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明远徐软软的其他类型小说《老公爱上肥胖症表妹,我闪婚冷面京圈大佬顾明远徐软软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顾明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怀孕六个月,我撞见老公顾明远和肥胖症表妹在我们的婚床上肆意疯狂。争执中,我被表妹推倒当场大出血。老公却抱着委屈巴巴的表妹安慰:“软软乖,不怪你,是她没用。”说完,就抱着人摔门离开。我浑身是血的被抬进抢救室,抢救八小时,护士给老公打了300多个电话。每通电话都换来一张高清无码的大尺度照片。花边、蕾丝、丁字裤……原来在我因为怀孕辗转反侧的时间里,他们已经玩遍了十八般花样。当晚,我签下了离婚协议,离开顾家。三年后,我被上面邀请来山区考察项目,刚好碰到来偶遇顾明远。他扫了眼我身上灰扑扑的穿搭,笑容自得。“怎么,知道我现在是安城首富,追我都追到这儿来了?”“行,看在你对我这么痴情的份上,我就再给你一个孩子。我们复婚吧。”他不知道,我早就二婚了...
《老公爱上肥胖症表妹,我闪婚冷面京圈大佬顾明远徐软软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怀孕六个月,我撞见老公顾明远和肥胖症表妹在我们的婚床上肆意疯狂。
争执中,我被表妹推倒当场大出血。
老公却抱着委屈巴巴的表妹安慰:“软软乖,不怪你,是她没用。”
说完,就抱着人摔门离开。
我浑身是血的被抬进抢救室,抢救八小时,护士给老公打了300多个电话。
每通电话都换来一张高清无码的大尺度照片。
花边、蕾丝、丁字裤……原来在我因为怀孕辗转反侧的时间里,他们已经玩遍了十八般花样。
当晚,我签下了离婚协议,离开顾家。
三年后,我被上面邀请来山区考察项目,刚好碰到来偶遇顾明远。
他扫了眼我身上灰扑扑的穿搭,笑容自得。
“怎么,知道我现在是安城首富,追我都追到这儿来了?”
“行,看在你对我这么痴情的份上,我就再给你一个孩子。
我们复婚吧。”
他不知道,我早就二婚了。
孩子今年两岁。
见到我的第一眼,顾明远就松开了徐软软。
“我早就说过,你离不开我。
但我没想到这次你这么能忍,竟然过了这么久才低头。”
“不过你找的时机不对,我这次来是专门为了偶遇京圈太子爷傅少,没空跟你谈情说爱。”
“这样吧,你先跟软软道个歉,发誓以后再也不胡乱吃醋,等回了安城,我立马跟你领证。”
听到领证,徐软软立刻变了脸,挽住顾明远不停撒娇。
“明远哥哥你说什么呢?
你答应了回去要跟我结婚的,戒指都给我了,可不能反悔。”
说完,她就朝我展示了手上的十克拉钻戒。
可这分明是当年顾明远向我求婚的戒指。
离开那天,我特意摘下放在桌上。
怎么?
他连个新戒指都不舍得买?
扫了眼徐软软因为尺码不对而明显拥挤的手指,我觉得好笑,更不放在心上。
可徐软软不是这么想。
她朝我露出一个挑衅的微笑,接着又装作不经意地开口:“悠然姐,我也不是想炫耀,只是你离开的这些年明远对我真的太好了。”
“什么保加利亚的玫瑰、佳士得拍卖行的珠宝,还有前两次生日,明远哥哥特意推掉会议带我去瑞士看了极光……”她羞涩地笑了几声,看着顾明远满眼崇拜。
我却愣住了。
因为这些,都是我曾经想做的。
不过也没什么,毕竟浪漫嘛,大同小异。
只是看着徐软软这样嚣张跋扈的样子,我忍不住想起了高中。
那年徐软软因为父母离婚受刺激,患上了肥胖症。
转学的第一天,就被顾明远带头嘲笑:“你们快看,我们班转来了一个死肥婆。
恶心死了,可千万别让她接近我。”
看着因为被嘲笑而瑟瑟发抖的徐软软,我当场朝顾明远扔了本书,警告他不许欺负人。
接着又将徐软软拉到了女厕所,小心地替她擦干眼泪,告诉她:“不要怕,我会保护你的。”
就这样,我用了三年时间教会她自信,又用了四年时间教会她反击嘲笑,甚至就连减肥,也是我牵着她的手,一遍又一遍在操场上绕圈。
她是我精心养护的玫瑰。
而这朵玫瑰,在自信起来、在减肥成功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趁我怀孕六个月,爬上了我老公的床。
我到现在都还记得她那天看向我的眼神。
是不甘,是嫉妒,是终于踩在我头上的洋洋得意。
就像现在,她靠在顾明远肩上,怨毒地剜了我一眼。
我很奇怪,她不是已经得到她想要的了吗?
而顾明远也扫遍了我的全身。
看着我身上灰尘扑扑的运动服,他眼里先是心疼,接着就是很明显的得意。
“林悠然,就算离了我,你也不用过得这么惨吧?”
