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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春华韶落,难寄相思江即墨安安

江即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老公的私生子偷吃了我做的坚果,过敏严重被送进医院抢救。老公江即墨知道后连夜把我和女儿叫到医院,当众把我摁在私生子呕出的坚果面前。“吃光你的脏东西,安安儿子过敏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我不愿意。江即墨就将剥好的芒果喂给对芒果过敏的女儿。小小的女儿不知道过敏是什么,只知道一向讨厌的爸爸竟然亲自喂她食物。她以为这是爱,于是开心的吃下了江即墨给的芒果。很快,女儿喉咙红肿,大口喘着气也窒息得面色绀紫。眼看着女儿就要休克,我哭着求江即墨给女儿抢救。可他只是满脸嫌弃,“你现在知道心疼了?害安安儿子的时候,良心不痛吗?”我拼命辩解着,是私生子偷吃,不是我害的。可他接下来的话,刀刀扎进我心口。“你舔干净地上的脏东西,我就让人抢救。”我颤颤巍巍的跪在地...

主角:江即墨安安   更新:2025-05-18 19: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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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即墨安安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春华韶落,难寄相思江即墨安安》,由网络作家“江即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老公的私生子偷吃了我做的坚果,过敏严重被送进医院抢救。老公江即墨知道后连夜把我和女儿叫到医院,当众把我摁在私生子呕出的坚果面前。“吃光你的脏东西,安安儿子过敏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我不愿意。江即墨就将剥好的芒果喂给对芒果过敏的女儿。小小的女儿不知道过敏是什么,只知道一向讨厌的爸爸竟然亲自喂她食物。她以为这是爱,于是开心的吃下了江即墨给的芒果。很快,女儿喉咙红肿,大口喘着气也窒息得面色绀紫。眼看着女儿就要休克,我哭着求江即墨给女儿抢救。可他只是满脸嫌弃,“你现在知道心疼了?害安安儿子的时候,良心不痛吗?”我拼命辩解着,是私生子偷吃,不是我害的。可他接下来的话,刀刀扎进我心口。“你舔干净地上的脏东西,我就让人抢救。”我颤颤巍巍的跪在地...

《结局+番外春华韶落,难寄相思江即墨安安》精彩片段

老公的私生子偷吃了我做的坚果,过敏严重被送进医院抢救。

老公江即墨知道后连夜把我和女儿叫到医院,当众把我摁在私生子呕出的坚果面前。

“吃光你的脏东西,安安儿子过敏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

我不愿意。

江即墨就将剥好的芒果喂给对芒果过敏的女儿。

小小的女儿不知道过敏是什么,只知道一向讨厌的爸爸竟然亲自喂她食物。

她以为这是爱,于是开心的吃下了江即墨给的芒果。

很快,女儿喉咙红肿,大口喘着气也窒息得面色绀紫。

眼看着女儿就要休克,我哭着求江即墨给女儿抢救。

可他只是满脸嫌弃,“你现在知道心疼了?

害安安儿子的时候,良心不痛吗?”

我拼命辩解着,是私生子偷吃,不是我害的。

可他接下来的话,刀刀扎进我心口。

“你舔干净地上的脏东西,我就让人抢救。”

我颤颤巍巍的跪在地上,一口一口把脏污吞进肚子里。

可等我舔完,女儿再被送进急救室时已经无力回天了。

小小的女儿最后喊了一句妈妈,再也没了动静。

于是我擦干眼泪,将女儿的死讯告诉江夫人。

“孩子没了,我和江家从此两清。”

----护士安抚我的时候,我放在一旁的手机不断作响。

抬手划开消息,入目而来的全是林安发来的亲密照。

妞妞生死之际,她的父亲忙着和白月光共赴烟雨。

两人躺在床上浮靡的画面,和手术室妞妞苍白的脸不断在我脑海交织。

我扯了扯嘴角,将手上的死亡通知书发给江夫人。

而后我放下手机,刚抬手擦着妞妞脸上的血渍。

就被匆忙赶来的江即墨粗暴地扯开,推倒在地。

“贱人,你除了会告状还会什么?”

“我警告你,还有下次我就断掉小孽种的医疗费。”

他像往常一样用着百试百灵的话威胁我。

要是以往我马上就会认错,小心地求他不要这样。

但这一次,我只是木然地点头,说了一句。

“好,都随你。”

我淡漠的反应让江即墨有些讶异。

他刚要说什么,就被林安的电话打断。

“即墨,宝宝好像被吓得发热了,我害怕你快过来。”

江即墨挂完电话,厌恶地看了我一眼转身就走。

“要是宝宝有什么事,你和小孽种都给我等着!”

