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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为白月光把我锁进狗笼顾砚之砚哥结局+番外小说

顾砚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顾砚之情人的狗出了车祸,他不顾我流产十次的身体,拉我去给狗输血。我突然身心俱疲,当一个男人不爱你时,人给狗输血这种鬼话,他都会信!手机突然响了,对方慵懒的声线传来:“三年时间到了,玩够了吗?”我失望地看向顾砚之,重重地点下头。---顾砚之在外面养情人,从来不避讳我,我不止一次听到他和兄弟炫耀,“沈家千金又如何,还不是舔狗一个,半夜我一个电话,她就巴巴来送小雨伞!我还让她站在旁边,有时候不尽兴,将就用用她……”周围响起暧昧的哄笑声。“砚哥牛逼啊,沈时微这大美人前凸后翘的,她真愿意?”顾砚之悄悄凑近他:“这算什么?她跟我时是处,干净的很……她流产病历都有一打……”顾砚之放肆的笑声毫不遮掩,我心下刺痛。“砚哥你这么说哥们都心动了,你什么时...

主角:顾砚之砚哥   更新:2025-06-13 15: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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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砚之砚哥的其他类型小说《他为白月光把我锁进狗笼顾砚之砚哥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顾砚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砚之情人的狗出了车祸,他不顾我流产十次的身体,拉我去给狗输血。我突然身心俱疲,当一个男人不爱你时,人给狗输血这种鬼话,他都会信!手机突然响了,对方慵懒的声线传来:“三年时间到了,玩够了吗?”我失望地看向顾砚之,重重地点下头。---顾砚之在外面养情人,从来不避讳我,我不止一次听到他和兄弟炫耀,“沈家千金又如何,还不是舔狗一个,半夜我一个电话,她就巴巴来送小雨伞!我还让她站在旁边,有时候不尽兴,将就用用她……”周围响起暧昧的哄笑声。“砚哥牛逼啊,沈时微这大美人前凸后翘的,她真愿意?”顾砚之悄悄凑近他:“这算什么?她跟我时是处,干净的很……她流产病历都有一打……”顾砚之放肆的笑声毫不遮掩,我心下刺痛。“砚哥你这么说哥们都心动了,你什么时...

《他为白月光把我锁进狗笼顾砚之砚哥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顾砚之情人的狗出了车祸,他不顾我流产十次的身体,拉我去给狗输血。

我突然身心俱疲,当一个男人不爱你时,人给狗输血这种鬼话,他都会信!

手机突然响了,对方慵懒的声线传来:“三年时间到了,玩够了吗?”

我失望地看向顾砚之,重重地点下头。

---顾砚之在外面养情人,从来不避讳我,我不止一次听到他和兄弟炫耀,“沈家千金又如何,还不是舔狗一个,半夜我一个电话,她就巴巴来送小雨伞!

我还让她站在旁边,有时候不尽兴,将就用用她……”周围响起暧昧的哄笑声。

“砚哥牛逼啊,沈时微这大美人前凸后翘的,她真愿意?”

顾砚之悄悄凑近他:“这算什么?

她跟我时是处,干净的很……她流产病历都有一打……”顾砚之放肆的笑声毫不遮掩,我心下刺痛。

“砚哥你这么说哥们都心动了,你什么时候腻了,咱哥们能不能……”顾砚之踹他一脚,“警告你,她可是老子的未婚妻!

你们少打沈时微的主意!”

然后搂着妹妹从我身边扬长而去,顺手把房卡扔给我,“保洁清理不干净,我还是喜欢你铺的床。”

肆意的笑声越来越远,我默默捡起房卡,原谅了他一次又一次。

我天真地认为,那些妹妹只是过眼云烟,而我才会长长久久地陪伴他。

总有一天,顾砚之会发现我的。

直到昨晚,他半夜没尽兴,又一次把我叫了过去,我肚里的孩子被折腾没了,我失去了这辈子唯一一次做母亲的机会,只换来他一句:“扫兴!”

我才发现,这三年有多么荒唐!

“时微姐……你还是不肯救团团吗?”

阮浅浅虚弱地靠在门边,“如果你还因为吊坠生我的气,我可以还给你,求你救救团团,我现在就还……咳咳……”说完摇摇欲坠地就要跪下。

吊坠,她还敢提吊坠!