“看你身上这套衣服,又是泥又是灰的,连我们家保姆的衣服都比你好。”
“我早说了,你爸妈死得早,这世上除了我这个青梅竹马,还有谁会可怜你?”
“行了,赶紧低头认错,给软软道歉,只要你够诚心,我不会再计较从前的事。”
“不过你也要吸取教训,不许再和三年前一样小肚鸡肠,软软是个好姑娘,我不能负了她,以后一三五我陪你,二四六我陪软软,别弄混了。”
闻言我还没说话,徐软软就急得直跺脚。
“我才不原谅她呢!
为了那么点小事,她一走就是三年,连你出车祸那次都不肯回来看你。”
“现在知道你发达了,又后悔了,还要我跟她平分,凭什么?”
顾明远觉得有道理,宠溺地在她唇边落下一吻。
“你说得对,那这样,周日归你。
你比她多一天。”
“这样总行了吧?”
徐软软还想撒娇,但察觉顾明远已经有了些不耐烦,又生生忍住。
不情不愿地瞪了我一眼,像是默认。
我觉得浑身发麻,后退一步拉开距离。
“你们误会了,我是来这里考察环境的。”
和顾明远离婚后,我捡起了曾经的专业,如今已经是业内小有名气的地质专家。
这次也是受到上面邀请,前来这里考察环境。
今天是我来这里的第三天,来镇上买些生活用品接待的村长是个很淳朴的中年男人,闻言连连点头:“对,顾总你们误会了,林专家是我们特地请来的地质学家,考察环境的,她早就来了……”顾明远却嗤笑出声,眼含讥讽:“行了,编也不编的像点。
这穷乡僻壤的小地方,还考察?
考察有几个活人吗?”
“林悠然,我警告你,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要是你再这样装模做样,复婚的事情也别想了。”
“软软,我们走,最讨厌这些装货。”
他转身就走,临走还不忘踹一脚边上的饭桌。
汤汤水水洒了满地,更有一些溅到了我和村长的身上。
我忍不住想追上去骂人,村长却拦住我,好声哀求:“他们是从城里来的投资商,要是这次能答应赞助,村子里的老人们就能看得起病了。
林专家,我来帮你擦。”
说着他就脱下了身上泛黄的汗衫,准备帮我擦干净。
老公也在此时给我发了消息。
刚下飞机,再过十个小时就能见到老婆了,想你。
接着是一排微信自带的爱心表情,和男人高冷霸总的人设形成强烈反差。
谁能猜到,外表生人勿近的京圈太子爷。
私下里却是个离了老婆一分钟都不行的宠妻狂魔呢?
想到这,我忍不住噗嗤一笑,心情也平复了许多。
摇摇头将村长扶了起来。
“村长,这不怪你,我们回村吧。”
村长欸了一声,满是沟壑的脸庞也终于放松。
两个小时后,我和村长终于回到了村委会的客房。
只是,刚推开门我就气得浑身颤抖。
只见原本被我收拾得干干净净的小房间,现在已经变成了垃圾场。
衣服、被子……我的所有私密物品都被人胡乱地掀到了地上。
就连傅彦礼心疼我睡不好,特意让人给我定制的红鹿绒被单,也被人才出了七八个黢黑的脚印。
而徐软软抱着小狗,趾高气扬地站在屋子中央,一边翻东西,一边嫌恶地皱眉。
“这都什么垃圾?
怎么能住人啊!”
“明远哥哥,我可不要住在这里,感觉我自己都臭了。”
顾明远点头,还没开口,围着两人的富商们就忙不迭奉承:“徐小姐说得对,这种地方怎么配得上您和顾总呢?”
“顾总可是我们安城之光,年纪轻轻就当了首富,现在又攀上了京圈太子爷,以后我们这些人可就都得仰仗顾总提携了。”
“您等等,我现在就让人把这堆东西扔出去,绝不让它们碍您和徐小姐的眼。”
我气得浑身发抖,用力拍了下门板。
顾明远转头,看到我后嘴角立刻勾起了一个“果然如此”的讥笑。
推开人群走到我面前,满脸戏谑:“我就说嘛,你怎么舍得放弃我,这不,不要脸的追过来了吧?”
有人打量了我几眼,恍然大悟:“顾总,这不是你那个不识好歹的前妻吗?”
“听说她当初没保住自己的孩子,还到处发疯,被顾家踢了出去。”
“怎么,这是病好了又来求您收留?”
提到“孩子”,顾明远脸色微变,看着我的眼神也多了几分温度。
可他当然不肯低头,故意摆出了无奈的表情。
“可不是嘛,我也不知道她从哪儿得到的消息,死皮赖脸地蹲我。”
“不过我也不是什么冷酷无情的人,既然她都求到这来了,我也不能太不给她面子。”
他看向我,兴味盎然:“这样吧,你先帮软软把这个房间收拾干净,要是她满意,说不定我会心软。”
话落,所有人的视线都转向我。
尤其是刚才没找到机会奉承的人,闻言立刻就开始推搡我。
“还愣着干什么。
没听到顾总说的吗?”