我看着他离开的方向,只觉得可悲,都到这种地步了,他还觉得女儿的死是假的。

好在今天过后,我们和他再无联系。

我缓缓地起身,继续擦拭着女儿的小手。

跟随着指引,看着昨天还鲜活的女儿火化后被装进小小的盒子里。

她来这个世界的时候,是被妈妈抱着的,离开的时候也要回到妈妈的怀里。

我平静地接过盒子,坐在车上努力控制着情绪,却在看见给女儿准备的生日礼物后,眼泪豆大豆大的往下落。

从此以后女儿的每个生日都是她的祭日。

大家都说要带着孩子的骨灰朝家里走一圈再下葬,这样她才能找到回家的路。

我收拾好情绪拖着虚弱的身体,端着宝宝的骨灰盒朝家里走去。

推开门,腥粘的味道传进我鼻息,映入眼帘的是各类小玩具,还有随地可见的用完套。

林安的黑丝和情趣内衣还挂在楼梯上。

垃圾桶里躺着的是我和江即墨的全家福,上面甚至还有一些不明液体。

我走了进去,只是手紧紧地拢住怀里的骨灰盒,怕面前的场景脏了宝宝的轮回路。

忽视一地的狼藉,我向侧卧走去。

房内的江即墨听见我的脚步声后,走了出来。

他蹙眉看着我满脸泪痕的样子,出言嘲讽:“怎么你不当刺绣师转行当演员了?”

我攥着盒子,没有停下脚步。

却被江即墨用力扯了回去。

他冷冷地盯着我:“许雨,你死着张脸给谁看?

小孽种只是受了点伤!

安安的孩子现在可是高烧不退。”

我勾起嘴角,定定地看着他。

“他高烧不退你不去医院照顾,在家里干什么?”

江即墨脸更黑了,他用力捏着我的下巴。

“许雨,你今天吃错药了?

你可别忘了你欠江家两条命。”

我仰头,抑制不住发笑,这些年他一直用这个理由让我有负罪感。

可事实真是这样吗?


见我一脸无动于衷,江即墨呲笑一声。

“许雨,你可别忘了,我随时可以挖开你弟弟的坟。”

“你的债还没还完。”

一句话让我心脏猛地颤了一下,我抬眼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他眼底闪过一丝恶意:“对,就是这个痛苦的表情,你这辈子都要这么痛苦,才对得起我妹妹。”

说完,他劈手夺过我手上的盒子。

戏谑地将盒子放在栏杆边:“这么宝贵这个盒子,里面是谁的骨灰?”

“怎么你提前把你弟弟的骨灰挪出来了?”

江即墨把玩着手上的盒子作势要松手。

我苍白着脸,抖着手求他不要这么做。

“别这样,是我错了,你有什么都冲我来!”

他闻言冷笑一声,点头放下手中的盒子。

“既然你犯错了,那就先受点小惩罚。”

说完他伸手将半个盒身推了出去,我近乎崩溃地想伸手去夺盒子。

却被身后的保镖死死地压在地上。

江即墨拿起手机,笑着拍下我屈辱的样子:“看来你很在乎这个盒子,想要盒子可以啊,安安又测出有孕,你现在换上仆人装给她当保姆吧。”

“当得好,我可以考虑把盒子还给你。”

我看着他手上的盒子,闭上眼睛机械地点点头。

我不能让女儿,死了都不安心。

推开房门,林安穿着薄纱满身印记的靠在床头,她得意地看了我一眼。

一会捏着鼻子说我身上有气味,让我用八四消毒液搓洗九遍后再进来。

一会又说我太高了挡住了她的视线,让我跪着给她按头。

为了女儿这些我都忍了。

许是我的表现带来不了愉悦感,林安突然笑了起来。

她低头娇弱地在我耳边轻声问道:“姐姐,孩子死了是什么感觉?”

