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曼顾屿的其他类型小说《手术台上,院长丈夫让小情人在我身上练手苏曼顾屿全文》,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是顾氏医院的院长夫人,身怀六甲,却被绑去和几个孕妇一起供人挑选。落地玻璃外,丈夫顾屿搂着一身白大褂的女助理苏曼,语气宠溺。“曼曼,随便挑一个练手。”“你本科学舞蹈,要想跨行做医生,是得多些临床经验。”苏曼伸手指向我。“就她!她肚子最大,适合让我练剖腹产!”我如坠冰窟,疯狂地扑向外头的丈夫求救。却看见玻璃上映出的自己,竟是一张完全陌生的脸。苏曼惊呼一声向后躲去,顾屿挥手就让保镖打碎我两颗牙。他怕我发疯伤到小情人,苏曼却笑得一脸天真:“别担心。她越疯,生命力越顽强,我就喜欢这样的小白鼠!”顾屿的眼神瞬间温柔。他冲护士喊道:“注射双倍镇定剂,别让这疯婆子伤了我的小医生!”……“不,放开我!”我拼命挣扎。顾屿脸色一沉,几个健壮的男护士把我...
《手术台上,院长丈夫让小情人在我身上练手苏曼顾屿全文》精彩片段
我是顾氏医院的院长夫人,身怀六甲,却被绑去和几个孕妇一起供人挑选。
落地玻璃外,丈夫顾屿搂着一身白大褂的女助理苏曼,语气宠溺。
“曼曼,随便挑一个练手。”
“你本科学舞蹈,要想跨行做医生,是得多些临床经验。”
苏曼伸手指向我。
“就她!她肚子最大,适合让我练剖腹产!”
我如坠冰窟,疯狂地扑向外头的丈夫求救。
却看见玻璃上映出的自己,竟是一张完全陌生的脸。
苏曼惊呼一声向后躲去,顾屿挥手就让保镖打碎我两颗牙。
他怕我发疯伤到小情人,苏曼却笑得一脸天真:
“别担心。她越疯,生命力越顽强,我就喜欢这样的小白鼠!”
顾屿的眼神瞬间温柔。他冲护士喊道:
“注射双倍镇定剂,别让这疯婆子伤了我的小医生!”
……
“不,放开我!”
我拼命挣扎。顾屿脸色一沉,几个健壮的男护士把我死死按在地上。
尖锐的针头就要扎进皮肤,手举针筒的医护突然面露犹豫。
“院长,万一出了问题,咱们医院的声誉……”
顾屿居高临下地看向我,眼中满是轻蔑。
“放心,这些孕妇的家属都签过免责协议。”
“一千万买一条贱命,这群牛马几辈子都赚不来。别废话,动手!”
冰凉的药剂快速流入血管。我狠狠咬住舌尖,血腥味和剧痛让我保持了一丝清醒。
模糊的视线中,我看见苏曼的脸贴在玻璃上,两片红唇无声开合:
“赵晓晓,我、赢、了。”
原来是她。她派人绑架我,又叫人给我化妆易容。
心头涌上一股酸涩。
苏曼,两年前你找不到工作四处求爷爷告奶奶,是谁给了你一条出路?
其实你只是我八竿子打不着的远房表妹。谁知一时心软,就让自己落到今天的境地!
我用尽全身力气爬行到玻璃前,哑着嗓子呼喊顾屿的名字。
顾屿高耸的眉头皱成川字,玻璃墙外传来他冰冷的声音。
“连个孕妇都控制不住,都没吃早饭吗?马上给她打催产针!”
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恋爱时我每天去医院接还在实习的顾屿,他最喜欢我远远
地喊他名字。
他说名字是最短的咒,只要我叫他的名字,无论多远他都会马上赶到我身边。
这个骗子!