“要我说顾总就是太善良了,连你这种疯子都愿意收留,要换别人,早赶出去了。”
“看你的穿着,不会是在天桥住吧?
那里的女疯子可都是被流浪汉玩烂了的,顾总,你可得小心传染病啊。”
更有人故意拿了一杯冷水朝我脸上泼,阴阳怪气:“帮你消消毒。
不干净的人,我们顾总可不要。”
七嘴八舌的话越来越难听,徐软软却笑得花枝乱颤,放下怀里的小狗,任由它在床上撒尿。
“哎呀,悠悠怎么这么不乖,竟然在床上撒尿。
姐姐人最好了,一定会帮我把床单洗了,然后换上新的吧?”
她眨巴着眼睛,满脸无辜。
又是一阵哄笑。
顾明远也笑了,他很满意众人对我的讥讽,嘴角高高挂起。
“耳朵聋了?
还不动手。”
我擦了把脸上的水渍,拿起边上的拖把。
正要把它怼到顾明远头上的时候,村长着急忙慌地拦在了我面前。
“不行不行,林专家是客人,怎么能干这个呢?
我不值钱,我来干。”
“各位老总,你们不知道,林专家她是上面特意从京城请来的……”顾明远猛地踹烂了地上的暖瓶,玻璃渣子溅了满地。
“你们有完没完!
还想演到什么时候?”
“什么狗屁专家,林悠然是我前妻,怀过我的孩子,我让她干什么她就得干什么,别人没资格插手!”
“怎么?
赞助不想要了?”
其他人也明白了他的意思,立刻附和。
“对对对,既然这样我们也不投了,什么态度啊这是。
走吧走吧……”村长顿时手足无措,慌忙挡在房间门口,急得眼睛都红了。
“不行不行,我们村的老人还等着看病呢,各位老总,你们行行好……这样,我给你们磕头……”说着他就跪了下来。
拿着拖把的手一松,我将村长扶起来,对顾明远挤出一个微笑。
“我干。”
顾明远的神色缓和了下来,对我露出满意的笑。
“早这样多好?
悠然,女孩子还是不能太犟。”
我权当放屁,快速将东西收拾好,转身走人。
直到走出好远,还能感受到身后来自徐软软的嫉恨视线。
村长追出来,红着眼道歉:“对不起啊林专家,是我不好,让你受委屈了。”
“可是村子真的很需要这笔钱,我带你去别的地方住吧。”
他把我引到了一处阿婆家,指着神台上的黑白照片介绍道:“这是花婆婆的儿子,八年前参军牺牲了。”
“我们这靠近边境,村子里的年轻人但凡有出息的基本都去当兵了,牺牲的人不少。”
“这些老人没有子女照顾,也没办法赚钱,得病了就只能拖。”
“就像花婆婆的眼睛,我都问过医生了,能治好。
但是花婆婆没钱,男人和儿子又都死了,她是硬生生拖成瞎子的。”
村长抹了把眼泪,声音沙哑。
“要是那群娃儿知道我没照顾好他们的爹娘,我死不瞑目嘞。”
说到这,花婆婆也摸索着走了出来,对着虚空笑。
“我把房间收拾好了,林专家别嫌弃,你安心住吧。”
我鼻子一酸,刚才的气也散了。
却没料到,顾明远和徐软软又追了过来。
这次他们对准的是收留我的花婆婆。
大门砰的一声被人踹开。
顾明远和刚才的富商们一窝蜂地涌进来,面色阴沉的可怕。
“还愣着干什么,给我翻!”
众人点头,脸上是同款愤怒。
“放心吧顾总,我们一定帮徐小姐找到玉佩!”
“砰!”
桌子被人踹倒了。
“咣!”
风扇被人砸坏了。
到处一片狼藉。
我听到声音从后院出来,看到眼前的一幕后立刻呆住。
“住手!
你们在干什么!”
顾明远怔住,不等说话,徐软软就直接朝我跪了下来。
“姐姐,我求你把我妈的玉佩还给我好不好?”
“我知道你嫉妒我和明远哥哥走得近,可我只是太爱明远哥哥了而已,不是故意要伤害你的。”
“你打我骂我都可以,但那块玉佩是我妈的遗物,我不能失去它。”
她哭得撕心裂肺,两个眼睛肿成了核桃,众人眼中的鄙夷也几乎化成了实质。
“连逝者的遗物都偷,太下作了。”
“就是,像这样的女人谁娶谁倒霉。”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顾明远也露出失望的眼神。
“林悠然,我本以为你这次真的学乖了,想给你个重新和我在一起的机会。”
“却没想到,你还是这么恶毒,这次我一定要给你个教训,各位,给我砸!”
