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晴林晚的女频言情小说《妻子生命倒计时七天,我预定了白月光的婚纱苏晴林晚大结局》,由网络作家“锦书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老婆得了绝症,我高兴疯了。因为我的白月光需要她的心脏。我一边抱着她哭,说没她不能活,一边计算着她的死亡倒计时。我掏空她的积蓄,为我和白月光的未来买单。倒计时清零,我以为能看到她的尸体。可一个月后,一封海外信件寄来,附着一张她和一位帅气男人在海滩上的合照,她笑得灿烂,气色红润。她留信说:“傅先生,癌症诊断是我伪造的,倒计时是我逃离你的信号。”“哦对了,你的白月光也没病,她只是配合我,演了这出戏,祝你们在底层互相搀扶。”我精心算计的剧本,主角原来不是我。......当林晚头顶上那个鲜红的7天倒计时出现时。我的心脏在胸腔里狂跳,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一种压抑不住的,近乎癫狂的狂喜。老天爷终于开眼了!我的白月光,我的苏晴,有救了!三天前,医...
《妻子生命倒计时七天,我预定了白月光的婚纱苏晴林晚大结局》精彩片段
老婆得了绝症,我高兴疯了。
因为我的白月光需要她的心脏。
我一边抱着她哭,说没她不能活,一边计算着她的死亡倒计时。
我掏空她的积蓄,为我和白月光的未来买单。
倒计时清零,我以为能看到她的尸体。
可一个月后,一封海外信件寄来,附着一张她和一位帅气男人在海滩上的合照,她笑得灿烂,气色红润。
她留信说:“傅先生,癌症诊断是我伪造的,倒计时是我逃离你的信号。”
“哦对了,你的白月光也没病,她只是配合我,演了这出戏,祝你们在底层互相搀扶。”
我精心算计的剧本,主角原来不是我。
......
当林晚头顶上那个鲜红的7天倒计时出现时。
我的心脏在胸腔里狂跳,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一种压抑不住的,近乎癫狂的狂喜。
老天爷终于开眼了!
我的白月光,我的苏晴,有救了!
三天前,医生下了最后的通牒。苏晴的心脏病再次复发,这一次,药物已经无力回天。唯一的生路,就是进行心脏移植手术。
“傅先生,我们已经尽力了。苏晴小姐的心脏衰竭得很快,如果一周内找不到匹配的心源,恐怕......”医生的话没说完,但那沉重的叹息已经说明了一切。
那一刻,我感觉天都塌了。
苏晴,我爱了十年的人。我们青梅竹马,是所有人眼中的金童玉女。如果不是三年前她执意出国深造,而我被家族逼着娶了林晚这个商业联姻的工具,现在躺在我怀里的,本该是她。
我恨,我恨命运弄人,更恨林晚这个鸠占鹊巢的女人。
她占着傅太太的位置,享受着本该属于苏晴的一切。她就像一根刺,死死地扎在我的婚姻里,提醒着我有多么无能和失败。
而现在,这根刺终于要被拔掉了。
而且是以一种最完美,最令我满意的方式——为爱献身。
林晚的心脏,和苏晴的匹配度,是百分之百。
这是我半年前,借口公司体检,偷偷拿到她的血液样本后,得出的结论。从那一刻起,我就在等,等一个让她合理死掉的机会。
我以为要等很久,甚至想过制造一场意外。
没想到,幸福来得如此突然。
她头顶的倒计时,就是上帝给我发出的信号。
我压下嘴角快要咧到耳根的笑意,抬起头,用我毕生最温柔的眼神看着她:“晚晚,怎么不吃?不合胃口吗?”
林晚似乎没听到我的话,她有些怔忡地抬起手,似乎想摸一摸自己的头顶,但又停在了半空中。
“阿言,”她轻声叫我的名字,“你有没有看到我头上有什么东西?”
