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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埃里的向阳花 全集

黑凤梨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二十岁,我放弃了大学,用我孱弱的身体撑起了这个家。每一次,他们伸手要钱时都笑容满面。妈总说:囡囡最争气,以后全家都指望你。从此,我成了亲戚邻里口中别人家的孩子,弟弟眼中无所不能的姐姐。我的付出,他们都看在眼里,疼在心里。直到那年冬天,我高烧不退,蜷缩在出租屋里冰冷的床上,他们却为给弟弟凑首付买婚房,翻遍了我的现金积蓄,只留下一句:你们姐弟情深,这点小事不会在意的吧?后来我打通妈的电话,求她来看看我。电话那头,她却不耐烦地打断:知道了知道了,你弟这终身大事要紧!你又不是三岁小孩,躺躺就好了,别添乱!隔了两日,妈终于来了。她还带着一份医院诊断书:囡囡,医生说你这病不太好治……你之前买的那份重疾险的受益人,还是我们吧?那份保险是我刚成年时...

主角:囡囡耀辉   更新:2025-06-05 18: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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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囡囡耀辉的女频言情小说《尘埃里的向阳花 全集》,由网络作家“黑凤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二十岁,我放弃了大学,用我孱弱的身体撑起了这个家。每一次,他们伸手要钱时都笑容满面。妈总说:囡囡最争气,以后全家都指望你。从此,我成了亲戚邻里口中别人家的孩子,弟弟眼中无所不能的姐姐。我的付出,他们都看在眼里,疼在心里。直到那年冬天,我高烧不退,蜷缩在出租屋里冰冷的床上,他们却为给弟弟凑首付买婚房,翻遍了我的现金积蓄,只留下一句:你们姐弟情深,这点小事不会在意的吧?后来我打通妈的电话,求她来看看我。电话那头,她却不耐烦地打断:知道了知道了,你弟这终身大事要紧!你又不是三岁小孩,躺躺就好了,别添乱!隔了两日,妈终于来了。她还带着一份医院诊断书:囡囡,医生说你这病不太好治……你之前买的那份重疾险的受益人,还是我们吧?那份保险是我刚成年时...

《尘埃里的向阳花 全集》精彩片段

二十岁,我放弃了大学,用我孱弱的身体撑起了这个家。

每一次,他们伸手要钱时都笑容满面。

妈总说:囡囡最争气,以后全家都指望你。

从此,我成了亲戚邻里口中别人家的孩子,弟弟眼中无所不能的姐姐。

我的付出,他们都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直到那年冬天,我高烧不退,蜷缩在出租屋里冰冷的床上,他们却为给弟弟凑首付买婚房,翻遍了我的现金积蓄,只留下一句:你们姐弟情深,这点小事不会在意的吧?

后来我打通妈的电话,求她来看看我。

电话那头,她却不耐烦地打断:知道了知道了,你弟这终身大事要紧!

你又不是三岁小孩,躺躺就好了,别添乱!

隔了两日,妈终于来了。

她还带着一份医院诊断书:囡囡,医生说你这病不太好治……你之前买的那份重疾险的受益人,还是我们吧?

那份保险是我刚成年时,她就催着我去买的。

受益人那一栏,她让我填了她和爸的名字。

确认好受益人她就走了。

手机在枕头边嗡嗡震动,屏幕亮起是弟弟林耀辉。

姐,这个月生活费你还没打过来呢?

我女朋友看上一支新色号的口红,等着我买呢。

我手指在屏幕上划拉了几下,回他:知道了。

耀辉秒回:快点啊,人家等着呢。

后面跟了个龇牙咧嘴的笑脸。

没过两分钟,妈王秀莲的微信语音也来了。

我点开,是她一贯温和的声音:囡囡啊,耀辉那孩子说话就是不过脑子,你别跟他计较。

不过他女朋友催得紧,你要是手头方便,就早点把钱给他转过去,别让人家姑娘不高兴。

我盯着天花板上那块巴掌大的霉斑,不知说什么好。

方便?