那是我妈妈留给我唯一的东西。

有一段时间顾砚之总做噩梦,我就把从不离身的吊坠给了他。

隔天却出现在阮浅浅脖子上!

我扑过去扯住吊坠,“还给我!

““疯子!”

顾砚之赶过来踢开我,恰巧踢中小腹,疼得我冷汗直流,百肢千骸都要碎了。

我蜷缩在地上,浑身发抖。

顾砚之抱住阮浅浅,“你怀孕还受到了惊吓,怎么下床了?

团团是我儿子,我来想办法!”

我心脏被揪地生疼,突然想起那个没保住的孩子,顾砚之放着自己亲生孩子不要,上赶着给狗当爹!

心下的疼痛比身体上的更甚,我不由地蜷缩起身子。

顾砚之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沈时微,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你别装了,今晚我回家陪你行了吧,马上跟我去输血!”

见我没有动作,顾砚之不耐烦地拽起我,“我没空跟你做戏,浅浅这么虚弱,还要给你跪下,你看不到吗?”

我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软软地趴在顾砚之手臂上,顾砚之察觉到了不对劲,“沈时微,沈时微?

你怎么了?

你别吓我!”

看到我身下的一片血迹时,顾砚之慌了。

“医生……医……砚之哥哥,你别急,女人都有那几天的,我看时微姐姐刚输了营养液,应该不会晕倒。

还流那么多血,哎呀,不会是……”顾砚之不明所以,“不会是什么?”

“时微姐姐不会是……故意没用卫生用品吧。”

说完捂住小嘴巴,“你想让砚之哥哥心疼你,也不用这样呀,多恶心呀……”顾砚之松开了环抱我的手,任由我躺在地上。

“沈时微,我真是看错你了!”

阮浅浅得意一笑,“砚之哥哥,我……我头好晕……我恐怕支撑不住了……”阮浅浅说完就要倒下,顾砚之赶紧把人抱在怀里。

看向我时,眼里没有任何温度,“沈时微!

想不到你这么有心机!”

“把她带过来,堵住嘴!”

黑衣人走过来,我还想挣扎,“卸了她的两条胳膊!”

咔咔的骨头声响起,我再也支撑不住,彻底昏死过去。


2我是被一盆凉水浇醒的。

“沈时微,你不要装了,意识还没清醒,就听到尖锐的咒骂声。

“她跟个废物一样,孩子孩子不会生,输个2000ml的血还不醒,要妈妈说,你趁早跟她取消婚约!

浅浅可是阮家千金,认亲宴就在这两天了!”

掀开沉重的眼皮,顾母正在病床上喋喋不休地骂。

顾砚之给阮浅浅擦拭着额头,温柔缱绻。

心脏还是不可抑制地疼痛。

这就是我爱了三年的男人。

“醒了?

还不从床上起来!

等着我老太婆伺候你呢?”

“妈!”

顾砚之竟然会给我解围,“刚我妈说的,你不用放在心上。

虽然浅浅怀孕了,但我可以继续履行跟你的婚约,前提是你必须照顾好浅浅!

婚后像孝敬我妈一样,尊敬浅浅!”

我垂眸:“不必了!”

“先去打盆热水来,医生说浅浅不能碰凉水……等等,你说什么?”

“我说,顾大少爷不用委屈自己,我们取消婚约吧!”

顾砚之冲到我面前,提起我的衣领,“你再说一遍!”

我盯着他猩红的双眼,一字一顿地说道:“我沈时微不要你了!

我!

嫌!

你!

脏!”

顾砚之像一头发怒的雄狮。

突然他想到了什么,“欲擒故纵?

呵!

沈时微长本事了!

你就这么见不得我对浅浅好?”

“只是让你给她打盆水而已!

我也是为你好。

浅浅马上就要回到阮家,你抱上阮家这条大腿,你爸那个要破产的公司就有救了!”

我活动了活动胳膊,只是有点酸痛,看来已经接回去了。

我下床,走到阮浅浅面前。

阮浅浅满脸得意:“时微姐姐,真是不好意思,我怀着孕,砚之哥哥不让我下床,只能辛苦你了!”

