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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带回个未婚妻,我听到了他心声春桃夏荷全局

春桃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摄政王下朝回府,带回个清倌人。满京城都传,那是他早年流落民间时私定的未婚妻。茶楼赌坊开了盘口,赌王妃几日之内会被休弃。我正盘算着签和离书该要他多少银两时,突然听见他的心声:完蛋完蛋,我的小宝贝好像不开心了!哪个天杀的出的馊主意?现在坦白是请来教我弹琵琶的还来得及吗?……三月的京城,桃花开得正盛。我倚在窗边,静静看着春日里的桃花簌簌落下。“王妃不好了!”春桃提着裙摆小跑进来,“王爷、王爷他带了个女子回府!”我手指一顿。心想这一天终于还是要来了吗?“哦?什么样的女子?”“外面都在流传,这个女子可能是王爷早些年间在民间定下的未婚妻。有人看见王爷是从醉仙楼里接出来的,应该是个清倌儿,据说还弹了一手好琵琶。”春桃说着说着就小心翼翼地看了我一眼...

主角:春桃夏荷   更新:2025-05-29 13: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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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春桃夏荷的其他类型小说《摄政王带回个未婚妻,我听到了他心声春桃夏荷全局》,由网络作家“春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摄政王下朝回府,带回个清倌人。满京城都传,那是他早年流落民间时私定的未婚妻。茶楼赌坊开了盘口,赌王妃几日之内会被休弃。我正盘算着签和离书该要他多少银两时,突然听见他的心声:完蛋完蛋,我的小宝贝好像不开心了!哪个天杀的出的馊主意?现在坦白是请来教我弹琵琶的还来得及吗?……三月的京城,桃花开得正盛。我倚在窗边,静静看着春日里的桃花簌簌落下。“王妃不好了!”春桃提着裙摆小跑进来,“王爷、王爷他带了个女子回府!”我手指一顿。心想这一天终于还是要来了吗?“哦?什么样的女子?”“外面都在流传,这个女子可能是王爷早些年间在民间定下的未婚妻。有人看见王爷是从醉仙楼里接出来的,应该是个清倌儿,据说还弹了一手好琵琶。”春桃说着说着就小心翼翼地看了我一眼...

《摄政王带回个未婚妻,我听到了他心声春桃夏荷全局》精彩片段

摄政王下朝回府,带回个清倌人。

满京城都传,那是他早年流落民间时私定的未婚妻。

茶楼赌坊开了盘口,赌王妃几日之内会被休弃。

我正盘算着签和离书该要他多少银两时,突然听见他的心声:完蛋完蛋,我的小宝贝好像不开心了!

哪个天杀的出的馊主意?

现在坦白是请来教我弹琵琶的还来得及吗?

……三月的京城,桃花开得正盛。

我倚在窗边,静静看着春日里的桃花簌簌落下。

“王妃不好了!”

春桃提着裙摆小跑进来,“王爷、王爷他带了个女子回府!”

我手指一顿。

心想这一天终于还是要来了吗?

“哦?

什么样的女子?”

“外面都在流传,这个女子可能是王爷早些年间在民间定下的未婚妻。

有人看见王爷是从醉仙楼里接出来的,应该是个清倌儿,据说还弹了一手好琵琶。”

春桃说着说着就小心翼翼地看了我一眼。

乍一下听到这么长一串,我有些吃惊。

看着春桃隐忍的神情,我就知道春桃现在很是气愤。

“王妃,您不生气吗?”

春桃小心翼翼地问。

“生气?

我为何要生气?”

我轻轻抚过窗棂上的雕花,“王爷要带什么人回府,那是他的自由。”

求婚多年,他对我总是如此冷淡。

久而久之,我也对他的事没那么上心了。

正说着,夏荷匆匆进来:“王妃,外头都传疯了!

茶楼赌坊开了盘口,赌您几日之内会被休弃!”

我正在写字的手微微一顿,头也不抬地问:“赔率如何?”

“一、一赔五……那七日呢?”

