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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是我难言的痛霍砚洲阿阮无删减全文

佚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结婚五年,视我如命的霍砚洲一共背叛过我三次。第一次,是他被人下药,睡了对方送给他的清纯女大。清醒后,男人红着眼眶说要对她负责。第二次,是为哄女孩开心,他将怀孕八个月的我泡在水族馆里当美人鱼,整整三天三夜。被捞出来时肚子里的孩子已经断气。第三次,是女孩生病,为了逼我给她捐肾,霍砚洲将我插着呼吸机的母亲吊在挖掘机上荡秋千。他说:“阿阮,别逼我,你知道的,她是我的命。”我跪在地上,眼泪都不知该如何流下来。又何曾知道,她是他的命。只知道,那个曾爱我入骨的男人终是死了。我绝望的点点头:“我捐.....我捐,只要你肯放了我妈,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霍砚洲满意的笑了,手却放在操纵台上。下一秒,绳索断裂,我眼睁睁看着母亲从高空中坠落,狠狠...

主角:霍砚洲阿阮   更新:2025-06-24 21: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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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霍砚洲阿阮的其他类型小说《爱你是我难言的痛霍砚洲阿阮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结婚五年,视我如命的霍砚洲一共背叛过我三次。第一次,是他被人下药,睡了对方送给他的清纯女大。清醒后,男人红着眼眶说要对她负责。第二次,是为哄女孩开心,他将怀孕八个月的我泡在水族馆里当美人鱼,整整三天三夜。被捞出来时肚子里的孩子已经断气。第三次,是女孩生病,为了逼我给她捐肾,霍砚洲将我插着呼吸机的母亲吊在挖掘机上荡秋千。他说:“阿阮,别逼我,你知道的,她是我的命。”我跪在地上,眼泪都不知该如何流下来。又何曾知道,她是他的命。只知道,那个曾爱我入骨的男人终是死了。我绝望的点点头:“我捐.....我捐,只要你肯放了我妈,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霍砚洲满意的笑了,手却放在操纵台上。下一秒,绳索断裂,我眼睁睁看着母亲从高空中坠落,狠狠...

《爱你是我难言的痛霍砚洲阿阮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结婚五年,视我如命的霍砚洲一共背叛过我三次。
第一次,是他被人下药,睡了对方送给他的清纯女大。
清醒后,男人红着眼眶说要对她负责。
第二次,是为哄女孩开心,他将怀孕八个月的我泡在水族馆里当美人鱼,整整三天三夜。
被捞出来时肚子里的孩子已经断气。
第三次,是女孩生病,为了逼我给她捐肾,霍砚洲将我插着呼吸机的母亲吊在挖掘机上荡秋千。
他说:“阿阮,别逼我,你知道的,她是我的命。”
我跪在地上,眼泪都不知该如何流下来。
又何曾知道,
她是他的命。
只知道,那个曾爱我入骨的男人终是死了。
我绝望的点点头:“我捐.....我捐,只要你肯放了我妈,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霍砚洲满意的笑了,手却放在操纵台上。
下一秒,绳索断裂,我眼睁睁看着母亲从高空中坠落,狠狠砸落在地上。
妈——!”
我凄凉的哭喊,换来的却是霍砚洲冷漠的回应:“记住,这是你让柠柠多疼一天的后果。”
“以后,只要你肯乖乖听话,一切都还和从前一样。”
我推开他,发疯似的跑出去。
只有我知道,不可能了。
霍砚洲,我们再也不可能有以后了。
.......
短短几米,我摔了无数次,脚上被石子划破,可我却感受不到丝毫的痛。
直到我跌跌撞撞爬到母亲跟前,看着她单薄的身躯,和身下不断涌出的鲜血......
那一刻,心痛到几乎要爆炸,我跪在母亲身旁,撕心裂肺的喊着:
“妈——”
似乎是听到我的哭喊,母亲艰难地睁开双眼,断断续续的说着:“阿阮,妈......妈恐怕是不能陪你了......”
“你要.....好好活下去,一定要.....要幸福......”
我哭着摇摇头,死死抱住母亲近乎微弱的身体。
“妈,求你.....求你别丢下我......我现在只有你了.....”
“去医院,咱现在就去医院,去看最好的医生,一定来得及!”
此刻我脑海里已接近疯魔,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要
救活母亲。
我一把将她抱在怀里,不管不顾的朝马路上跑,硬生生用身体拦下一辆车。
没等对方开口,我径直跪在地上,使劲磕头:
“求你......求求你把我们送去医院,我母亲她......”
司机本来一脸嫌恶,但看到母亲的样子终是不忍:
“上车吧。”
我感激的痛哭流涕,急忙将母亲抱到车上。
顺手将无名指上那枚鸽子蛋取下,“谢谢,只是我身上没带手机和钱包,这枚戒指权当路费了。”
司机不好意思的摇摇头,“举手之劳,不用了,再说戒指怎么能给别人。”
“这么大,你老公肯定很爱你吧!”