我咧嘴一笑,“好啊!”

顾砚之点点头,“沈时微,你终于明白我的苦心了!”

我端起地上已经冷掉的水,泼到阮浅浅身上。

阮浅浅尖叫一声,从床上跳起来。

“沈时微!

你干什么!”

声音前所未有的尖锐。

我扑到她身上,抓向她的脸。

抢我吊坠羞辱我,杀死我的孩子,这一桩桩一件件,我早晚向她讨回来,先收点利息。

阮浅浅脸都被抓的不能看了,顾砚之才反应过来,慌忙过来甩开我,“疯女人!

来人,拖住她!”

黑衣人把我按倒在地。

“给浅浅道歉!”

顾砚之怒吼。

顾母狠狠地甩我两巴掌,我吐出嘴里的血沫:“给她道歉?

呸!

廉不知耻的小三,抢别人东西还自以为荣!

还有你,顾砚之!

你就是一只只知道交配的公狗!

不,公狗尚且忠诚,你比公狗还脏!

一对狗男女!”

“住嘴,住嘴!”

顾母气得直跳脚。

“你俩,给我打她,狠狠地打,我不想再听到这个贱人的声音!”

“砚之哥哥,呜呜呜,我的脸好痛,肚子也痛!

全身都痛!”

顾砚之发了狠,“打,不准停!”

直到我的脸颊高高肿起,整张脸已经麻木。

阮浅浅才破涕为笑,“她好像个猪头哦~可是我的肚子还是痛,一定是我们的宝宝被气到了!”

“那就让她跪着给宝宝道歉!”

顾砚之一个眼神,黑衣人重重踹向我的腿窝,迫使我跪在地上,骨骼与地面碰撞发出沉闷的声响。

剧痛如潮水般席卷而来,却不及心头万分之一。

“你们两个看着她,没我的允许不准起来!”

“这样我们的宝宝开心了吗?”

“讨厌,人家衣服都湿了,你陪人家去换~一会我们还要洗个热水澡……衣服啊?

让沈时微给你洗了……”
3一直跪到天黑,顾砚之才想起我,我一瘸一拐地走进别墅时,顾砚之和阮浅浅正在吃饭。

顾砚之把阮浅浅抱在腿上,颇有耐心地喂她。

刘妈拖着几个垃圾袋过来,“少爷,这是沈小姐的东西。”

顾砚之头也没抬,“扔到保姆房吧!

把婚纱照也拆了。

毕竟我俩的婚礼就是个形式,浅浅才是我真正的妻子。”

顾砚之把别墅里所有佣人叫来。

“记住,虽然我娶了沈时微,但以后在这个家里,只有一个女主人,就是浅浅!

沈时微只是顾家的一个佣人,从今天开始,她跟你们同吃同住,听明白了吗?”

“是,少爷!”

“沈时微,婚礼前这三天,你守着团团好好赎罪。

医生说团团每天需要1000ml的新鲜血液,你先跟它住一起吧。”

“记住!

团团有任何闪失,我不介意取消我们的婚约!”

然后我被栓上脚链,扔到了狗笼子里。

讽刺的是,狗住的这间屋子,都比我原来的卧室大。

看着豪华的衣帽间,里面堆满了成套的小礼服。

十来个保姆围着打理一只狗。

想想自己这么多年跟着顾砚之,连个像样的衣柜都没有,仅有的几件黑灰色衣服一个垃圾袋就装下了。

如今,更是被锁在两平米的狗笼子里,沈时微,你怎么醒悟的这么晚?

接下来的三天,阮浅浅每天雷打不动地带着家庭医生来抽我血,然后当着我的面,倒掉。

咯咯咯笑的好欢快。

“今天送婚纱的来了,砚之哥哥让我替你试的……今天珠宝送过来了,好看吗?

是我最喜欢的粉钻哦~今天砚之哥哥没忍住,又和人家……真是讨厌……对了,他说你在床上像条死鱼,他每次碰你都感到恶心!”

怎么可能呢?

他不只一次捏着我的发梢,神色温柔地唤我微微。

如果一点希望都没有,我哪来的勇气在他身边待三年?