“一赔三……”听到这里我眼睛一亮,转身从柜中取出一个小匣子,数出几张银票递给她:“去给我压七日,记得要分散着压,别让人看出是我的手笔。”

夏荷捧着银票,目瞪口呆:“王妃……您这是……赚钱呀!”

我笑得眉眼弯弯,“既然全京城都等着看我的笑话,甚至还下了赌注,那我不趁机赚上一笔?

以后和离之后,我也好更能自在快活。”

我已经开始盘算要多少赡养费合适。

城西那座宅子不错,再要几个铺面,每年收租就够花销的了。

再来我嫁妆里还留着几亩田地,到时候离开王府也能生活得很好。

“王、王爷回府了!”

门外小厮高声通报。

我整了整衣襟,端起王妃应有的端庄姿态。

片刻之后,萧景迈步入内。

男人面容俊美如刀削,眉目间自带三分肃杀之气,玄色的衣袍在阳光下泛着冷光,正是令朝野闻风丧胆的摄政王风范。

“王妃近日可好?”

萧景声音冷淡,目光甚至没有看向我。

我正要回答,忽然耳边响起一个截然不同的声音:完蛋完蛋!

本王的宝贝看起来不开心了!

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惹了她?

本王要诛他九族!

等等...好像是我自己?

该死!

哪个杀才出的馊主意说用激将法?

本王要把他发配边疆去挖煤!

不过我的小王妃今天怎么这么美?

这身湖蓝襦裙衬得她肌肤如雪,发间的珍珠步摇晃得本王心痒...分开这半个月,她有没有想我?

肯定想了!

昨晚本王梦见她偷亲我了!

晚膳做什么好呢?

虽然本王在军营吃腻了鱼,但我的宝贝最爱清蒸鲈鱼...传令下去,把全京城的鲈鱼都给本王买来!

挑最肥的!

我的王妃值得最好的!

我猛地抬头,惊疑不定地看向萧景。

男人的嘴唇分明没有动,依旧是一副冷若冰霜的模样。

“王妃?”

萧景微微蹙眉。

她怎么这个表情?

该不会真信了那些流言吧?

天杀的赵尚书,出的什么馊主意!

本王要把他女儿嫁给最丑的武将!

等等...王妃眼睛红了?

谁把她惹哭了?!

本王要把那些人剁碎了喂狗!

我眨了眨眼,确定这声音确实是从萧景珩那里传来的。

“王爷带回来的那位姑娘,”我试探性地开口,“听说与您有旧?”

萧景面色不变:“嗯,故人。

“啊啊啊她吃醋了!

她心里果然有本王!

这京城谁不知道摄政王妃是本王心尖上的肉?

那些造谣的都该拔舌下狱!

不过...她吃醋的样子真可爱,脸颊都鼓起来了,想亲...不行不行,现在坦白苏婷是请来教琵琶的是不是晚了?

我差点笑出声,急忙用袖子掩住嘴角。

“既然王爷迎回了真正的心上人,”我故意眨着无辜的大眼睛,“那王爷何时休妻呢?

这样我也好收拾行李啊。”

萧景的脸色瞬间阴沉如墨:“王妃慎言。”

休妻?!

谁敢让本王休妻?!

本王的王妃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

城西的宅子?

想都别想!

本王明天就把它买下来改成猪圈!

那些穷酸书生?

今晚就让他们去岭南吃荔枝!

我的王妃只能看我一个人!

我看着他表面冷若冰霜,内心暴跳如雷的反差,险些憋出内伤。

“既如此,妾身就不打扰王爷会客了。”

我故作忧伤地转身。

“站住。”

萧景突然道,声音里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我回头,只见男人眉头紧锁,似乎在挣扎着什么。

片刻后,他生硬地说:“晚膳...一起用。”

不准走!

本王命令你留下来!

我的王妃怎么能饿着?

厨房新来了个江南厨子,做的蟹粉狮子头全京城第一...等等,她最近是不是瘦了?

腰细得本王一只手就能握住...那些丫鬟怎么伺候的?!

今晚开始本王要亲自盯着她吃饭!

我点点头:“好。”

萧景似乎松了口,转身大步离开。

王爷离开后,我若有所思的看着他的背影,如果我听到的心声是王爷真实的想法的话,那看来王爷冷淡的外表下其实是霸总本色吗?

