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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哥女友生抢我钻石项链后无删减+无广告

贺知州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妈妈忌日这天,哥哥送给我一条钻石项链。当晚,他女朋友却打着电话骂我:“贱货!项链是离心脏最近的首饰,钻石代表爱情,你是多不要脸啊,小小年纪就想着勾引你哥,骚狐狸!”“还不快把项链还给你哥!我告诉你,只要我还在一天,你就是这个家的外人,等你毕业,就给我滚出去!”我摸着锁骨处的钻石冷笑。哥哥难道没告诉她,为什么要送我这条项链?……“我跟知州要了几天他都不给,原来是给了你这么个外人。识相点,明天就给我送过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想勾引我男人,你配吗?”我摸着项链的手一顿。这条项链是按着妈妈的遗物复刻的,贺知州早就说好了要送我。这人是怎么知道的,又怎么大晚上打电话给我?我举着手机上来电显示的“贺知州”三个字,问正坐在我身边,开车接...

主角:贺知州知玉   更新:2025-06-17 16: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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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贺知州知玉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哥女友生抢我钻石项链后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贺知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妈妈忌日这天,哥哥送给我一条钻石项链。当晚,他女朋友却打着电话骂我:“贱货!项链是离心脏最近的首饰,钻石代表爱情,你是多不要脸啊,小小年纪就想着勾引你哥,骚狐狸!”“还不快把项链还给你哥!我告诉你,只要我还在一天,你就是这个家的外人,等你毕业,就给我滚出去!”我摸着锁骨处的钻石冷笑。哥哥难道没告诉她,为什么要送我这条项链?……“我跟知州要了几天他都不给,原来是给了你这么个外人。识相点,明天就给我送过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想勾引我男人,你配吗?”我摸着项链的手一顿。这条项链是按着妈妈的遗物复刻的,贺知州早就说好了要送我。这人是怎么知道的,又怎么大晚上打电话给我?我举着手机上来电显示的“贺知州”三个字,问正坐在我身边,开车接...

《我哥女友生抢我钻石项链后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妈妈忌日这天,哥哥送给我一条钻石项链。

当晚,他女朋友却打着电话骂我:“贱货!

项链是离心脏最近的首饰,钻石代表爱情,你是多不要脸啊,小小年纪就想着勾引你哥,骚狐狸!”

“还不快把项链还给你哥!

我告诉你,只要我还在一天,你就是这个家的外人,等你毕业,就给我滚出去!”

我摸着锁骨处的钻石冷笑。

哥哥难道没告诉她,为什么要送我这条项链?

……“我跟知州要了几天他都不给,原来是给了你这么个外人。

识相点,明天就给我送过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想勾引我男人,你配吗?”

我摸着项链的手一顿。

这条项链是按着妈妈的遗物复刻的,贺知州早就说好了要送我。

这人是怎么知道的,又怎么大晚上打电话给我?

我举着手机上来电显示的“贺知州”三个字,问正坐在我身边,开车接我回家的哥哥:“这是怎么回事?”

他抬头看了一眼,立刻说:“知玉,抱歉,浅浅要查我手机,我就给她了,没想到她会打给你。”

陈浅浅,是贺知州的女朋友。

看来是查岗把我当成了小三,我压下火气,对电话那头说:我深吸一口气,压下怒火:“我是贺知州的亲妹妹,贺知玉。”

那边安静了一秒。

“哈!

亲妹妹?”

她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声音陡然尖利,“少来这套!

亲妹妹就能大半夜戴着哥哥送的钻石项链?

你恶不恶心?

要不要脸?”

“你……”我气得发抖,正要骂回去,她“啪”地挂了电话。

她奶奶的,竟然还给我打断施法。

这莫名其妙的一出搞得我一肚子火,我立刻扭头:“贺知州,这怎么回事。”

贺知州紧握方向盘,眼神微微躲闪:“误会吧。”

“误会?”

劈头盖脸一顿辱骂,就一句轻飘飘的误会?

我冷笑一声:“她凭什么骂我?

还让我把项链还给她?”