顾砚之有一阵对我很好,我们飞遍了世界各地,那时候我们有了第一个孩子。

要不是因为那件事……本就大出血的身体一阵阵眩晕,我感觉我的生命随着那些血,都流掉了。

我看着面前耀武扬威的阮浅浅,突然不想让她这么得意。

“既然你砚之哥哥对你这么好?

为什么要和我结婚?”

“你!”

阮浅浅就像一只炸了毛的母鸡,“你不要在这挑拨离间,砚之哥哥说了,他们这种大家族,媳妇最难当!

他才舍不得我受罪,我只需要在家安心享受就行了!”

“这种谎话你也信?

那你信不信,你的孩子生下来,还要叫我一声母亲?

而你,就是那个永远见不得光的小三!

你儿子将会是一辈子遭人唾弃的私生子!”

阮浅浅气冲冲地走了,走之前还不忘松开狗的嘴套,把它塞进了笼子里。

当晚,阮浅浅果然和顾砚之吵了起来,趁着混乱,我用保姆的手机发出去个定位。

顾砚之,明天就是我们的婚礼了,我送的这份礼物,希望你能喜欢。


4早上,顾砚之从阮浅浅的床上醒来,“浅浅,气消了吧。

今天沈时微是新娘,一会把她从狗笼子里放出来吧,再给她上个妆,别让别人说出闲话来。”

阮浅浅撅着嘴答应了。

两人温存了好一会儿,才恋恋不舍地起床。

还没下楼,就听到楼下的吵叫声,刘妈慌慌张张跑上来,“少爷不好了!

团团小少爷死了,肯定是沈时微那个贱人干的,一早上都没看到她,肯定是跑了!”

“你说什么?”

“团团小少爷死了,也不知是哪个挨千刀的,皮都给剥下来了……不是这句,你说沈时微,她怎么了?”

“她……一早上起来狗屋里就没有她……”话没说完,顾砚之就匆匆下楼,看到狗屋里一片狼藉,翻遍别墅也没找到沈时微的人。

顾砚之一脚踹倒角落里地花瓶,“一群废物!

连个人都看不住!”

“叮铃……”这时门铃响了,是顾砚之的伴郎团们,“砚哥,今天可真是个好日子,陆家太子爷也今天订婚!”

“今早上新闻都炸了,陆时序连个女朋友都没有,突然就冒出来个未婚妻……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是阮家那位!

说来也怪,阮家的女儿竟然姓沈……那可不得了,两家顶级财阀联姻……”顾砚之上前一步,“你们说阮家?

谁?”

“听说叫……沈……什么,哎呀你看我这记性,网上有照片,你看……嫂子??

这……”顾砚之凑过去,娱乐金版头条,赫然是……沈时微?!

顾砚之周身弥漫着低气压,她竟然是阮家的小女儿!

顾砚之不敢置信地看向阮浅浅,“你不是说你是阮家独女吗?!”

“我……我,”阮浅浅倒退两步就想跑,“周妈,看住她,你们跟我去陆家!”

“可是砚哥咱们没请帖啊……哎……你等等,你不结婚了?”

另外一个人拍他,“你傻啊,新娘都跟别人跑了……那个人真的是沈时微?”

“你看砚哥急那样,十有八九是!”

“砚哥不是看不上沈时微吗?

她跑了不正好和新嫂子结婚,怎么看着,不像那么回事呢?”

陆家别墅外,顾砚之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听到沈时微成了别人的新娘,心脏就抑制不住地疼,好像被一双大手攫住,痛得呼吸不过来。

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来到了陆家,自己根本就不喜欢沈时微,她离开自己应该很开心的,为什么会追过来?

门口的侍应生看到顾砚之,“请问您是顾先生吗?”

顾砚之不明所以,“沈小姐交代过,您来了一定让我请您进去!”

顾砚之一听,确定里面订婚的那个人就是沈时微。

只有她才会这么在乎自己,看来沈时微只是不满自己最近对她的态度,才想了这个办法。

不过,如果早就知道她是阮家的女儿,他怎么会放着沈时微不要,去讨好阮浅浅!

想到这,顾砚之整整衣服,“带路吧!”