我的心猛地一紧,脸上却不动声色,甚至还带着宠溺的微笑站起身,走到她身边,轻轻拥住她。
“傻瓜,你头上什么都没有。是不是最近太累了,产生幻觉了?”我将她的头按在我的胸口,下巴抵着她的发顶。
“可能是吧。”她在我怀里闷闷地说,声音里透着不安。
“别胡思乱想了。”我拍着她的背,语气温柔得能滴出水来,“过几天苏晴就回来了,到时候我们一起去接她,然后像我跟你说的那样,我们三个人,像一家人一样,好好生活。”
我跟她描绘过无数次这样的美好未来。
苏晴身体不好,需要人照顾。而她林晚,作为我的妻子,理应大度地接纳苏晴,照顾她,就像照顾一个妹妹。
过去,她每次听到这些话,都会沉默,眼里的光会一点点暗下去。
但这一次,她没有。
她只是靠在我怀里,许久,才用几不可闻的声音问:“阿言,如果,我是说如果,苏晴需要我的心脏才能活下去,你会让我救她吗?”
来了。
她终于问出了这个我梦寐以求的问题。
我捧起她的脸,故作震惊和心疼:“晚晚,你在胡说些什么!你怎么会有这么可怕的想法?你的命和她的命,对我来说都一样重要!我怎么可能让你去做那么危险的事!”
她定定地看着我,似乎想从我完美的表演里,看出一丝破绽。
“真的吗?”她又问了一遍。
“当然是真的!”我斩钉截铁,甚至挤出了一丝心痛的表情,“我爱你,晚晚,我怎么舍得你出事。”
说完,我低下头,深深地吻住了她。
她没有回应,也没有推开,只是任由我予取予求。
良久,我才放开她,满意地看到她脸上泛起红晕,眼中的疑虑也消散了些。
“好了,快吃饭吧,都凉了。”我重新坐下,心情好得甚至多吃了一碗饭。
饭后,我借口公司有事,立刻驱车去了医院。
我用林晚给我的副卡,直接给苏晴订下了全医院最顶级的VIP病房,带独立会客厅和陪护间的那种。
“傅先生,您真是太爱苏小姐了。”护士长羡慕地说。
我笑了笑,深情款款地看着病床上脸色苍白,却依旧美丽动人的苏晴:“她值得最好的。”
苏晴虚弱地对我笑了笑:“阿言,又让你破费了。”
“说什么傻话。”我握住她冰冷的手,“钱没了可以再赚,你没了,我要钱有什么用?”
我一边说着情话,一边拿出手机,将刚刚拍下的病房照片发给了林晚。
晚晚,我给苏晴安排好病房了,你看怎么样?等你身体好些了,我们就一起过来陪她。
一分钟后,林晚的转账信息就弹了出来。
不多不少,正好是VIP病房一个月的费用。
不够再跟我说。她回。
看着手机屏幕,我嘴角的笑容越发得意。
我守在苏晴的病床前,给她削苹果,讲笑话,直到深夜才离开。
回到家,别墅里一片漆黑。
我摸黑打开灯,看到林晚正抱着膝盖,蜷缩在客厅的沙发上,像一只被遗弃的小猫。
她头顶的倒计时,已经变成了6天。
看到那个鲜红的6天,我的心情又一次飞扬起来。
我脱下外套,走过去,从背后轻轻环住她。
“怎么还没睡?等我吗?”我的声音里充满了刻意营造的疲惫和温柔。
她没有回头,只是幽幽地说:“阿言,我今天去做了个体检。”
我的心咯噔一下,但很快镇定下来。
不可能,她的病是天定的,是倒计时,任何现代医学都检查不出来。
“怎么突然想去体检了?身体不舒服吗?”我关切地问,手顺着她的肩膀滑下,握住她的手。
一片冰凉。
“没什么,就是有点心慌。”她顿了顿,转过头看着我,“医生说我身体很健康,各项指标都完美。尤其是心脏,他说我的心脏,是他见过最健康、最有力的。”
我的喉咙有些发干。
她是在试探我。
我强迫自己笑出来,刮了刮她的鼻子:“你当然健康了,我的晚晚要长命百岁,陪我一辈子的。”
“一辈子啊”她轻声呢喃,像是在问我,又像是在问自己,“一辈子,有多长呢?”