林安眼底净是得意,见我不说话她更进一步叹息:“血流不止的感觉很痛苦吧,真可惜我没看到。”

我攥着手中的梳子,红着眼掐住她的脖颈。

还没用力,就被进门的江即墨用力扯开。

林安摸着脖子哽咽落泪:“即墨,我差点被姐姐掐死了。”

“我只是问姐姐,能不能将妞妞的刺绣平安符给我,姐姐就突然生气了。”

江即墨闻言冷冷地看着我,而后让管家从妞妞房间抱来一堆东西。

他从里面翻出包的最严实的苏绣平安符,恶劣地笑了笑,随后递给了林安。

林安嘴角上扬拿起平安符,朝我挥挥手。

那个平安符是女儿出生前,我用家族传承的绣法绣了整整半年,跪了九百九十九阶佛梯求来的。

绣平安符的时候,江即墨还在旁边帮我搭着丝线。

这个平安符寄托的是我们过往的全部感情。

平安符制成那天江即墨拿着它贴在我肚子上,温柔地和女儿对话,希望她一生健康顺意,不用受任何风雨。

可到了最后,所有的风雨都是他给女儿的。

我红着眼望着江即墨:“这个平安符的由来你忘记了吗?”

他冷笑一声:“我怎么可能会忘呢?

我妹妹就是去给你订这个符的路上死的。”

一旁的林安连忙骂了句晦气,转头就将平安符扔在了火堆里。

我愣愣地看着最后一丝火舌将它吞噬殆尽。

火光中,我仿佛看见二十四岁的江即墨笑盈盈地背着我爬向佛梯,许愿我和妞妞一辈子都要在他身边。

回忆太过眷恋,显得现实格外残忍,眼泪不自觉间滑落了下来。

然而我的眼泪极大地取悦了江即墨。

在发现我对篮子里的东西很在意后,他挥手将里面的东西全部扔进火堆。

“不!”

我嘶吼着爬了过去,伸手就朝火堆探去。

却被江即墨拽住了手,看着我崩溃的样子,他眼中净是得意:“许雨,我说了会让你一直痛苦。”

我酸涩地闭上眼睛,不愿看女儿的留下的东西被烧成灰烬。

心底最后的弦即刻崩断,我想发疯,却发现自己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苍白着脸不断落泪。

眼见着我没了动静,江即墨低咒了一声无趣,抱起林安准备去医院看私生子。

屋内安静了下来,我在黑暗间孤坐了很久。

起身上楼,将这些年与江即墨有关的东西全部清理出来,有刚结婚时他自学苏绣送我的同心结,还有他亲手打造的戒指,与99封情书。

翻开情书,我才体会到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心人易变这句词的意义。

当初的江即墨满眼都是我,每封信的信尾他都会强调自己就是我最大的底气,只要有他在没人可以欺负我。

可是后来,害我流产五次的人是他。

为了逗白月光开心罚我跪在禁闭室干冰上的也是他。

让我在寒冬腊月爬上雪山送避孕套的还是他。

欺负我最深的人只有他。

要是知道我和他之间会因为一场意外闹成这样,那我宁肯我和他从未遇见,只可惜人生没有后悔药。

我漠然地将江即墨送我的东西一一销毁后,开始翻找女儿的骨灰盒。

却怎么也没有看到,正当我思考会被放在哪里的时候。

门被打开了,江即墨和林安的调笑声传进我耳里。

一见到我,林安就示意我倒杯水过来。

许是我半天没有反应,林安突然从身后拿出了骨灰盒。


他眼底闪过一丝戾气,站起身接过盒子,掐住我的脖颈:“后悔?

对你我从来不后悔!”

说完,他用力的扳开我嘴巴,我悲愤的几乎想死,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猛然挣脱开制住的两人,狠狠的撞向江即墨,夺过他手上的盒子。

我紧紧地抱住盒子,不断抽泣,里面是我怀胎八月憧憬万分的宝宝,我不期待她有多厉害,只希望她平安快乐的长大,可她的人生还没开始就结束了,死了还要被这样糟践。

老天你实在是不公。

江即墨被我撞倒在地,下意识拿起身边的烟灰缸狠狠砸向我。

哐嘡一声鲜血顺流而下,血泪交织间我看着坐在沙发上的林安,正笑意盈盈地望着我。

空气仿佛停滞了,江即墨愣愣地看着手上的烟灰缸,还有我灼伤的膝盖,眼底闪过一丝无措。

很快这丝无措被他压了下去。

身旁的林安惊呼一声,连忙跑上来:“阿墨,买家们就要来验货了,你砸伤姐姐的额头会不会影响她的价格啊。”

活落江即墨心虚地避开了视线。

我抬头,望着他:“你要拍卖我?”