一直走到后院,都没看到沈时微的人。

侍应生一转眼不见了,入目可见一人高的大笼子,里面有一只恶犬,正在凶狠地对着他叫。

“沈时微,沈时微你在哪?

你出来!”

我透过监控看着这个男人,恨意无边。

昨晚要不是陆时序来得及时,我已经死掉了,尸体都要被阮浅浅养的狗啃了。

顾砚之还能装作没事人的样子上门!

“你想见他?”

身侧高大的男人举着酒杯,漫不经心地喝了一口。

眼底却透漏出一丝紧张,我不由得感到好笑,他不会认为都这样了,我还会跟顾砚之旧情复燃吧。

我好笑地点点头。

陆时序慌忙放下酒杯,“可是……我们刚刚已经订婚了,你现在是我妻子!

我……我也不是不让你去,我是说……算了,你要去就去吧,宾客这边你放心,我来安抚他们!”

说完落寞地转过头,像极了一只受伤的小兽。

我忍不住开口问他,“老公,我想看他被狗咬,你能帮我吗?”

“你说的是真的?”

男人喜出望外,他还以为沈时微又要抛下他……男人想到昨晚自己见到沈时微的场景,他娇养在手心的小玫瑰佝偻着身子,蜷缩在不足三平的狗窝里,旁边有一条疯狗上蹿下跳,沈时微捂着头,浑身上下都是被撕咬的痕迹。

当时,他恨不得杀了顾砚之,他怎么配得到沈时微的青睐!

抱起沈时微时,怀中的人轻飘飘的,只看他一眼就晕了过去。

医生说她失血严重,并且终身难以受孕。


5这可是自己捧在手心的玫瑰,顾砚之怎么敢!

当晚他在沈时微身边守了一夜,天蒙蒙亮,他终于下定决心,趁沈时微昏迷时,擅自宣布了婚讯。

他承认自己卑鄙,但他再也不可能放她离开。

听到女人只是要报复顾砚之时,陆时序悬着的心才放下。

“帮!

微微,别说狗,你让我咬他都没问题!”

随即拨通电话,“把你养的那几条猛犬带来!”

不多时,周远牵着几条威风凛凛的罗威纳来了,“今天不是你订婚的日子吗?

要狗干嘛?

送花啊!

送花你用萨摩耶啊,我这几条狗可不受控制!

到时候冲撞了你的宝贝新娘!”

陆时序没理他,拉过我的手,“走,老公带你去会会他!”

顾砚之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看到陆时序和沈时微交缠的双手时,他嫉妒地要疯了。

“沈时微,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你忘了今天是我们结婚的日子?”

陆时序把我护在身后,不悦地皱眉:“据我所知,顾总的妻子已经怀孕了,现在好好的待在陆家养胎呢!

谁给你的胆子跑我陆家抢人?”

“再说了,我妻子貌若天仙,明眼人只要不瞎,都能看出来他俩的区别吧!

顾总……失心疯了?”

顾砚之气得够呛,偏偏对方说的都是真的,自己无从反驳。

“沈时微,我就问你一句,跟不跟我回去?”

我反唇一笑,“跟你回去干嘛?

住狗笼子?

看你和别的女人亲热?”

顾砚之一哽,“如果你介意,我回去就让浅浅把房间腾出来,我们……你介意吗?”

“什么?”

“顾砚之,你介意住狗笼子吗?”

顾砚之一怔,下意识反驳,“我怎么能住……”我对着他冷笑。

“不是……我的意思是……”陆时序懒得再听他废话,“微微住得,你自然也住得!”

随后让佣人打开面前的狗笼,把顾砚之踹了进去,顾砚之想跑,周远的几条罗威纳齐齐扑了过去,像逗弄野狗一样逗弄他,顾砚之狼狈不堪。

“满意吗?”

陆时序心情大好。

“不好了,前厅闹起来了!”

“怎么回事?”

还有人敢在陆家撒野!

“来了个女人说她是阮家大小姐,还说……沈小姐是……是什么?

支支吾吾的!”

“说她是冒牌货!”

“呵……”陆时序扯出一抹冷笑,“微微从小跟我一起长大,她是冒牌货,我是什么?”

然后让人看好顾砚之,拉着我来到了前厅。

阮浅浅正跪在我妈脚边,“您为什么不认我,我才是阮家的女儿!

