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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爱上肥胖症表妹,我闪婚冷面京圈大佬顾明远徐软软小说结局

顾明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怀孕六个月,我撞见老公顾明远和肥胖症表妹在我们的婚床上肆意疯狂。争执中,我被表妹推倒当场大出血。老公却抱着委屈巴巴的表妹安慰:“软软乖,不怪你,是她没用。”说完,就抱着人摔门离开。我浑身是血的被抬进抢救室,抢救八小时,护士给老公打了300多个电话。每通电话都换来一张高清无码的大尺度照片。花边、蕾丝、丁字裤……原来在我因为怀孕辗转反侧的时间里,他们已经玩遍了十八般花样。当晚,我签下了离婚协议,离开顾家。三年后,我被上面邀请来山区考察项目,刚好碰到来偶遇顾明远。他扫了眼我身上灰扑扑的穿搭,笑容自得。“怎么,知道我现在是安城首富,追我都追到这儿来了?”“行,看在你对我这么痴情的份上,我就再给你一个孩子。我们复婚吧。”他不知道,我早就二婚了...

主角:顾明远徐软软   更新:2025-06-07 17: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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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明远徐软软的其他类型小说《老公爱上肥胖症表妹,我闪婚冷面京圈大佬顾明远徐软软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顾明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怀孕六个月,我撞见老公顾明远和肥胖症表妹在我们的婚床上肆意疯狂。争执中,我被表妹推倒当场大出血。老公却抱着委屈巴巴的表妹安慰:“软软乖,不怪你,是她没用。”说完,就抱着人摔门离开。我浑身是血的被抬进抢救室,抢救八小时,护士给老公打了300多个电话。每通电话都换来一张高清无码的大尺度照片。花边、蕾丝、丁字裤……原来在我因为怀孕辗转反侧的时间里,他们已经玩遍了十八般花样。当晚,我签下了离婚协议,离开顾家。三年后,我被上面邀请来山区考察项目,刚好碰到来偶遇顾明远。他扫了眼我身上灰扑扑的穿搭,笑容自得。“怎么,知道我现在是安城首富,追我都追到这儿来了?”“行,看在你对我这么痴情的份上,我就再给你一个孩子。我们复婚吧。”他不知道,我早就二婚了...

《老公爱上肥胖症表妹,我闪婚冷面京圈大佬顾明远徐软软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怀孕六个月,我撞见老公顾明远和肥胖症表妹在我们的婚床上肆意疯狂。

争执中,我被表妹推倒当场大出血。

老公却抱着委屈巴巴的表妹安慰:“软软乖,不怪你,是她没用。”

说完,就抱着人摔门离开。

我浑身是血的被抬进抢救室,抢救八小时,护士给老公打了300多个电话。

每通电话都换来一张高清无码的大尺度照片。

花边、蕾丝、丁字裤……原来在我因为怀孕辗转反侧的时间里,他们已经玩遍了十八般花样。

当晚,我签下了离婚协议,离开顾家。

三年后,我被上面邀请来山区考察项目,刚好碰到来偶遇顾明远。

他扫了眼我身上灰扑扑的穿搭,笑容自得。

“怎么,知道我现在是安城首富,追我都追到这儿来了?”

“行,看在你对我这么痴情的份上,我就再给你一个孩子。

我们复婚吧。”

他不知道,我早就二婚了。

孩子今年两岁。

见到我的第一眼,顾明远就松开了徐软软。

“我早就说过,你离不开我。

但我没想到这次你这么能忍,竟然过了这么久才低头。”

“不过你找的时机不对,我这次来是专门为了偶遇京圈太子爷傅少,没空跟你谈情说爱。”

“这样吧,你先跟软软道个歉,发誓以后再也不胡乱吃醋,等回了安城,我立马跟你领证。”

听到领证,徐软软立刻变了脸,挽住顾明远不停撒娇。

“明远哥哥你说什么呢?

你答应了回去要跟我结婚的,戒指都给我了,可不能反悔。”

说完,她就朝我展示了手上的十克拉钻戒。

可这分明是当年顾明远向我求婚的戒指。

离开那天,我特意摘下放在桌上。

怎么?

他连个新戒指都不舍得买?

扫了眼徐软软因为尺码不对而明显拥挤的手指,我觉得好笑,更不放在心上。

可徐软软不是这么想。

她朝我露出一个挑衅的微笑,接着又装作不经意地开口:“悠然姐,我也不是想炫耀,只是你离开的这些年明远对我真的太好了。”

“什么保加利亚的玫瑰、佳士得拍卖行的珠宝,还有前两次生日,明远哥哥特意推掉会议带我去瑞士看了极光……”她羞涩地笑了几声,看着顾明远满眼崇拜。

我却愣住了。

因为这些,都是我曾经想做的。

不过也没什么,毕竟浪漫嘛,大同小异。

只是看着徐软软这样嚣张跋扈的样子,我忍不住想起了高中。

那年徐软软因为父母离婚受刺激,患上了肥胖症。

转学的第一天,就被顾明远带头嘲笑:“你们快看,我们班转来了一个死肥婆。

恶心死了,可千万别让她接近我。”

