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清民哲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八零,我成全教授妻子和初恋顾清民哲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顾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上辈子,我就是从她这张嘴里,拼凑出顾清和宋民哲那点破事。但同时我的野男人形象也是她传遍整个家属院。我抬起下巴,脸上没有半分局促和怯懦:“我是顾清的丈夫,有证的那种。”我特意强调了最后一句。王婶眼睛更亮了,她喃喃着,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楼道里竖起的耳朵都听见。“我的老天爷,顾清,顾教授在乡下还有丈夫孩子,这藏得可真够深的。”这语气三分震惊,七分幸灾乐祸。主动说出这些,是我的打算,将话语权主动掌握在手里,舆论风起的时候也会偏向我这边。我没兴趣跟她多掰扯,敷衍地回了她两句。把地上的蛇皮口袋拖进屋里,关上门,隔绝外面那些窥探和议论声。我撸起袖子,熟门熟路找出厨房的米面粮油,动作麻利地洗菜切肉。石头和小梅扒在门口,眼睛亮晶晶地看着锅里的菜。...
《重生八零,我成全教授妻子和初恋顾清民哲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上辈子,我就是从她这张嘴里,拼凑出顾清和宋民哲那点破事。
但同时我的野男人形象也是她传遍整个家属院。
我抬起下巴,脸上没有半分局促和怯懦:“我是顾清的丈夫,有证的那种。”
我特意强调了最后一句。
王婶眼睛更亮了,她喃喃着,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楼道里竖起的耳朵都听见。
“我的老天爷,顾清,顾教授在乡下还有丈夫孩子,这藏得可真够深的。”
这语气三分震惊,七分幸灾乐祸。
主动说出这些,是我的打算,将话语权主动掌握在手里,舆论风起的时候也会偏向我这边。
我没兴趣跟她多掰扯,敷衍地回了她两句。
把地上的蛇皮口袋拖进屋里,关上门,隔绝外面那些窥探和议论声。
我撸起袖子,熟门熟路找出厨房的米面粮油,动作麻利地洗菜切肉。
石头和小梅扒在门口,眼睛亮晶晶地看着锅里的菜。
我眼睛一酸,前世石头和小梅的好日子只过了一年。
这么好,这么乖的孩子被顾清和宋民哲弄丢了。
上辈子我死不离婚也存着找证据和恶心他们的意思。
看着孩子狼吞虎咽,小脸终于露出一点满足的笑容,我冰冷的心渐渐回暖。
不出我所料。
王婶那嘴堪比广播喇叭,不到两小时,整个筒子楼,甚至隔壁楼都知道了:温文尔雅的顾教授在乡下藏着个丈夫,还有一双儿女。
几近天黑,顾清才回来。
石头和小梅吃饱喝足,挤在顾清的床上睡着了。
我坐在客厅软沙发上,没开灯。
黑暗包裹着我,我却很清醒。
钥匙插进锁孔转动。
门开了。
顾清带着一身凉气走进来。
她大概以为我们都睡了。
顾清看见沙发上有个人影,吓得一哆嗦,声音都变了调。
“谁?”
“我。”
我声音里没有一丝波澜。
顾清松了口气,随即一股压不住的烦躁涌上来。
“沈文城,你坐这儿装神弄鬼干什么。”
呵!
原来顾清这么早就对我没了耐心,没了当年牛棚里的温情。
可惜,上辈子被猪油蒙了心,深陷泥潭,回不了头。
“顾清,没有什么解释吗?”
她像是被戳中了什么,呼吸一滞。
黑暗里,我看不清她的脸,但能想象到他那副故作镇定又急于撇清的嘴脸。
“啊,文城。”
她的声音软了下来,带着一成不变的安抚。
“你别误会,我和民哲真没什么,他是我一个朋友,他父亲是我恩师。”
“现在民哲遇上些难事,妻子没了……”又是这一套。
这套说辞,上辈子我听得耳朵都起了茧子。
每一个字、每一个停顿,甚至连她语气,我都记得清清楚楚,闭着眼睛我都能给她复述出来。
我冷冷地打断她:“知道了。”
她那些废话,一个字都不想再听。
顾清呼吸一顿,似乎没想到我会是这个反应。
没有质问,平静得可怕。
我无视她的错愕,“这次过来我就不走了。”
“石头到了该上学的年纪,城里条件好。”
话因刚落,我看见顾清那张模糊的脸扭曲了一下。
震惊、错愕、抗拒,还有一丝来不及掩饰的恐慌。
脸色青了又白,白了又青,半天没找回自己的魂。
真有意思。
顾清,你慌什么?