那个女人是冒牌货!”

我妈抽出衣角,“荒唐!

我自己的亲生女儿还能认错?”

看到我过来,好像看到了救星,“微微,你总算来了!”

随即不悦地看向陆时序,“你这安保工作怎么做的,怎么能让不三不四的人混进来!”

陆时序连连道歉,“都是小婿的错,您老消消气!

还不赶紧把人拉下去!

什么阿猫阿狗都放进来!”

侍应生一脸为难,阮浅浅穿了跟他们一样的衣服,让他们怎么分辨!

阮浅浅看到我,失声尖叫起来,“沈时微?

怎么是你?”

“妈你别被她骗了!

她才不是阮家女儿,她就是我养的一条狗,天天跟狗同吃同住……带下去!”

陆时序变了脸色。

今日宾客众多,他可不能让阮浅浅胡说八道。

挣扎间,吊坠掉了出来。

“等等!”

我妈上前一步,“这个吊坠你哪来的?”


6阮浅浅支支吾吾,“这是……我从小戴在身上的。”

系统说过,只要看见这个吊坠,沈时微的母亲就会承认她。

她本来不信,东西是沈时微的,怎么可能让她颠倒黑白!

不过看沈母的反应,这个吊坠好像真起作用了。

“我的女儿!”

我妈突然抱着她,潸然泪下。

“妈!”

我妈推开我,把阮浅浅搂在怀里。

“你不是,浅浅才是我的女儿。”

众人错愕地看着沈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也很纳闷,这个吊坠,明明是三年前妈妈亲手交给我那对养父母的,她说我从小没离开过她,一定让我带着吊坠,确保我的安全。

沈时微说从小戴着,根本就是胡说八道。

她明明知道,怎么会……我摸摸自己的脸,难道离家三年,妈妈就不认我了?

不,不可能,刚才她还很笃定地叫我微微。

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宴会后半段,我妈紧急给阮浅浅调来了高奢长裙,名贵珠宝,“好孩子,今天委屈你了,先穿着,回去妈妈专门给你订几套。”

母亲一直抱着阮浅浅,“我的好女儿,妈好想你……”宾客们对我指指点点,“想不到陆家阵仗搞这么大,竟然娶了个冒牌货!”

“欸,只是订婚,最后结婚的还不定是谁!”

“这还用说,肯定是真千金才有联姻的必要,没准明天新娘就换人了哈哈哈!”

阮浅浅冲我挑衅一笑,这个蠢货!

陆时序很担心我,“微微你别听他们瞎说,咱俩从小一起长大,你是真的假的我能不清楚吗?

不过伯母今天这是怎么了?”

我盯着阮浅浅身上的吊坠,难道问题真的出现在这个吊坠上?

送完宾客后,我妈搂着阮浅浅就走,看都没看我一眼,陆时序追上去,“伯母,微微还在那,你……”我妈看我一眼,冰冷的眼神好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你如果愿意,阮家会收你做干女儿。

毕竟是我们认错人在先。

不过,你这桩婚事,还要看我女儿同不同意!”

说完温柔的看着阮浅浅,“宝贝女儿,只要你愿意,这个未婚夫就是你的!”

阮浅浅上下打量陆时序,这个极品可比顾砚之强多了。

她羞涩地点点头。

“伯母!”

陆时序黑了脸,“你弄清楚,我陆时序求的可是沈时微!”

“那又如何?

我女儿高贵典雅,还配不上你?”

陆时序气笑了,“伯母你要不去看看眼科?”

“你!”

“好了!

别吵了,我跟我妈回去。”

阮浅浅身上有问题,我得弄清楚。

“微微,你……”陆时序还想阻止我,“没事的!”

我用眼神安抚他,那是我生活了20年的家,没道理被一只鸠占了去!

“那你等等,我陪你一起!”

我妈不乐意了,“陆家没钱养儿子吗?

刚订婚就让我沈家养着?”

陆时序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伯母您还不知道吧?

我刚刚把您家旁边那几排别墅都买下来了,回个家而已,您没必要说的这么难听!”

我妈气得脸色青一块白一块,“浅浅,我们走!”