“江即墨,你不能这么没良心。”

闻言,江即墨只是冷哼一声。

“许雨,这是你害孩子高热的惩罚。”

他刚说完门外就进来了三个男人,这三个人我认识,几年前的非遗展上他们几人借着买刺绣的名义想对我动手动脚。

只是计划还没实施,就被冲进来的江即墨狠狠揍了一顿。

可当初护我说不会让我受欺负的人,摇身一变成了害我的操刀者。

我抱着怀里的盒子踉跄起身,哽咽开口。

“江即墨,你不能这么对我。”

听到我的求饶,江即墨只是抚着林安的肚子,连余光都没分我丝毫。

林安娇笑着捂嘴:“姐姐,这些人都是因为你的刺绣技艺闻讯而来的,你可不要让他们失望。”

“他们可是高价拿下看你裸身“刺绣”的价格。”

说完,她揽着江即墨朝门外走去,走之前她给了其中一个人眼色。

门一关,身后的人就笑着抚上我手,黏腻的感觉顿时让我寒毛竖起。

屋内的摄影机不断闪着红光,我大脑一片混沌,几乎不知道要说什么。

屋外暗了下去,我不断后退,想找趁手的东西逃脱。

然而我的动作在他们眼里不过是垂死挣扎。

空气间弥漫着让人昏沉的气息,我咬唇想让自己清醒过来。

却发现怎么都是徒劳的,意识越发昏沉,我闭上眼不想再挣扎的时候。

门被江夫人重重地推开了。

她满脸憔悴地将我搂在怀里,不断说着受累了。

我摇摇头,却发现自己不停地颤抖,她看着我血肉模糊的膝盖还有手上的盒子不停叹气。

“都是我的错。”

她摸着我的头递来了一份协议书:“孩子,你自由了。”

看着面前的离婚协议,我只觉得解脱。

江夫人告诉我后续的事情都交给她解决,我只管大胆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她递给我一张飞往南州的机票,那里是著名的非遗村。

离开那天是难得的艳阳天,我带着女儿骨灰制成的项链飞往新的人生。


江即墨正在房外心不在焉地喂着林安葡萄,他心里感觉有丝不安。

“不是说好只给一点小惩罚吗?

怎么现在都没有结束。”

林安嚼葡萄的动作慢了下来,她转了转头发撒娇道:“即墨,毕竟刺绣需要很长时间,更何况这次是让姐姐裸身绣给他们看。”

“这毕竟是一种艺术,我们再等等。”

江即墨难得没有应声,而是蹙眉看着房间的方向。

他正要起身,又被林安缠上。

林安抱着肚子不断喊疼,江即墨只好管家去看看房间的情况。

他将林安送往医院,一晚检查过后没有任何问题。

正当江即墨准备问管家情况的时候,就看见江夫人头顶白花走了进来。

一进病房,江夫人就将手里的协议甩在江即墨面前。

江即墨蹙眉打开手中的离婚协议书,有些无奈地解释:“妈,我只是给许雨一点小教训,还没到要离婚的地步吧。”

“更何况这些教训都是她应得的,要不是她弟弟害死了妹妹,导致爸心脏病发作离世,我们现在还是幸福和睦的一家。”

江夫人佝偻着腰失望开口:“你这个混账!

一点教训能害死妞妞?”

江即墨闻言愣了片刻,随机不屑地笑了:“妈,许雨这种骗子的话你也能信,当初她就不承认妹妹的死和她有关。”

“更何况妞妞是她爬床千辛万苦生下来的,她怎么可能会让孩子死了。”

说完江夫人就狠狠给了他两巴掌。

“孽子,妞妞已经被你和这个狐狸精害死了!”

“还有你妹妹的死和许雨一点关系都没有!

是你眼盲心瞎相信了旁边这个狐狸精的说法。”

说着她示意管家将手中的文件递给江即墨。

江即墨疑惑地接过文件,与此同时江夫人手上的行车记录仪也发出了声音。

江即墨一直以为,她妹妹是和我弟弟去非遗村定制平安符的路上,因为争吵车祸去世的。

但他没想到他们争吵的源头,就是因为他。

当记录仪传来那句:“我现在已经和你在一起了,就算心里还喜欢我哥那又怎么样。”

江即墨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他只觉得脖颈像被人掐住一般,透不过气。

“妈,这是什么意思?”

江夫人长叹一声:“就是你听到的意思,当年出事的时候我就想告诉你了,可许雨怕你承受不了,一直拦着不让我说。”

“但我没想到你这个孽子能蠢到害妻害女的地步!”

