开。

我认出这是我与顾星澜常去的那家铺子的招牌,价格不菲,常需排队。

顾星澜对江若雪的用心,确实不小。

我嗤笑一声,看着桌子上的糕点,心想他定是弄错了。

案几上的分明是芝麻糕。

其实,我方才确实收到一块桂花糕,可被江若雪拿走了。

她走到我身旁,笑着说:“我就说我的桂花糕怎不见了,原来在这。”

“这是若雪特意为我挑的,这味道可是铺子的招牌。”

说罢,她随手将一块芝麻糕丢在我案几上。

那块糕点搁了一整日,我未曾动过。

如今它已不新鲜,更何况我并不喜欢芝麻糕点。

于是,我将它丢进篓中。

抬头时,忽见顾星澜站在我面前,目光冷冷地盯着我。

他先看了我一眼,又瞥向篓子。

他好看的嘴唇抿成一条线,似乎在压抑情绪。

顾星澜平日都在书肆,极少来我绣坊。

他的突然出现让我疑惑:他为何在此?

疑惑很快解开。

只见江若雪欢快地走到他身旁,亲昵地挽住他的手臂。

她轻声道:“星澜,不是让你在茶肆等我?

直接来绣坊找我,怕是不妥。”

我还未开口,周围已响起窃窃私语。

她们都是我一手带出的绣娘,自然看不惯江若雪的亲昵举止。

顾星澜冷眼扫视一圈,声音顿时消失。

那晚,顾星澜离村后彻夜未归。

以往我会为此辗转反侧,甚至送信质问他的去向。

可这次,我选择平静如常,照旧歇息、劳作。

谁知次日,顾星澜与江若雪都未出现在村中。

这让我有些意外。

当晚,顾星澜归家。

我刚用完晚膳准备上楼,他忽地抓住我的手,语气带几分不满:“你都不问我去了何处?”

我平静看他,反问:“你想我如何问?”

他显然动怒:“锦绣,你从前不是这样的。”

我回想片刻,淡淡点头:“嗯,可你从前便是如此。”

他垂下眼,语气稍缓:“昨晚喝多了,便在茶肆歇了。

我与若雪并无逾矩。”

说罢,他脸上露出一丝委屈:“我喝得那样醉,你都不曾送信问我。”

看着他这副欲盖弥彰的模样,我只觉好笑。

从前他分明嫌我送信扰他。


后来我听伙计们议论我才知晓。

原来顾星澜昨晚未归,是与江若雪共宿茶肆,还为她亲手烹茶。

他曾信誓旦旦说与江若雪并无私情,如今看来何其可笑。

我们订婚七年,我从未见他为我烹过一盏茶,这七年来,总是我在灶前忙碌。

我不忍他沾染烟火气。

可这一切,终究在我的意料之中。

他与江若雪久别重逢,怎会止于寒暄?

勾肩搭背不过小节,亲密相依才是常理。

只是我未料到,他们重逢已久,竟是昨晚才如此亲近。

直到午后,江若雪独自闯入绣坊。

笑意盈盈地站在我面前,开口便道:“锦绣姐姐,昨晚星澜与我共宿茶肆,你可知?

他还为我烹了桂花茶,温柔得紧。”

我手中绣针一顿,冷笑:“既如此,你急着告诉我作甚?”

她故作惊讶,掩唇轻笑:“姐姐莫忘了昨天是何日子?

你与星澜的订婚周年。

他却与我共赏月色,姐姐不觉得刺心吗?”

我握着绣针的手微微发颤。

我在家独守空房,他却悄悄去了江若雪身旁,为她烹茶,共宿一室。

他们的亲密,早已超出我的想象。

我是否该送上一句祝福,体面退出这段无望的感情?

江若雪笑得更深:“锦绣姐姐,你会祝福我们的,对吧?”

我未理她的挑衅,低头继续绣活。

就在这时,顾星澜赶到绣坊,怒气冲冲地将一卷布匹掷在我案上,大声质问:“林锦绣,村里的流言可是你散布的?”

我放下绣针,疑惑看他:“与她共宿的又不是我,流言与我何干?”

