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字。
这是国家级保密科考队,很久之前我为了陈南拒绝了他们的邀请。
可没想到最后竟然是他们接纳了我。
看着手机上发来的三天后的航班短信,我这才松了一口气。
陈南拎着餐盒进来时,我刚放下手机。
看见我的动作,他随口问了一句:
“在干什么?”
我收敛了脸上的笑意,把手机往里塞了塞,淡声道:
“没干什么。”
陈南看着自从他进来就面无表情的女人,心里有些烦闷不安。
他把饭放到桌子上,刚想开口说些什么,专属于盛月的铃声响起。
“阿南,不是说好要来陪我选戒指的吗?你去哪了?”
挂了电话,陈南头也不回的离开。
“我今天还有事要忙,等你恢复好了我来接你。”
可是直到出院那天,他都没有出现。
自从盛月出现后,忙成了他的口头禅。
忙着照顾生病的盛月,忙着带盛月出去玩。
他的所有时间都留在了盛月身上,留给我的只有一次次离开的背影。
可这一次,我不会再等他了。
住院的这些天,只有一个护工照顾我。
中午护工给我打饭回来时,羡慕的说起和我在同一层的盛月:
“听说因为她住不惯普通病房,她老公在她手术时花高价找来设计师重新装修了病房,而且她的每一顿饭都是她老公询问过营养师后亲自做的。”
“听说她老公还是个总裁,天天那么忙还坚持每天三次来看她,晚上也要一直陪着。”
我食不知味的吃着从医院买来的盒饭,忽然想起,我从未被他这样放在心上过。
三年前,我在的科考队发生意外,全队被埋在雪崩下。在失温前,我靠着最后一点意识给陈南拨去了电话。
可他接通后的第一句话竟是埋怨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