怪不得有时候总是做出一份三分薄凉,三分漫不经心的表情。

如此,那苏婷的到来应该也是另有隐情了,只不过既然他想装,我也可以陪他好好玩玩儿。


春日的皇家别苑里,海棠花开得正盛。

我执一柄团扇,慢悠悠地跟在萧景身后三步远的地方。

这是他定下的“夫妻距离”,说是怕我走路绊着。

“王爷今日好兴致呀!

往常不是都被公务耽搁,没有闲工夫出门踏青的吗?

今日竟肯陪我来这赏花宴。”

我望着他紧绷的后背轻笑。

萧景头也不回,嘴硬道:“母妃的意思。”

呵,女人,你以为本王会承认是特意推掉军务来陪你的吗?

不过看你偷笑的样子...该死的甜美!

这满园春色不及你眼角笑意万分之一!

我抿唇忍笑,忽然听见身后传来熟悉的谈笑声。

转头望去,父亲正带着十几位青衫书生沿着花径走来。

那些书上看到我都纷纷冲我微笑致意。

为首的陈公子是父亲最得意的门生,也是我指点过最多的公子。

他手中持的那卷名篇,甚至是我上次指过的那卷。

“沈小姐。”

陈公子看到我眼前一亮,正想上来打个招呼,但却被身边的同伴一拉。

同伴冲他使了使眼色,陈公子便注意到萧景阴沉沉的扫过来的视线。

这群蝼蚁也配直视我的女人?

那卷书上居然有她批注的笔迹...今晚就烧了全京城的书!

不,等等...先让这群书生抄写一万遍《男戒》!

书生们注意到萧景不善的眼神纷纷的后退了一步。

我的父亲在书生们的最后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往后踉跄了一步。

面露不解的往前望了望,看到萧景的高大身影一下心中了然。

我自然远远的也对上了父亲的眼神。

瞧着有趣,故意冲他们福了福身。

“今儿天气好,大家伙儿都在踏青,就不谈学问的事儿了,大家可以玩的开心些。

在自然之中,回归本真感受才是最重要的。”

书生们一听这话,顾不上和萧景打眼神机锋,都纷纷对我说道:“受教了!”

看着那一群书生一个个眼神发光的盯着我,萧景像是忍不了般,重重咳了一声。

又听一声“砰!”

萧景的剑鞘突然砸在青石板上,惊飞满树海棠。

我的王妃只能看我!

这些弱鸡书生连本王一根手指都比不上!

要不要现在表演个徒手碎大石?

不行...会吓到宝贝...我正要开口,忽听一阵环佩叮当。

身着杏红纱裙的女子抱着琵琶盈盈走来。

“王爷万福。”

苏婷行礼时悄悄督了我一眼,“听闻今日赏花宴,奴家斗胆献艺一曲。

萧景眉头紧锁:“不必。

“这女人竟敢穿红色?

全天下只有我的王妃配穿红色!

等等...她琵琶上怎么镶着东海明珠?

明天就让人把王府库房的明珠全镶在王妃鞋面上!

我无语凝噎,王爷你关注点也太奇特了。

苏婷却已自顾自地坐在海棠树下,纤指拨弦,一曲《霓裳》倾泻而出。

曲终。

众人议论纷纷,显然都听说了苏婷,萧景和我之间的关系。

一时间眉来眼去,窃窃私语,涌动在赏花宴上。

有一个好事者甚至起哄说:“哎呀!

这王府真是能人辈出呀,连这姑娘的琴艺都这么好,王妃肯定才华更众吧!

何不趁今日,让我等也开开眼。”

也有人畏惧王爷的权威,不敢多说。

但总有一些之前和我对不上眼的,又被萧景举报过的一些世家子弟,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起哄,也想让我表演一下。

“她没空。”

萧景突然打断,一把攥住我的手腕,“王妃要陪本王赏花。”

本王的王妃是你们配指使的?

她的琴声只配我一人听!

今晚就让她弹《凤求凰》...弹不好?