我低头看了眼手上的戒指,
自嘲的笑出声。
爱?
或许曾经有吧。
可现在,为了那个女孩,霍砚洲竟然真的可以不管不顾将母亲从高空中抛下,
他明明知道我只有这么一个亲人了,
可他依然还是选择这样做.......
有那么一瞬间,求婚时甜蜜的画面涌入脑海,
掺杂着刚才那绝望的一幕,
最后统统化成了一把利刃,狠狠刺入我的心脏。
泪水无声划过,我摇摇头:“他已经死了。”
说完,我将戒指放在中控台上。
闭上眼,只求母亲能平安无事。
可当我背着奄奄一息的母亲赶到医院时,却发现大门紧闭。
保镖嚷嚷着:“所有人一律不许进,霍总的心上人明天手术,现在全院会诊,不许任何人打搅。”
我抱着母亲上前一步,对方看见我后瞬间愣住,脸上不自觉的冒出一丝慌张,
“夫.......夫人,这是霍总的命令我也不敢不从,要不您给他打个电话?”
我一把接过保镖的手机,拨通了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
电话接通后,我颤抖的嗓音开了口:
“霍砚洲,我妈她刚刚摔下去伤的很重,求你放我进去让医生看看,求你了......”
对方听完却嗤笑一声:
“救?”
“凭什么,阮星棠记住她是你妈,不是我妈!”
短短两句话,却戳的我整颗心生疼。
可我顾不上难过,仍然卑微的祈求,“霍砚洲,看在我妈她曾经对你那么好的份上
,求你......”
没等说完,电话被“啪”的一声挂断。
我仍不死心,颤抖的双手再次拨通,这次传来的却是电话关机的提醒。
连带的,将我最后一丝希望也浇灭。
看着母亲越来越薄弱的呼吸,我不要命的拿起旁边的消防栓就冲向紧闭的大门。
顷刻间,所有玻璃渣划过我的肌肤,可我顾不得疼,抱起母亲就往里面冲。
保镖想冲上来拦我,可看我已经癫狂的模样,终是不忍下手。
而值班医生看见后也急忙将母亲放在病床上检查,
只不过两分钟,医生就摇摇头的走出来。
“抱歉,我们已经尽力了。”
“病人瞳孔扩散,你抓紧时间准备后事吧.......”
我愣住,整个人脑袋里嗡嗡的,瘫软的跪在地上,几近哀求:“不.....不会的......”
“医生,我求你......我求你救救我妈......她是我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了!”
医生面露不忍,叹息道:
“不是我不救,只是病人都已经......要是你早来几分钟还有可能,现在除了心外的医科圣手,谁都无力回天。”
“只是他在顶楼会诊,不接受......”
没等医生说完,我推着母亲的病床就朝楼上冲。
可刚打开电梯门,就看见霍砚洲小心翼翼地搂着江晚柠下床。
那动作仿佛她是珍宝一般,一碰就碎,可转头看向我那一刻,眼里尽是嫌恶。
“阮星棠,谁准你进来的,吓着柠柠怎么办!”
“出去!”
我顾不上心底的刺痛,对着他屈膝地就跪了下去。
“霍砚洲,求你,让心外的专家给我母亲看看,她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了。”
“求求你......我不能没有她......”
说完,我不要命的磕头,额头上的血瞬间从脸颊流下。
霍砚洲见状,眉头紧蹙,刚要开口,江晚柠的眼泪就先他一步流出。
“星棠姐,我知道你不想给我捐肾,才会故意编造出自己母亲病危,好让砚洲哥心软。”
“算了,我不做手术了,大不了就让我活活疼死。”
闻言,霍砚洲脸色骤变,他上前一把掐住我的脖子,


“阮星棠,看来我刚刚的教训还不够,为了不捐肾你竟然什么谎话都编的出来,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你的母亲去死!”
听到死字我浑身颤抖,指着母亲艰难的出声:
“你已经......快要她的命了,不是吗?”
“霍砚洲......你难道真的要让我变成孤儿吗?”
兴许是我眼中的悲伤太过逼真,霍砚洲愣了,刚想抬脚过去,就听着身后江晚柠一声故作痛苦的呻吟。
男人立马变了脸,恶狠狠的对我说:
“够了!阮星棠,你该不会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心软,不让你给柠柠捐肾吧。”
“省省吧,再说,挖掘机上那就是个假人,根本不是你妈,还给我演!”
我拼命摇头,看向病床上奄奄一息的母亲:
“不......不是的,霍砚洲,我母亲就躺在那,已经快没有呼吸了,不信你看.......”