花婆婆听到声音,急得快要哭出来。
“不、不能砸,后生,林专家不是这样的人,你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我也反应了过来,将花婆婆护在身后:“什么玉佩,我根本就没看见!
你们要污蔑我,就拿出证据来,不然我报警了。”
徐软软哭声一顿,接着像是发现了什么指着我脖子间露出的红绳尖叫。
“就在这里!
你戴的就是我丢的玉佩!”
我愣住,下意识拿出了藏在衣领间的玉佩。
“这明明是我老公特意从五台山替我求来保平安的,上面还有马文才先生亲手雕刻的标记……”我的话没说完,因为众人已经哈哈大笑。
“这女人真是疯了,连这种鬼话都编得出来。”
“那块玉佩水头那么好,一看就是帝王绿,她一个被顾家赶出去的弃妇,怎么可能戴的起?”
“倒是徐小姐,听说祖上以前是满清贵族,有这样一块价值连城的玉佩也勉强说得通。”
我握拳,愤然开口:“谁说我买不起的!
我老公可是傅……够了!”
顾明远朝我怒吼,满脸鄙夷。
“马文才先生是国宝级的雕刻艺术家,来之前我想求一块他的练手作品送给傅总当礼物都求不到,你还敢说这块玉佩是他亲手雕刻的?”
“更何况,我什么时候给你求过平安玉佩?
你做梦也要有个限度。
最重要的是……”他冷笑一声,语气轻蔑。
“别叫我老公,我还没答应复婚呢。”
我受不了了,上前一步大声说道:“顾明远,你听好了,我已经结……”说到一半,徐软软突然两眼一闭,晕了过去。
顾明远脸色骤变,立刻将人拥在怀里,熟练地掏出一个药瓶给徐软软喂药。
我看的很清楚。
虽然包装是抑郁药物,但那药片分明就是维生素。
吃了药,徐软软先是抽搐了几下,接着又呓语不断,嘴里不停喊着:“妈妈”、“对不起”之类的话。
顾明远感动了。
其他人也都红了眼眶,忍不住感叹。
“徐小姐真是个好女孩。”
“顾总,别犹豫了,赶紧让这个贱人把玉佩交出来。”
“是啊顾总,你要是不动手,我们可就先动了。”
说着有人随手拿起了神台上的照片,咣当一声砸在地上。
“不要!”
我和花婆婆同时尖叫。
花婆婆哭了,她着急地从我身后走出来,趴到地上寻摸。
“儿啊,我的儿……”她看不清,手掌划出了很多道口子。
鲜血掉到地上,惹得顾明远厌恶得皱起眉头。
“林悠然,我不知道你从哪儿招来的演员,想用这种方法逼我退步吗?”
“做梦!”
“既然你这样死不悔改,那我也不必客气了,你和这个老骗子一起去看守所反省吧!”
大门突然被人撞开。
一道怒气冲冲的声音响起。
“我看谁敢!”
村长急匆匆地跑进来,将我和花婆婆挡在身后。
那个之前面对顾明远他们总是满脸卑微的汉子,这次气得声音都颤抖。
“花婆婆是我们村最好的人,她儿子是为民牺牲的英雄,你们必须给她道歉!”
富商们互相对视一眼,嘴角不约而同地勾起冷笑。
“难怪要帮这个女人说话,原来这个老不死也是个克死儿子的灾星啊。”
“还真是蛇鼠一窝。
村长,你要帮她们,就是不想要赞助咯?”
村长气得浑身发抖。
“滚!
滚出我们村!
我们村才不需要你们这种赞助者!”
富商们脸色难看,像是被戳到痛处。
恼羞成怒地命令保镖们将村长控制起来,逼着他跪在他们面前。
其中穿得最考究的富商,更是狠狠地甩了村长一巴掌。
“给脸不要脸!
你信不信,只要我们愿意,你们这些人都得烂在这个泥沟子里!”
说完,他又踩住了花婆婆摸索遗照的手,笑着问顾明远。
“顾总,人都控制住了,下一步怎么办?”
我扑上去想推开富商,把花婆婆救出来。
顾明远一把拽住我,将我死死按进怀里,语气烦躁到了极点。
“林悠然,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不就是两个花钱请来的群众演员吗?
大不了我给他们十倍损失费。”
“你要是再为了这群不相干的人跟我闹,我可就真的不理你了。”
“呸!”
我用力挣开他,对着那群仗势欺人的富商冷冷开口。
“我是傅骍的妻子,傅氏集团的少夫人,我劝你们现在就放了村长和花婆婆,否则等我老公来了,你们都得死!”
结婚三年,这是我第一次用傅骍妻子的身份压人。
只希望他们能感到畏惧,放了这些无辜人。
傅骍的名字一出,满室寂静。
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
但接着的,就是长达八分钟的哄堂大笑。
有人笑弯了腰,有人笑出了眼泪,就连装晕的徐软软也笑得浑身颤抖。
“顾总?
你这前妻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傅少的名字也是她配提的?
还冒充傅夫人,真是嫌命太长了!”