那就弹一整夜!

我的脸色一下变的怪异起来,不是因为他人的挑衅,而是对萧景心声的鄙夷。

我被拽着往前走了几步,想了想还是回头对苏婷一笑:“姑娘指法精妙,只是《霓裳》原谱第三段该用轮指,姑娘方才...”我伸出左手虚虚一拨,“这样音色会更清越。”

这样四两拨千斤般点出苏婷的问题,在场对琴曲有些钻研的人都恍然大悟。

苏婷脸色也有些挂不住。

“走了。”

萧景手上力道又重三分,声音却透着古怪的愉悦,“爱妃既然精通音律,今晚给本王单独弹。”

王妃王妃你最棒,王妃王妃你最强,我为你举大旗!

我被扯得踉踉跄跄,听着他内心独白也不觉有些无语。

余光却瞥见苏婉将琵琶弦生生掐断了一根。


今日是一年一度的外邦使臣进京朝贡的日子。

马车轮碾过朱雀大街的青石板。

我与萧景和苏婷同坐在一辆马车上。

萧景的玄色衣摆与我的石榴裙纠缠在檀木坐榻上。

他左手撑着车壁,右膝似有若无地抵着我的裙角。

这姿势几乎是将我圈在角落,偏生那张脸还冷得像腊月寒潭。

“王爷带苏姑娘来,是怕我们与外邦人谈话时冷场吗?”

我拨弄了一下我的裙摆,余光看见苏婷抱着琵琶的指节隐隐有些发白。

萧景喉结动了动:“她通晓番语。”

这女人竟敢坐得离王妃这么近?

回府就让人把马车改成单人座!

...不过王妃今日熏的什么香?

像初绽的蔷薇...不,比蔷薇更...(突然清醒)萧景你在想什么!

你是冷酷无情的战神!

温热鼻息拂过我耳垂时,车帘突然被风掀起。

春光漏进来,正照见王爷欲盖弥彰往旁边挪了半寸,却把我的手笼进了袖中。

宫门处已有番邦使团列阵。

“大梁皇帝——”首领说着生硬官话,“我们可汗要三千匹丝绸,五百匠人,还有……”他铜铃般的眼睛突然黏在苏婷身上,“会弹这个的漂亮女人!”

殿中霎时死寂。

老皇帝攥着龙椅扶手的手指节发青。

三年前雁门关一役惨败后,大梁确实没有说不的底气。

萧景微微侧身督了我一眼。

“此乃本王义妹。”

突然起身,玄色大氅在青砖上投下浓重阴影,“不在此次贡品之列。”

“陛下!”

刑部侍郎突然出列,“不过是个乐伎,若能换边境三年太平……啪!”

萧景的剑鞘砸裂了汉白玉地砖。

飞溅的碎石擦过那侍郎脸颊,立刻见了血。

他一副绝不退让的模样,让大殿上的人议论纷纷。

许多视线往我的身上投来,或许在他们眼里,王爷为了其他女子不将我放在眼里,也要维护她,不让她被外邦人带走的行为,有些人的眼神里带上些同情。

“我们草原汉子最重承诺。”

首领“唰”地抽出弯刀,“要么给这个女人,要么——”刀尖直指我,“这个更漂亮的!”

萧景的身影瞬间笼罩了我。

宽袖下,王爷的手突然包住我冰凉指尖。

他背影如山岳般压得人窒息,可我分明听见他心脏在狂跳。

“铮——“首领的弯刀在殿内划出一道刺目的寒光,刀尖直指我的方向。

“既然王爷不肯割爱,那本使只好自己挑了——”首领那张布满刀疤的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粗糙的手指毫不避讳地指向我。

“这位王妃,倒是比苏姑娘更合本使胃口。”

整个大殿瞬间陷入死寂。

我能感觉到周围的文武百官都屏住了呼吸,连烛火都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我注意到他按在剑柄上的手,指节因用力过度而泛着青白。

找死!

本王的黑甲卫呢?!

立刻调三千弓箭手包围皇城!

不...五万!

要让这群蛮夷知道,动她一根头发,本王就屠尽草原十八部!