是怕我这个乡下丈夫给你丢脸,还是怕我搅黄你和宋民哲的好事?
顾清再不愿意,我和孩子也在家属院安顿下来。
只不过顾清只是偶尔回来,她有其他房子。
我知道,是栋漂亮的小别墅。
不过为了两个孩子的落户,我并不打算和顾清撕破脸皮。
顾教授人前人后上演爱夫爱子的戏码。
家属院里还真有人信了这话,看向我眼神都是这乡下男人倒是好福气。
这福气,我前世稀罕过,现在只觉得恶心。
直到那天,忍无可忍的我揭下她一层脸皮。
两个孩子营养不良,我带着他们去附近的供销社买养身体的补品。
小梅仰着小脸问我:“爹,娘什么时候回家呀?
我想她了。”
在乡下,我总骗他们说娘惦记着他们。
可现实是,顾清不在意我,也不在意我们的孩子。
我的喉咙发紧,只含糊地应声:“快了。”
供销社旁边就是城里顶体面的国营饭店鸿宾楼。
我一眼就看见熟悉的两个人。
顾清,我的妻子。
还有宋民哲,她心尖尖上的人。
他们靠窗坐着,小小的方桌上摆得满满当当。
顾清微微侧身,把一小碟精致的点心推到宋民哲面前。
嘴角噙着的那抹笑意,是我前世挖空心思也难求的温柔专注。
结婚那天,顾清也带我去城里饭店,只点了一碗阳春面,一盘炒青菜。
她眼睛很亮,对我说:“文城,委屈你了。
以后我一定常带你来,让你顿顿吃上好的。”
廉价的承诺,成了我前世几十年里死死攥住的念想。
所有人都说,我这个乡下人哪里配得上月朗风清的顾教授。
我信了。
省吃俭用,报名读夜校,在陌生的方块字和公式里苦苦挣扎,找共同话题。
可她的目光,永远只落在宋民哲身上。
“爹,是娘。”
石头的声音将我从前世的回忆拉回现实。
我攥紧两个孩子冰凉的小手,深吸一口气,直直冲到他们桌前。
“顾清,我没钱了,你和宋民哲来这儿吃好的,不打算管我和孩子?”
顾清笑意凝固,有些惊愕,但更多是被打断的不悦。
宋民哲的脸上表现出浓浓的嫌弃,身子往顾清背后一缩,眼神斜瞟过来,满是挑衅和得意。
顾清一把抓住我的胳膊,拉着我们去门口,声音压低,“沈文城,你发什么疯,给我出去,有事回家说。”
她顿了顿,又补了句冠冕堂皇的:“我和宋老师在谈工作。”
工作?
我几乎要笑出声。
都快喂进宋民哲嘴里了,当我是瞎子?
“少废话,顾清,你的工资给我,不然我马上带着石头小梅找学校领导。”
我拿捏住顾清的弱点,她此后明面上的工资被我捏在手里。
周一,顾清又不见人影。
我翻箱倒柜找出折叠式的结婚证。
我这本红纸旧了,但还齐整,而顾清的早就褪了颜色。
捏着这薄薄一页纸,我笑了。
在乡下,摆酒就算成亲。
还是隔壁知青给我提的醒,顾清才带着我去领证。
拿着所有材料证件,我带着石头和小梅直奔街道办。
刘干事眼皮都没抬:“落户?
材料拿来。”
我把所有证件递过去,看着他翻来覆去看了几遍,心里莫名有些慌乱。
刘干事把结婚证还给我,“结婚证上面有误,需要去民政局开一份证明。”
我脑子嗡地一声,“什么意思?”
