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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汉末年:我携百科平天下 全集》精彩片段
高岗之上,甄宓玉容失色,纤手紧攥着一方素白罗帕,几乎要将其绞碎。一双秋水明眸,死死盯住远处那片烟尘弥漫、杀声震天的混战之地。她的心,早已飞到了那个在万军之中纵横捭阖的身影之上。每一次刀光剑影的闪烁,每一次人马倒地的场景,都让她芳心剧颤,呼吸几乎停滞,只能在心中默默祈祷:“夫君,定要平安归来……定要平安归来啊……”
林凡铁骑,虽则神勇,然麹义部众,亦非等闲之辈,且占据人数优势。尤其那“先登死士”,得令之后,迅速集结,如黑色铁塔般,层层叠叠,行动间法度森严,将林凡所部渐渐围困于核心。他们不与玄甲铁骑硬撼锋芒,而是以坚固的盾阵阻其冲势,再以长戟从旁攒刺,配合弓弩手的远程攒射,战术极为刁钻狠辣。
玄甲铁骑的冲击之势,渐渐受阻。马匹的回旋空间越来越小,骑士们挥舞兵器的动作也开始受到限制。袁军如同潮水般不断涌来,仿佛无穷无尽。
麹义面沉似水,立马于一处高坡之上,冷眼旁观着战局。见林凡所部已陷入重围,嘴角不由得露出一丝狞笑,厉声下令:“此子已是瓮中之鳖!弓弩准备,给本将瞄准那黑甲小将,放箭射杀!一个不留!”
他已看出,只要射杀那名冲锋在最前,斩将夺旗如探囊取物的黑甲主将,这支骑兵便会群龙无首,不战自溃。
霎时间,箭如飞蝗,铺天盖地,带着尖锐的破空之声,从四面八方向着被困的玄甲铁骑覆盖而去!无数寒光闪烁的箭簇,在阳光下织成一张死亡之网,欲将林凡及其麾下勇士,尽数吞噬!
林凡挥舞着仙钢战刀,奋力格挡着射向自己的箭矢,同时大声呼喝,指挥麾下将士结成圆阵,抵御来自四面八方的攻击。然而,敌众我寡,箭矢又如此密集,即便玄甲军甲胄精良,亦难免有骑士中箭落马,战马悲鸣。
龙陷浅滩,虎落平阳!林凡,竟在转瞬之间,陷入了自穿越以来,最为凶险的境地!
他目光如电,扫视着周围越围越紧的敌军,心中却无半分惧意,反而升起一股冲天的豪情与不屈的战意!
“玄甲军的弟兄们!”林凡的声音,在箭雨的呼啸声中,依旧清晰可闻,充满了穿透力,“随我林凡,今日便让这些袁军鼠辈看看,什么是真正的铁血雄师!死战不退,有我无敌!”
“死战不退!有我无敌!”残存的玄甲铁骑,亦是齐声怒吼,声震长空!他们将生死置之度外,紧紧簇拥在林凡周围,准备与数倍于己的强敌,做最后的殊死搏杀!
(第二十四章完)
箭雨之下,玄甲军虽勇,亦渐显疲态。林凡环顾四周,敌军如蚁附膻,层层叠叠,几无空隙。他深知,久困于此,纵有通天之能,亦难逃覆灭之运。一抹决绝之色,自他星眸中闪过!
林凡猛然勒马,虎吼一声:“陷阵营何在?随我向西南角,冲锋!”他早已相中,此处敌军阵列稍显散乱,乃生门所在!残存玄甲骑士,亦是人人怀必死之心,紧随林凡,如一柄泣血的尖刀,再次向着敌阵最薄弱处,发起了最为惨烈之冲锋!马蹄踏处,烟尘滚滚,刀锋所指,血浪滔滔!
正当此时,袁军西南角阵后,忽地火光冲天,巨响连连,宛如平地惊雷!却是那五百陷阵营锐士,在副将赵武的带领下,早已审时度势,迂回至此。他们见主公被困,不待将令,便将携带之“震天雷”尽数掷出!数十枚铁疙瘩在敌军密集处轰然炸开,登时血肉横飞,惨叫连天,碎肢残骸四下抛洒,袁军阵脚大乱,原本严密的包围圈,硬生生被炸开一道缺口!