男护士们拿着拇指粗的麻绳扑向我。我双手护住肚子,披头散发地满地躲闪。
领口在推搡中扯开,露出我锁骨上红色的蝴蝶形胎记。
顾屿的目光在触及胎记时猛然一怔。
无数个夜里,他曾反复亲吻这只蝴蝶,在我耳边呢喃:
“晓晓,这是上天赐给你独一无二的印记,只属于我……”
见他盯着我的锁骨发愣,苏曼幸灾乐祸的脸上终于浮现一丝慌乱。
“哎呀,屿哥你看什么呢!”她娇嗔地摇晃男人的手臂。
“不就是个纹身吗?最近李影后新在身上纹了个红蝴蝶,好多小姑娘都跟风学,老土死了!”
见顾屿没吭声,她的嗓音变得更加甜腻。
“屿哥,你看那纹身多碍眼,影响我做手术心情就不好了。待会我先把它割掉好不好?就当先练练手嘛。”
顾屿终于被苏曼的声音拉回神。他最后看了眼胎记,又抬手温柔地抚上苏曼发顶。
“行行行,我的小医生想练就练。去吧,换手术服。”
没过一会,举着手术刀的苏曼出现在眼前。
冰冷的刀片贴在锁骨上游走,我不由地全身一颤。
“苏曼,你知三当三,还想害我们母子性命,你不得好死!”
医用口罩上方,苏曼的眼睛弯成一条弧线。
她俯身凑到我耳边:
“是吗?可现在要死的,恐怕是晓晓姐你呢。”
话音刚落,锋利的手术刀猛地扎进我的锁骨。
我再也无法忍耐,嘶哑的惨叫在房中回荡。
“曼曼,别闹。”顾屿的声音有些不快,“麻醉师还没打麻药呢。”
苏曼迅速割下那一小片皮肤,随手丢到托盘上,转头冲顾屿甜甜一笑。
“瞧我这脑子,又把流程忘了。屿哥晚上不会要惩罚小笨猪吧?”
顾屿无奈地勾起唇角,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我疼得满头冷汗,早已无暇看这对狗男女调情,只想给自己和孩子找出一线生机。
如果能证明自己的身份,顾屿总不至于看着亲生孩子去死吧?
“顾屿,你听好了!”我深吸一口气,用尽全身力气喊
道。
“我们的结婚纪念日是5月21日!你左肩上有那天救我留下的刀疤!”
没想到,这句话让顾屿的眼神瞬间变得阴冷。
他一脚踹开手术室门,指着我破口大骂。
“闭嘴!哪来的贱民也敢查我家私事?”
“我老婆我闭着眼都能认出来,你算什么东西?再喊一句就告你侵犯隐私权!”
他冲苏曼一挥手,示意手术继续。
手术台刺眼的灯光直射我的双眼,泪水忍不住夺眶而出。
领证前我本想将日子定在520,是顾屿非要改到第二天,说这样我们就能相爱多一点。
从民政局出来,我们找了个烧烤摊撸串庆祝,碰上几个花臂壮汉来要我微信。
顾屿白白净净一个书生,毫不犹豫地掀翻桌子和他们硬刚,左肩被菜刀砍得鲜血淋漓。
我边哭边联系救护车,还是他捂着伤口安慰我没事。
“幸好他们砍的是我。要是那把刀落到你身上,我真的会和他们拼命!”
可今天,他亲自对我举起了屠刀,只为无底线娇宠另一个女人。
无影灯下,苏曼耳边的繁复的耳坠摇摇晃晃,闪烁出炫目的火彩。
我忍不住发出一声冷笑。
“苏曼,凭你还想当医生。戴这么大的耳环做手术,把医院当夜店了吗!”
我知道她上学的时候就天天泡夜店,练功房也没去过几趟,不然怎么会找不到工作?