我连床都快下不了了,怎么方便?

这身体,大概就是从给耀辉攒大学学费的时候开始垮的。

他考了个三本,学费死贵。

我那时候白天在饭店端盘子,晚上去夜市摆摊,凌晨还要去给菜市场卸货。

有一次太困了,从货车上摔下来,额头磕破了,缝了好几针。

妈来看我,掉了几滴眼泪:囡囡受苦了,都是为了这个家。

等你弟弟毕业了,找到好工作,你就享福了。

耀辉也来了,站在一边低着头,小声说了句:姐,谢谢你。

那时候,我还真信了。

我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骨头像要散架一样。

套上那件领口都洗松了的旧外套,准备去巷子口的ATM机取钱。

卡里应该还有些钱,够交房租,还能买点止咳药。

最近咳得厉害,经常整夜整夜地咳,胸口还闷得慌。

外面的风刮得呼呼响,吹在脸上生疼。

我裹紧了外套,慢慢往外走。

巷子口的ATM机前没人。

我插卡,输密码。

冰冷的按键硌得手指头疼。

取钱的时候,我又忍不住一阵猛咳,胸口撕扯着疼。

咳完,嘴里还有一股甜腥味。


我赶紧用手背抹了抹嘴角,不想让人看见。

取的钱,正好是耀辉要的数目。

我习惯性地查了一下余额。

屏幕上跳出来的数字,让我愣住了。

钱少了。

不是少了一点,是少了一大笔。

那笔钱,够我在这里租大半年的房子了。

我站在ATM机前,冷风一个劲儿地往脖子里灌。

后背不知道什么时候出了一层冷汗。

我的钱……我的救命钱,去哪儿了?

我捏着那张ATM机吐出来的凭条,手抖个不停。

上面的数字,清清楚楚,不会错。

我跌跌撞撞地跑回出租屋,关门后第一件事就是给王秀莲打电话。

电话响了好几声,她才接。

妈,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一点:我卡里怎么少了一大笔钱?

是不是你拿去用了?

电话那头顿了一下,然后是她有些含糊的声音:哦……那个钱啊……是妈拿了。

拿去做什么了?

我追问,心怦怦直跳。

那是我省吃俭用,从每个月的工资里一点点攒下来的,准备用来买进口药的。

医生说,那种药虽然贵,但对我这种病,效果会好一些。

这不是……这不是耀辉看上了一辆小轿车嘛。

他说有了车,以后接送女朋友也方便,出门办事也有面子。

妈寻思着,你弟弟年纪也不小了,这终身大事要紧,就先帮他把车的定金给交了。

王秀莲的语气很平淡,好像在说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我气得说不出话。

你放心,她又补了一句:耀辉说了,等他以后挣了钱,这钱肯定会还给你的。

还?

他拿什么还?

他连生活费都要我给。

妈!

我声音控制不住地拔高了:那是我看病的钱!

是我的救命钱!

哎呀,囡囡,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呢!

王秀莲的语气也有些不耐烦了:医生不也说了嘛,你这病是慢性病。

虽然不好治,但一时半会儿也死不了人。

再说了,那些进口药贵得要死,谁知道吃了管不管用?

你现在病着,也用不上那么多钱,在家里好好养着就行了。

耀辉买车是正经事,关系到他下半辈子的幸福,你当姐姐的,就不能多为弟弟想想吗?

我再也听不下去,直接挂了电话。

胸口堵得厉害,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

我爸林建国这时候推门进来了,手里提着一个塑料袋,里面装着两个蔫了吧唧的苹果。

他把苹果放我床头的小桌上,小声说:囡囡,爸给你买了点水果,你吃点。

然后,他又从洗得发白的中山装内口袋里,掏出几张叠得整整齐齐的零钱,塞到我手里:这点钱你先拿着,想吃什么就自己去买点,别太亏待自己。

我摊开手掌,是几张十块二十块的票子,加起来也就两三百块。

我看着他布满血丝的眼睛,没说话。

他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就转身出去了。


这点钱,够我买几天的药?