有人冷笑出声。
“你还不知道吧,傅少本人等会就到,说是要给他夫人一个惊喜,打脸不?
你现在跪下求饶还来得及。”
顾明远更是满脸嫌恶,仿佛多看我一眼都嫌丢脸。
“林悠然,你想死也别拉我下水!
你一个离过婚的女人,怎么敢肖想自己是傅夫人?”
“我真是昏了头!
居然还念着青梅竹马的情分想和你复婚!”
我直接无视了顾明远的话,又惊又喜:“我老公要来了?
你们等着,他……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甩在我脸上。
我眼前一黑,嘴角瞬间流出鲜血。
装作刚醒的徐软软甩了甩手掌,反手又给了我一巴掌。
“贱人!
谁允许你这么叫傅少的?”
她脸上泪痕已干,眼里全是恶毒。
“明远哥哥哥马上就是傅少跟前的大红人了!
要是坏了傅少对明远哥哥的印象,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说着,她使了个眼色,两个助理立即上前将我按倒在地。
徐软软粗暴扯下我身上的玉佩,戴在自己脖子上,嘴角勾起得意的笑。
又一脚踩在我手上,我痛得只能发出无声的惨叫。
这时,村口突然传来刹车声。
“傅少到了!”
富商的嗓音立刻变得谄媚,惊喜地通知众人往外看。
只见三辆挂着京A黑牌的红旗轿车刹停在村口,中间的车门缓缓打开。
为首男人五官清冷,戴着金丝眼镜,身穿灰色西装周身散发着强大的气场,在一众随从的簇拥下,疾步朝花婆婆的屋子走来。
还没有等到男人几步,他的身后便窜出来一个小小的身影。
一个无比可爱的小男孩从保姆的手中挣脱,迈着小短腿直冲村口。
傅骍脚步一顿,向前伸手一把拽住小男孩。
“傅童童!
我不是让你好好跟着刘姨吗?
你乱跑什么!”
小男孩傲娇地看向他爸,酷酷地说道:“我要去见妈咪!”
“爸比又想独占妈咪!
我不同意!”
说着,小男孩便挣脱了傅骍的手,小腿迈得比谁都快。
望着前方的小崽子,傅骍的额角青筋直跳,表情一脸无奈,回头示意旁边的保安跟上。
但是转念又想到了一会林悠然见到自己的开心样子,嘴角不自觉地划起了一道弧度。
眼看着村口地男人就要走进村子,这群富商急得团团转。
“怎么办怎么办,不是说傅公子下午才到吗?”
“是啊,还有这几个人怎么处理,可别扫了傅公子的好心情。”
站在顾明远旁边的徐软软眼睛一转。
“不能让他们见到傅公子,万一他们说一些不该说的话,那就不好了。”
“要我说啊,不如把他们用绳子绑起来,嘴堵上,先扔到这。”
“等傅公子走了之后,再把他们放出来,就当让他们学乖了。”
顾明远立即表示赞同。
“不错,你的主意很好。
那就按我们软软的意思办。”
众人都点了点头。
说罢,顾明远身旁的两个魁梧保镖便走上前,根本不管我们的挣扎堵住我们的嘴,一块臭抹布被狠狠地塞进了我的嘴巴里,我们几人手脚被捆丢到角落里。
随着大门“砰”地一声被关上,所有人都抢着出门迎接傅骍,眼睛中充满了贪婪。
他们都生怕错过这个可以跟京城富少攀高枝的机会,都想要在傅骍面前留下好印象。
顾明远作为领头人,手中捧着一个木盒,满脸堆笑,躬着身子走上前。
“傅公子您好,我是顾氏集团的总裁,是这次村子赞助的总负责人,我真是三生有幸能见到您,能有机会在您手下做事......”说着,顾明远略略带有疑惑地看向傅骍身边的人。
“傅公子,这是我特地为尊夫人准备的礼物,选自当地独有的珍惜木材,非常珍贵,请允许我送给尊夫人。”
傅骍一旁的助理微笑着向顾明远说:“我们夫人提前几天就到这里了,说是要考察环境。”
“说不好你们已经见过面了。”
顾明远一怔,心里莫名涌上不安。
“考察环境?”
助理点头,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
“是啊,我们夫人可是国内小有名气的地质学家,这次就是收到上面邀请,所以才提前出发的。”
“你们到这里多久了?
见过我家夫人了吗?”
听到傅骍助理的这两这句话,顾明远面色一百。
刚才被自己刻意忽略的不安如潮水般用了上来,几乎让他窒息。
但他还抱着希望。
“请问尊夫人贵姓?”