“这印章太糊了,连字都看不清楚。”
刘干事又指了发证日期。
“上面并没有民政局的印章,所以这份材料需要去补一份证明。”
这话虽然委婉,但意思很明显。
这证是假的。
假的!
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窜上天灵盖,眼前发黑。
我的声音发抖,指向吓坏的孩子说:“不可能,同志你再看看,我和顾清有孩子。”
刘干事不耐烦说:“有孩子说明不了什么,我们这边只认证件,毕竟这年头为了进城,什么假招都敢使。”
我浑浑噩噩带着孩子走进民政局。
“查结婚登记?
异地查不了。”
我哆嗦着掏出那本假证,“同志,我不查我的,查顾清的,她就是本地的。”
“我和她结婚了,但街道办说这是假的。”
也许看我脸色惨白,工作人员点头同意。
不久,找到了顾清的户口记录。
“顾清回城后重新登记,但没有婚姻记录,这人未婚。”
未婚。
两个字。
轻飘飘的两个字,像是在嘲笑我的两辈子。
原来如此。
上一世,我一来就闹得天翻地覆,进了局子,人尽皆知。
他为了名声,捏着鼻子认了我。
今生,我抢先捅破窗户纸,竟误打误撞。
幸好那天他急着去追宋民哲,若她反应过来,咬死说我是疯子,说与我毫无瓜葛。
我和孩子就会被一脚踢开。
还真要感谢她爱面子呢!
我喉头涌上一股腥甜,喷在柜台上,溅在那本可笑的假证上。
工作人员吓了一跳,“哎!
你怎么了?”
我死死撑在柜台边缘,指甲抠进木头里。
石头和小梅死死抱住我的腿,哭喊撕心裂肺:“爹,血。”
“爹,别死!”
未婚……未婚……原来我沈文城两辈子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顾清。
你骗我!
你用一本假证骗了我两辈子。
骗了我的青春,骗了我的真心。
原本,我只想等孩子落了户。
就与顾清一刀两断,各走各的路。
但现在……我根本无法看着顾清和宋民哲双宿双飞。
我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我抹掉嘴角的血迹,捡起那本沾了血的假证,牵着两个孩子离开了大厅。
我在小别墅里找到顾清,把两张假证件摔在她的身上。
“沈文城,你又发什么疯!”
我红着眼眶,拍着顾清的胸膛:“顾清,当年是你追求的我,提结婚的也是你。”
“我掏心掏肺的对你,就值你这一张废纸?”
顾清看清那本假证,脸色变得铁青,眼睛慌乱闪躲。
“文城,你听我解释,当年……”她舌头打结,试图编织新的谎言。
“闭嘴,我不想听这些。”
我厉声打断她,“顾清,石头和小梅的户口必须马上落下来,不然顾教授这解释留着跟派出所说。”
顾清额角青筋暴跳。
“别想耍花样,顾清,我来这儿时间不短,家属院有几个认识的人。”
我的赤裸裸的威胁让顾清妥协了,她跌坐回沙发,“行,我办。”
有钱能使鬼推磨,两天后,顾清就把石头和小梅的户落下来。
石头和小梅可以在城里上学。
我悬着的心刚回落了一半,又被提了起来。
顾清变了。
那个对孩子视如敝履的女人像是换了个人。
下班后不回别墅,竟然开始往家属院跑,手里还拎着供销社最贵的桃酥和水果糖。
他会蹲下来询问石头的作业进度,会把小梅架在脖子上逗。
更恶心的是宋民哲居然也登门了。
“文城哥,我是清清的同事,上次在饭店,你真的误会我和清清了。”
说话轻声细语,一副矫揉造作的模样,只有顾清才会吃他这一套,眼巴巴地请进门。
看着两人眼神拉丝,我胃里翻江倒海。
脑子里突然想起上辈子石头和小梅意外失踪。
顾清焦急万分,发动所有关系帮忙寻找,我才没怀疑到她头上。
只当是宋民哲搞的鬼。
原来他们是同谋。
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顾清,真是刷新了我对无耻的认知。