林凡望着她,心中涌起一股暖流。有妻如此,夫复何求?他放下手中的毛笔,拉过甄宓的纤手,让她在自己身边坐下,柔声道:“宓儿辛苦了,这些琐事,本该由我来做。”
“夫君为国为民,日理万机,妾身能为夫君分担一二,亦是妾身之福。”甄宓嫣然一笑,那笑容如同春日里最明媚的阳光,瞬间驱散了林凡心中的疲惫。她拿起汤匙,亲自舀了一勺莲子羹,送到林凡唇边,眼波流转间,带着一丝只有两人才懂的娇羞与情意。
林凡含笑饮下,只觉得一股甘甜清香沁入心脾,连日来的疲惫仿佛也消减了许多。他握着甄宓柔若无骨的小手,感受着那份难得的温馨与宁静,心中却不由自主地开始思索起下一步的战略。
“元皓先生来了吗?”林凡问道。
“田先生已在偏厅等候多时了。”甄宓答道,随即乖巧地起身,“夫君与田先生商议军国大事,妾身先行回避。”
林凡点了点头,目送着甄宓袅袅婷婷的背影消失在门口,这才收回目光,脸上恢复了往日的沉静与威严。
片刻之后,田丰步入书房。
“主公。”田丰躬身行礼,神色间带着一丝凝重。
“元皓先生不必多礼,请坐。”林凡示意道,“可是邺城那边,有消息了?”
田丰点头道:“正是。据我等安插在邺城的细作回报,袁绍听闻麹义兵败卢奴,粮草尽焚的消息后,雷霆震怒,当场便将麹义削职为民,险些将其斩首。如今,袁绍正在邺城大肆征兵,并传檄冀州各郡,言主公乃‘国贼董卓之余孽,假仁假义,包藏祸心’,号召各方势力共同讨伐我等。”
林凡闻言,冷笑一声:“袁本初黔驴技穷,只会用这些栽赃陷害的卑劣手段了么?他以为,凭借这些虚言,便能动摇我中山、上党之民心?”
田丰正色道:“主公威名在外,仁政深得民心,袁绍此举,不过是自取其辱。然则,我等亦不可掉以轻心。据报,袁绍长子袁谭,已率兵数万,进驻赵国邯郸,与其弟袁熙所部成掎角之势,似有南下侵扰我上党之意。其麾下大将颜良、文丑,亦在积极整军备战。更令人忧虑的是……”
田丰顿了顿,声音压低了几分:“有消息称,袁绍正秘密派遣使者,前往北方,与……与幽州公孙瓒接触,意图……议和,并许以重利,欲使其放弃与我等联盟,转而共同对付我等!”
“什么?!”林凡闻言,眉头猛地一挑,眼中闪过一丝寒芒,“袁绍竟想策反公孙瓒?”
这确实是一个出乎他意料的消息!他本以为,袁绍在遭受如此惨败之后,会先稳固内部,再徐图报复。却没想到,他竟会如此果断,不惜放下与公孙瓒的宿怨,也要先除掉自己这个心腹大患!
“公孙瓒此人,反复无常,唯利是图。”田丰忧心忡忡地说道,“袁绍若许以重利,例如割让部分冀州北部郡县,公孙瓒未必不会动心。若幽冀联手,我等将面临两线作战,腹背受敌之危局!”
林凡沉默了。田丰的担忧,不无道理。公孙瓒与他的盟约,本就建立在利益的基础之上,并不牢固。若袁绍开出的条件足够诱人,公孙瓒背盟倒戈,也并非不可能。
书房内的气氛,一时间变得有些压抑。
就在此时,一名亲卫匆匆入内,神色激动地禀报道:“启禀主公!阳安格物院,八百里加急信使,有重大祥瑞呈报!”
“其四,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林凡走到地图前,目光如刀锋般锐利,“袁绍既已占据河内,我军便不能坐以待毙!命赵武、林大壮部,立刻整军备战!我要让他们知道,我林凡的兵,不是那么好惹的!”
田丰听着林凡一条条清晰而果断的指令,心中的忧虑渐渐被一股昂扬的战意所取代。他知道,他的主公,并没有被这突如其来的危机所吓倒,反而激起了他更为强烈的斗志!
就在此时,帐外再次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甄宓去而复返,她手中捧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几样精致的点心和一壶清茶。她显然也听到了帐内凝重的气氛,清丽的容颜上带着一丝关切。
“夫君,田先生,军情紧急,亦需保重身体。”她将茶点轻轻放下,并未多言,只是用那双充满灵气的眸子,温柔地注视着林凡,眼神中充满了信任与鼓励。
林凡看着她,心中涌起一股暖意。他知道,无论前路如何艰险,这个女子,都会坚定不移地站在他的身边,给予他最温暖的支持。
他握住甄宓微凉的玉手,柔声道:“宓儿放心,些许风浪,还难不倒为夫。”他转向田丰,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袁绍以为他占据了河内,便能将我困死?他却不知,他这一步棋,也同样将他自己,推到了悬崖边缘!”