江即墨愣在原地,不敢置信地捏着手上的文件。

他有些崩溃地掐着林安的手:“你不是说是许雨一家想私吞平安符商标,故意在车上动了手脚吗?

你告诉我现在是怎么回事!”

林安垂泪不断摇头:“即墨我这么做也是为了让你对许雨有防备心,她的刺绣手艺越好对江家的威胁就越大,你忘了吗?

当初她拿着公司新出的刺绣包和对家老总吃饭。”

林安的眼泪让江即墨微微清醒过来,是啊,妹妹去世父亲心脏病发的那晚,他的确在林安手机上看见许雨穿着豪华在西餐厅和竞标公司吃饭。

明明是许雨先背叛他的。

还未等江即墨想清楚,站在一旁的江夫人冷哼一声,直接让管家将林安踹倒在地。

林安惊呼一声,捂着脸满眼委屈地看着江即墨。

江即墨蹙眉拦下管家:“妈,林安还怀着孕不能受太大的刺激。”

江夫人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将手头的另一份文件甩在他脸上。

“好好看看,看看你身边这个女人是怎么把你这个蠢货耍得团团转的。”

几张照片从文件袋里滑落,江即墨定睛一看是好几张林安和不同男人滚在一起的照片。

照片的时间跨越了整整五年,也就是说林安给他戴了五年绿帽。

江即墨捏着手上的图片,眸色冷的瘆人,他将照片贴在林安面前。

“你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林安眼睛转了转,软着声音哀求:“即墨你不要被别人骗了,这些照片都是合成的呀。”

江即墨又拿出手上的视频。

“那这些视频和材料也是假的?”

材料里记录的是林安出国那些年,每日流转于各种男人怀里的资料。

她选择回国也是看见江即墨的非遗公司发展得越来越好,想起了他这条鱼。

为了取代我,她从中多次作梗。

林安看着江即墨手上的材料脸色瞬间惨白,她摸着肚子想故技重施,却被一封亲子鉴定吓得不住发抖。

“即墨,你听我解释,我只是太想怀上你的孩子了,所以做错了事。”

江即墨掀起眼帘幽幽地看了她一眼,挥手示意保镖将林安压在地上。

“把她关进祠堂,她害许雨的方法都让她体会一次,要让她比许雨痛苦千倍万倍!”

“至于她肚子里那个野种马上流掉!”

林安的儿子则被他绑到女儿的衣冠冢跪着。

这番折腾下,就算林安能活下来,精神状态也不会太好。

林安震惊地看着江即墨,挣扎地爬过去想他放自己一码,却被江即墨用力踹开。

等林安被拉出去后,江即墨跪在江夫人面前整个人颓然不已。

“妈,我会向许雨认错的求她原谅的。”

江夫人看着自己一手养大的儿子,眼里只剩失望,短短几天她就白了半边头发。

“你这种杀人犯怎么配得阿雨的原谅?”

江即墨红着眼眶看着自己的手,如果这一切都误会,许雨根本没骗人,那他做了什么?

他害死了自己的女儿……他张嘴想解释,却发现怎样都是徒劳。

面前的江夫人平静的面庞闪过一丝巨大的哀痛,她捂住脸悲彻痛哭:“你把我的孙女还给我,她才五岁一个人到了那边该多冷。”

江即墨的心也随即颤动不已,他极力忍下痛楚的情绪,起身扶着站立不稳的江夫人。

“妈,我知道错了,现在就弥补,许雨那么爱我,只要我态度诚恳她肯定会原谅我的。”

他嘴上说得轻松,可颤抖的手却暴露了他不安的情绪。

江即墨不断安慰自己,只要他和许雨解释清楚,他们还是能好好过日子的。

至于妞妞他马上安排人超度,一定让孩子安安心心地走,下辈子他一定当一个顶好顶好的爸爸。

想着想着,江即墨已经迫不及待想见到许雨把这些话说给她听。

可还没等他回家,江夫人就让人将他拦住。

“许雨已经离开了,你放过她吧。”


南州四季如春,我每月都可以看见绣坊外开出不同的花枝。

绣坊的阿妈们对我很好,他们专程在花下给我设置了一个绣棚。

绣棚外总会跑过一群小朋友,他们会摘取各式各样的花放在我面前。

在他们还有阿妈的关心下,我的面色越发红润。

每日都带着村子里的人一起商量着新绣法,还开设了电商行业。

想带着大家将非遗苏绣发展得更好。

在自媒体的宣传下,来村子里参观的年轻人逐渐增多。

“阿雨,快来快来,村子里今天来了好多年轻的后生,你快去选一个。”