“夫人姓林,名悠然。”
短短地几个字,犹如晴天霹雳打在顾明远和他身后的富商头上。
顾明远嘴唇颤抖着,无意识地嘟囔着:“这不可能......”听到了顾明远的话,傅骍停下步子,他眯着眼上下打量着顾明远,同时他那鹰隼般的目光又扫过每个人的脸,带着那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你们,见过她。”
“对吧。”
傅骍的语气中带着质问。
徐软软浑身颤抖,快步走上前去试图挡住傅骍看向我们被关押处的视线。
“傅公子说笑了,我们怎么可能见过,我们也是刚到......”还没有等徐软软口中的话说完,傅骍身后的傅童童拽着爸爸的手指着徐软软衣领上的玉佩说:“阿姨,你身上怎么有我妈妈的玉佩呢?”
“宝贝,你是不看错了......这是我妈妈留给我的遗物。”
徐软软还想狡辩。
小孩子的视力好,一眼就能看到玉佩上所刻的字。
“不对,这就是我妈妈的。”
傅童童非常肯定。
此话一处,傅骍向前一把将徐软软衣领上的玉佩拽下来,疼得徐软软瞬间大叫一声。
傅骍也在手里仔细观察,确实是他送给我的玉佩。
他的眼里掀起了滔天的怒火,冷冷地说了三个字:“拿回来。”
他身后的几名保镖瞬间行动,一把将徐软软摁在地上。
很快,现场变得非常安静,除了徐软软结结巴巴的辩解声,和因为疼痛发出的哀嚎声。
亲眼看到徐软软的下场,有想起了他们刚刚对我做的事,说得话,那些富商全被吓得魂飞魄散,争先恐后地跪倒在地向傅骍爬过去求饶。
“傅总,傅总我们不知道,我们什么都没干。”
“您饶了我们吧,傅总。”
“这一切都是顾明远害得,是他带头,我们真的什么都没干。”
见傅骍冷着脸不说话,一众富商便跪在地上狠狠地抽自己巴掌,现场的巴掌声此起彼伏。
他们生怕自己扇得慢了,扇得力气不够大,最后会跟徐软软的下场一样。
然而傅骍并没有去理会他们,一脚踹开挡路的几个富商,带着手下就冲向了我被困的房间。
只有顾明远呆呆地站在原地。
难以置信、后悔、害怕的多种情绪涌上他的心头,他看着正在从地上慢慢爬起的徐软软,一股无名火从让他一脚将徐软软又踹倒在地。
“你这个贱人!”
顾明远双目赤红,一脚踩着徐软软的头,一边咒骂着她:“你为什么要骗我,要不是你,我怎么会那么对悠然?
要是傅总记恨上我了,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你个贱人!”
趴在地上的徐软软用手拽着顾明远的脚,想要挣脱。
“你怪我?
不是你说你会相信我的?
你在装什么深情!”
......两个人很快就狗咬狗般的辱骂厮打在一起。
而此时,周围的富商纷纷站起来,红着眼看着地上的两人,“狗男女,老子这些家业都让你们毁了!”
“老子好不了,你们也别想好!”
“我跟你们拼了!”
富商那充斥着愤怒的拳头犹如雨点般砸在顾明远和徐软软的身上。
当傅骍撞开被锁住的门,见到被捆住双手双脚,嘴角渗血的我时,他的眼眶当场就红了。
傅童童哭着喊着跑过来,扑进了我的怀里。
傅骍随行的医生一边处理着我手臂上的伤疤,一边观察傅骍的表情。
他的脸色晦暗恐怖。
村长将我们之前的事情和遭遇都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傅骍。
我握着他的手,明显已经没有了温度。
我安抚好了孩子,看着熟悉的男人,紧绷地神经终于松懈,在傅骍的怀中慢慢地入睡。
再次睁眼已然是第二天的中午。
我是被窗户外边的喧闹吵醒的。
我迷迷糊糊地打开窗户,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昨日地那些富商现在全都齐刷刷得跪在我得房前,大声喊着“求夫人原谅”。
我揉了揉眼睛,确定眼前的是真实的。
因为跪在那群人最前面的就是顾明远和徐软软。
平日里养尊处优的众多富商,全都在烈日中热得满头大汗,就算汗液流到眼睛里也不敢去擦。
花婆婆坐在树荫下织着凉席,傅童童在她身旁玩耍,顺便发挥一下监工的作用。
“怎么跪着的,往后一点,挺起腰来!”
只要是傅童童看不顺眼的人,他就会叫傅骍的保镖去教训他。
“什么时候睡着什么时候休息哦。”
傅童童奶声奶气地对着地上地富商们说,但是富商们却不理解是什么意思,只能满脸堆笑。
“好的少爷,好的少爷。”
......不远处的大柳树底下,傅骍的手下和村民忙活着做饭,聊天也聊得火热。
几个乡亲们捧着手里的茶杯坐在椅子上饶有趣味地说:“老张啊,你看那几个人,要是能去我家地里跪着就好了,省的那些鸟来偷吃。”
我房间的门“吱呀”一声,是傅骍提着饭盒来看我了。
他看见我坐起来,眼中全是笑意。
他快速走到我的床前,将饭盒放在桌子上,温热的唇不由分说地压了下来。
我推开了她,憋着笑指着窗外。
“这些......都是你的手笔吧?