从那天起,我表面上不动声色,暗地里却开始教两个孩子警惕顾清和宋民哲,以及陌生人。
但这远远不够。
我朝他们努力挤出一个安抚的笑,尽管那笑容一定比哭还难看。
我从未觉得时间如此漫长。
虽然证据确凿,但我还是害怕出现意外。
不知过了多久,我得到庭审结束的通知,带着孩子刚回到家属院。
王婶和其他人全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地说着法庭上的所见所闻。
我拼凑得出大概。
因我的录音证据,两人的犯罪事实无可辩驳,只是在主犯从犯区别。
宋民哲攀咬顾清,且把顾清其他犯罪事实咬了出来。
挪用公款,贪污科研经费,学术不端,踩着其他人上位。
前世,我只知她私德败坏,薄情寡义。
却万万想不到,她连这最后一块看似光鲜的遮羞布,都是靠如此卑劣的手段偷来的。
这认知让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王婶的描述在我脑中勾勒出那幅画面:那个曾经在讲台上被无数学生仰慕的顾教授,站在被告席上。
接受旁听者的鄙夷和唾弃,昔日枕边人背叛,精心策划这么多年,轰然坍塌。
众叛亲离,身败名裂。
这才是她应得的下场。
煎熬的等待终于到了尽头。
判决的日子到了。
那天阳光格外热烈。
我紧紧牵着石头和小梅的手,能清晰地感觉到他们手心全是黏腻的冷汗。
法官清了清嗓子:“经本院审理查明,被告人顾清,道德败坏,行为恶劣,其严重犯罪行为已完全丧失作为母亲的基本资格。
本院依法判决:撤销被告人顾清对石头、小梅的监护人资格。
石头、小梅的抚养权,归原告沈文城所有。”
我喜极而泣,两个孩子重新回到我的怀抱。
顾清名下的财产百分之八十归我和两个孩子。
那栋漂亮的小别墅划到我名下,我的户口也能变更为城市户口。
“被告人顾清,犯教唆、参与拐卖儿童罪(未遂),情节恶劣,社会危害性极大;犯贪污公款罪,数额巨大;犯伪造国家证件罪……数罪并罚,决定执行有期徒刑,二十年。”
“被告人宋民哲,犯参与拐卖儿童罪,判处有期徒刑,八年。”
旁听人们挥舞着手臂,脸上是毫不掩饰的痛快和正义得到伸张的激动。
而顾清眼神空洞,没有往日的神采。
宋民哲则是崩溃大哭,晕了过去。
走出法庭,头顶的阳光驱散那些噩梦和恐惧。
法院的判决书压在箱底,顾清的名字早已从唾骂熬成了唏嘘。
她施舍那点福气,我早就扔进灶膛,烧成小吃摊的第一把旺火。
改革春风吹满地。
我趁着这个机会,支了辆小推车在家属院门口卖小吃。
有前世记忆在,那些吃食被我弄得花样百出,生意红火。
不久,我盘下了一家店面。
文城小吃铺的木招牌挂上门楣,晃得我的眼睛发酸。
再次听到顾清和宋民哲的消息已是八年后。
几位知道我那些破事的食客向我透露。
宋民哲刑满释放后,灰溜溜跑回了老家。
而顾清在狱中精神崩溃,疯疯癫癫,送进了精神病院。
报应不爽,天理昭昭。
他们在我心中掀不起任何波澜。
送石头和小梅去省城上大学的火车汽笛,在月台上拉得悠长。
一个眼生的老街坊挤过来,脸上堆着笑,“沈老板,送孩子上大学啊?
两孩子真有出息。”
“说起来,当年你跟顾教授那档子事,闹得可真……”我笑了笑,手伸进磨得有些发亮的旧皮包。
摸出来两本册子。
一本是盖着鲜红印章的个体工商营业执照。
“沈文城”三个字端端正正,印在法人代表那一栏。
另一本,是梧桐路那栋小楼的房屋所有权证。
“过去那些事儿啊!”
我看向对方错愕的脸,清晰又平静地说:“记不大清了,这才是我该有的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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