田丰闻言,心中一动:“主公之意是……”
林凡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弧度:“袁绍主力远在河内,其冀州大本营邺城,必然空虚!他想釜底抽薪,我便给他来个中心开花!元皓先生,你觉得,此时此刻,若有一支奇兵,突然出现在邺城城下,袁本初会作何感想?”
田丰的眼睛,骤然亮了起来!
(第三十一章完)
帅帐之内,烛火摇曳,将林凡与田丰的身影拉得忽长忽短,映照在背后那幅巨大的冀州堪舆图上。袁绍奇袭河内,假托衣带诏,这一连串狠辣的组合拳,一度让帐内的气氛压抑得几乎令人窒息。然而,当林凡那石破天惊的“奇袭邺城”之策提出之后,空气中那股沉闷的压力,仿佛瞬间被一股更为炽烈、也更为疯狂的战意所取代!
田丰的眼中,闪烁着兴奋与担忧交织的复杂光芒。他深知此计之凶险,无异于火中取栗,刀尖上跳舞。邺城,乃袁绍经营多年的老巢,城高池深,守军虽因主力调离而有所削弱,但绝非易与之辈。更何况,一旦奇袭不成,这支孤军深入的部队,将面临袁绍从河内与冀州各处回援兵力的疯狂绞杀,几无生还之可能!
“主公,此计……太过冒险了!”田丰声音沙哑,试图劝阻,“邺城不比寻常郡县,袁氏四世三公,根基深厚,城中必有重兵把守,更有无数忠于袁氏的世家豪族。我军兵力本就捉襟见肘,若再分兵奇袭,万一……”
林凡抬手,制止了田丰未尽之言。他走到堪舆图前,目光锐利如鹰,缓缓扫过冀州的每一寸土地,声音沉稳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决断:“元皓先生,兵者,诡道也。袁绍以为他占据河内,便能将我等困死于中山、上党一隅,坐等我军粮尽自溃,或被其‘衣带诏’所累,众叛亲离。他却忘了,最坚固的堡垒,往往是从内部被攻破的!”
他手指重重一点邺城的位置,眼中闪烁着近乎疯狂的自信:“袁绍主力此刻远在河内,邺城之内,必然是他防备最为松懈,也最意想不到我军会攻击的地方!我等就是要趁其不备,攻其无备,以雷霆万钧之势,直捣其心腹!不求占领,只求最大限度地制造混乱,焚其府库,震慑其家小,动摇其军心!只要邺城大乱,袁绍在河内便如坐针毡,其所谓的‘衣带诏’攻势,亦将不攻自破!”
得了田丰这等大才相助,林凡可谓是如虎添翼。田丰到任阳城县丞之后,很快便展现出了其过人的才干。他协助林凡梳理民政,规划屯田,招募流亡,整顿吏治,使得阳城县及小林村周边的发展更是日新月异,井井有条。
然而,随着黄巾之乱的余波未平,各地盗匪蜂起,州郡之间摩擦不断,林凡深知,单凭步卒难以应对瞬息万变的战场局势。尤其是在广阔的河北平原上,骑兵的机动性和冲击力,将是决定战争胜负的关键因素。
“主公,我军步卒虽精锐,然骑兵孱弱,若遇大规模骑兵冲突,恐难占上风。”一日,田丰在与林凡商议军务时,不无忧虑地说道,“如今幽州公孙瓒凭借其白马义从,纵横北疆,所向披靡,便是我等前车之鉴。”
林凡深以为然。他手机里的世界冷兵器图谱和古代战争纪录片中,不乏关于骑兵战术和装备的详细介绍。他清楚地知道,这个时代的骑兵,虽然已经有了初步的马鞍,但大多没有马镫,或者只有单边马镫,骑手在马背上主要依靠双腿夹紧马腹来保持平衡,难以做出复杂的劈砍和射击动作,长途奔袭更是对体力的巨大考验。
“元皓所言极是。”林凡微微一笑,胸有成竹道,“关于骑兵装备,吾已得‘上天’启示,有改良之法,可令我军骑兵战力倍增!”