亏你想得出来。”
傅骍哼笑了一声。
“这有什么,这只是刚开始的小惩罚。”
“后面有他们受的。”
我对于外面跪着那些小人,提不起一丝的怜悯,他们需要用惨痛的代价来让他们长长记性。
接下来的几天,我一直被傅骍按在床上养伤。
这天晚上,好不容易才找到机会偷偷溜出去透透气散散心。
没有想到刚走了没有几步,转弯就遇到了那个人——顾明远。
他好像等了很久,脸上难掩疲惫之色。
他从长长的阴影里走出来,满脸惊喜。
“悠然!
我等了你五个晚上,终于让我等到你了!”
见我扭头要走,他慌乱地挡在我的身前。
“对不起,悠然,玉佩的事情,是我错怪你了,可是......”他的声音突然激动起来,含着不知道哪里来的委屈。
“悠然,你不能这么狠心!”
“我们明明说好要复婚的!
你为什么转眼就变心了,你为什么要和傅骍在一起,还有了孩子,你让我......”他的话语中开始出现了愤怒。
“你走后的每一天,我都在想你,真的,我每天都在等你回来找我。”
“我都想好了,等你回来我们就好好地在一起。”
“我就算是生病住院昏迷不醒,我都在喊你的名字,上次徐软软给你打电话,打了好几个,都被你狠心挂断了。”
“就是那一天开始,我就跟我自己说,我不要你了,我不会让你好过!”
“悠然,要是你接了电话,我就不会恨你,更不会有后来的这些事情....”我看他就像看傻子一样。
“顾明远,我从来都没有接到过什么电话。”
顾明远愣在原地,他像是想通了什么,咬牙切齿地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徐软软!”
下一秒,他急切地抓住我的手,我能感受到他声音里夹杂着的哀求,“悠然,是我糊涂了,我竟然相信那个贱人。”
“这完全是误会,真的,你能理解我的对吧,悠然。”
“那你快跟傅骍离婚,我们复婚好不好?
我不介意你的过去的......”他说的话越来越过分,我冷着脸看着他,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
“你这种人,就算是徐软软给我打电话,我也照样会挂断。”
顾明远愣在原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本来今晚打算好好透透气散散心的,被顾明远整上这么一出,我也彻底没有了散步的心思,转头就走向了房间。
顾明远颤抖的声音从后面飘来:“悠然,为什么,为什么你这么恨我,我们青梅竹马,一起长大,我那么爱你,我到底哪里比不上那个傅骍,难道就是因为他比我有钱吗?”
他的声音越来越激动。
我叹了口气,停下了脚步。
“顾明远,你错了,现在的我,不恨你,更不爱你,你站在我面前,跟路上遇到的任何一个陌生人都没有区别。”
“甚至是,那种让人恶心想吐的路人。”
说着,我快步离开。
却被不远处的另一道身影怔了一下。
原来傅骍一直站在这里,不知道他听了多久。
他大步走过来,牵起我的手。
“走吧,老婆。”
我看着他笑了笑,将手放进他温热的大掌中。
看着傅骍牵着我的手甜蜜相携而去的背影,顾明远感觉自己像是一个从马戏团跑出来的小丑,无所适从。
他疯了一般地追了过了。
“傅公子!
林悠然是二婚啊,她是个二手货!”
随后,他又看向我:“悠然!
你还是不信吗,除了我,没有人会要你的!”
下一秒,傅骍带着怒气的拳头狠狠地砸在了顾明远的脸上。
顾明远像沙袋一样横飞出去,趴在地上难以起身。
傅骍一脚踩在顾明远的脸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顾明远,瞳孔里满是不屑与厌恶。
“你真是不知死活。
再多说一个字,明天你就在土里了。”
“滚!”
顾明远被傅骍一脚踹开,艰难起身,一瘸一拐地向远处走去。
在回房间地路上,傅骍闷闷的,一句话都不说。
他只是紧紧地握着我的手。
我忍不住捏了捏他的手,看向他的眼睛,他的眼眶红了,“你怎么了,闷闷不乐的。”
他忽然停下脚步,一把将我搂进怀里,力道大得几乎要将我嵌进他得血肉里。
“悠然,对不起。”
“我恨我自己,我恨我没有早点遇见你,去保护你,让你受了那么多委屈,让你被那个人渣伤害。”
他的这句话让我万万没有想到,我很感动,我用我的脸颊去贴着他的胸膛。
“谢谢你,傅公子。”
“但是你要是再不松开我,我就要断气了啊!”