贺知州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浅浅她……很小就被家里赶出来赚钱了,吃了太多苦。

她跟你差不多大,没你这么好的身世,你多担待一点,别跟她计较。”

我诧异地看着贺知州,只觉得讽刺。

十八岁那年,爸爸的竞争对手为了抢项目,决定对我和哥哥下手。

危急关头,我将他一把推了出去,而自己却被掳走。

那些人渣为了逼爸爸放弃,录下了折磨我的视频。

我被绑在椅子上浑身发抖,却被他们一巴掌扇倒,拳打脚踢。

妈妈的遗物,那条原版钻石项链,也在那时候被他们生生扯断,钻石散了一地。

等贺知州带人赶到时,我浑身是伤,奄奄一息,手里还死死攥着几颗带血的碎钻。

那时候他抱着我,看着我的眼睛发誓,一定会为我重塑一条一模一样的。

现在,项链我收到了,却先被他女友劈头盖脸骂了一顿狐狸精。

而他,只让我“多担待”。

我越想越气,气得五脏抽痛,砰地一下拉开车门,拨通了竹马的电话:“陆铭,帮我查下我哥的新女友,陈浅浅。”


等待陆铭消息的途中,我准备去打扫市中心的平层公寓。

那是妈妈留给我的十八岁生日礼物,她病逝后,我将房子按照我们曾经一起幻想过的样子装修好,格外珍惜。

这是我亲手布置的,我的避风港。

可当我打开门,整个人都僵住了。

客厅里一片狼藉,外卖盒堆积如山,各种零食袋子、饮料瓶扔得到处都是。

我的真皮沙发上沾着黏腻的不明污渍,桌上还有擦不掉的油垢。

厕所的门虚掩着,隐隐传来一股难以言喻的恶臭。

我两眼发黑,颤抖着拉开了门。

只见妈妈设计的浴缸里,几条肚皮翻白的鱼漂在其中。

鱼身下水色发绿,死得都烂出腥臭了,居然没人收拾!

而我的书房里,那些妈妈曾一张张帮我抚平的奖状,此刻七零八落地散在地上,被踩成了碎纸片。

而我摆在桌上的,妈妈笑得最温柔的照片竟然被踢倒在墙角,脸朝下扣在地上,镜框都裂成了好几瓣!

血,瞬间冲上了我的头顶,我几乎是冲进的卧室,然后被眼前的景象彻底恶心到了!

只见我的床上、地上,到处都是用过、皱成一团的小雨伞和男男女女的内裤!

它们哪哪都在,就是不在垃圾桶里!

这是我的房子!

我的家!

我气得浑身发抖,却瞥见床头柜上摆着一张陈浅浅的自拍照。

背景就是我的卧室,她笑得一脸得意,仿佛自己是房子的主人。

只有我,我爸,和贺知州知道门锁密码。

我掏出手机,我拿出手机,拨通贺知州的电话,声音抖得不成样:“贺知州!

你为什么把我的房子给陈浅浅住?!”

“知玉,你怎么了?

浅浅她没地方去,外面那些公寓酒店摄像头那么多,一个人住,我不放心。”

“她喜欢你那房子的装修,我就让她先住着了。

自家的房子,她自在,我也放心。”

我气笑了:“贺知州,这是我妈留给我的房子,你凭什么替我大方?”

“都是小姑娘,互相帮衬一下怎么了?”

贺知州语气微变,“再说了,浅浅和你口味合,她确实喜欢……”我再也忍不住,厉声打断:“她喜欢?

她喜欢就可以把妈妈的遗像扔在地上?”

“她喜欢,就可以叫一堆人来,把我家糟蹋成垃圾场?”


“什么?”

贺知州一顿,语气软了下来,“知玉,你别激动,浅浅她可能生活习惯不太好,我回头说说她。”

“她小时候没有朋友,现在很怕孤独,所以才喜欢叫朋友来聚会……”我冷笑一声,挂断电话,反手把一地小雨伞拍下来发给他,温馨留言:“你是说这种聚会?”

贺知州的电话当场打了过来,语气明显慌乱:“知玉,这是怎么回事?”

我冷笑:“你问我?

不应该问问你的好女友吗?”

“你要不再顺便问问你该在这场聚会里扮演什么角色?

熟睡的丈夫还是外出的老公?”

贺知州倒吸一口凉气,立刻挂断了电话。

不一会儿,他又打来,语气松快,明显被陈浅浅哄好了:“我问过了,那些跟浅浅没关系,是她的一对情侣朋友。”

我白眼差点翻到天上:“嗯,对的对的,她有一个朋友。”

“你别打岔,浅浅说那时候他们喝多了,等她回过神来两人已经开始了。

浅浅当时就出去了,她也是受害者。”

“还有什么熟睡的丈夫,都上哪儿学的这些?

