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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生了个赤脚鬼抖音热门 番外》精彩片段
刚出生克死奶奶,四岁毒杀野狗,八岁虐杀家畜,十二岁举起屠刀对准村里人。
家人害怕,村人畏惧。
于是将我关在后山的破庙里自生自灭,只有姐姐日日来陪我说话。
十年后,姐姐跳河自杀。
我妈亲手松开了拴住我的锁链,跪在我面前满眼仇恨:
“倘若你真的是鬼。”
“妈求求你,先收了那些欺辱你姐姐和你爸的人。”
1
那年,村子人的孕妇连生了四五个女孩。
这个对于重男轻女的张家村来说,可是灭种的大事。
村里的张仙姑做法跳大神,跳了一天一夜。
算出来,说是赤脚鬼害的。
谁是今年最后出生的女孩,谁就是赤脚鬼,会给整个村子带来血光之灾。
我妈生了双胎,最后出来的那个女孩,是我。
我刚一出生,奶奶听到我的哭声后猝死在院里。
于是,所有人都认定我是赤脚鬼,就连爸妈看我的眼神里也带上了恐惧。
好在村长是念过书的。
虽说无法破除村里的封建迷信,但用法律保下了我。
在我四岁那年,姐姐偷偷将我放了出来,却遇上野狗试图扑咬我和姐姐。
我拿起镰刀杀掉野狗,看着它流干了血活活疼死。
尸体就埋在棉花地下当肥料。
将姐姐送回家后,我想要妈妈夸夸我,于是抱着妈妈胳膊眼巴巴道:“妈妈,有人故意放出野狗想咬死我和姐姐,但我很听话,没杀它,只是让他躺着乖乖睡觉了,这样就没办法咬人了。”
妈妈闻言一把推开了我,看向我的眼神里满是恐惧。
后来这件事被其他人发现了,全村人都认为我是赤脚鬼,是邪物。
他们拿腥臭的狗血泼我、骂我晦气。
爸妈虽然没骂我,但也只是站在一旁冷眼旁观。
我不明白村里人为什么不喜欢我,明明我帮了姐姐。
只有姐姐会护在我身前,大声辩驳:“妹妹不是赤脚鬼,是那只狗想要咬死我们!是妹妹在保护我!”
她还会抱着我,温柔地洗掉我身上所有的污秽,一遍又一遍地告诉我:
“小雨不是邪物,小雨是姐姐最好的宝贝。”
八岁那年闹饥荒,村子里的家畜纷纷被人虐杀,生食而亡。
没查到凶手,于是都默认是我干的。
姐姐挨家挨户替我解释,无人信她。
我从被孤立,转而变成了被欺负。
十二岁那年,族长的女儿已经不甘于言语辱骂我,开始对我动起手来。
姐姐抱住我,柔弱的身躯替我挡住扔来的石子。
“小雨不怕,当年是你晚出生几十秒保护了姐姐,现在换姐姐来保护你。”
姐姐被砸伤眼角,差点瞎了一只眼。
看着姐姐流血的眼角,我失了理智,我不知道什么是赤脚鬼,也不知道村里人为什么这么怕我,更不知道为什么会将这些罪名扣在我一个孩子身上。
我只知道,只有姐姐会疼我爱我,可她为了护我受伤了。
村里人赶到的时候,族长的女儿缺了一条腿。
那条断腿,被我提在手里。
在族长吃人的目光中,我天真地笑了:“族长,这位姐姐砸伤了姐姐的眼睛,我有按照你说的公平公正,所以,我砍了她一条腿,扯平了。”
族长怒火中烧,领着众人商议将我沉塘,好在村长搬出法条规劝,姐姐跪在地上替我苦苦哀求。
才勉强保住了我的一条命。
自那以后,我被关进了村子后山的破庙,用铁链子团团拴住,如同牲畜一般饲养在那里。
这十年间,只有她来看我。
她会悄悄把自己的口粮省下来给我,教我识字、陪我说话,和我聊聊村里近来发生的事儿。她说,等山外边那些穿军装懂文化的人来了,就在没有神鬼之说困住我了。
在这个迷信愚昧的村子里,只有她把我当人。
但这一次,已经整整一个月了。
我再也没有等到我的姐姐。
来的是一个面容憔悴的中年妇人。
她的双目通红,整张脸充斥着癫狂般的恨意和狠毒。见我如牲畜般活着的样子,又哭又笑。
但她没什么话都没说,直接解开了拴住我的铁链,
“小雨,对不起,你还认识我吗?”