看着因为被嘲笑而瑟瑟发抖的徐软软,我当场朝顾明远扔了本书,警告他不许欺负人。

接着又将徐软软拉到了女厕所,小心地替她擦干眼泪,告诉她:“不要怕,我会保护你的。”

就这样,我用了三年时间教会她自信,又用了四年时间教会她反击嘲笑,甚至就连减肥,也是我牵着她的手,一遍又一遍在操场上绕圈。

她是我精心养护的玫瑰。

而这朵玫瑰,在自信起来、在减肥成功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趁我怀孕六个月,爬上了我老公的床。

我到现在都还记得她那天看向我的眼神。

是不甘,是嫉妒,是终于踩在我头上的洋洋得意。

就像现在,她靠在顾明远肩上,怨毒地剜了我一眼。

我很奇怪,她不是已经得到她想要的了吗?

而顾明远也扫遍了我的全身。

看着我身上灰尘扑扑的运动服,他眼里先是心疼,接着就是很明显的得意。

“林悠然,就算离了我,你也不用过得这么惨吧?”

“看你身上这套衣服,又是泥又是灰的,连我们家保姆的衣服都比你好。”

“我早说了,你爸妈死得早,这世上除了我这个青梅竹马,还有谁会可怜你?”

“行了,赶紧低头认错,给软软道歉,只要你够诚心,我不会再计较从前的事。”

“不过你也要吸取教训,不许再和三年前一样小肚鸡肠,软软是个好姑娘,我不能负了她,以后一三五我陪你,二四六我陪软软,别弄混了。”


闻言我还没说话,徐软软就急得直跺脚。

“我才不原谅她呢!

为了那么点小事,她一走就是三年,连你出车祸那次都不肯回来看你。”

“现在知道你发达了,又后悔了,还要我跟她平分,凭什么?”

顾明远觉得有道理,宠溺地在她唇边落下一吻。

“你说得对,那这样,周日归你。

你比她多一天。”

“这样总行了吧?”

徐软软还想撒娇,但察觉顾明远已经有了些不耐烦,又生生忍住。

不情不愿地瞪了我一眼,像是默认。

我觉得浑身发麻,后退一步拉开距离。

“你们误会了,我是来这里考察环境的。”

和顾明远离婚后,我捡起了曾经的专业,如今已经是业内小有名气的地质专家。

这次也是受到上面邀请,前来这里考察环境。

今天是我来这里的第三天,来镇上买些生活用品接待的村长是个很淳朴的中年男人,闻言连连点头:“对,顾总你们误会了,林专家是我们特地请来的地质学家,考察环境的,她早就来了……”顾明远却嗤笑出声,眼含讥讽:“行了,编也不编的像点。

这穷乡僻壤的小地方,还考察?

考察有几个活人吗?”

“林悠然,我警告你,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要是你再这样装模做样,复婚的事情也别想了。”

“软软,我们走,最讨厌这些装货。”

他转身就走,临走还不忘踹一脚边上的饭桌。

汤汤水水洒了满地,更有一些溅到了我和村长的身上。

我忍不住想追上去骂人,村长却拦住我,好声哀求:“他们是从城里来的投资商,要是这次能答应赞助,村子里的老人们就能看得起病了。

林专家,我来帮你擦。”

说着他就脱下了身上泛黄的汗衫,准备帮我擦干净。

老公也在此时给我发了消息。

刚下飞机,再过十个小时就能见到老婆了,想你。

接着是一排微信自带的爱心表情,和男人高冷霸总的人设形成强烈反差。

谁能猜到,外表生人勿近的京圈太子爷。

私下里却是个离了老婆一分钟都不行的宠妻狂魔呢?

想到这,我忍不住噗嗤一笑,心情也平复了许多。

摇摇头将村长扶了起来。

“村长,这不怪你,我们回村吧。”

村长欸了一声,满是沟壑的脸庞也终于放松。

两个小时后,我和村长终于回到了村委会的客房。

只是,刚推开门我就气得浑身颤抖。


只见原本被我收拾得干干净净的小房间,现在已经变成了垃圾场。

衣服、被子……我的所有私密物品都被人胡乱地掀到了地上。

就连傅彦礼心疼我睡不好,特意让人给我定制的红鹿绒被单,也被人才出了七八个黢黑的脚印。

而徐软软抱着小狗,趾高气扬地站在屋子中央,一边翻东西,一边嫌恶地皱眉。

“这都什么垃圾?

怎么能住人啊!”

“明远哥哥,我可不要住在这里,感觉我自己都臭了。”

顾明远点头,还没开口,围着两人的富商们就忙不迭奉承:“徐小姐说得对,这种地方怎么配得上您和顾总呢?”

“顾总可是我们安城之光,年纪轻轻就当了首富,现在又攀上了京圈太子爷,以后我们这些人可就都得仰仗顾总提携了。”

“您等等,我现在就让人把这堆东西扔出去,绝不让它们碍您和徐小姐的眼。”

我气得浑身发抖,用力拍了下门板。

顾明远转头,看到我后嘴角立刻勾起了一个“果然如此”的讥笑。

推开人群走到我面前,满脸戏谑:“我就说嘛,你怎么舍得放弃我,这不,不要脸的追过来了吧?”