你一个女孩,说话别这么难听。”

贺知州语气不善地数落着我,我简直要被他的逻辑蠢笑了:“受害者?

她把我的家变成垃圾窝,她还是受害者?

贺知州,你脑子是不是被驴踢了?”

“知玉!”

他拔高了音量,“浅浅已经跟我解释过了,也道过歉了,她保证以后不会了。

你能不能别这么咄咄逼人?”

“她跟你道歉有什么用?

她应该跟我道歉!”

“好了好了,不就是打扫一下吗?

我出钱,找个最好的家政公司,把房子给你恢复原样,行了吧?”

贺知州不耐烦地说,“你别揪着不放了。”

我气得直接挂了电话。

看着这一片狼藉,我只觉得恶心。

我立刻叫了最贵的清洁公司,让他们用最快的速度过来。

清洁工戴着口罩手套,将那些污秽不堪的东西,连同陈浅浅留下的所有衣物、照片,全部打包扔了出去。

看着垃圾袋被运走,我心里稍微舒坦了些。

突然,一个念头闪过。

我忽然叫住他们,借着镊子从那堆垃圾里,小心翼翼地挑了几个看起来相对新鲜的小雨伞,装进了密封袋。

捏紧密封条,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陈浅浅是吧,我倒要看看,你有多无辜。

我转身就去了竹马陆铭家的鉴定所,等我拿着DNA报告回来,却发现,我家的门,打不开了。

锁密码,被改了。

“开门!

这是我家,给我开门!”

我用力捶打着防盗门,门上的智能屏亮了。

只见陈浅浅敷着面膜,悠闲地躺在我刚收拾干净的沙发上,隔着屏幕,冲我挑衅地笑。

“贺知玉,你来做什么,有事?”


“陈浅浅,把密码锁改回来!”

我死死盯着她得意的脸。

她嗤笑一声:“改回去?

凭什么?

这房子知州哥哥已经让我住了,那就是我的。

我想怎么改就怎么改。”

我气得大喝:“房产证上写的是我的名字!

贺知玉!”

“你的名字又怎么样?

你一个丫头片子,以后家里的东西,不都是你哥的?

你哥的东西,就是我的!

我才是贺家的女主人!

你”她坐起来,笑得更放肆了:“等我和你哥结了婚,第一件事就是把你从这个家里赶出去!

你这外人要识相点,最好现在就收拾东西打包离开!”

我被她这番无耻的言论气笑了,反而冷静了下来。

我没再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她。

陈浅浅以为我被她镇住了,占了上风,更加洋洋得意起来,甚至开始哼起了小曲。

她大概是想美美地睡个午觉。

可惜,她的梦很快就被碎了,还是被一阵惊天动地的巨响敲碎。

“轰隆——哐当——”对,我叫了拆迁公司,直接开始暴力拆门。

我就是要让她知道,这房子,我想让它门朝哪开,就朝哪开。

我想让它没有门,它就得没门!

免得有些人还没进门,就分不清大小王了,给她脸了!

防盗门摇摇欲坠,陈浅浅吓得从沙发上滚了下来,尖叫着给贺知州打电话:“知州哥!

呜呜呜……贺知玉疯了!

她带人来拆门了!

你快来啊!”

“轰!”

门应声砸在地上,激起一片灰尘,地都抖了三抖。

几乎是同时,贺知州一脸怒容地冲了过来。

陈浅浅立刻连滚带爬地扑进他怀里,哭得梨花带雨:“知州哥!

你看看她!

她太吓人了!

为了把我赶出去不惜拆门,她这是要逼死我啊!”

贺知州抱着她,像护着什么稀世珍宝,转头怒视着,对我一顿大喝:“贺知玉!

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非要欺负浅浅才甘心吗?!”

陈浅浅在他怀里,挑衅地睨我一眼。

那眼神仿佛在说:看吧,你哥还是向着我的。

分外恶心。


贺知州为了陈浅浅,跟我撕破了脸。

他指着我的鼻子呵斥:“贺知玉,你太不懂事了!