“我是你妈。”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什么,她扑通一声跪下来朝我磕头。
直到磕得额头鲜血淋漓,才睁开浑浊的双眼:
“你不认我也没关系。”
“你姐跳河死了,你爸也被人活活打死了。”
“妈这一辈子就求你一件事,倘若你真的是赤脚鬼。妈求求你,先收了那些欺辱你姐姐和你爸的人。”
我跟着妈妈回到了家。
院子里挂满了白布,乱七八糟的院子里摆放着两副棺材。
我下意识走上较小的那副棺材面前。
掀开白布,下面是一张熟悉的脸。
我姐姐。
我伸手试图去感知她的温度,冰冷苍白,那是被水泡过的痕迹。
我的目光往下看。
整个尸体上面全是青青紫紫的斑痕。
脖子上更是有一道贯穿整个脖颈部的淤痕,那是用人拿着绳索死死勒住脖子留下的。
身上各处更是有遭受重物投掷留下的伤痕,还有用利器割开的伤口。
深可见骨。
伤疤更是起起伏伏的横亘了整个身体。
愈合的,没愈合的,甚至还有愈合后再被割开的。
我突然回忆起,姐姐每次来看我,都是哪怕是在最炎热的夏天,都是将衣襟扣到最上面一粒扣子的。
这些伤痕很有可能在那时已经出现了。
我埋着头,默默攥紧了拳头。
“你们不是说把我这个赤脚鬼送走了。村子里不说闲话了,你们一家老老实实的就能过上安生日子吗?”
“怎么会被人欺负成这样!”
我妈回身走到身后的鸡圈里,从稻草堆里扒拉出了一把生锈的镰刀。
还是我当年用的那一把。
印象里慈爱的面孔和如今阴狠疯癫的脸重合,她将镰刀递给我说道:
“妈对不起你。”
“但你姐姐是个好姑娘。妈也知道,你姐姐这十年来一直都去后山上看你。”
“就当是为了你姐姐,把那些人都杀了吧。”
我接过镰刀走到水缸面前。
拨弄了一下旁边的磨刀石,俯下身子一下一下地磨刀。
“是谁?”
她凑了过来,帮着我在镰刀上面添水润滑,好让这刀刃再锋利一些。
用颤抖的声音告诉了我这件事。
自我被关到后山之后,族长的女儿没了欺负的对象,更是怨恨我让她废了一条腿。
便将目光看向了我姐姐。
连带着村里的其他孩子,一切肆无忌惮地释放恶意。起初的时候还只是辱骂、孤立,后来更是用石子砸,用小刀刻,更有甚者用村里那些老烟斗烫她。
原本这件事情闹大了,也是告到了村长那边的。
但族长在村里势力不小,又涉及了村里的大部分孩子,更是护短的严重。
即使有村长在里面斡旋,也只是小惩大诫。
不痛不痒地骂了几句就了事了。
一次告状,引起她们下一次更加凶狠的霸凌。
她们甚至还伙同一些不三不四的隔壁村混子,上来就想要扒我姐的衣服。我姐宁死不屈,挣扎之下失手推了一下族长的女儿,将她摔伤。
族长颠倒黑白,新仇加旧恨,带着一群人来我们家讨公道。
我被关在破庙,族长不再畏惧,生生将我爸打的只剩一口气,医生还没到就咽了气。
我姐哭得撕心裂肺,绝望之下投河了。
我静静地听完,举起闪着寒光的镰刀,轻轻笑了:“既然我爸和我姐死了没人管,那这一次,再死人也没关系吧?”
我妈愣了一下也笑了,她眼神发狠道:“不但要死!还要让他们不得好死!”
“我要这个吃人的村子,陪着我女儿、丈夫一起死!”
我看着这个眼前这个女人,她似乎已经失了神志,疯疯癫癫地叫喊着。
寒光之下,我在自己的手臂上试了试镰刀的锋利度。
鲜血直流。
我最后一次摸上姐姐的脸,呢喃道:
“你死以后,我就真的成了赤脚鬼,从此以后,我就是你,他们不是怕我给村里带来血光之灾吗?那我就让他们如愿吧。”
“谁让姐姐痛,我就让她更痛!”