有人打量了我几眼,恍然大悟:“顾总,这不是你那个不识好歹的前妻吗?”

“听说她当初没保住自己的孩子,还到处发疯,被顾家踢了出去。”

“怎么,这是病好了又来求您收留?”

提到“孩子”,顾明远脸色微变,看着我的眼神也多了几分温度。

可他当然不肯低头,故意摆出了无奈的表情。

“可不是嘛,我也不知道她从哪儿得到的消息,死皮赖脸地蹲我。”

“不过我也不是什么冷酷无情的人,既然她都求到这来了,我也不能太不给她面子。”

他看向我,兴味盎然:“这样吧,你先帮软软把这个房间收拾干净,要是她满意,说不定我会心软。”

话落,所有人的视线都转向我。


尤其是刚才没找到机会奉承的人,闻言立刻就开始推搡我。

“还愣着干什么。

没听到顾总说的吗?”

“要我说顾总就是太善良了,连你这种疯子都愿意收留,要换别人,早赶出去了。”

“看你的穿着,不会是在天桥住吧?

那里的女疯子可都是被流浪汉玩烂了的,顾总,你可得小心传染病啊。”

更有人故意拿了一杯冷水朝我脸上泼,阴阳怪气:“帮你消消毒。

不干净的人,我们顾总可不要。”

七嘴八舌的话越来越难听,徐软软却笑得花枝乱颤,放下怀里的小狗,任由它在床上撒尿。

“哎呀,悠悠怎么这么不乖,竟然在床上撒尿。

姐姐人最好了,一定会帮我把床单洗了,然后换上新的吧?”

她眨巴着眼睛,满脸无辜。

又是一阵哄笑。

顾明远也笑了,他很满意众人对我的讥讽,嘴角高高挂起。

“耳朵聋了?

还不动手。”

我擦了把脸上的水渍,拿起边上的拖把。

正要把它怼到顾明远头上的时候,村长着急忙慌地拦在了我面前。

“不行不行,林专家是客人,怎么能干这个呢?

我不值钱,我来干。”

“各位老总,你们不知道,林专家她是上面特意从京城请来的……”顾明远猛地踹烂了地上的暖瓶,玻璃渣子溅了满地。

“你们有完没完!

还想演到什么时候?”

“什么狗屁专家,林悠然是我前妻,怀过我的孩子,我让她干什么她就得干什么,别人没资格插手!”

“怎么?

赞助不想要了?”

其他人也明白了他的意思,立刻附和。

“对对对,既然这样我们也不投了,什么态度啊这是。

走吧走吧……”村长顿时手足无措,慌忙挡在房间门口,急得眼睛都红了。

“不行不行,我们村的老人还等着看病呢,各位老总,你们行行好……这样,我给你们磕头……”说着他就跪了下来。

拿着拖把的手一松,我将村长扶起来,对顾明远挤出一个微笑。

“我干。”

顾明远的神色缓和了下来,对我露出满意的笑。

“早这样多好?

悠然,女孩子还是不能太犟。”

我权当放屁,快速将东西收拾好,转身走人。

直到走出好远,还能感受到身后来自徐软软的嫉恨视线。

村长追出来,红着眼道歉:“对不起啊林专家,是我不好,让你受委屈了。”

“可是村子真的很需要这笔钱,我带你去别的地方住吧。”

他把我引到了一处阿婆家,指着神台上的黑白照片介绍道:“这是花婆婆的儿子,八年前参军牺牲了。”

“我们这靠近边境,村子里的年轻人但凡有出息的基本都去当兵了,牺牲的人不少。”

“这些老人没有子女照顾,也没办法赚钱,得病了就只能拖。”

“就像花婆婆的眼睛,我都问过医生了,能治好。

但是花婆婆没钱,男人和儿子又都死了,她是硬生生拖成瞎子的。”

村长抹了把眼泪,声音沙哑。

“要是那群娃儿知道我没照顾好他们的爹娘,我死不瞑目嘞。”

说到这,花婆婆也摸索着走了出来,对着虚空笑。

“我把房间收拾好了,林专家别嫌弃,你安心住吧。”

我鼻子一酸,刚才的气也散了。

却没料到,顾明远和徐软软又追了过来。


这次他们对准的是收留我的花婆婆。

大门砰的一声被人踹开。

顾明远和刚才的富商们一窝蜂地涌进来,面色阴沉的可怕。

“还愣着干什么,给我翻!”

众人点头,脸上是同款愤怒。

“放心吧顾总,我们一定帮徐小姐找到玉佩!”

“砰!”

桌子被人踹倒了。

“咣!”

风扇被人砸坏了。

到处一片狼藉。

我听到声音从后院出来,看到眼前的一幕后立刻呆住。

“住手!

你们在干什么!”

顾明远怔住,不等说话,徐软软就直接朝我跪了下来。

“姐姐,我求你把我妈的玉佩还给我好不好?”