浅浅她无依无靠,好不容易有个落脚的地方,你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转头,语气瞬间温柔下来:“浅浅,别怕,知玉她就是被我惯坏了,不懂得体谅。

你放心,我等下就带你去买一套新的,比这个还好,只属于你一个人,我们的小家。”

陈浅浅立刻露出一副感激涕零的表情,抱紧了贺知州的腰:“哥,你对我真好。

我、我只要能跟你在一起,住哪里都愿意。”

看着这副夫妻情深的模样,我一阵冷笑。

演,真会演。

我要不是知道内情,都要被陈浅浅骗了,像贺知州那傻子一样。

果然,贺知州被哄得心都化了,一心为他的小情人出气,冷脸对着我:“贺知玉,现在,立刻给浅浅道歉!”

我怒火中烧:“凭什么?

她霸占我的房子,弄得乌烟瘴气,还倒打一耙,我凭什么要给她道歉?”

“就凭她是我女朋友!

就凭你今天吓到她了!”

贺知州的声音不容置喙。

我冷笑看着他,像看一个陌生人。

不知道我家的基因,怎么会生出来这个蠢东西。

贺知州见我这副不知悔改的样子,眼底的失望更浓:“好,很好,贺知玉,你真是越来越出息了,我是管不了你了。”

他搂着陈浅浅就要离开。

陈浅浅却突然拉住了他的胳膊,指向我脖子上的钻石项链。

“哥,”她声音又软又黏。

“那条项链……不是说要给我的吗?

她戴着,算怎么回事啊?”

我下意识地捂住了项链,那是妈妈的遗物,是我的底线!

“不行!

陈浅浅,这条项链,你想都别想!”

贺知州的脸色彻底黑了下来:“贺知玉,你别太过分!

以前是我太惯着你了,才让你这么无法无天!

现在我有女朋友了,我要惯着的是浅浅,不是你!”

我一字一句地重申:“这是妈妈的遗物!”

“妈妈的遗物?”

贺知州嗤笑一声,“妈妈生前最大的心愿,就是看到我结婚,看到我幸福。”

“如果她在天有灵,知道这条项链戴在她未来的儿媳妇身上,她只会感到欣慰,会保佑我和浅浅!”

他向前一步,逼近我摊开掌心:“贺知玉,你体谅一下妈妈的心意,把项链还给我!”

我被他这番颠倒黑白、厚颜无耻的话气得浑身发抖,脑子里“嗡”的一声。

“啪!”

我用尽全身力气,狠狠一巴掌扇在了贺知州的脸上。

他被打得偏过头去,似乎没想到我敢动手,他勃然大怒,猛地一推我肩膀。

我猝向后踉跄,重重摔倒在地,膝盖磕在粗糙的水泥块上,血一下子就渗了出来。

贺知州看都没看我一眼,直接伸手,粗暴地从我脖子上扯下项链。

他把项链塞到陈浅浅手里,陈浅浅立刻喜笑颜开,迫不及待地戴在了自己脖子上,还冲我扬了扬下巴。

我狼狈地坐在地上,看着他们离开,手却悄悄按了按包里的那份DNA鉴定报告。

兀自冷笑。

贺知州,希望你以后,别后悔。


妈妈的生日很快就到了,按照惯例,我们要和爸爸一起去墓园祭拜。

在车上,我把陈浅浅和贺知州对我做的那些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爸爸。

爸爸听得脸色铁青。

到了墓园,他熄了火,却久久没有下车。

“这个逆子!”

爸爸一拳砸在方向盘上,“我贺家的脸都被他丢尽了!

知玉,你放心,有爸爸在,谁也别想欺负你!

那个陈浅浅,这种祸害,绝不可能进我们贺家的门!”

“等这逆子带着陈浅浅过来,我就要当面把话给他们说清楚。”

可我们左等右等,都不见这对男女的身影。

等到墓园都快关门,他们才姗姗来迟。

陈浅浅一见到我爸爸,立刻换上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叔叔,对不起,我们来晚了。

都怪我,早上起来就觉得不太舒服,有点恶心,知州非要带我去医院检查一下,说……说可能是有宝宝了……”她一边说,一边还低下头,手还不自觉地抚摸着自己的小腹。

话里话外,都在炫耀贺知州对她的纵容,用这种似是而非的话给我们下马威。

“叔叔,您放心,等我们把宝宝生下来,以后他就是贺家唯一的继承人。

您老也算是能抱上孙子了。”

“是啊爸,你不早想抱孙子了吗。”

贺知州紧张地看着陈浅浅的肚子,完全没注意到我爸的脸黑得像锅底。

陈浅浅瞟了我一眼,还在作死:“叔叔您是不知道,我现在可是怀了贺家的长孙,有些人却仗着自己是知州的妹妹,就恃宠而骄,处处欺负我。”

“贺知州!”