“我的姐姐睡着了,其他人也不能醒着。”
我妈为我洗了头发。
村子里穷,一人也就一两身好衣服。
我将姐姐身上的衣服扒了下来,穿在身上。仿佛我就是她,对着水缸里的倒影模仿着她的神态。
我规规矩矩的将每一粒扣子扣到最上面,遮住一身的伤疤。
我妈拿着梳子,给我编的头发。
一会儿喊我小云,那是姐姐的名字。一会儿喊我小雨,那是我的名字。
神志不清地碎碎念着:
“小云,妈妈的宝。快快长大。”
“小云,下手一定要狠一点。”
“记得把这群畜生的手筋脚筋全部挑断,鲜血横流。跟你爸一样,瘫在地上爬来爬去,妈才算甘心。”
......
她倚在门边,似哭似笑地挥挥手,送别我离开。
“小雨,妈对不起你。”
我露出温柔羞涩的笑,像极了姐姐,提醒道:
“妈,你认错人了。”
“我是小云。”
我拿着镰刀,来到了村长的办公室。
现在是秋收的季节。村里是集体工分制,村长负责划分地区。每个人都要在他这里上工,干相应的活,才有东西吃。
村长念过书有文化,是从山外面来的人。
无论从当年还是到现在,始终都没有因为赤脚鬼的事情对我们家多说过什么,但终究是力竭,不能在族长手里保下我们这一家的安生。
我刚一抬腿进门,村长的目光就直直的盯着我。
我下意识攥紧了手中的镰刀。
他只是站起身子,安慰我道:
“回来了就好。”
“我已经写信给外面了。等到省城里派人来驻扎。有人来强行管理,村里的乱象就会好很多,会再有人欺负你们了。”
“你再回去休息两天,就两天。棉花地里不着急上工。”
但我无声地躲过了他的安抚。
学着我姐姐那样,露出腼腆的笑容说道:
“没事,村长。村里这些事,很快就会好的。”
“你信我,很快。”
“我要去上工了。”
村长看着我的脸,张了张嘴想要说点什么,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
“去吧,好孩子。”
我弯着腰,在棉花地里劳作。将工分的筐装满,直到那道不怀好意的身影在我的眼前投下一道阴影,尖酸刻薄的语气在我的耳边响起:
“贱货,你怎么还没死啊?红霞姐让我喊你过去!”
“正好,这筐棉花就拿去给我上工分。”
我知道,我等的人来了。
说我是赤脚鬼的张仙姑女儿,霸凌我姐姐的人之一,族长女儿张红霞的小跟班,张玉芬。
还没等我回头,张玉芬站在田埂上一脚踹上我的背。
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
“聋了还是哑了,跟你说话呢!”
“还不快跟着我走!”
“红霞姐最近研究了个新玩法,拿着皮鞭子沾点盐水把你这个贱货抽死。你要再敢给村长打小报告,就不是打瘫你爸那么简单了,我们直接带着人勒死你那个祸害的妈!”
我从棉花地里爬了起来,回过身朝着张玉芬笑着。
“你说话真的很不好听,真应该找点东西塞住你的嘴巴。”
张玉芬看着我诡异的笑,有些不寒而栗。
还是强撑着底气,扬起手骂道:
“贱货,还敢说我。”
“你是个什么东西,不然信不信我一巴掌......”
啪!
她还没说完,一巴掌被我打落在地。
她立马踉跄爬着起身,捂着脸难以置信地骂道:
“你要死啊!”
“你信不信我他妈跟张红霞一起淹死你这个狗娘养的,你还敢打我!我看把你爸打瘫痪都是轻了,就应该把你们全家打到像狗一样爬......”
张玉芬的话头突然顿住了,瞪大了眼睛看着我。
面目惊恐。
因为我身后缓缓掏出了一把锋利的镰刀,朝她逼近。
脸上的微笑在此刻格外狰狞慎人:
“像你这么多话嘴巴又贱的人。”
“最适合做成稻草人。”
她浑身止不住地战栗,腿脚发软地向后挪动着步子,声音颤抖着问我:
“你......你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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