陆时序冲我做个鬼脸,我没忍住笑了,他还是一如既往地毒舌。


7顾砚之在狗笼子里关了三天,我就让人把他放了出来,毕竟,只是让狗咬,太便宜他了。

顾砚之日日站在阮家门外,祈求能见我一面。

“沈时微,你出来,我有话跟你说!

我刚刚才知道自己冤枉了你,原来你第一个孩子真的是我的!

微微我错了,求你原谅我!

跟我回去,我一定给你一个盛大的婚礼!

微微……”顾砚之一遍又一遍地扇自己巴掌,他太爱沈时微了,他们飞到巴塞罗那那次,无意间看到沈时微和一个男人在广场说笑,他就嫉妒地昏了头,听信了阮浅浅那个贱女人的话,认为那个孩子不是他的。

看着他们亲亲密密地喂鸽子,他嫉妒得发狂。

才做下了那么多错事。

陆时序看到他就来气,当自己这个未婚夫不存在呢?

找管家要来了几盆狗血,都泼向了顾砚之。

阮浅浅透过落地窗看到了:“你一定很得意吧?

看两个男人为你争风吃醋。”

我没搭理她,转身就走。

阮浅浅讨个没趣,跟着下了楼。

“贱人!

你怎么会在这里!

医生告诉我,你根本没怀孕,都是假的!!

你骗了我,狗也是你自己摔的,为什么嫁祸给沈时微?”

“精虫上脑的蠢货!

我不这样,怎么把沈时微赶走!”

阮浅浅也不再藏着掖着,“除了沈时微,谁会无脑捧着你!”

可惜,就差一点,她就能彻底取代沈时微。

“你猜我为什么会出现在阮家?”

顾砚之当时被关在狗笼子里,自然不知道阮浅浅是如今是圈子里讨论最炙热的阮家贵女。

“你真的是阮家的……”阮浅浅点点头,“能做我认亲的跳板,你应该感到荣幸!”

顾砚之明白过来,“你是为了吊坠?”

我不只一次听到阮浅浅和系统对话,吊坠认主后能迷惑人的心智。

现在阮浅浅刚刚解锁吊坠,只能迷惑亲手送出吊坠的人。

所以我妈的言行举止才会那么奇怪。

如果是这样,假以时日,陆时序会不会被阮浅浅用相同的手段……顾砚之崩溃了,他竟然为了这样一个女人,伤害了沈时微。

想到卧室里那本笔记,他再也忍不住,掏出随身携带的折叠刀就朝阮浅浅捅了过去。

“我的女儿!”

我妈突然出现,挡在了阮浅浅面前,“妈!”

我冲上去,滴滴答答的血流出来,陆时序慌了神,“快!

打120!!”

随即抱起我朝医院冲去。

病房里,我妈抱着我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对不起,微微,妈妈……妈妈……都做了什么……!”

那可是自己捧在手心都怕化了的宝贝啊!

自己都做了什么?

三年前,女儿爱上了救她的顾砚之,怕他有负担,主动找了一家小公司的夫妻做养父母。

她虽然不舍,但看不得女儿落寞的神情。

谁成想,顾砚之竟然是这样的人!

三年后,女儿回来,满身伤痕,自己这个当母亲的又做了什么?

伤害她,侮辱她,认为她别有用心,还把她赶去做保姆。

如今女儿更是被她伤害。

幸好,微微的血唤醒了她,让她不至于一错再错。

阮浅浅!

想到那个有心机的女人,她恨不得杀了她!

“微微,你是怎么想的?”

顾砚之不是爱阮浅浅吗?

她养的狗都能当儿子宠。

那就让他俩永远在一起吧。

“把顾砚之放了吧!

跟警察说咱们不追究了。”

“这……”我妈和陆时序看向对方,“就听微微的吧!”

阮浅浅对这一切毫不知情,还打电话过来跟妈妈撒娇,“妈妈,你不在家,浅浅好怕。

姐姐怎么样了?

原来在顾家的时候,她就经常装病,让人同情她呢!”

我妈气得破口大骂,“你算什么东西,管到我女儿头上了!”

随即她给管家打了个电话,“马上把阮浅浅送回顾家!

对,多找几个人,别让她跑了!”