“很长很长。”我将她打横抱起,走向卧室,“长到我们可以生一个像你一样可爱的女儿,再养一只像我一样帅气的金毛。”
这是我以前用来敷衍她的话术,百试百灵。
果然,她把脸埋进我的胸口,不再说话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开始了我的影帝级表演。
我推掉了公司所有的应酬,每天准时回家,系上围裙为她洗手作羹汤。
我知道她喜欢吃辣,就学着做水煮鱼、毛血旺,辣得自己眼泪直流,却把最好的鱼肉、最嫩的血豆腐夹到她碗里。她喜欢看老电影,就翻出那些黑白片,陪她一看就是一个下午,哪怕我无聊到打哈欠,也要强撑着跟她讨论剧情。
她喜欢阳台上的那片多肉,就买来最好的营养土和花盆,一颗一颗地帮她移栽,哪怕我笨手笨脚,弄得满身是泥。
我加倍地对她好,好到连家里的佣人都窃窃私语,说先生最近像是变了个人。
林晚也似乎被我的深情打动了。
她不再像之前那样沉默寡言,脸上渐渐有了笑容。
她会看我做饭时,从背后抱住我;会在看电影时,主动靠在我的肩头;会在我打理多肉时,递上一杯温水。
一切都朝着我预想的方向发展。
气氛烘托到这个地步,是时候提出那个关键性的请求了。
那是一个雨夜,倒计时变成了天。
我从背后抱着她,和她一起看着窗外的雨帘。
“晚晚,”我用下巴蹭着她的头发,声音低沉而沙哑,“苏晴的病情,又加重了。”
我能感觉到她身体瞬间的僵硬。
“医生说,她可能撑不过这个星期了。”我闭上眼,酝酿着悲伤的情绪,声音里带上了恰到好处的哽咽,“我真没用,我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她......”
“所以呢?”她打断了我,声音平静得可怕。
我愣了一下,继续我的表演:“没什么。我只是很难过。她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我不能没有她这个朋友。”
“所以,你想让我做什么?”她又问了一遍。
我深吸一口气,知道最关键的时刻到了。
我转过她的身体,让她面对我,然后,我扑通一声,跪在了她的面前。
“晚晚,我知道这个请求很过分,很自私!但是我真的没有办法了!”我抬起头,眼眶通红地看着她,声音里充满了绝望的乞求。
“我求求你,签了这份器官捐献协议吧!”
我从怀里,掏出了那份我早已准备好的协议书。
“不是现在捐!只是一个意向!一个希望!”我急切地解释道,“医生说,如果有直系亲属签了这份意向书,苏晴的移植排位就能大大提前!这只是为了给她一个活下去的希望!”
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只有窗外的雨声和我的心跳声。
良久,她才轻轻地笑了一声,那笑声在空旷的客厅里,显得格外诡异。
“傅言,你爱我吗?”她问。
“爱!我当然爱你!”我毫不犹豫地回答。
“那如果,我和苏晴,只能活一个呢?”她终于把目光收了回来,落在我脸上。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这是一个陷阱问题。
但我早有准备。
我痛苦地闭上眼,摇着头:“晚晚,不要问这么残忍的问题。我跪下来求你,不是为了苏晴,也是为了我们。我不想下半辈子都活在对朋友见死不救的愧疚里,我不想我们的婚姻里,永远有一个亡魂。”
我将自己塑造成一个重情重义,却又被现实逼得走投无路的悲情角色。
“如果我签了,你会对我好一辈子吗?”她又问。
“会!我会用我的余生来补偿你,爱你,照顾你!”我举起手,信誓旦旦地发誓。
她笑了。
那笑容,和那天在餐厅里的一样,看得我心底发毛。
“好。”
她只说了一个字,然后就从我手中拿过笔和协议书,毫不犹豫地在最后一页,签下了她的名字。
林晚。
那两个字,写得格外用力,几乎要划破纸张。
我抱着她,声音激动到颤抖:“晚晚,谢谢你,谢谢你!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你有事的!等苏晴好了,我们就去环游世界,去你想去的任何地方!”