晚上,死寂了很久的家庭微信群突然热闹起来。

是弟媳张莉莉,她在群里一连发了好几张崭新小轿车的照片,还配了一段语音,声音嗲嗲的:新车终于到手啦!

银色的,耀辉说这个颜色最配我的气质!

以后出门逛街回娘家都方便多啦!

真心感谢我英明神武的好婆婆,还有我最最争气的大姑姐!

爱你们哟!

下面立刻跳出一堆亲戚的点赞和恭维。

王秀莲在群里回了个咧嘴笑的表情,然后发了一段话:莉莉喜欢就好,都是一家人,应该的。

耀辉和莉莉好好的,妈就放心了。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手机屏幕上那些刺眼的文字和图片,喉咙里一阵阵发痒,一股难以抑制的咳嗽感猛地涌了上来。

我赶紧用手捂住嘴,咳得撕心裂肺,感觉五脏六腑都要被震碎了。

咳得太用力,一股浓重的腥甜味直冲喉咙,我赶紧抓过床边的垃圾桶,一口鲜血咳了出来,溅在白色的塑料袋上。

咳了好一会后,我瘫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我尝试着给王秀莲发了条微信,问她能不能先借我点钱看病,我真的很难受。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回过来:囡囡啊,不是妈不帮你,家里真的一分钱都没有了。

耀辉结婚才是头等大事,你再忍忍,别再给家里添乱了啊。

我看着那条微信,眼前一阵阵发黑,感觉自己快要死了。

咳血之后,我感觉整个人都虚脱了。

王秀莲那条微信,像最后一根稻草,压垮了我。

我躺在床上,呆呆望着天花板,脑子里一片空白。

或许,就这么死了,也好。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被敲响了。

我没力气应声。

门外的人好像有些着急,敲门声越来越响。

最后,门吱呀一声被强行推开了。

是顾医生,社区的顾北辰医生。

他额头上渗着细密的汗珠,看到我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脸色都变了。

林晚星?

林晚星你怎么样?

他快步走过来,蹲在我床边,轻轻拍了拍我的脸。

我迷迷糊糊睁着眼睛,看到他焦急的眼神。

顾……顾医生……我声音沙哑得厉害。

你感觉怎么样?

哪里不舒服?

他一边问,一边拿出听诊器。

我摇摇头,想说没事,却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

顾医生立刻扶我坐起来,帮我顺着背。

等我缓过劲来,他脸色凝重地说:不行,你这个情况必须马上去医院。

我苦笑了一下:去医院……没钱啊……顾医生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什么。

他没再多说,只是扶着我,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钱的事情我来想办法,你现在最重要的是保命。

他就这样,把我送到了医院,还垫付了入院的押金和一些初步的检查费。

我躺在医院的病床上,看着白色的天花板,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一个素不相识的医生,却比我的亲人还要关心我。


第二天,王秀莲和林建国来了。

王秀莲一进病房,眼圈就红了,拉着我的手,声音哽咽:囡囡啊,都怪妈不好,妈不该说那些话气你。

你怎么就住上院了呢?

也不跟家里说一声,吓死妈了。

我看着她,没说话。

林建国站在一边,也是一脸的愁容:是啊,晚星,有什么事跟家里说,别一个人硬扛着。

王秀莲抹了抹眼泪,提了提床头柜上那个保温桶:妈给你炖了鸡汤,你快趁热喝点,补补身子。

那鸡汤,跟我上次喝的差不多,寡淡无味。

她坐在我床边,开始絮絮叨叨地说着家里的事,说耀辉的婚事又有了什么新进展,说莉莉家又提了什么要求。

我闭着眼睛,假装睡着了。

她说了半天,见我没什么反应,话锋一转,小心翼翼地问:囡囡啊,你看你这住院,也是一笔不小的开销。

你是怎么……怎么凑到钱的啊?