8出院后,陆时序拿了十亿彩礼和全部身家又一次跟我求婚。

“微微,上次我趁你昏迷宣布了订婚。

这次,我想跟你正式求婚。

你一天不嫁给我,我这心里就一天不踏实!

五天后宜嫁娶,我们就订在那天好不好?”

“太赶了吧,我们微微还什么都没准备呢!”

我妈不太愿意,毕竟女儿刚刚回来。

“阿姨,微微什么都不用备,跟她结婚,一直是我的梦想,我已经准备了五年。”

随即带我们去了他市中心的大平层,“这是你家,还是婚庆公司??”

不怪我吃惊,整个别墅上下三层贴满了喜字,婚纱,珠宝,喜鞋都有专门的一面柜子。

其他的小物件更是琳琅满目,将房间堆的满满当当。

我妈眼眶湿了,“你这孩子……”我心下吃惊,陆时序从小待我就不一样,我一直以为两家关系好,他对我是保护妹妹那种感情。

那次去巴塞罗那,我随手发了个带定位的朋友圈,第二天就在广场偶遇他。

他说自己正好在那里谈项目。

当时我还调侃他,眼下乌青,要注意身体。

现在想来他是特意飞过去看我。

我不敢想他当时是怀着怎样的心情,一条街一条街地找,直到遇到我。

我哭了,“这些……为什么,你从来没有说过?”

“我不敢告诉你,怕你拒绝我,我本来想在你20岁生日那天跟你表白,谁知道……微微,是我没有保护好你,从巴塞罗那回来,我看你那么快乐,我再也不敢说出自己的感情,也不敢再听你的消息,如果我知道……如果我知道他这么对你……我……我恨我自己!”

我扑到他怀里,“你会不会嫌弃我?”

“微微还这么年轻,我眼角都长皱纹了,你会嫌弃我老吗?”

我扑哧笑了。

我妈笑眯眯地看着我,“陆时序这个孩子是我们从小看到大的,人品和能力都没法说,嫁给他,妈妈放心。”

陆时序喜出望外,他抱着我,“妈!

你们同意了?”

看到我们点头,他欣喜地抱着我转了一圈又一圈。

回家时,陆时序一路拉着我不松手,半山腰,又看到了陆时序,“真晦气!”

陆时序让司机绕过去,这才发现,他旁边放了个铁笼子。

陆时序气冲冲地带着我下了车,“你他妈属鬼的,怎么阴魂不散!”

顾砚之盯着我们交缠的双手,“那次在巴塞罗那,是他吧!”

陆时序炸了,“你别心里脏,看什么都脏!

那时候微微跟我没关系!”

顾砚之自嘲一下,“我知道,我当时怎么就这么蠢呢!”

随后他上前一步,“微微,如果当时我没有误会你,我们的结局会不会不一样,你是不是还待在我身边,我们好好的……”陆时序越听脸越黑,“微微已经要和我结婚了,就定在五天后,欢迎前夫哥来喝喜酒。”

顾砚之垂下眼眸,“今天我是来给你送礼物的。”

说完错开身体,我们这才看清他身后的铁笼里装着一个人。

“阮浅浅?”

女人披头散发,脸上粘着未干的血迹,整个人以一种奇特的姿势蜷缩在笼子里。

“她的双腿……她的双腿已经被我打断了,微微,这是她欠你的。”

我再也忍不住,“顾砚之,阮浅浅的行为都是你纵容她做的,你任由她伤害我,侮辱我。

她不欠我,欠我的人,是你!

为了你,我离开我亲生父母三年,流产十次,我对你的爱,卑微到了尘埃里。

你是怎么对我的?

真正伤害我的人是你,该赎罪的也是你!”

顾砚之垂下了头,“微微,我会赎罪的,以后的生命里,照顾好自己。”

陆时序挡在我面前,“我的妻子,不劳你费心!”

五天后,我和陆时序举办了盛大的婚礼,高朋满座时,有人讨论顾家。

“太可惜了,顾砚之年纪轻轻的,怎么就跳崖了呢?”

“谁知道呢?

听说顾母当场昏厥,顾氏都乱套了!”

陆时序挽着我的手,缓缓走过礼堂,“微微,余生,我将倾尽所有来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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