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
没等说完,电话被“啪”的一声挂断。
我仍不死心,颤抖的双手再次拨通,这次传来的却是电话关机的提醒。
连带的,将我最后一丝希望也浇灭。
看着母亲越来越薄弱的呼吸,我不要命的拿起旁边的消防栓就冲向紧闭的大门。
顷刻间,所有玻璃渣划过我的肌肤,可我顾不得疼,抱起母亲就往里面冲。
保镖想冲上来拦我,可看我已经癫狂的模样,终是不忍下手。
而值班医生看见后也急忙将母亲放在病床上检查,
只不过两分钟,医生就摇摇头的走出来。
“抱歉,我们已经尽力了。”
“病人瞳孔扩散,你抓紧时间准备后事吧.......”
我愣住,整个人脑袋里嗡嗡的,瘫软的跪在地上,几近哀求:“不.....不会的......”
“医生,我求你......我求你救救我妈......她是我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了!”
医生面露不忍,叹息道:
“不是我不救,只是病人都已经......要是你早来几分钟还有可能,现在除了心外的医科圣手,谁都无力回天。”
“只是他在顶楼会诊,不接受......”
没等医生说完,我推着母亲的病床就朝楼上冲。
可刚打开电梯门,就看见霍砚洲小心翼翼地搂着江晚柠下床。
那动作仿佛她是珍宝一般,一碰就碎,可转头看向我那一刻,眼里尽是嫌恶。
“阮星棠,谁准你进来的,吓着柠柠怎么办!”
“出去!”
我顾不上心底的刺痛,对着他屈膝地就跪了下去。
“霍砚洲,求你,让心外的专家给我母亲看看,她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了。”
“求求你......我不能没有她......”
说完,我不要命的磕头,额头上的血瞬间从脸颊流下。
霍砚洲见状,眉头紧蹙,刚要开口,江晚柠的眼泪就先他一步流出。
“星棠姐,我知道你不想给我捐肾,才会故意编造出自己母亲病危,好让砚洲哥心软。”
“算了,我不做手术了,大不了就让我活活疼死。”
闻言,霍砚洲脸色骤变,他上前一把掐住我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