爸爸终于爆发了,猛地一拍石桌,指着贺知州的鼻子:“你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

谁才是真正对你好的人!

你这个好歹不分的蠢货!”

“当年要不是知玉替你挡了灾,你以为你现在还能好端端地站在这里?

说不定早就被人打断了腿,成了个废人!”

贺知州被爸爸骂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却梗着脖子反驳:“爸!

你怎么也跟着她胡闹!

从小到大你就偏心她!

她说什么你都信!

她对我好?

那是另有所图!”

他突然看着我冷笑:“贺知玉,我们兄妹俩长得一点都不像,你心里没点数吗?”


“你不过是我们家捡来的养女!

处心积虑地对我好,不就是想勾引我嫁进贺家,继续过你锦衣玉食的生活吗?”

陈浅浅立刻在一旁帮腔:“就是!

贺知玉,你现在花的每一分钱,那都是在花我老公的钱!

你要点脸就自己滚蛋,别赖在贺家不走!”

我爸被他们这一唱一和气得倒仰,我赶紧扶住爸爸怒喝:“陈浅浅,我花的每一分钱,都是我自己辛辛苦苦挣来的!

我用不着花贺家一分钱!

你少在这张嘴胡说!”

爸爸缓过一口气:“贺知州!

你给我听清楚了!

知玉是我的亲生女儿!

贺家的家产,以后也都是知玉的!

跟你没有半点关系!”

贺知州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被彻底激怒了。

他讽刺地看着我爸:“好,很好!

爸,你为了这个养女的面子,连亲儿子都不要了!”

他拉着陈浅浅就走:“这个家,我不待也罢!

我告诉你们,用不了几天,你们就会哭着求我回来!

贺家的产业,只有我能继承!”

我爸看着他们消失的背影,突然捂住了胸口大口喘息着。

我心下一紧,连忙扶他坐下,替他推背顺气:“爸,您别生气,为贺知州这种被女人耍的蠢货不值得。”

爸爸摇着头,两眼泪光,喘息着开口:“微微,你别信他们那些胡话,爸一直和你妈瞒着你,对不起你。”

“贺知州……他才是被收养的。”

“你也知道,你妈妈从来就心善,当年你妈妈看他还小,怕他长大后发现自己和我们长得不像而自卑乱想。”

“所以你妈对贺知州撒了个谎,说你是养女。”

“爸爸发誓,你妈只告诉了他一个,本来是想让他快快乐乐长大的,没想到,一片苦心,却养出了一个恩将仇报的白眼狼。”

“他自己不老实就算了,居然还惦记你的资产,真以为自己是贺家的少爷了!”

我听完没什么表情,只是冷笑着从包里拿出了那份DNA鉴定报告,递给我爸。

“爸,您看看这个。”

爸爸看完之后,脸色变了又变。

“爸,就让他们作吧,作得越大越好。”

爸爸看着我的冷笑,最终点了点头。


我们断了贺知州的一切。

他名下的信用卡全部冻结,公司副总的职位也被撤销,连他开的那辆登记在我爸名下的跑车,都直接派人收了回来。

没过几天陈浅浅就给我发来了短信,语气嚣张:“贺知玉,你最好马上把市中心那套房子过户给我,否则等我和你哥奉子成婚了,我要你好看!”

得,看来这位未来贺太太现在都还不知道,自己攀上的不是凤凰,是只占巢的老斑鸠呢。

我当乐子一样,把短信递给我爸看。

“爸,你猜贺知州能撑几天?”

我爸看完冷哼一声,头也不抬地划拉手机,拉黑了陈浅浅:“他最好死在外面,别回来脏了我的眼。”

结果,不到七天,贺知州就灰头土脸地来了。

他堵在我公司楼下,几天不见胡子拉碴的,身上那件名牌衬衫也有些皱巴巴。

“知玉,”他一看到我,就跟见了救星似的亮起了眼,声音嘶哑,“借我点钱。”

我站定,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借多少?

一百?

还是一千?

够你和你那宝贝浅浅吃顿饱饭吗?”

