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片刻,身穿铠甲,手持武器的侍卫把醉红楼团团围住。
我冷冷地看着下面跪了一地的人,竟无一人开口。
清欢气的小脸鼓了起来,抱住了我的手臂委屈地说道:“就是赵景明他们几个……”我宠溺地看着她,轻轻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安心。
我一个眼神,几名侍卫立刻像拎小鸡一样将赵景明拎了起来,按跪在我面前。
他顾不得身上的骚臭味,磕着头求饶:“千岁爷,是江映月拿着您的折扇蒙蔽我们,让我们给她出头。”
周文渊闻声,也跟着磕头附和。
“两位哥哥,你们不能这样啊,是你们主动说要替我出气的。”
沈映月哭得妆容尽退。
互相推诿,有意思。
我暂且先略过了她,向另外二人说道:“沈映月冒充我义女,是逃不了了。”
“但你们两人……”他们没有半分犹豫,开始推脱。
“是赵景明听了江映月的抱怨,就说要给清欢教训。”
“不,不是这样的,我只是一说,是周文渊,是他利用家里的关系伪造了清欢的籍契,这才害得清欢妹妹被抓进来的。”
“但这一切都是因为江映月她骗我们,我们也是为了保护您的女儿啊。”
赵景明为逃脱罪责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清欢急着直跳脚:“你们,你们,她说你们就信了吗?”
“自己没有脑子吗?”
我被她可爱的模样逗得几乎绷不住,好不容易控制住表情,冷冷地对两人说道:“知道该怎么办了?”
两人一愣,转向清欢疯狂磕头求饶。
“清欢妹妹,是我们的错,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直到磕得头破血流,清欢有些不忍地看向我。
我才说道:“刚刚你们用了哪只脏手轻薄清欢,押他上台的?”
赵景明和周文渊挣扎着喊:“千岁爷,我们是官宦子弟,您不能如此!”
我冷笑一声:“官眷?
你们拿父辈的官声作抵押时,可曾想过自己还是官眷?”
“逼良为娼,你们以为你们父亲的乌纱帽还保得住吗?”
他们彻底绝望,瘫软在地。
我们提刑司有提刑司的做法,断手,可不是普通的断手。
侍卫按照我的吩咐,将他们的手臂一小节一小节地打碎,确保他们生不如死顿时骨骼断裂的脆响和撕心裂肺的哀嚎响起。
外出公干这段时间这嚎叫声听的少了,现在不禁有些兴奋。
剧痛之下他们还不忘高喊几句:“江映月你这个贱人!
你害死我们了!”
鲜血溅到我唇边,我忍不住扬起嘴角。
场面过于惨烈,清欢吓得躲在了我身后,我把手背后面,悄悄地握住了她冰冷的手。
沈映月被这惨状吓得面如死灰,浑身抽搐,几乎晕厥。
她趴在地,绝望地爬向孙策云。
我审视着她冷笑问道:“又是哪条腿绊倒了清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