像被戳到痛处,她浓密的假睫毛剧烈颤抖,抄起一瓶医用酒精泼向我锁骨上的伤口。
我发出一声惨叫。她露出不耐烦的神色,让护士拿带血的擦手布堵我的嘴。
见我痛苦得额角青筋暴起,她终于又露出笑容。
“嫉妒吗?这可是B家最新款,连赠品都是个市价过万的八音盒呢。”
我瞳孔紧缩,想起上个月结婚纪念日,顾屿送我的就是一个B家新款八音盒。
听他说这东西要好几万,我心疼得不行,差点要拿到店里去退了。
可顾屿说这是我怀孕的奖励,希望我每次听到八音盒的旋律,都能想起孕期的幸福。
原来,不过是苏曼耳坠的赠品。
顾屿在一旁笑着摇头,眼中满是宠溺。
“曼曼,和她说这些有什么用。这种女人上哪去找我这
么好的老公。”
“缝合针给我,顾院亲自给你示范一遍怎么缝合伤口。”
冰凉的针尖在我的皮肤中来回穿梭,我痛得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
顾屿的手指修长灵活,别人常恭维他天生是做医生的料。
我也格外爱护他的手。无论是行李箱还是年节礼品,凡是超过五斤的东西都是我帮他拎。
直到昨夜,这双骨节分明的手还在温柔抚摸我的孕肚。
现在,却恨不得把世间最恶毒的酷刑加诸我身。
只是因为我被人画了个并不高明的易容妆。
他缝了一半,把缝合针递到苏曼手上。
不知是故意还是手艺太差,苏曼每一针都扎得很深,好几下几乎扎到骨头。
等她歪歪扭扭地完成,我已经全身被冷汗浸透。
顾屿凑过来查看,叹着气摇摇头。
“哪来的大蜈蚣。”
苏曼很不服气地撅起嘴,晃着他的胳膊怪他嘴坏。
他的手还扒着我的衣领,二人推搡间又扯开我两粒纽扣。
瞥见我肩头滑落的衣带,他露出惊异的神色。
“不可能!你这种女人,怎么会穿着和晓晓一样的真丝内衣!”
苏曼不屑地撇撇嘴。
“屿哥你不知道,这些穷人经常会去翻富人区垃圾箱的,说不准是捡了晓晓姐的旧衣服呢。”
顾屿眼中的嫌恶几乎化为实质。
他用力扯开我的衣服,没两下就把那件真丝撕成碎片。
胸前一大片皮肤顿时暴露在无影灯下。我慌乱地想伸手捂住,四肢却动弹不得。
我羞愤欲死,恨不得眼中的怒火能把顾屿吞没。
现在他眼中的我不过是个陌生女人,他凭什么这样践踏别人尊严?
顾屿注意到我的目光,随手把撕碎的布料丢在地上。
“你不配和晓晓穿一样的衣服!再说了,医生眼中的病人不过是块肉,你以为我稀得看?”
我几乎要被他气笑。无奈身上太痛,只有无力地歪了歪嘴角。
他要是真这么想,为什么我每次孕检,他都要特意安排女医生?
我笑他小气,他还紧紧环住我,固执地说我分娩时也得他亲自在场。
“就算不是亲自接生,我也要记录你的生产过程,未来让孩子看看妈妈多么伟大。”
如
今看来,他确实亲自在场。
只不过不是来记录孩子的降生,而是要做我们母子的刽子手。
顾屿召来的麻醉医师匆匆走进手术室,被一地狼藉的场景惊得后退几步。
“顾院长,这台手术好像不合规吧?”
顾屿扫过去一眼刀,麻醉师顿时噤若寒蝉。
自从他做了自家私立医院的院长,向来都是说一不二。
可曾几何时,他也只是公立医院一个努力的、一心治病救人的愣头青。
他也会向上级举报其他医师的不规范操作,即使因此被穿小鞋也在所不惜。
地位和金钱真有如此魔力,能把一个赤诚的青年变得面目全非。
比手还长的麻醉针扎进身体,生理性的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
做完局部麻醉,麻醉师离开的背影都在发抖。
“对不起,对不起。”他小声嘟囔着,“我还要供妹妹读书,对不起。”
当我身处人间炼狱,竟是一个陌生人给予我仅有的怜悯。
我大睁着眼,看着苏曼手持银色手术刀,划开我的肚皮。
没有痛觉,只剩下皮肉一层层绽开的可怕触感。
苏曼显然是第一次做这样的手术,嘴角还挂着兴奋的笑意。
戴着手套的双手伸进打开的腹腔,与我血肉相连的小生命骤然离开母亲的庇护。
我的身体猛地一轻,眼泪不受控制地顺着眼角流下。
房间里响起婴儿低低的啼哭。
“是个男孩!”
