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秦淮茹!你们……你们在干什么?!”杨厂长气得浑身发抖,指着两人,声音都变了调。
这简直是奇耻大辱!在他眼皮子底下,厂里竟然发生这种败坏门风的事情!
许大茂魂都快吓没了,哆哆嗦嗦地跪倒在地,连滚带爬地挪到杨厂长脚边,抱着他的腿就哭嚎起来。
“厂长!杨厂长!冤枉啊!我是被冤枉的!是她!是秦淮茹勾引我的!”
“她说她家里困难,孩子多,想跟我借点白面,约我到这里,然后就……就对我动手动脚!我一时糊涂,才犯了错!厂长,您明察啊!”
他这番话,把所有责任都推到了秦淮茹身上。
“你放屁!”
一声暴喝,如同平地惊雷。
傻柱眼睛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他本就因为苏晨的事憋着一肚子火。
此刻见许大茂如此污蔑他心目中的秦姐,那股邪火再也压不住,一个箭步冲上去,蒲扇大的巴掌直接扇在许大茂脸上。
“啪!”
清脆响亮的一巴掌,许大茂惨叫一声,整个人被扇得陀螺般转了半圈,一屁股墩在地上,嘴角立刻见了红。
“许大茂,你个没卵蛋的玩意儿!敢做不敢当!秦姐一个寡妇,拉扯几个孩子多不容易。”
“你他妈的还往她身上泼脏水!老子今天非撕了你的狗嘴!”傻柱怒不可遏,还要再上。
“住手!何雨柱!”杨厂长厉声喝止。他虽然也觉得许大茂不是东西,但傻柱当着他的面打人,也太不像话。
李爱民也赶紧拉住傻柱:“傻柱,冷静点!有话好好说,别动手!”
傻柱胸膛剧烈起伏,狠狠瞪着许大茂,唾了一口:“呸!孬种!”
秦淮茹此时已经勉强整理好了衣裳,头发散乱,脸上挂着泪痕,肩膀不住地颤抖。
她跪坐在地上,双手掩面,哭得梨花带雨声音哽咽:“厂长……不是许大茂说的那样……是他……是他约我来的,说有点粮食和肉,看我家里困难,帮衬我一下……”
“我……我没想到他存了这种心思……呜呜呜……我一个寡妇,我对不起东旭,我对不起孩子们……”
她哭得肝肠寸断,那柔弱无助的样子,加上她此刻衣衫虽然整理过,但依旧有些凌乱,领口处露出一小片雪白的肌肤,被泪水浸湿的鬓发贴在脸颊上,更显得楚楚可怜。
李爱民的目光在秦淮茹身上停留了片刻。
他以前对秦淮茹的印象,就是一个普通的车间女工,顶了死鬼丈夫岗的寡妇。
可今天这么一看,这秦淮茹哭起来,竟有几分说不出的风情。
那张略显憔悴的脸,因为泪水的洗礼,反而显得格外惹人怜爱。
尤其是她那微微敞开的领口,虽然很快被她自己拉拢,但那一瞬间的春光乍泄,以及她身体微微的颤抖,都让李爱民心里泛起一丝异样的涟漪。
这女人,没想到细看之下,身段是身段,模样是模样,尤其是那双眼睛,水汪汪的,像是会说话。
李爱民心里暗忖:这秦淮茹,倒也不是寻常的庸脂俗粉,有那么点意思。
难怪许大茂这种货色也敢打她的主意。
不过,许大茂这小子,也太不是东西了,趁人之危,还倒打一耙。
李爱民看着秦淮茹那哭得红肿的眼睛,和那副我见犹怜的模样,心里那点异样的感觉又冒了出来。
他皱了皱眉,开口道:“杨厂长,我看这事儿,许大茂肯定是主犯。”
“秦淮茹同志一个寡妇,家里确实困难,许大茂很可能是利用了这一点,威逼利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