顾星澜深吸一口气,目光如刀:“我是指你将我与若雪的亲近之事传遍村中,惹来闲话!”

我只觉荒唐,怒道:“你二人亲密无间,与我何干?

我传这些,脸面何存?”

“不是你,还能是谁?

若雪只与你说过此事!”

他毫不退让。

我冷笑:“那不还有你与你心爱的若雪?”

我据理力争,不愿背这莫名罪名。

“除了你还有谁?

谁会如此毁我与若雪的名声?”

他的指责让我怒火中烧。

“证据何在?”

我怒问,他的偏袒让我心寒。

他似乎无条件信任江若雪,而我,却成了他眼中的罪人。

“若你二人不如此亲密,名声会受损?”

我反问。

江若雪忽地插话:“锦绣姐姐,昨晚我只是偶感风寒,星澜担心我才来相陪。

那些闲话,定是你误会了。”

我冷笑:“江若雪,你当我愚钝?

昨晚顾星澜彻夜未归,你说只是误会?”

江若雪脸色一白,低声道:“姐姐,我真心将你当亲人。”

我冷然回应:“亲人?

如你与顾星澜那般亲密无间的亲人?”

江若雪被我说得无言,躲到顾星澜身后,眼眶泛红。

顾星澜怒喝:“够了,林锦绣!

你不知村人如何议论若雪,还如此待她!

你怎能如此狠心?”

“狠心?”

我反问,“我们订婚七年,你就这样看我?”

他的语气更冷:“今日你必须澄清流言,否则,你就别在绣坊待了。”


他们离去后,我无力地靠在椅上,仿若全身力气被抽空。

心中一阵阵酸涩涌上。

我喃喃自语:“这流言分明不是我散布的,顾星澜怎能如此,逼我离开绣坊?”

这绣坊不仅是顾星澜的心血,也是我七年的付出。

自他开办书肆,我便与他一同操持绣坊,从一个小摊到如今的规模,我们曾一起熬夜赶工,一同吃苦。

我从学徒做起,步步用心,才有了今日的地位。

可顾星澜却让江若雪骤然成为管事,仿若一夜间,她便走完了我数年的路。

我终于明白,这一切早有预谋。

他们想将我逐出绣坊,让江若雪取而代之。

周围的绣娘围过来,七嘴八舌,有的斥责顾星澜与江若雪,有的安慰我。

“若雪恬不知耻,顾秀才怎如此糊涂?”

“锦绣姐,顾秀才怎比得上你的好?”

我感激她们的心意,轻轻点头,示意她们继续干活。

我未沉浸在悲伤太久,生活还得继续。

我收拾心情,投入手中绣活,直到日落。

明日是我休息,我终于有空筹备迁居之事。

这几日,我忙里偷闲,已在邻村觅得一处小院。

与房东谈妥,明日便可入住。

我的行囊已收拾妥当,除日常衣物,其余一概不带。

既然决定断情,便要干脆,不留牵绊。

今晚,顾星澜又未归,这已是我们争吵后的常态。

他名下田宅颇多,总有去处。

而我,守着这空荡的宅院,如今已决心不再留恋。


休息后的清晨,我刚踏入绣坊,便收到顾星澜下人送来的短笺。

“若雪与我的流言,你怎还不澄清?”

“若我出手,你该知后果不会简单。”

我冷笑一声,顾星澜对江若雪的“情”也不过如此,任流言在村中传了两日。

听说此事已在邻村传开,议论江若雪的声浪不断。

我近日忙碌,无暇细看。

最终,我提笔回笺:“不是我传的,我如何澄清?”

“对了,我还未与你说分开吧?”

“顾星澜,我们散了吧。”

本想昨晚当面与他谈,可等了一夜,他未归。

如今这样也好,算是有了了结。

还未走到绣架前,便听见顾星澜的怒喝:“林锦绣怎还不来!

她真不想干了?”

我推门而入,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脚步不稳,险些摔倒。

幸好身旁的柳凌川及时扶住我。

“你没事吧?

脸色怎如此苍白,若不适便先回去歇息。”

柳凌川关切道。

我摇摇头,谢绝她的好意。

顾星澜见我们一同进来,目光骤冷,紧盯着柳凌川扶着我的手。

“你们怎会一起?”

