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门缝,我看到他的眼神,没有一丝爱意。我闭上眼,铺天盖地的委屈席卷而来。
冰凉的麻药推入体内,陈南看着我,全然不记得我对麻药免疫。
粗大的针头刺进脊背,骨髓穿刺的剧痛让我浑身痉挛。
我想开口说麻药没有起效,却被一旁的护士死死捂住嘴。
口腔里的软肉被我咬烂,鲜血顺着唇角流出。
陈南走过来,语气中带着安抚:
“我让医生给你加大了麻药的计量,不会痛的。”
我死死咬住牙关,闭上眼不再看他。
三年前我做清宫手术时和他说过我对麻药免疫,当时的他抱着我双眼通红,说再也不会让我受伤。
可如今我身上的伤全拜他所赐。
躺在另一张病床上的盛月发出几声呢喃,陈南快步走过去,厉声呵斥:
“麻醉师呢?月月不是打了麻药吗!为什么还会有反应?”
医生满头大汗的告诉陈南这是打完麻药的正常反应,可他还是不放心。
“手术先暂停,去把全市最好的麻醉师找来。”
“陈先生,骨髓已经抽出了,再不快点进行手术的话就要二次抽取了。”
看着我苍白的脸色,陈南迟疑两秒,对盛月的心疼还是打败了这短暂的犹豫。
“月月怕疼,安琳打了麻药没关系。”
我闭上眼,心里的情绪抽离。
医生还想说些什么,却被陈南打断:
“我找你们就是为了保证月月的安全,其他一切你们都不用管。”
一个小时后,助理带着麻醉师来到手术室。
粗大的针头再次扎进我的体内,可这一次,在巨大的疼痛下,我彻底晕死过去。
03
再次醒来,偌大的病房只有我一人。
我强撑着身体拿出手机,科考队的入队邀请发了过来。
匆匆扫了两眼,我快速签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