苏曼高举着我的孩子,像是从娃娃机里夹到了新玩具。
顾屿冲她竖起大拇指。
“手很稳,胆子也大。曼曼,我果然没看错,你就是我的医学小天才!”
他扫了一眼满身粘液的婴儿,突然露出惊疑不定的神色。
“这个孩子的小脚趾,怎么和晓晓一样有一点畸形?”
蠢货,因为那是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可恨我的嘴还被毛巾堵着,让苏曼抢先开了口:
“我之前看过一篇论文,说是穷人家的孩子总穿挤脚的鞋,导致的脚趾畸形也会遗传呢!”
顾屿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是啊,晓晓小时候家里条件也不好。”
他像是松了一口气,向小情人投去赞赏的目光。
“工作之余还能看论文充实自己,
我就喜欢你这样上进的女孩子。”
苏曼羞涩一笑,也不管手里还有婴儿,就柔若无骨地往男人身上贴。
我好容易攒足力气吐出嘴里的抹布,虚弱地哀求他们让我看一眼儿子。
苏曼杏仁眼一转,抱着孩子退开两步。
“不行,协议说好的孩子不能留。再说了这孩子哭声那么低,给你留着也是个累赘。”
我终于忍不住心头的火气,一口血沫喷到苏曼脸上。
她根本不是人,她分明就是聊斋里披着美女皮的恶鬼!
苏曼做作地尖叫起来,一松手就把孩子摔在地上。
“我的孩子!”
我不顾肚子还开着口,奋力挣扎起来。捆在手术台上的胳膊被麻绳勒得血肉模糊。
顾屿走上前,二话不说就给我两巴掌。
“安静!要不是你太闹腾,她怎么会不小心松开你的孩子?”
“好好一个男孩投生在你们这种父母家,也不知上辈子造了什么孽!”
没有温度的声音像是冰锥,一字字把我的心扎得稀烂。
不久之前,我们还一起举着彩超照片细细研究,猜测孩子的模样。
他说那是个男孩,还感谢我给顾氏医院怀了个继承人。
我笑他想得真远,万一孩子没有从医天分怎么办?
他也笑了,笑我这么大岁数,还这么天真。
他说自己是顾氏医院的院长,医学界知名专家,有什么办不到?
是啊,他有名、有钱。他甚至可以铤而走险,只为托举一个又蠢又坏的女人。
回忆像是融化的糖浆把我淹没,苏曼故意扮嗲的声音又把我拉回现实。
她对顾屿说这孩子反正活不了,不如做一个婴儿标本,好让她捐给读研的学校。
“都依你。”顾屿亲昵地捏捏她的脸,“这是你第一次独立完成手术的奖励。”
不顾我撕心裂肺的哭求,顾屿亲手把一管空气注入婴儿的血管。
很快,刚刚还低低哭着的孩子皮肤变得青紫,失去最后的生机。
顾屿,你会后悔。
这句话没能说出口。我的嗓子已经彻底嘶哑,只能发出模糊的气声。
顾屿终于想起让苏曼缝合剖腹产切口,老管家突然气喘吁吁地跑到他身边。
“院长,夫人从家里失踪了!”
顾屿
怔了一下,随即恢复镇定。
“不急。我让人在晓晓贴身的衣服上装过定位芯片。只要离家超过两小时,就会向我自动发送定位并报警。”
“她肯定只是在家待不住,和朋友出门透透气罢了。”
管家还想说些什么,顾屿的手机突然发出尖锐的嗡鸣声。
他皱眉看了眼屏幕,脸色突然变得煞白。
“怎么会?晓晓的定位怎么就在这个房间?”
一片寂静中,屋外传来由远及近的警笛声。
顾屿眼神巨震。他难以置信地低下头,死死盯着手术台上糊满鲜血的“陌生”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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