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的亲密接触，让空气中弥漫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暧昧。
“我爸……还是觉得，形势没那么坏，想再等等看。”娄晓娥先开了口。
苏晨给她夹了些菜：“老人家故土难离，可以理解，不过，有些事情，宜早不宜迟。”
他没有多劝，点到即止。
娄晓娥默默地吃着饭，心里却因为苏晨这句体谅的话，泛起一丝暖意。
“我听说了……许大茂的事。”她放下筷子，看着苏晨。
苏晨点了点头，并不意外。四合院里，没什么秘密能藏得住。
“所以，我决定了，明天就跟我爸妈说清楚，这个婚，我一定要离。”娄晓娥的眼神变得坚定起来。
“我不能一辈子没孩子。”
苏晨静静地看着她，没有说话。
几杯酒下肚，娄晓娥脸颊泛起红晕，眼神也迷离起来。
她看着苏晨，看着给她温暖和慰藉的男人。
夜色渐浓，屋内的气氛也愈发暧昧。
窗外寒风呼啸，屋内却春意盎然。
……
事后，娄晓娥慵懒地蜷在苏晨怀里，脸上带着满足的潮红。
她忽然感觉身下的被褥异常温暖，不像是普通棉被能有的温度。
“苏晨，这床……怎么这么暖和？”她好奇地蹭了蹭，那股暖意从身下一直传到心里。
苏晨轻笑一声，伸手将她揽得更紧了些：“这是电热毯，托人从国外弄回来的好东西。”
“电热毯？”娄晓娥第一次听说这个词，只觉得新奇又舒服。
在这个缺煤少柴的冬天，这样的温暖简直是奢侈。
她靠在苏晨的胸膛，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心中一片安宁。
“苏晨，”她轻声道，“等离了婚，我就彻底自由了。”
苏晨抚摸着她光滑的背脊，声音低沉而温柔：“离了也好，以后……跟着我吧。”
娄晓娥身体微微一震，猛地抬起头，眼眶有些湿润，惊喜、感动，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自卑交织在一起。
“我……”她咬着唇，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我毕竟结过婚，名声也不太好……我……我配不上你。”
在这个时代，离婚的女人，总是会被人指指点点。
苏晨这么优秀，她觉得自己像是沾染了污点。
苏晨低下头，轻轻吻去她眼角的湿润，目光深邃而认真：“在我眼里，你很好。”
他没有说太多华丽的辞藻，只是这简简单单的六个字，却像一股暖流，瞬间融化了娄晓娥心中所有的不安和自卑。
“苏晨……”她哽咽着，主动吻上了他的唇。
窗外的风雪似乎更大了，但屋内的温暖，却足以抵挡一切严寒。
娄晓娥觉得，自己这辈子做的最正确的一个决定，或许就是在那天晚上，主动敲响了苏晨的门。
而苏晨，看着怀中这个渐渐卸下心防，展露真性情的女人，嘴角也勾起一抹温柔的笑意。
他知道，从今往后，这个女人，将是他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午夜，娄晓娥就悄悄起身了。
苏晨没有睁眼，只是将她往怀里又揽了揽，鼻尖是她发间的馨香。
“我得走了，天亮了怕人瞧见。”娄晓娥的声音带着一丝刚睡醒的慵懒，还有几分不舍。
苏晨“嗯”了一声，在她额头印下一吻：“路上小心。”
感受着怀里的温香软玉消失，苏晨才睁开眼。
娄晓娥走了，苏晨的心却因为昨夜的温存而熨帖。
他现在不缺钱，不缺票，系统空间里物资堆积如山，但这些东西，总得想办法变现，或者转换成更稳妥的硬通货。
这个年代，什么最保值？除了那些稀缺的古董字画，恐怕就是黄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