是不是……是不是手里还有点积蓄没跟妈说实话啊?

林建国也在旁边帮腔:是啊,晚星,你要是还有点钱,就先拿出来治病。

不够的话,我们再一起想办法。

耀辉那边,也让他别催你了。

我睁开眼睛,看着他们俩:我没钱。

是顾医生帮我垫的。

王秀莲和林建国对视了一眼,眼神里都有些不自然。

哦……是这样啊……王秀莲干笑了一声:那可真是麻烦人家顾医生了。

等你有钱了,可得好好谢谢人家。

他们又坐了一会儿,说了一些不痛不痒的安慰话,就走了。

下午,林耀辉带着张莉莉也来了。

张莉莉一进病房,就夸张地扇了扇鼻子:哎呀,这味儿真难闻。

姐,你这病房条件也不怎么样嘛。

林耀辉瞪了她一眼,让她少说两句。

他走到我床边,脸上带着点不耐烦:姐,妈说你住院了,我来看看你。

你怎么样啊?

没什么大事吧?

死不了。

我淡淡地说。

那就好。

林耀辉松了口气:那个……姐,我跟莉莉结婚的事,你可别忘了啊。

妈说你手里好像还有点钱,你看能不能再支援我一点?

我跟莉莉想换个大点的钻戒。

张莉莉也在旁边娇滴滴地说:是啊,姐,耀辉可是你唯一的弟弟。

他结婚,你这个当姐姐的,总不能太小气吧?

我听说顾医生帮你垫了医药费,那你自己的钱不就省下来了嘛。

正好拿来给耀辉买钻戒,多好。

我看着他们俩,突然觉得很想笑,只送出一个字:滚。

林耀辉和张莉莉都愣住了。

你说什么?

林耀辉的脸一下子涨红了。

我说,滚出去。

我又重复了一遍。

林晚星!

你别给脸不要脸!

张莉莉尖叫起来。

顾医生恰好在这个时候进来查房,看到病房里的情景,皱了皱眉。

病人需要休息,请你们先出去吧。


他对林耀辉和张莉莉说。

林耀辉还想说什么,被顾医生一个眼神制止了。

他们俩悻悻地走了。

病房里终于安静下来。

这个所谓的家,还有什么值得我留恋的呢?

王秀莲他们消停了两天。

这两天,病房里很安静,只有顾医生每天会按时过来查房,问问我的情况。

我以为他们终于肯放过我了。

结果,第三天早上,病房门就被推开。

王秀莲林建国,还有林耀辉,三个人一起走了进来。

他们脸上的表情都有些沉重,像是做了什么重大的决定。

囡囡啊,王秀莲一开口,眼圈就红了:妈跟你爸,还有耀辉,我们商量过了。

你这病,不能再拖下去了,得赶紧治。

林建国也板着脸,点了点头:是啊,晚星,身体要紧。

钱的事,我们再想想办法。

林耀辉站在他们身后,低着头,没吭声。

我看着他们,心里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囡囡,王秀莲拉住我的手:咱们家不是还有一套老房子吗?

就是你爷爷奶奶以前住的那套,房产证上写的是你的名字。

你看……要不,咱们把那套房子卖了,给你治病?

剩下的钱,还能给你弟弟……我不卖。

我没等她说完,就直接打断了她。

那套老房子,是王秀莲反复强调,是去世的爷爷奶奶特意留给我的。

她说爷爷奶奶最疼我这个孙女,怕我以后没个依靠。

那是他们留给我唯一的念想了。

为什么不卖?

王秀莲的调门一下子高了起来,眼里的红血丝更明显了:现在是你这条命要紧,还是守着那套破房子要紧?

再说了,那房子本来就是林家的,是你爷爷奶奶留给你的!

现在拿出来给你治病,给你弟弟办婚礼。

也算是天经地义!

林建国也沉下脸,语气严厉起来:林晚星,你怎么这么不懂事!

你妈这都是为了你好!

难道你想眼睁睁看着自己没钱治病,活活拖死吗?