他当即取出纸笔,凭借手机里关于高桥马鞍和双马镫的清晰图纸和三维模型,迅速绘制出了详细的构造图。
“此物名为‘高桥马鞍’,其鞍桥高耸,可为骑手提供更好的支撑;此物名为‘双马镫’,悬于马腹两侧,骑手双脚踏于其上,便可稳坐马背,解放双手,无论是劈砍还是射箭,皆可运用自如,且能极大减轻长途骑行之疲惫。”林凡指着图纸,向田丰和几名召来的马场管事、资深铁匠木匠解释道。
众人围着图纸,听着林凡的讲解,脸上都露出了将信将疑的神色。这些东西,他们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仙……县尉大人,此物当真如此神奇?”一名老马倌忍不住问道。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林凡淡然一笑,直接下令,“即刻召集最好的工匠,按图纸打造样品,不得有误!”
凭借着小林村日益精进的冶铁和木工技术,以及林凡不厌其烦的亲自指导,不过十数日,第一副完美的高桥马鞍和双马镫便制作成功了。
林凡挑选了一匹良驹和一名骑术精湛的民团士兵进行测试。当那名士兵踩着马镫轻松上马,稳稳地坐在高桥马鞍上,随即在马背上做出各种以往难以想象的劈砍、回旋、甚至双手持弓射箭的动作时,围观的众人无不发出阵阵惊呼!
“神物!此乃神物啊!”田丰抚须赞叹,眼中异彩连连,“若我军骑兵皆配备此等鞍镫,何愁不能纵横河北!”
林凡当即下令,将此“神仙鞍具”列为最高机密,集中所有资源进行批量生产。同时,他从民团中挑选骑术娴熟、勇猛过人的士兵,并招募周边善骑射的游侠猎户,组建了一支五百人的骑兵部队。这支部队的士兵,皆配备精良的环首刀、骑枪,以及用多层皮革和铁片打造的“玄甲”,马匹也挑选最为神骏者。林凡亲自为其命名为——“玄甲铁骑”!
玄甲铁骑的训练,完全参照林凡从手机纪录片里学来的近代骑兵训练方法,强调速度、冲击力和协同作战。短短两个月,这支全新的骑兵部队便已初具规模,其彪悍的战斗力,让所有见识过的人都为之侧目。
恰在此时,一股盘踞在阳城县与邻县交界山区的黄巾残党,约千余人,因粮草不济,开始下山劫掠。这股黄巾残党虽然人数众多,但装备低劣,士气低落,正好成了玄甲铁骑初试锋芒的磨刀石。
林凡亲率三百玄甲铁骑,配合一千步卒,主动出击。
战场之上,玄甲铁骑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以雷霆万钧之势,从侧翼猛地插入黄巾军阵。装备了新式鞍镫的骑兵们,在高速冲击中稳如泰山,手中雪亮的马刀上下翻飞,每一次劈砍都势大力沉,轻易地撕开了黄巾军简陋的防线。黄巾军本就久疏战阵,哪里见过如此凶猛的骑兵,几乎是一个照面便被冲得七零八落,溃不成军。
林凡身先士卒,胯下乌骓马,手中一杆新制的破甲长枪,左冲右突,所向披靡。他身后的玄甲铁骑紧随其后,如犁庭扫穴一般,将黄巾军杀得尸横遍野,哭爹喊娘。
不到一个时辰,战斗便已结束。千余黄巾残党,被斩杀大半,余者尽数跪地请降。而玄甲铁骑,仅有数人受了轻伤,可谓是大获全胜!
此战之后,“玄甲铁骑”的威名迅速传扬开来,成为了林凡麾下一支令人闻风丧胆的王牌部队。便是邻郡的太守,听闻此事,也派人前来祝贺,言语间颇多拉拢之意。
军事上的胜利,并未让林凡满足。他深知,科技才是第一生产力。想要在这个时代建立不世之功,单靠一两件“仙家法器”是远远不够的,必须建立起一套能够持续产出新技术、培养技术人才的体系。
于是,在田丰的建议和支持下,林凡在小林村的核心区域,划出一块专门的土地,成立了一个特殊的机构,他将其命名为——“格物院”。
格物院的宗旨,便是“格物致知,穷究万理,利国利民”。林凡从治下挑选了一批心灵手巧、勤奋好学的年轻人,以及一些经验丰富的老工匠,进入格物院学习和研究。
他将手机里那些基础的数学、物理、化学、材料学、农学、医学等知识,进行筛选和简化,以“仙授秘籍”的名义,分门别类地传授给格物院的学员。
在格物院内,设立了算学馆、物理馆、化学馆、农桑馆、医工馆等不同部门。学员们在这里学习如何精确计算,如何利用杠杆滑轮,如何识别矿石,如何改良土壤,如何辨识草药,如何改进工具……
虽然格物院初建,许多研究还停留在非常浅显的层面,但它却像一颗充满希望的种子,在东汉末年这片贫瘠的土地上悄然生根发芽。林凡相信,假以时日,这座不起眼的格物院,必将绽放出令整个时代都为之震撼的光芒!