呵,区区蛮夷也敢觊觎本王的女人?

看来是活腻了!

这双眼睛既然敢看本王的王妃,那就永远别想再睁开了!

就在这剑拔弩张之际,一道纤细的身影突然上前一步。

“王爷,奴婢愿随使臣大人前往突厥。”

苏婷盈盈一拜,声音轻柔却坚定。

满朝哗然。

我清楚地看到几位老臣惊得胡子都翘了起来。

萧景猛地转头,那双眼睛盯着苏婷:“你——”我看着苏婷挺身而出的模样,心里思绪万千。

一方面感慨这名女子的身份必定不简单,一方面又很惊讶她的所作所为,似乎与之前有所不同了。

至少在看向我的时候,眼里带上了一丝莫名的情绪,似乎是愧疚,又似乎是一种决心。

她看一下萧景的眼神,倒是不复之前的爱慕之情了。

反观萧景,他眉头紧皱,似乎在思考些什么。

我凝神想听一听他此刻的心声,却听到。

这女人又在玩什么把戏?

本王的王妃也是你能比的?

若敢让我的宝贝再误会半分,本王定让你生不如死!

苏婷抬眸时,她露出一个凄美的笑容:“奴婢出身雁门关,自幼熟悉突厥风俗,此去...最是合适。”

这该死的女人整这一出又是想干嘛?

不会让王妃误会我们是虐恋情深吧?

真是的,是不是话本子看多了?

完蛋,这母妃那边怎么交代?

不过...王妃吃醋的样子,倒是让本王很期待呢...整个朝堂上的视线都在我们之间打转。

甚至连那个首领也似乎看热闹般的在我们三人之间来回转动视线。

最后在苏婷的一再强调自己是自愿的情况下,萧景脸色铁青的答应了。

回府的马车上,萧景一言不发地为我包扎手腕上的红痕。

那是方才混乱中被刀锋擦伤的。

他的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可我却感觉到他的指尖在微微发抖。

该死!

竟敢伤她?!

这细白手腕上的红痕刺得本王眼睛疼!

那群蛮夷的尸骨该铺满雁门关!

本王要用他们的头颅来偿还!

一个都不放过!

我故意轻叹一声:“王爷,苏姑娘此去...怕是凶多吉少。”

萧景的手突然一顿,我抬头对上他陡然变得危险的眼神。

她竟为别人担心?

本王的王妃眼里只能有本王!

苏婷算什么?

也配让我的宝贝费心?!

看来是本王宠得还不够,才让你有心思关心别人!

“王妃倒是关心她。”

他冷笑一声,那语气酸得能酿醋。

她为什么不吃醋?

难道还看不出本王心里只有她?

很好,今晚本王就要让她知道,谁才是她唯一该想的人!

回府就把所有琵琶都砸了!

看你还怎么想别人!

马车内,我们四目相对。

我看到他眼中翻涌的醋意,忍不住勾起嘴角。

这个在外人面前冷酷无情的王爷,此刻却像个闹别扭的孩子。

不过让苏婷这样打乱计划的离开了京城,萧景肯定不会像表面表现出来的这么轻松。

但我的生辰日不久就要到了,不知道他还会整出什么幺蛾子来。


自苏婷离京后,太后震怒,以“处事不当”为由,将萧景禁足王府半月。

那日慈宁宫内的情形,至今想来仍令人心惊。

我站在殿外,透过雕花窗棂看见萧景挺直的背影。

他跪得笔直,声音却出奇平静:“儿臣知错。”

这蠢女人怎么还在外面站着?

不知道太后宫里的地砖有多凉吗?!

我抿唇偷笑,故意在门外跺了跺脚。

果然看见他的肩膀几不可察地僵了一瞬。

太后凤目微眯:“禁足半月,好好反省!”

顿了顿,又意味深长地补了句,“哀家听说,陈侍郎家的公子近日常去王妃府上讨教琴艺?”

萧景的背影瞬间绷紧。

那个穷酸书生也配碰她的琴?!

我见势不妙,连忙轻咳一声走进殿内:“儿媳给母后请安。”

太后的表情立刻柔和下来:“知意来了,快坐。”

转头又对萧景冷声道,“还跪着做什么?