林耀辉也终于抬起头,看着我:姐,你就听爸妈的吧。

那房子卖了,不仅能给你治病,还能……还能帮我把婚结了。

我跟莉莉都商量好了,等我结婚后,事业稳定了,我一定好好孝顺你,给你买个更大的房子,好不好?

我看着他们三个人,一个哭,一个骂,一个求。

他们说得那么理直气壮,好像我如果不卖掉那套房子,就是大逆不道,就是自私自利,就是这个家的罪人。

我病得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还要听他们在这里一句接一句地逼我。

我感觉胸口闷得发慌,头也一阵阵地发晕。

……那房子卖了,我的病就能好吗?

我声音沙哑地问。

当然能好!

王秀莲立刻接话:只要有钱,什么病治不好?

医生说了,你这病就是缺钱养着。

……那耀辉结婚,就差这点钱吗?

我又问。

可不是嘛!


林耀辉赶紧说:就差这临门一脚了!

姐,你帮帮我,我以后一定加倍报答你!

我看着他们期盼的眼神,突然觉得很累,很累。

或许,他们说得对。

房子卖了就卖了吧。

……好,我闭上眼睛,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我卖。

听到我这句话,病房里的气氛瞬间不一样了。

王秀莲立刻破涕为笑,拉着我的手说:哎呀,我的好囡囡,妈就知道你最懂事了!

你放心,卖了房子,妈一定给你找最好的医生!

林建国的脸色也缓和下来,点了点头:这就对了。

林耀辉更是喜形于色,连声说:谢谢姐!

谢谢姐!

他们开始兴高采烈地讨论着怎么卖房子,找哪个中介,能卖多少钱。

耀辉甚至开始盘算着用卖房的钱,除了给他结婚,还能不能再给他换辆好点的车。

他们说了很多,没有一句是真正关心我的病情。

我只是默默地听着,心一点点沉下去,沉到海底,再也浮不上来。

晚上,王秀莲让我回家去取房产证和户口本,说明天一早就去找中介,尽快通过本人办理出售老房子。

我拖着病弱的身体,回到了那个所谓的家。

他们都不在家,屋里冷冰冰的,没有一点人气。

我走到我的小房间,拉开抽屉,准备找房产证。

抽屉里很乱,堆着一些杂物。

我翻找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床底下那个积满灰尘的旧木箱。

那是妈以前用来放旧衣服的箱子,后来不用了,就一直塞在床底下。

房产证和户口本会不会在里面呢?

我把箱子拖了出来,打开。

里面除了一些破旧的衣服,还有一个用干净手帕仔细包裹着的小布包。

我以前从来没见过这个布包。

我好奇地打开布包。

里面是一张泛黄的黑白照片,还有几封叠得整整齐齐的信。

照片上,是一个很年轻的女人,眉眼温婉,抱着一个襁褓中的婴儿。

她笑得很温柔,但又带着一丝化不开的忧伤。

那个女人,不是王秀莲。

那个婴儿……看起来很像我小时候的样子。

照片的背后,用钢笔写着一行娟秀的小字:吾儿晚星,愿你一生平安喜乐。

苏婉君。

我的心猛地一跳。

苏婉君?

晚星?

我颤抖着手,打开了那些信。

信封已经很旧了,邮戳也模糊不清,但信纸上的字迹,和照片背后的字迹一模一样。

那是苏婉君写给王秀莲的信。

信里,苏婉君详细地讲述了她的不幸遭遇,她未婚先孕,被男人抛弃,身患重病,无力抚养刚出生的女儿。

她把女儿托付给了她最好的朋友王秀莲。

她把自己名下唯一的一套老房子,过户到了女儿晚星的名下,作为女儿将来的依靠。

她还给女儿留了少量的备用金,由监护人王秀莲看管使用。

信的末尾,是苏婉君对王秀莲的千恩万谢和苦苦哀求,求她一定要把晚星当成自己的亲生女儿一样看待,一定要让晚星平安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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