傅骍猛然地松开我,一抹无奈从他的脸上浮起。
“现在没事了吧。”
.....从那天开始,我再也没有见过顾明远。
包括徐软软和那一群富商,他们再也没有出现过。
直到我那天在家刷到了新闻,我才知道他们名下的所有产业都被封的封,查的查。
全部落网。
当村子的工作结束之后,我回到了城市里的家。
城市的生活很无聊,每天就是带孩子,偶尔去外地考察考察环境。
日子很平静。
但是周末这天我接到了一条短信:“林悠然,你要是想要你儿子活命,就马上带着一千万来城南老造纸厂。”
“你敢告诉别人我就敢杀了他。”
看到短信之后,我立刻给儿子的美术老师打去电话,无法接通。
我不知道凶手是谁,会在哪里,也不敢告诉任何人。
我找到物业,借口调取了小区监控。
一道身影进入我的视线,太熟悉了,顾明远。
我开车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城南的老造纸厂,并在出发之前发信息给了傅骍。
“好久不见啊,悠然。”
一个胡子拉碴的男人从阴影除走出来。
“想见你一面可真是不容易,都怪那个傅骍,把你藏得这么严实。”
顾明远的双眼通红,死死盯着我。
“我儿子呢,在哪里?你放心,你的儿子我怎么会舍得伤害呢?
毕竟等你和傅骍离了婚,童童可就是我的儿子了哈哈哈。”
“悠然,我早就和你说过,你和傅骍离婚,跟我复婚,我们一定会很幸福的。”
“但是你非要逼我!”顾明远的声音陡然拉高,对着我大喊。
“你知道吗,我的家庭,我的事业,我的所有都没了!
傅骍夺走了我的一切!”
“还有那个贱人,公司破产后,我想变卖我父母的遗产,才发现,那个贱人把它们卖的一干二净!”
说到这里,顾明远突然哭了起来。
“还记得我们的孩子,都是那个贱人引诱我,我们本可以有属于我们的孩子的.....”我看着眼前的顾明远,感到恶心。
几年前在我怀孕大出血的时候,他和徐软软不顾我的死活,将我丢在家里。
暗红色的鲜血在我的身后漫延数米。
顾明远的声音碎得不成语调,“我们是有过孩子得,那童童.....有没有可能是我的......不是。”
我恶心地直后退,打断了他的话。
“我给你钱,你离开,放了童童。”
“我不要钱,我只要你,悠然。”
顾明远近乎丢开身边的童童,拿着匕首疯狂地向我扑来。
“给我拿下!”
就在顾明远快要触碰到我的时候,一声枪响伴随着口号出现。
顾明远小腿中弹瘫倒在地大声哀嚎。
数名持械警察从四面涌入,给顾明远拷上手铐。
傅骍也从我的身后快步跑来,满脸惊慌,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他慌张的样子。
“你没事吧悠然,对不起我来迟了.....没事没事,我能有什么事。”
我赶忙打断傅骍的关心,他每次关心的话就是那么几句,听得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童童呢?”
“童童被下了安眠药,睡着了,没什么大碍,休息几天就好了。”
“那就好那就哈。”
我紧绷的身体终于松懈下来,摊在傅骍的胸膛上。
看着我眼角露出的疲惫,傅骍心中不由得开始心疼。
......当我们走出废弃的老造纸厂,不远处被警察压着的顾明远忽然向我跪下。
“我错了!
我该死!”
“我错了!
我该死!”
他用头使劲向警车撞去,清脆的响声混合着男人撕心裂肺的哀嚎。
不过马上就被警察控制住。
我懒得听他忏悔,他已经疯了。
......
顾明远被警方带走的那天,天空阴沉地像一块浸满墨汁的绒布。
他挣扎着回头看我,目光中混杂着癫狂与绝望,仿佛要将我的身影刻入骨髓。
傅骍冷着脸将我和童童护在身后,指尖轻轻覆上童童的耳朵,知道警笛声彻底消失在远处。
我牵着童童的手,平静地站在傅骍地身旁,连一个眼神都未施舍给他。
“妈妈,为什么坏叔叔要伤害我们?”
醒来的童童仰起头,清澈的眸子里满是不解。
“我蹲下身揉了揉他的头:“因为有些人,永远不会为自己的错误负责。
傅骍揽住我的肩膀,声音低沉却坚定:“放心,他这辈子都不会有机会再出现在你们面前。”
三个月后,顾明远的审判结果公布。
绑架、故意伤害、商业欺诈.....数罪并罚。
他被判处十二年有期徒刑。
法官宣读判决时,顾明远还癫狂大笑:“林悠然,你凭什么幸福?
你本该是我的!
我的!”
法警强行将他拖出法庭,嘶吼声回荡在整个空间。
法庭上,徐软软也作为从犯被押上被告席。
他不仅参与顾明远的非法交易,还查出来盗用公司资金、伪造遗嘱等。
曾经娇贵的女人,现在脸色蜡黄,浑身发抖。
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庭审弹幕的直播弹幕疯狂刷屏:“这对狗男女早就应该下地狱了!”
......我关掉了手机,转身回头。
傅骍不知何时出现了,从阳光里大步走向我。
童童怀里抱着鲜花,像只欢快的小鸟。
“老婆,我来接你了!”
“妈咪!
我来了!”
我大笑着挥手。
和他们相拥在一起。
昨日已逝,明日正好。
(完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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