“看在多年兄妹情分上,我奉劝你一句,陈浅浅不是什么好人,你趁早离开她。”

贺知州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贺知玉!

你什么意思!

我是你哥!

你别在这里羞辱我!”

“哥?”

我笑了,歪着头看他,“我可没有为了个外人,把我推倒在地,还抢走我妈遗物的哥。”

我从钱包里抽出一张一百块,递到他面前。

“拿着,滚。”

他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最后狠狠一跺脚转身离开,背影还带着一股“全世界都对不起我”的悲壮。

好言难劝该死的狗。

几天后,我回学校拿毕业证。

一进校门,就感觉气氛不对。

同学们看向我的目光都充满了鄙夷,更有甚者悄悄指着我。

“看,就是她。”

“真看不出来啊,平时装得那么清高,为了……啧啧,真是脸都不要了。”

陆铭脸色铁青地把手机递给我。

校园的表白墙上,一个帖子被顶得火热,标题用词极尽恶俗——《震惊!

金融系系花贺知玉为保研名额,不惜献身导师,酒店激战视频流出!

》下面附了几张P得极其拙劣的艳照,女主角的脸被换成了我的,男主角则是我那位年过半百的导师。

评论区早已沦陷,各种污言秽语,不堪入目。

我捏着手机,指节因为用力而咯咯作响。

陈浅浅。

真是好样的。

没从我这里骗到房子,就想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毁了我的名声!

“小玉,你没事吧?

谁这么恶毒,居然对我女儿遭黄遥!”

我深吸一口气,声音冷静得可怕:“爸,您放心,这点小事我自己能解决。”

挂了电话,我直接去了警局。

帖子浏览量和转发量早已超过法定标准,警方迅速立案,通过IP地址锁定了那间廉价的出租屋。

我和警察一起破门而入时,陈浅浅还在床上和另一个男人呼呼大睡。

手铐咔哒一声锁在她手腕上,她才如梦初醒,开始疯狂尖叫:“我没有!

我被冤枉的!

贺知州呢?

打电话给贺知州,让他救我!”


贺知州接到消息,火急火燎地赶到了警局。

他一冲进来,看到被铐着的陈浅浅,眼珠子都红了,对着警察咆哮:“你们凭什么抓她?

她一定是被人陷害的!”

他猛地转向我,满脸的指责和鄙夷:“贺知玉!

是不是你?

又是你用的那些下三滥的手段陷害浅浅?

你怎么这么恶毒!”

他依旧坚信,他的浅浅是世界上最纯洁无辜的小白花,而我是仗着家世背景为所欲为的恶毒大小姐。

我看着他那副正气凛然的蠢样,笑了。

懒得再跟他废话。

我从包里拿出那份DNA鉴定报告,甩在他那张义愤填膺的脸上。

“贺知州,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

报告上显示的,正是从我公寓里那些小雨伞的DNA,除了几个陌生男人,赫然还有那个纯洁无垢的陈浅浅!

贺知州颤抖着手捡起那份报告,控制不住地扭头质问陈浅浅,声音充满了绿帽侠的屈辱:“浅浅,这……这是真的吗?

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陈浅浅眼神慌乱,语无伦次地狡辩:“我、我没有,知州你知道我的,我连和你接吻都会害羞大半天,我怎么会做这种事呢?

是她……对,是贺知玉陷害我!”

好一对卧龙凤雏。

我冷笑着,往前一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我怎么陷害你?”

“陈浅浅,你蠢得想不到我会不嫌脏,把你和你那些朋友们的‘战利品’收起来鉴定就算了,还撒这种谎。”

“我怎么陷害你?

你不会想说你没参与,是我在旁边压着你看他们生命大和谐,再强迫你用嘴帮人家撕小雨伞,害你留下了口水?”

“泼脏水之前先动动脑子好吧。”

“噗——”一个年轻警员没忍住笑,又赶紧用拳头抵住嘴。

而贺知州的脸青一阵白一阵,不敢相信他心里的小白花居然是朵烂黄花。

他气得发抖,扬手就想一巴掌扇过去。

“不准在警察局寻衅滋事!”