她在我怀里,一动不动,像一尊没有温度的雕像。
只是每天例行公事般地问我:“如果我死了,你会难过吗?”
我依旧敷衍地回答:“别说傻话,你会以另一种方式陪着我。”
她便不再说话,只是笑。
倒计时,2天。
我拿着协议书,第一时间赶到医院,交给了苏晴的主治医生。
“太好了,傅先生!有了这份意向书,我们就可以启动紧急预案,一旦有匹配的心源,苏晴小姐就能立刻进行手术!”医生也很激动。
我看着病床上,因为我的好消息而露出灿烂笑容的苏晴,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地。
我甚至已经开始盘算,等林晚死后,我该如何名正言顺地继承她那笔丰厚的嫁妆,然后和苏晴双宿双飞。
林晚的父亲是白手起家的富一代,当年为了能让女儿在傅家站稳脚跟,陪嫁了公司百分之二十的股份,还有数不清的房产和现金。
这些年,我公司的几次资金危机,都是靠着林晚的嫁妆才得以渡过。
可以说,我如今拥有的一切,都离不开她。
但这又如何?
她爱我,为我付出,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我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她的一切,同时,又鄙夷着她的卑微和顺从。
倒计时,1天。
我以方便照顾为由,将林晚也接到了医院,就住在苏晴病房的隔壁。
我告诉她,这是为了让苏晴安心,让她看到我们夫妻情深,给她战胜病魔的信心。
她没有反对,平静地接受了我的安排。
晚上,我守在她的病床边,看着她头顶那个刺眼的24:00:00,开始读秒。
我握着她的手,一遍又一遍地对她说:“晚晚,睡吧,明天醒来,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她看着我,眼神异常清澈。
“阿言,”她最后一次问我,“如果我死了,你会难过吗?”
这一次,我没有敷衍。
因为我知道,这是她最后一次问了。
我俯下身,在她额头印下一个冰冷的吻,用我这辈子最深情,也最虚伪的语气说:
“我会的,晚晚。我会难过得死掉。”
倒计时归零的那一刻,我几乎是破门而入的。
我预想中的场景是,林晚安静地躺在病床上,生命体征消失,医生们围在旁边,遗憾地宣布她的死亡。
然后,我会扑上去,上演一出痛不欲生的戏码,再“含泪”同意将她的心脏移植给隔壁的苏晴。
然而,现实给了我一记响亮的耳光。
病房里,空空如也。
床上叠着整整齐齐的被子。
林晚,消失了。
我的大脑有那么几秒钟是空白的。
怎么回事?
人呢?
我冲到护士站,一把抓住值班护士的领子,双目赤红地嘶吼:“我太太呢?住在302病房的病人呢!”
护士被我吓得脸色惨白,结结巴巴地说:“傅太太?她早上五点多就办理出院手续了啊。”
“出院?”我如遭雷击,“谁同意她出院的?她病得那么重,谁敢让她出院!”
“是她自己要求的。”护士快哭了,“她说她身体已经完全康复。”
我的心,一点一点地沉了下去。
我踉踉跄跄地跑回病房,像疯了一样四处翻找。
衣柜是空的,床头柜是空的,连垃圾桶里都没有一片纸屑。
她走得干干净净,仿佛从未在这里住过。
直到,我的目光落在了床头柜上。
那里,静静地放着两个文件袋。
我的手颤抖着,拿起了第一个。
里面,是一份签好了字的《离婚协议书》。
财产分割那一栏,写得清清楚楚:
女方,林晚,自愿放弃所有婚内财产,净身出户。
唯一的条件是,我必须在一个月内,将她当年带过来的所有嫁妆,包括傅氏集团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以及所有房产和现金,全数归还。
协议的最后,是她那娟秀而有力的签名。
落款日期,就是今天。
我的脑子嗡的一声,像是被炸开了一样。
离婚?
她要跟我离婚?
不,不可能!她那么爱我,怎么可能舍得离开我!
我喘着粗气,撕碎了那份离婚协议,然后拿起了第二个文件袋。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