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我明白。”何大清站起身,恭恭敬敬地给聋老太太鞠了一躬,“老太太,大恩不言谢,柱子和雨水,就拜托您了。”
“嗯。”聋老太太应了一声,重新闭上了眼睛,仿佛又入定了。
何大清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走到院子里,回头看了一眼聋老太太那紧闭的屋门,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他走到中院,看见苏晨正从外面回来,手里提着一网兜的菜。
何大清脚步顿了顿,犹豫了一下,还是主动打了个招呼:“苏晨……同志,多谢你提醒雨水。”
苏晨闻声停下脚步,看着何大清,淡淡一笑:“小事,何师傅,这是要走了?”
“嗯,明天就走。”何大清点了点头,神色比之前在傻柱屋里时,要轻松了不少。
他看了一眼苏晨手里的菜,有鱼有肉,不由得在心里感慨,这年轻人,是真有本事。
“那……何师傅一路顺风。”苏晨客气了一句。
何大清张了张嘴,想再说点什么,最终还是化作一声叹息,摆了摆手,径直往前院去了。
他得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保城那边,白寡妇还等着他呢。
何大清终究是走了,天蒙蒙亮就提着一个包袱,没跟任何人道别,悄无声息地消失在胡同口。
苏晨照例早醒,院里静悄悄的。
他在脑海中默念签到。
叮!恭喜宿主签到成功,获得精品五花肉五百斤,优质大米一千斤,白面一千斤,各类时令蔬菜一百斤,高级点心匣子十盒,飞鸽牌自行车票一张,现金五百元。
东西不少,苏晨念头一动,大部分物资便收入系统空间,只留下一些蔬菜和一小块肉,准备做早饭。
自行车票倒是意外收获,这年头,自行车可是稀罕物,不比后世的小汽车差。
他刚洗漱完毕,正准备生火,前院就传来一阵嘈杂声。
“傻柱!何雨柱!你个天杀的给我滚出来!”
是许大茂。
苏晨眉头微动,走到中院月亮门,果然看到许大茂领着一个五十来岁,与他有几分相似,但面容更为倨傲的老头,气势汹汹地往傻柱家冲。
更引人注目的是,他们身后还跟着两个公安同志。
“许大茂,你他妈的一大早嚎丧呢!”傻柱显然是被吵醒了。
“何雨柱!”许大茂他爹,许富贵,往前一步,指着傻柱的鼻子,“你个小畜生!打了我儿子,还想不认账?今天非让你进去蹲号子不可!”
“爸,跟他废什么话!”许大茂从他爹身后闪出来,手里扬着一张纸,眼底藏着怨毒,“何雨柱,你看看这是什么!医院的诊断证明!铁证如山!”
他把那张纸抖得哗哗响:“医生说了,我……我这辈子都生不了孩子了!是因为下体受过重伤,有暗伤,早就落下的病根!就是你,就是你这些年一次次下黑脚,把我给踹绝户了!”
“什么?”傻柱一愣,随即怒道:“许大茂,你放你娘的屁!老子是踹过你,可那是你欠揍!绝户?你他妈少往老子身上泼脏水!”
“公安同志,你们看看,他还敢狡辩!”许大茂转向那两位公安。
“他亲口承认打过我!这诊断证明上写得清清楚楚,我这伤就是长期外力击打造成的!不是他是谁?”
其中一位年龄稍大的公安上前一步,面容严肃:“何雨柱,许大茂同志报警称你故意伤害,导致其身体受到损伤,请你跟我们回派出所接受调查。”
“我不去!我没干过!”傻柱脖子一梗,就要往回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