“我知道你嫉妒我和明远哥哥走得近,可我只是太爱明远哥哥了而已,不是故意要伤害你的。”

“你打我骂我都可以,但那块玉佩是我妈的遗物,我不能失去它。”

她哭得撕心裂肺,两个眼睛肿成了核桃,众人眼中的鄙夷也几乎化成了实质。

“连逝者的遗物都偷,太下作了。”

“就是,像这样的女人谁娶谁倒霉。”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顾明远也露出失望的眼神。

“林悠然,我本以为你这次真的学乖了,想给你个重新和我在一起的机会。”

“却没想到,你还是这么恶毒,这次我一定要给你个教训,各位,给我砸!”

花婆婆听到声音,急得快要哭出来。

“不、不能砸,后生,林专家不是这样的人,你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我也反应了过来,将花婆婆护在身后:“什么玉佩,我根本就没看见!

你们要污蔑我,就拿出证据来,不然我报警了。”

徐软软哭声一顿,接着像是发现了什么指着我脖子间露出的红绳尖叫。

“就在这里!

你戴的就是我丢的玉佩!”

我愣住,下意识拿出了藏在衣领间的玉佩。

“这明明是我老公特意从五台山替我求来保平安的,上面还有马文才先生亲手雕刻的标记……”我的话没说完,因为众人已经哈哈大笑。

“这女人真是疯了,连这种鬼话都编得出来。”

“那块玉佩水头那么好,一看就是帝王绿,她一个被顾家赶出去的弃妇,怎么可能戴的起?”

“倒是徐小姐,听说祖上以前是满清贵族,有这样一块价值连城的玉佩也勉强说得通。”

我握拳,愤然开口:“谁说我买不起的!

我老公可是傅……够了!”

顾明远朝我怒吼,满脸鄙夷。

“马文才先生是国宝级的雕刻艺术家,来之前我想求一块他的练手作品送给傅总当礼物都求不到,你还敢说这块玉佩是他亲手雕刻的?”

“更何况,我什么时候给你求过平安玉佩?

你做梦也要有个限度。

最重要的是……”他冷笑一声,语气轻蔑。

“别叫我老公,我还没答应复婚呢。”

我受不了了,上前一步大声说道:“顾明远,你听好了,我已经结……”说到一半,徐软软突然两眼一闭,晕了过去。

顾明远脸色骤变,立刻将人拥在怀里,熟练地掏出一个药瓶给徐软软喂药。

我看的很清楚。

虽然包装是抑郁药物,但那药片分明就是维生素。

吃了药,徐软软先是抽搐了几下,接着又呓语不断,嘴里不停喊着:“妈妈”、“对不起”之类的话。

顾明远感动了。

其他人也都红了眼眶,忍不住感叹。

“徐小姐真是个好女孩。”

“顾总,别犹豫了,赶紧让这个贱人把玉佩交出来。”

“是啊顾总,你要是不动手,我们可就先动了。”

说着有人随手拿起了神台上的照片,咣当一声砸在地上。

“不要!”

我和花婆婆同时尖叫。

花婆婆哭了,她着急地从我身后走出来,趴到地上寻摸。

“儿啊,我的儿……”她看不清,手掌划出了很多道口子。

鲜血掉到地上,惹得顾明远厌恶得皱起眉头。

“林悠然,我不知道你从哪儿招来的演员,想用这种方法逼我退步吗?”

“做梦!”

“既然你这样死不悔改,那我也不必客气了,你和这个老骗子一起去看守所反省吧!”

大门突然被人撞开。

一道怒气冲冲的声音响起。

“我看谁敢!”


村长急匆匆地跑进来,将我和花婆婆挡在身后。

那个之前面对顾明远他们总是满脸卑微的汉子,这次气得声音都颤抖。

“花婆婆是我们村最好的人,她儿子是为民牺牲的英雄,你们必须给她道歉!”

富商们互相对视一眼,嘴角不约而同地勾起冷笑。

“难怪要帮这个女人说话,原来这个老不死也是个克死儿子的灾星啊。”

“还真是蛇鼠一窝。

村长,你要帮她们,就是不想要赞助咯?”

村长气得浑身发抖。

“滚!

滚出我们村!

我们村才不需要你们这种赞助者!”

富商们脸色难看,像是被戳到痛处。

恼羞成怒地命令保镖们将村长控制起来,逼着他跪在他们面前。

其中穿得最考究的富商,更是狠狠地甩了村长一巴掌。

“给脸不要脸!

你信不信,只要我们愿意,你们这些人都得烂在这个泥沟子里!”

说完,他又踩住了花婆婆摸索遗照的手,笑着问顾明远。

“顾总,人都控制住了,下一步怎么办?”

我扑上去想推开富商,把花婆婆救出来。

顾明远一把拽住我,将我死死按进怀里,语气烦躁到了极点。

“林悠然,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不就是两个花钱请来的群众演员吗?

大不了我给他们十倍损失费。”

“你要是再为了这群不相干的人跟我闹,我可就真的不理你了。”

“呸!”