阿妈们揶揄地看着我,眼底全是善意。

我笑着拒绝了她们的打趣,继续研究着怎么创新手上的反抢针。

直到熟悉的声音落在我耳边。

“阿雨,我终于找到你了。”

江即墨满身泥污,脸色难看地望着我。

我没有抬头,继续穿着手上的丝线。

他没有想到我会是这种反应。

有些局促的上前,珍重地从怀里掏出另一个平安符。

“阿雨,这个平安符是我去庙里重新求来的,看在它的份上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我抬眼看着他手上的平安符,眸色越发嘲讽。

只要看着这个平安符,我就想起女儿躺在我怀里血流不止的样子。

还有他将平安符甩给林安不屑的眼神。

我给他机会,那谁给女儿机会呢?

她还那么小。

我接过面前的平安符,将它打落在旁边的泥沟里。

冷淡地开口:“别来恶心我。”

江即墨僵着手。

“阿雨,我可以解释的,我是被林安欺骗了,她说是许家故意害死妹妹来刺激爸爸的,还用假视频来骗我。”

“我现在知道真相了,立马就来认错,你再给我一次机会行不行。”

我厌恶地看着他自许深情的样子,将手上的绣盘放下。

“江即墨,你在这里装什么,你妹妹的死和我弟弟无关这句话我说了多少次你心里没数吗?”

“你现在来认错,我告诉你晚了,你不仅拍卖我,想让我身败名裂还害死了女儿,我没杀了你就不错了,还想让我原谅你?”

“原谅你是吧?

除非女儿活过来。”

他愣在原地,一直低喃着他真的错了。

我摇摇头,让他赶紧离开,别弄脏了我绣坊。

旁边的阿妈一见我的神色就知道不对劲,她们突然想起来绣房的时候,我说自己已经离婚了。

正义的阿妈们看见这幅情景还有什么不明白,当即冲了出来拽着江即墨就往门口推。

“哪里来的登徒子,害妻害女的贱人不要进我们绣坊,免得脏了好地方。”

“就是,伥鬼快滚。”

可无论阿妈们怎么拽,江即墨就是不动,跪在那一副落寞的赎罪样。

阿妈拽了几次来了火气,拿着旁边的撑线杖挥手朝江即墨打去。

因为还有人在拽,撑杖就这样砸在他额头上,血瞬间沿着脸庞掉落下来。

他仿佛没有感觉一般,继续哀求地望着我。

我看着他狼狈的样子,心里涌起巨大的悲哀。

以往,我都是这样跪在地上求他放过我和孩子。

可他不仅没有收手,反而一次比一次变本加厉。

现在因果报应,跪在地上的人变成了他。

我厌恶地望着他:“我说了,原谅你可以除非女儿活过来。”

“你知道吗?

女儿死之前还等着你回来和她一起吹生日蛋糕。”

“还期许着爸爸给她带生日礼物回来。”

我抬头抑制不住苦笑:“她的爸爸的确送了她一份大礼,你知道吗这些天我总梦见妞妞。”

“她抱着小熊站在远处不停地问我,妈妈你为什么要嫁给爸爸,你不嫁给爸爸我就不会死了。”

江即墨不忍地别开头。

我盯着他声音越发有些失控。

“每次从夜里醒来我都哭湿了大半枕头,我悔啊,悔自己遇人不淑害死了女儿。”

“江即墨,如果不是妞妞让我替她好好活下去,她死的那天我就想刀了你们这对狗男女,然后下去陪她了。”

“所以不要出现在我面前,我只想让你死。”

我每说一句话,江即墨的脸色就会白上几分。

他摇摇欲坠地起身,轻声说了句对不起,便晃着身子走了出去。

一滴泪随着他的离去掉落在地,很快又被太阳风干。

他有什么好痛苦的?

一切都起因都是因为他,我永远失去了自己的孩子,可他只失去了自以为的爱情。

遇人不淑种下的苦果,我将用一生来忏悔。

可惜人生没有重来。

当我以为自己已经和江即墨说得很清楚了,却在大晚上收到绣坊的紧急电话。

“雨雨,你快来绣坊,白天找你的那个男人要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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