他冷声道,“林锦绣,过来!”

我朝他颔首致意,径直走到柳氏绣肆的席位坐下。

顾星澜瞪大眼:“那是柳氏的位置!”

我淡淡点头:“没错。”

“你要帮柳凌川,与我作对?”

他的声音满是不可置信。

柳凌川是顾星澜的商对手,两人在市场上常争高下。

我站到柳凌川这边,他的震惊在我意料之中。

“你忘了?

我已离开你的绣坊。”

我平静提醒。

前几日,我已交接完绣坊事务。

他说若我不澄清流言便离开,如今算是被他逐出,他还该给我些补偿。

顾星澜一时语塞,叹道:“你澄清流言不就好了?

那些话是我气头上说的。”

我未将这话当真,选择了沉默,不再与他争辩。

柳凌川端来一盏茶,关切问:“好些了吗?

若不适,我可不希望你刚来就病倒。”

我笑了笑,示意无碍。

可柳凌川皱眉道:“还说无碍,你脸色白得像纸。”

我接过茶盏,略显尴尬地笑了笑。

顾星澜坐在对面,目光紧盯着我与柳凌川,脸色阴沉。

比试开始,江若雪代表顾氏绣坊,携新绣样与柳氏竞艺,而我代表柳氏。

以往这些活计皆由我操持,江若雪刚入绣坊,经验甚少。

她在比试中应对生涩,频频出错。

最终,柳氏绣肆毫无悬念地胜出。

比试后,江若雪拦住我,质问:“林锦绣,你怎去了柳氏?”

我双手拢在袖中,淡然看她:“这还多亏你的‘成全’。”

江若雪一脸正色:“可你也太过分,明知柳氏是顾氏对头,还帮他们!

你还是星澜的未婚妻!”

我微微一笑:“这不都是拜你们所赐?”

“还有,我与顾星澜已散,我不再是他的未婚妻。”

顾星澜闻言,上前一步。

柳凌川警觉地站在我身旁。

顾星澜咬牙,怒道:“好!

好!

好!”

拉着江若雪愤然离去。

“林锦绣,你别后悔!”

他丢下这话,带着江若雪离开。


未曾想,在集市上又与他们狭路相逢。

我腹痛难忍,额头冷汗直冒,柳凌川扶着我上了马车,执意要送我去医肆。

“我邀你来是帮我的,可不是让你硬撑的。”

他皱眉催我上车。

他绕到车另一侧时,顾星澜怒气冲冲地走来,一把拉住我的手臂。

他眉眼染上怒意:“林锦绣,你早就与他暗中勾结了吧?

否则怎会一离开就投他门下!

还反过来指责我与若雪!”

我抬头看他,冷笑一声:“随你怎么想,我无话可说。”

顾星澜被我这淡漠的态度激怒,眼中的火气更盛。

我只觉好笑,我不过以他从前待我的方式回敬他,他有何可恼?

一旁的江若雪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双手抱臂站在顾星澜身旁,煽风点火:“星澜,我早提醒过你,林锦绣哪是什么好人,面上端庄,背地里谁知她干了什么。”

“够了!”

顾星澜忽地转向江若雪,语气生硬,“林锦绣是我的未婚妻,轮不到你来指摘!”

这话倒是稀奇,顾星澜竟会对江若雪发火。

江若雪脸色一白,喃喃道:“星澜,你……”她显然未料到顾星澜会如此待她。

我不再看他们,甩开顾星澜的手,登上马车。

柳凌川冷眼看向顾星澜,平静道:“顾秀才,别以小人之心度人。

我确曾私下邀过锦绣,许她优厚报酬,可她都拒绝了。”

她顿了顿,笑意更深:“若非你与若雪姑娘给了我这机会,我怎能请到锦绣这样的好手?

多谢你们了。”

柳凌川说完,利落上车。

我瞥见顾星澜站在原地,脸色阴沉如墨。

马车缓缓驶离,我从车帘缝隙中看到顾星澜依旧僵立,似失了魂。

柳凌川关切地看我:“你还好吗?

我们这就去医肆。”

我捂着腹部,疼痛如潮水涌来,眼前一阵发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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