我用力挣开他,对着那群仗势欺人的富商冷冷开口。

“我是傅骍的妻子,傅氏集团的少夫人,我劝你们现在就放了村长和花婆婆,否则等我老公来了,你们都得死!”

结婚三年,这是我第一次用傅骍妻子的身份压人。

只希望他们能感到畏惧,放了这些无辜人。

傅骍的名字一出,满室寂静。

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

但接着的,就是长达八分钟的哄堂大笑。

有人笑弯了腰,有人笑出了眼泪,就连装晕的徐软软也笑得浑身颤抖。

“顾总?

你这前妻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傅少的名字也是她配提的?

还冒充傅夫人,真是嫌命太长了!”

有人冷笑出声。

“你还不知道吧,傅少本人等会就到,说是要给他夫人一个惊喜,打脸不?

你现在跪下求饶还来得及。”

顾明远更是满脸嫌恶,仿佛多看我一眼都嫌丢脸。

“林悠然,你想死也别拉我下水!

你一个离过婚的女人,怎么敢肖想自己是傅夫人?”

“我真是昏了头!

居然还念着青梅竹马的情分想和你复婚!”

我直接无视了顾明远的话,又惊又喜:“我老公要来了?

你们等着,他……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甩在我脸上。

我眼前一黑,嘴角瞬间流出鲜血。

装作刚醒的徐软软甩了甩手掌,反手又给了我一巴掌。

“贱人!

谁允许你这么叫傅少的?”

她脸上泪痕已干,眼里全是恶毒。

“明远哥哥哥马上就是傅少跟前的大红人了!

要是坏了傅少对明远哥哥的印象,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说着,她使了个眼色,两个助理立即上前将我按倒在地。

徐软软粗暴扯下我身上的玉佩,戴在自己脖子上,嘴角勾起得意的笑。

又一脚踩在我手上,我痛得只能发出无声的惨叫。

这时,村口突然传来刹车声。

“傅少到了!”

富商的嗓音立刻变得谄媚,惊喜地通知众人往外看。

只见三辆挂着京A黑牌的红旗轿车刹停在村口,中间的车门缓缓打开。

为首男人五官清冷,戴着金丝眼镜,身穿灰色西装周身散发着强大的气场,在一众随从的簇拥下,疾步朝花婆婆的屋子走来。


还没有等到男人几步,他的身后便窜出来一个小小的身影。

一个无比可爱的小男孩从保姆的手中挣脱,迈着小短腿直冲村口。

傅骍脚步一顿,向前伸手一把拽住小男孩。

“傅童童!

我不是让你好好跟着刘姨吗?

你乱跑什么!”

小男孩傲娇地看向他爸,酷酷地说道:“我要去见妈咪!”

“爸比又想独占妈咪!

我不同意!”

说着,小男孩便挣脱了傅骍的手,小腿迈得比谁都快。

望着前方的小崽子,傅骍的额角青筋直跳,表情一脸无奈,回头示意旁边的保安跟上。

但是转念又想到了一会林悠然见到自己的开心样子,嘴角不自觉地划起了一道弧度。

眼看着村口地男人就要走进村子,这群富商急得团团转。

“怎么办怎么办,不是说傅公子下午才到吗?”

“是啊,还有这几个人怎么处理,可别扫了傅公子的好心情。”

站在顾明远旁边的徐软软眼睛一转。

“不能让他们见到傅公子,万一他们说一些不该说的话,那就不好了。”

“要我说啊,不如把他们用绳子绑起来,嘴堵上,先扔到这。”

“等傅公子走了之后,再把他们放出来,就当让他们学乖了。”

顾明远立即表示赞同。

“不错,你的主意很好。

那就按我们软软的意思办。”

众人都点了点头。

说罢,顾明远身旁的两个魁梧保镖便走上前,根本不管我们的挣扎堵住我们的嘴,一块臭抹布被狠狠地塞进了我的嘴巴里,我们几人手脚被捆丢到角落里。

随着大门“砰”地一声被关上,所有人都抢着出门迎接傅骍,眼睛中充满了贪婪。

他们都生怕错过这个可以跟京城富少攀高枝的机会,都想要在傅骍面前留下好印象。

顾明远作为领头人,手中捧着一个木盒,满脸堆笑,躬着身子走上前。

“傅公子您好,我是顾氏集团的总裁,是这次村子赞助的总负责人,我真是三生有幸能见到您,能有机会在您手下做事......”说着,顾明远略略带有疑惑地看向傅骍身边的人。

“傅公子,这是我特地为尊夫人准备的礼物,选自当地独有的珍惜木材,非常珍贵,请允许我送给尊夫人。”

傅骍一旁的助理微笑着向顾明远说:“我们夫人提前几天就到这里了,说是要考察环境。”

“说不好你们已经见过面了。”

顾明远一怔,心里莫名涌上不安。

“考察环境?”

助理点头,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

“是啊,我们夫人可是国内小有名气的地质学家,这次就是收到上面邀请,所以才提前出发的。”

“你们到这里多久了?

见过我家夫人了吗?”

听到傅骍助理的这两这句话,顾明远面色一百。

刚才被自己刻意忽略的不安如潮水般用了上来,几乎让他窒息。

但他还抱着希望。

“请问尊夫人贵姓?”