没等说完,霍砚洲用拇指碾压着我的下颌,嗤笑道:
“还装!再说,这些年要不是呼吸机,你妈不早就死了。”
“这样也好,省的我一大笔医药费了!”
听着他云淡风轻的说着死这个字,我的心被彻底撕成碎片。
这时,病床上的心电监测仪传来尖锐的报警声。
一瞬间窒息感蔓延我全身。
我拼命挣脱霍砚洲的禁锢朝母亲床边跑去,仅一步之遥,身旁的江晚柠却突然大叫,
“啊!好痛——”
“砚洲哥,我好难受,你快救救我!”
闻言,霍砚洲立马对着周围的保镖吩咐:“按住她!”
瞬间几个巨型壮汉将我团团压制,我像条失控的疯狗一样横冲直撞,歇斯底里的喊着,
“放开我!放开我!”
“我母亲在等我!她在等我!”
我疯魔般的撕咬住阻拦的手臂,下一秒,电流激过,浑身那些被玻璃渣划伤的肌肤随着电频开始向外渗出脓液。
疼的我满地抽搐。
一抬眼,对上的却是霍砚洲冷戾的眼神和他手中的电棍。
“阮星棠,既然你这么不乖,那就休怪我不客气了。”
“来人!手术提前,我现在就要摘了夫人的肾!”
说完,几个人五花大绑将我捆在手术室里。
我拼命挣扎,却怎么也
挣不开,只能眼睁睁看着母亲的手无力垂下,
而监护仪上变成一条直线。
我绝望的哀吼,只觉得心中被无数利刃穿过。
痛彻心扉。
下一秒,冰冷的针头刺入我溃烂的肌肤,眼前开始逐渐模糊。
失去意识前,我听见霍砚洲冷漠的声音:
“全程不许有任何差错,如果一个不行,立马移植夫人的第二颗肾!”
“记住,我绝不允许,柠柠有一点危险!”
恍惚间,我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里回到第一次遇见霍砚洲的时候,是在大学迎新晚会上,他对我一见钟情。
为了追我,混不吝的二世祖竟然不惜写了999封情书,耐着性子追完了整个大学时光。
终于,我同意了。
他激动的像个毛头小子一样跪在地上痛哭流涕。
两年后,霍砚洲的事业更上一层楼,上市那天他拿着早就准备好的鸽子蛋跪在地上向我求婚。
他说:“阮阮,嫁给我,你就是我的命,此生我定不负你!”
母亲知道后并不同意,她说这个圈子里的男人最是不可信。
为了像她证明,我不惜和母亲大吵一架,倔强的和她打赌。
霍砚洲和其他男人不一样。
而婚后他也待我确实很好,从不晚归,更是舍不得我受到一点伤害。
直到那晚他被人下药,睡了一个清纯女大。
那个人就是江晚柠。
第二天,我在霍砚洲的眼中看到了,曾经他追求我的那份炙热。
可我并不死心,不死心那个曾爱我入骨的男人就这样死了。
也不死心,就这样输给了这个圈子里的墨守成规。
于是我倔强的不提离婚,
试图挽救那岌岌可危的婚姻。
直到霍砚洲为了她,将我插着呼吸机的母亲吊在挖掘机上。
我才知道,
原来,
我输得一败涂地。
画面结束,我被猛然惊醒,脑海里只剩下监测仪上那绝望的一条直线。
我一把扯掉手上的针头,跌跌撞撞就朝停尸间跑。
可当我找遍所有冰柜,却唯独不见母亲的身影。
正当我急的不知所措时,两个护士从旁边的屋子走出来,对着垃圾桶干呕:
“太恶心了,看着她一副娇弱的样子,没想到口味那
么重!”
“就是说啊,也不知道她这是什么癖好,非要了解人体构造,竟然拿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太做实验,刚刚那一刀尸僵都流出来了。”
我心头一震,顿时生出一股不好的念头,急忙拉住护士,颤抖的问:
“你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六十岁的老太太。”
护士被吓了一跳,看着我支支吾吾的说:
“就.....就是昨天有个断气的老太太,没有家属,本来在停尸间放的好好的,结......结果我们医院老总的女朋友昨天刚做完换肾手术,她说想了解手术过程......”
“就把那具尸体给解刨了.....”
护士后面在说什么我已经听不清了,只觉得浑身血液倒流。
我发疯似的推开两人就冲进隔壁那间屋子。
只见母亲面目全非的躺在病床上,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完整的器官组织。
我整个人颤抖到不行,跪在床边,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江晚柠见状满脸得意,刚要开口,我不管不顾扑上去,死死掐住她的脖子。
“你敢动我妈的尸体,我他妈的弄死你!!”
她被掐的直翻白眼,拼命求救。
我拿起旁边的手术刀就朝她心脏刺去,可还没碰到,就被人从旁边猛地踹了出去,头砸在地上,身上的刀口瞬间裂开。
我抬眸,对上霍砚洲暴怒的眼神。
“阮星棠,你是不是疯了,竟敢拿刀去捅柠柠!”