回你的王府去!”

禁足令下的当日,我便搬回了自己的府邸。

倒不是赌气,实在是筹备生辰宴太过忙碌。

“小姐,这是新拟的宾客名单。”

春桃捧着册子进来,“陈公子特意递了帖子,说要献上一曲《阳春白雪》。”

我执笔的手微微一顿,墨汁在宣纸上晕开一小片。

“告诉他,本妃很期待。”

我弯起唇角,想象着某人听到这个消息时的表情,忍不住笑出声来。

那个醋坛子要是知道,怕是要把房顶都掀了。

春桃忧心忡忡:“可王爷他...无妨。”

我摆摆手,“横竖他被禁足,也来不了。”

话音刚落,窗外突然传来咚的一声闷响。

我推开窗,只见院墙下一道黑影一闪而过,地上落着半块啃过的桂花糕。

(墙外偷听的某人)该死的!

她居然真打算见那个穷酸书生?!

(狠狠咬了口糕点)这厨子做的什么玩意儿,比王妃府上的差远了!

生辰宴当日,晴空万里。

我着一袭金凤尾裙,发间只簪一支金凤步摇,既不失王妃体面,又不显过分招摇。

“小姐,宾客都到齐了。”

春桃小声道,“只是...只是什么?”

她欲言又止:“王爷他...”我正疑惑,忽听门口一阵骚动。

侍卫的声音都变了调:“王、王爷到——”抬眸望去,萧景一袭墨色锦袍踏风而来。

只是那张俊脸比平日苍白几分,眼下还泛着淡淡的青影。

这女人,半月不见,倒是过得逍遥!

瞧这身打扮,是要招蜂引蝶吗?!

我强忍笑意,故作惊讶:“王爷不是被禁足了吗?”

他冷着脸走到我身侧的主位坐下,语气硬邦邦的:“母后开恩,准本王出来一日。”

要不是为了盯着这群狂蜂浪蝶,本王何必求母后松口?!

天知道那老太婆敲诈了多少好东西!

我抿唇忍笑,故意道:“王爷能来,我甚是欢喜。”

他耳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红,冷哼一声别过脸去。

她、她说欢喜?!

哼,花言巧语!

定是又打什么坏主意!

宴席开始后,各家公子轮番上前献礼。

第一位上前的是江南才子柳如风。

他展开一幅《洛神赋图》,温声道:“此画乃在下亲笔所绘,愿王妃如洛神般风华绝代。”

我正要道谢,身侧突然传来咔的一声脆响。

转头一看,萧景手中的玉扳指裂了道缝。

画得什么玩意儿?

洛神哪有她万分之一美?

这厮眼神飘忽,定是心怀不轨!

(眯眼)要不要派人查查他的底细...第二位是将门之子李承武,一套剑舞赢得满堂喝彩。

我正看得入神,忽觉衣袖被人扯了扯。

“王妃。”

萧景不知何时凑近,声音压得极低,“你觉得他的剑法如何?”

我尚未回答,就听他心中冷哼。

花架子!

本王十岁时就能把他打趴下!

她怎么还鼓掌?!

手不疼吗?!

最绝的是第三位寒门书生张子谦。

他献诗时,刚念到“云想衣裳花想容”,萧景手中的茶盏咔地裂了条缝。

这穷酸书生也配用李白的诗赞她?!

再看一眼,本王把你眼珠子挖出来泡酒!

我侧头看他,故作无辜:“王爷,茶烫吗?”

他冷着脸:“不烫。”

这女人绝对是故意的!

等回去看本王怎么收拾你!

宴至尾声,司仪高声道:“接下来,有请——”萧景理了理衣袖,刚要起身,一道蓝色身影却抢先一步登台!

满座哗然。

“这不是陈侍郎家的公子吗?”

“他怎么上去了?

王爷不是要...”萧景的眼神瞬间冷得像淬了冰。

这厮找死?!

本王的压轴戏也敢抢?!