“夫人姓林,名悠然。”

短短地几个字,犹如晴天霹雳打在顾明远和他身后的富商头上。

顾明远嘴唇颤抖着,无意识地嘟囔着:“这不可能......”听到了顾明远的话,傅骍停下步子,他眯着眼上下打量着顾明远,同时他那鹰隼般的目光又扫过每个人的脸,带着那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你们,见过她。”

“对吧。”

傅骍的语气中带着质问。

徐软软浑身颤抖,快步走上前去试图挡住傅骍看向我们被关押处的视线。

“傅公子说笑了,我们怎么可能见过,我们也是刚到......”还没有等徐软软口中的话说完,傅骍身后的傅童童拽着爸爸的手指着徐软软衣领上的玉佩说:“阿姨,你身上怎么有我妈妈的玉佩呢?”

“宝贝,你是不看错了......这是我妈妈留给我的遗物。”

徐软软还想狡辩。

小孩子的视力好,一眼就能看到玉佩上所刻的字。

“不对,这就是我妈妈的。”

傅童童非常肯定。

此话一处,傅骍向前一把将徐软软衣领上的玉佩拽下来,疼得徐软软瞬间大叫一声。

傅骍也在手里仔细观察,确实是他送给我的玉佩。

他的眼里掀起了滔天的怒火,冷冷地说了三个字:“拿回来。”

他身后的几名保镖瞬间行动,一把将徐软软摁在地上。

很快,现场变得非常安静,除了徐软软结结巴巴的辩解声,和因为疼痛发出的哀嚎声。

亲眼看到徐软软的下场,有想起了他们刚刚对我做的事,说得话,那些富商全被吓得魂飞魄散,争先恐后地跪倒在地向傅骍爬过去求饶。

“傅总,傅总我们不知道,我们什么都没干。”

“您饶了我们吧,傅总。”

“这一切都是顾明远害得,是他带头,我们真的什么都没干。”

见傅骍冷着脸不说话,一众富商便跪在地上狠狠地抽自己巴掌,现场的巴掌声此起彼伏。

他们生怕自己扇得慢了,扇得力气不够大,最后会跟徐软软的下场一样。

然而傅骍并没有去理会他们,一脚踹开挡路的几个富商,带着手下就冲向了我被困的房间。

只有顾明远呆呆地站在原地。

难以置信、后悔、害怕的多种情绪涌上他的心头,他看着正在从地上慢慢爬起的徐软软,一股无名火从让他一脚将徐软软又踹倒在地。

“你这个贱人!”

顾明远双目赤红,一脚踩着徐软软的头,一边咒骂着她:“你为什么要骗我,要不是你,我怎么会那么对悠然?

要是傅总记恨上我了,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你个贱人!”

趴在地上的徐软软用手拽着顾明远的脚,想要挣脱。

“你怪我?

不是你说你会相信我的?

你在装什么深情!”

......两个人很快就狗咬狗般的辱骂厮打在一起。

而此时,周围的富商纷纷站起来,红着眼看着地上的两人,“狗男女,老子这些家业都让你们毁了!”

“老子好不了,你们也别想好!”

“我跟你们拼了!”

富商那充斥着愤怒的拳头犹如雨点般砸在顾明远和徐软软的身上。

当傅骍撞开被锁住的门,见到被捆住双手双脚,嘴角渗血的我时,他的眼眶当场就红了。

傅童童哭着喊着跑过来,扑进了我的怀里。

傅骍随行的医生一边处理着我手臂上的伤疤,一边观察傅骍的表情。

他的脸色晦暗恐怖。

村长将我们之前的事情和遭遇都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傅骍。

我握着他的手,明显已经没有了温度。

我安抚好了孩子,看着熟悉的男人,紧绷地神经终于松懈,在傅骍的怀中慢慢地入睡。

再次睁眼已然是第二天的中午。

我是被窗户外边的喧闹吵醒的。

我迷迷糊糊地打开窗户,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昨日地那些富商现在全都齐刷刷得跪在我得房前,大声喊着“求夫人原谅”。

我揉了揉眼睛,确定眼前的是真实的。

因为跪在那群人最前面的就是顾明远和徐软软。

平日里养尊处优的众多富商,全都在烈日中热得满头大汗,就算汗液流到眼睛里也不敢去擦。

花婆婆坐在树荫下织着凉席,傅童童在她身旁玩耍,顺便发挥一下监工的作用。

“怎么跪着的,往后一点,挺起腰来!”

只要是傅童童看不顺眼的人,他就会叫傅骍的保镖去教训他。

“什么时候睡着什么时候休息哦。”

傅童童奶声奶气地对着地上地富商们说,但是富商们却不理解是什么意思,只能满脸堆笑。

“好的少爷,好的少爷。”

......不远处的大柳树底下,傅骍的手下和村民忙活着做饭,聊天也聊得火热。

几个乡亲们捧着手里的茶杯坐在椅子上饶有趣味地说:“老张啊,你看那几个人,要是能去我家地里跪着就好了,省的那些鸟来偷吃。”

我房间的门“吱呀”一声,是傅骍提着饭盒来看我了。

他看见我坐起来,眼中全是笑意。


他快速走到我的床前,将饭盒放在桌子上,温热的唇不由分说地压了下来。

我推开了她,憋着笑指着窗外。

“这些......都是你的手笔吧?