水泥的雏形、改良的造纸术、活字印刷的简化模型、原始的蒸汽机原理演示……这些超越时代的“奇思妙想”,正在格物院的秘密作坊里,由林凡亲自指导,一步步从理论走向实践。
他站在格物院的望楼上,俯瞰着下方热火朝天的景象,眼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玄甲铁骑,将为他扫平眼前的障碍;而格物院,则将为他奠定万世不拔的基业!
(第五章完)
然而,代价亦是巨大。三百忠勇无畏的阳安子弟,如今只余不足半数,且人人带伤,马力亦已近乎衰竭。
下一步,该当如何?是立刻与潜伏在太行山中的赵武部汇合,稍作休整,再图良策?还是……
他抬起头,抹去脸上的血污,目光穿透深沉的夜色,遥遥望向卢奴城方向那依旧闪烁着点点烽火的城郭,以及更远处高岗之上,那道在夜风中显得格外单薄,却始终为他亮着一盏孤灯,令他时刻魂牵梦绕的倩影。
麹义,你以为这就完了吗?本将的好戏,才刚刚开始!
林凡的眼中,闪过一丝冰冷而决然的光芒,以及一丝难以察觉的、对未来的无限期待。
(第二十六章完)
夜色如墨,星月无光。狼牙谷的火光早已熄灭,只余下焦土与残骸在寒风中呜咽。林凡率领着不足三百的残兵,寻到一处太行山余脉中极为隐蔽的山坳,终于得以片刻喘息。
马蹄声早已嘶哑,骑士们盔甲破碎,血迹斑斑,一张张年轻或沧桑的脸庞上,写满了九死一生后的疲惫与劫后余生的茫然。他们中的许多人,身上都带着深浅不一的伤口,鲜血浸透了内衬的衣甲,在低温下凝固成冰冷的硬块,每一次呼吸都牵动着刺骨的疼痛。
林凡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他身上的玄铁重甲,被砍出了数道深可见骨的豁口,左臂被一支狼牙箭擦伤,火辣辣地疼。脸上那道在袁军粮营中被飞溅的滚油烫出的水泡,此刻已经破裂,与烟灰血污混杂在一起,面目狰狞。他倚靠在一块冰冷的岩石上,大口喘息着,胸腔中那股因过度搏杀而积郁的血气,依旧在翻腾不休。
他闭上眼,方才粮营中那惨烈的一幕幕,如同走马灯般在脑海中回放:震耳欲聋的爆炸,冲天而起的火光,袁军士卒惊恐绝望的惨叫,以及自己麾下将士们那一张张悍不畏死、浴血搏杀的年轻脸庞……每一次挥刀,每一次冲锋,都耗尽了他最后一丝气力。
胜利了吗?从战略上看,是的。他以微弱的兵力,成功摧毁了麹义数万大军的命脉——粮草。这无疑是一场足以扭转战局的奇功。
然而,代价呢?
他带来的五百死士,如今只余下不足三百。那二百多条鲜活的生命,那些曾经与他一同在阳安训练、一同在酸枣扬威、一同在中山并肩作战的兄弟,永远地倒在了那片火海之中,甚至连一具完整的尸首都未能留下。
一股难以言喻的沉痛与自责,如同巨石般压在林凡的心头。他是主帅,是他下令奇袭,是他将这些信任他的将士带入了九死一生的险境。这份责任,重如泰山。
“主公,您的伤……”一名亲卫小心翼翼地捧着一卷干净的麻布和一瓶金创药,声音沙哑地说道。
林凡睁开眼,眸中的悲痛与疲惫被一抹不容置疑的坚毅所取代。他摆了摆手:“无妨,皮外伤罢了。先救治重伤的弟兄。”
他站起身,强忍着浑身的酸痛与伤口的剧痛,逐一检视着麾下将士的伤势,亲自为几名伤势过重的士兵敷药包扎,温言抚慰。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都充满了对这些生死与共的袍泽的关切与尊重。
残存的将士们,看着主帅那虽然狼狈却依旧挺拔的身影,听着他那虽然疲惫却依旧沉稳的声音,心中那因大战之后的虚脱与恐惧,渐渐被一股暖流所取代。他们知道,他们的主公,没有抛弃他们。只要主公还在,他们就还有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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