旁边的警察立刻将他拦住。

看着他这副上不得台面的模样,我又从包里又另外两份报告,一起扔在他面前。

“贺知州,从前我就在想,都是一个妈生的,怎么你就那么蠢。”

“那时候我想着你是我哥,大不了我多照顾你点。”

“现在我才知道,我错得有多离谱。”

他率先捡起的,是他和我父亲的亲子鉴定。

上面显示,他和我父亲的生物学关系,几乎为零。

贺知州的脸一下就白了。

“你要是安分守己也就算了,凭借多年情分,我贺家多双筷子保你衣食无忧,不是什么问题。”

“我妈可怜你,怕你自卑才安慰你,你还真以为自己是太子爷,故意找陈浅浅这么个东西,想把我撵出去。”

“可惜啊,我没被赶跑,你亲爱的浅浅,倒是给你送了份大礼。”

我话音刚落,贺知州就颤抖着捡起了另一份报告。

这是那些小雨伞的传染病筛查报告。

“虽然不知道具体是谁的,但你亲爱的、纯洁的陈浅浅,很可能已经感染了某些不太干净的病。”

我凑近他,声音轻得像恶魔的低语:“并且,很有可能,已经传给了你。”

梅毒,艾滋。

报告上那几个加粗的阳性字眼,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印在了贺知州的眼球上。


贺知州的天,彻底塌了。

没有了贺家继承人的身份,他将失去一切财富。

而那份带着致命病毒的报告更是告诉他,他可能会浑身烂掉。

这两个消息瞬间压垮了他,他双腿一软,扑通一声,直挺挺地跪倒在我面前。

眼泪、鼻涕,糊了满脸,他抱着我的小腿哀嚎:“知玉!

知玉!

我错了!

我真的错了!

你原谅我好不好?

看在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份上,你救救我!”

“我们是兄妹啊!

你不能不管我!

我想回家,我想回贺家,我不想过这种日子……”他语无伦次,像一条丧家之犬。

我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猛地一脚踹开。

“贺知州,收起你那些虚伪的眼泪吧。”

“从你为了陈浅浅,抢走妈妈的遗物,把我推倒在地的那一刻起,我们之间,就只剩下仇了。”

“还有你的陈浅浅,我绝不出具谅解书。”

“绝不。”

我站起身,在贺知州绝望的哭喊声中,头也不回地离去。

接下来的日子,贺知州每天都会准时出现在我家别墅的大门口,试图求得我和父亲的原谅。

“爸,妹妹,没有你们我就是一个孤儿啊,我没有亲人了,我还怎么在社会上立足啊,爸,求求你看在我们这么多年父子情的份上,给我个机会吧。

我已经知道错了,让我重新来过吧,好吗?”

贺知州眼睛里满是赌徒穷途末路的疯狂。

为防止贺知州拉我们垫背,我和父亲商量了一下,决定送他一份“大礼”。

“我的儿,爹也是看着你长大的,怎么舍得放下你不管呢?”

听到这,贺知州的眼睛里一下又重回满了希望,幻想自己还能成为贺家太子。

“不过……你现在还不能进门。”

贺知州的眼里又闪起了杀意,我爹轻咳一声拿出两万块,逗他跟逗狗似的:“爹这可不是放弃你了,而是你现在被害得一生病,总要先医好才行。

这两万你先拿去用,爹今天就给你联系省医治这病最厉害的医生,明天再给你打两百万医药费,治好再进家。”

“真的吗?

谢谢爹!”

贺知州一听,果然兴高采烈地走了。

他还幻想着重回贺家的美好生活。

我们却当晚就搬了家,连夜卖掉了别墅,搬进了一个安保更严格、更高档的别墅区。

还将妈妈的骨灰迁到了一个更清静的陵园,从他的世界里彻底消失。

第二天,当贺知州兴冲冲地再次上门时,迎接他的,只有新房主不耐烦的驱赶。

后来听中介说,那天有个疯子在他家门口大喊大叫,被保安狠狠收拾了一顿。

失去了经济来源,又身染脏病,曾经养尊处优的贺知州根本无法适应普通人的生活。

他做不了苦工,又没钱治病,病情迅速恶化,很快就变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走投无路之下,他开始小偷小摸,最终因为盗窃被抓,被人送进了监狱。

在狱中,他遇到了同样被判刑的陈浅浅。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在一个深夜,他用磨尖的牙刷柄,将他所有的不幸和绝望,尽数发泄在了那个女人身上,将她活活捅死。

他大概是觉得人生无望才下此狠手,法官也没辜负他,判了无期。

而我,站在新家的落地窗前,泡了一杯热茶,看着窗外明媚的阳光。

未来,还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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