亏你想得出来。”

傅骍哼笑了一声。

“这有什么,这只是刚开始的小惩罚。”

“后面有他们受的。”

我对于外面跪着那些小人,提不起一丝的怜悯,他们需要用惨痛的代价来让他们长长记性。

接下来的几天,我一直被傅骍按在床上养伤。

这天晚上,好不容易才找到机会偷偷溜出去透透气散散心。

没有想到刚走了没有几步,转弯就遇到了那个人——顾明远。

他好像等了很久,脸上难掩疲惫之色。

他从长长的阴影里走出来,满脸惊喜。

“悠然!

我等了你五个晚上,终于让我等到你了!”

见我扭头要走,他慌乱地挡在我的身前。

“对不起,悠然,玉佩的事情,是我错怪你了,可是......”他的声音突然激动起来,含着不知道哪里来的委屈。

“悠然,你不能这么狠心!”

“我们明明说好要复婚的!

你为什么转眼就变心了,你为什么要和傅骍在一起,还有了孩子,你让我......”他的话语中开始出现了愤怒。

“你走后的每一天,我都在想你,真的,我每天都在等你回来找我。”

“我都想好了,等你回来我们就好好地在一起。”

“我就算是生病住院昏迷不醒,我都在喊你的名字,上次徐软软给你打电话,打了好几个,都被你狠心挂断了。”

“就是那一天开始,我就跟我自己说,我不要你了,我不会让你好过!”

“悠然,要是你接了电话,我就不会恨你,更不会有后来的这些事情....”我看他就像看傻子一样。

“顾明远,我从来都没有接到过什么电话。”

顾明远愣在原地,他像是想通了什么,咬牙切齿地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徐软软!”

下一秒,他急切地抓住我的手,我能感受到他声音里夹杂着的哀求,“悠然,是我糊涂了,我竟然相信那个贱人。”

“这完全是误会,真的,你能理解我的对吧,悠然。”

“那你快跟傅骍离婚,我们复婚好不好?

我不介意你的过去的......”他说的话越来越过分,我冷着脸看着他,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

“你这种人,就算是徐软软给我打电话,我也照样会挂断。”

顾明远愣在原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本来今晚打算好好透透气散散心的,被顾明远整上这么一出,我也彻底没有了散步的心思,转头就走向了房间。

顾明远颤抖的声音从后面飘来:“悠然,为什么,为什么你这么恨我,我们青梅竹马,一起长大,我那么爱你,我到底哪里比不上那个傅骍,难道就是因为他比我有钱吗?”

他的声音越来越激动。

我叹了口气,停下了脚步。

“顾明远,你错了,现在的我,不恨你,更不爱你,你站在我面前,跟路上遇到的任何一个陌生人都没有区别。”

“甚至是,那种让人恶心想吐的路人。”

说着,我快步离开。

却被不远处的另一道身影怔了一下。

原来傅骍一直站在这里,不知道他听了多久。

他大步走过来,牵起我的手。

“走吧,老婆。”

我看着他笑了笑,将手放进他温热的大掌中。

看着傅骍牵着我的手甜蜜相携而去的背影,顾明远感觉自己像是一个从马戏团跑出来的小丑,无所适从。

他疯了一般地追了过了。

“傅公子!

林悠然是二婚啊,她是个二手货!”

随后,他又看向我:“悠然!

你还是不信吗,除了我,没有人会要你的!”

下一秒,傅骍带着怒气的拳头狠狠地砸在了顾明远的脸上。

顾明远像沙袋一样横飞出去,趴在地上难以起身。

傅骍一脚踩在顾明远的脸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顾明远,瞳孔里满是不屑与厌恶。

“你真是不知死活。

再多说一个字,明天你就在土里了。”

“滚!”

顾明远被傅骍一脚踹开,艰难起身,一瘸一拐地向远处走去。


在回房间地路上,傅骍闷闷的,一句话都不说。

他只是紧紧地握着我的手。

我忍不住捏了捏他的手,看向他的眼睛,他的眼眶红了,“你怎么了,闷闷不乐的。”

他忽然停下脚步,一把将我搂进怀里,力道大得几乎要将我嵌进他得血肉里。

“悠然,对不起。”

“我恨我自己,我恨我没有早点遇见你,去保护你,让你受了那么多委屈,让你被那个人渣伤害。”

他的这句话让我万万没有想到,我很感动,我用我的脸颊去贴着他的胸膛。

“谢谢你,傅公子。”

“但是你要是再不松开我,我就要断气了啊!”