“要是她划破一点皮,我就让你和你那残废的妈一起滚出霍家!”
我笑了。
笑出泪来。
指着霍砚洲,绝望地开口:
“我是疯了!被你逼疯的!”
“霍砚洲,你觉得你把我妈害死了,我还会继续留在霍家吗!”
“可你凭什么让她对我妈的尸体下手,那是我妈啊——!”
男人听完眉毛紧蹙,不满地看着我:
“你胡说什么!我怎么会害死你妈!她明明就在病房里躺着!”
“还演!阮星棠,这个不过是医院用来教学的大体老师,压根就不是你妈!”
说完,他疼惜的抱着江晚柠离开。
而我痛苦的看着胸口处和我有着一模一样痣的尸体,猛然吐出一口血来。
怎么可能不痛?


这是怀胎十月,生我养我的母亲。
就这样死在了我的面前。
可我连为她合上眼睛的机会都没有。
我浑浑噩噩起身,独自处理完母亲的后事。
然后心如死灰的拨通了那人的电话:
“喂,你不是一直想扳倒霍砚洲吗?我可以帮你,但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电话挂断后,我抱着母亲回到了我们曾经的家。
昔日那个一颦一笑,眼里只有我的母亲,如今却被化为一捧骨灰,装在那小小的盒子里。
我再也忍不住放声痛哭。
母亲头七那天,为了让她走好,我专门抱着骨灰盒到灵隐寺祈福。
正当大师超度我母亲的灵魂时,江晚柠红光满面的出现在我面前。
半点也没有刚做完手术的样子。
她看见母亲的遗照,满脸得意:
“哟,总算是死了啊!你不知道为了把她和那个假人对换,我费了多大力气!”
“星棠姐,我就是要你亲自看着砚洲哥为了我将你的母亲活活摔死,对了,你不知道我打开时发现她身体里的器官都摔碎了呢,死的可真惨——”
边说,江晚柠边拍手叫好。
顿时我浑身血液倒流,只觉得五脏六腑传来剧痛,
我疯了般的薅起江晚柠的头发就往地上砸,让她给我母亲磕头。
一下接一下,毫不手软。
江晚柠被磕的满脸是血,
可她毫不在意,笑的一脸挑衅:
“你该不会以为这样就能替你母亲报仇吧,我告诉你,做梦!”
说完,没等我反应过来,江晚柠把手伸进火炉里,顿时染黑了五指。
然后她噗通一声跪到我面前,声泪俱下:
“星棠姐,我错了,我不该要你的肾,不该让砚洲哥爱上我。”
“求你放过我,好痛......”
霍砚洲赶来时就看见眼前这一幕,他一巴掌将我扇倒在地。
“阮星棠!”
“你怎么敢,一而再的伤害她,是我给你脸了吗!”
我狼狈的趴在地上,嗤笑一声。
多么拙劣的演技,可霍砚洲却连问都不问,就给我下了死刑。
见我这样,他满眼嫌恶的说道:
“真不愧是亲生的,和你那个残废的妈一样!”
提及母亲,我整个人红着眼睛愤怒的看
向他:
“霍砚洲,不准你提起我妈,你这个杀人凶手,你不配!”
看着我悲愤的样子不疑作假,霍砚洲迟疑了片刻,刚想说什么。
江晚柠就楚楚可怜地缩进他怀里,哭声道:“砚洲哥,我快呼吸不上来了,星棠姐说她为了诅咒我从外面拿了堆白灰放在骨灰盒里,一定是这东西起作用了。”
闻言,刚刚还面带犹色的男人,转瞬变得冷若冰霜。
他拿起地上的骨灰盒打开,露出了狠戾的表情。
我急忙摇头,疯狂的哀求:
“不要——”
“霍砚洲,这是我妈......”
没等说完,他手一松,骨灰盒直接掉到火盆里,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不——!”
我吼破了声,将手伸进火盆里,顿时被烫出大小不一的泡。
却还是连一丝母亲的骨灰都没找到......
我整个人趴在地上嘶声裂肺,霍砚洲却像是看疯子一样,转身抱着江晚柠离开。
只给我留一下一句:
“下周是柠柠生日,到时候你来给她道个歉,我就当这事没发生过,会让你母亲继续住在病房里。”
我一声不吭,
死死抱着手中变色的木盒。
一周后,霍砚洲没等到我主动道歉的身影,怒气冲冲的闯入母亲生前的病房。
推开门,却发现房间里空无一人。
他的心猛然一沉。
刚要掏出手机,下一秒,助理惊恐着脸跑了进来。
“霍总,他们说夫人的母亲一周前就已经去世了!”
“夫人也下落不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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