傅骍猛然地松开我,一抹无奈从他的脸上浮起。

“现在没事了吧。”

.....从那天开始,我再也没有见过顾明远。

包括徐软软和那一群富商,他们再也没有出现过。

直到我那天在家刷到了新闻,我才知道他们名下的所有产业都被封的封,查的查。

全部落网。

当村子的工作结束之后,我回到了城市里的家。

城市的生活很无聊,每天就是带孩子,偶尔去外地考察考察环境。

日子很平静。

但是周末这天我接到了一条短信:“林悠然,你要是想要你儿子活命,就马上带着一千万来城南老造纸厂。”

“你敢告诉别人我就敢杀了他。”

看到短信之后,我立刻给儿子的美术老师打去电话,无法接通。

我不知道凶手是谁,会在哪里,也不敢告诉任何人。

我找到物业,借口调取了小区监控。

一道身影进入我的视线,太熟悉了,顾明远。

我开车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城南的老造纸厂,并在出发之前发信息给了傅骍。

“好久不见啊,悠然。”

一个胡子拉碴的男人从阴影除走出来。

“想见你一面可真是不容易,都怪那个傅骍,把你藏得这么严实。”

顾明远的双眼通红,死死盯着我。

“我儿子呢,在哪里?你放心,你的儿子我怎么会舍得伤害呢?

毕竟等你和傅骍离了婚,童童可就是我的儿子了哈哈哈。”

“悠然,我早就和你说过,你和傅骍离婚,跟我复婚,我们一定会很幸福的。”

“但是你非要逼我!”顾明远的声音陡然拉高,对着我大喊。

“你知道吗,我的家庭,我的事业,我的所有都没了!

傅骍夺走了我的一切!”

“还有那个贱人,公司破产后,我想变卖我父母的遗产,才发现,那个贱人把它们卖的一干二净!”

说到这里,顾明远突然哭了起来。

“还记得我们的孩子,都是那个贱人引诱我,我们本可以有属于我们的孩子的.....”我看着眼前的顾明远,感到恶心。

几年前在我怀孕大出血的时候,他和徐软软不顾我的死活,将我丢在家里。

暗红色的鲜血在我的身后漫延数米。

顾明远的声音碎得不成语调,“我们是有过孩子得,那童童.....有没有可能是我的......不是。”

我恶心地直后退,打断了他的话。

“我给你钱,你离开,放了童童。”

“我不要钱,我只要你,悠然。”

顾明远近乎丢开身边的童童,拿着匕首疯狂地向我扑来。

“给我拿下!”

就在顾明远快要触碰到我的时候,一声枪响伴随着口号出现。

顾明远小腿中弹瘫倒在地大声哀嚎。

数名持械警察从四面涌入,给顾明远拷上手铐。

傅骍也从我的身后快步跑来,满脸惊慌,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他慌张的样子。

“你没事吧悠然,对不起我来迟了.....没事没事,我能有什么事。”

我赶忙打断傅骍的关心,他每次关心的话就是那么几句,听得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童童呢?”

“童童被下了安眠药,睡着了,没什么大碍,休息几天就好了。”

“那就好那就哈。”

我紧绷的身体终于松懈下来,摊在傅骍的胸膛上。

看着我眼角露出的疲惫,傅骍心中不由得开始心疼。

......当我们走出废弃的老造纸厂,不远处被警察压着的顾明远忽然向我跪下。

“我错了!

我该死!”

“我错了!

我该死!”

他用头使劲向警车撞去,清脆的响声混合着男人撕心裂肺的哀嚎。

不过马上就被警察控制住。

我懒得听他忏悔,他已经疯了。

......
顾明远被警方带走的那天,天空阴沉地像一块浸满墨汁的绒布。

他挣扎着回头看我,目光中混杂着癫狂与绝望,仿佛要将我的身影刻入骨髓。

傅骍冷着脸将我和童童护在身后,指尖轻轻覆上童童的耳朵,知道警笛声彻底消失在远处。

我牵着童童的手,平静地站在傅骍地身旁,连一个眼神都未施舍给他。

“妈妈,为什么坏叔叔要伤害我们?”

醒来的童童仰起头,清澈的眸子里满是不解。

“我蹲下身揉了揉他的头:“因为有些人,永远不会为自己的错误负责。

傅骍揽住我的肩膀,声音低沉却坚定:“放心,他这辈子都不会有机会再出现在你们面前。”

三个月后,顾明远的审判结果公布。

绑架、故意伤害、商业欺诈.....数罪并罚。

他被判处十二年有期徒刑。

法官宣读判决时,顾明远还癫狂大笑:“林悠然,你凭什么幸福?

你本该是我的!

我的!”

法警强行将他拖出法庭,嘶吼声回荡在整个空间。

法庭上,徐软软也作为从犯被押上被告席。

他不仅参与顾明远的非法交易,还查出来盗用公司资金、伪造遗嘱等。

曾经娇贵的女人,现在脸色蜡黄,浑身发抖。

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庭审弹幕的直播弹幕疯狂刷屏:“这对狗男女早就应该下地狱了!”

......我关掉了手机,转身回头。

傅骍不知何时出现了,从阳光里大步走向我。

童童怀里抱着鲜花,像只欢快的小鸟。

“老婆,我来接你了!”

“妈咪!

我来了!”

我大笑着挥手。

和他们相拥在一起。

昨日已逝,明日正好。

(完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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