更糟的是。

那陈公子抱着一把琵琶,指尖一拨,熟悉的旋律流淌而出。

《阳春白雪》。

正是萧景苦练半月,准备献给我的曲子!

全场寂静得能听见针落。

我偷瞄身侧,只见萧景的脸色黑如锅底,指节捏得咯咯作响。

他怎么会弹这首?!

我眨了眨眼,一脸无辜。

一曲终了,陈公子含笑朝我一礼:“此曲献给王妃,愿您如阳春白雪,清雅无双。”

萧景突然冷笑一声。

“弹得不错。”

他缓缓起身,玄色衣袍无风自动,“可惜——少了几分杀气。”

话音未落,他袖中寒光一闪!

“铮——”一柄匕首破空而出,精准地钉在琵琶弦上!

琴弦应声而断!

全场死寂。

陈公子脸色煞白,踉跄后退数步。

萧景负手而立,眼神睥睨:“现在,轮到本王了。”

跟本王抢风头?

找死!

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他大步上台,袖袍一甩。

竟从侍从手中接过一把古琴!

萧景勾唇,指尖抚上琴弦。

真以为本王只会琵琶?

哼,为了这女人,琴棋书画,本王样样精通!

琴音一起,如金戈铁马,气吞山河。

满座宾客皆惊。

我怔怔望着台上那个抚琴的身影。

曲至高潮处,他抬眸看我,眼神炽热如火。

沈知意,这辈子,你休想逃出本王的手掌心!

我脸颊发烫,慌忙低头饮茶,却不小心呛到。


说起弹琵琶,这其实是一个美丽的误会。

在苏婷到府的那几日,我经常听到后院里传来难听的声响。

也偶尔会听到苏婷暗地里吐槽,这王爷对琴艺真是一窍不通。

甚至还能收到春桃他们的吐槽,说不知王爷天天抽了什么风,老是在那里扰民。

我看着萧景时常躲在屋子里自己练习的身影,心里有些感慨。

这着实是一个美丽的误会呀!

我幼时性子顽劣,最厌烦读书。

先生摇头晃脑讲着《女诫》,我却在纸上偷偷画乌龟,满脑子只想着——后山那阵鬼哭狼嚎的琵琶声。

没错,就是“鬼哭狼嚎”。

那日,我正被关在书房罚抄《论语》。

忽听远处传来一阵“铮——嘎——吱——”的刺耳声响,活像有人拿指甲刮铁锅。

“什么声音?!”

我猛地抬头。

春桃捂耳痛苦道:“小姐别听!

定是哪家乐师喝醉了,在这折磨琵琶呢!”

可我却觉得有趣极了。

毕竟比起枯燥的书籍,铁锅刮擦声都显得天籁。

我趁人不备,溜到后山,扒开灌木丛——只见一个玄衣少年背对着我,抱着琵琶疯狂乱拨。

“嘎吱!

铮!

哐!”

他每弹一下,树上的鸟就扑棱棱吓飞一群。

我憋笑憋得发抖。

这人怕不是跟琵琶有仇?

正想再看,他却突然回头!

我吓得缩回草丛,只隐约瞥见半张冷峻侧脸,和……我嫁入王府的某日,萧景突然问我:“王妃可懂音律?”

我诚实摇头:“不懂。”

毕竟我唯一接触过的“音乐”,就是那场琵琶谋杀案。

他眸光微动,状若无意道:“那……可曾听过什么难忘的曲子?”

我眨眨眼,忽然想逗他:“有呀,小时候听过一阵琵琶声,特别……独特。”

萧景若有所思起来,想起小时候弹过的琴曲。

一直都被人阳奉阴违的说弹的非常好,这让萧景产生了一股莫名的自信,觉得当年惊鸿一瞥,其实王爷是有认出我偷偷溜去看他弹琴的,以为我被他的琴艺所征服。

她记得!

她果然记得!

本王就知道她当年是慕音而来!

于是他暗下筹谋,正好借着母妃要为苏婷安置的机会,他也要学会弹琵琶曲,反正自己的琴弹的这么好,自己的琵琶学起来肯定也不在话下。

到时候在王妃的生辰宴上大展身手,光明正大的让王妃为我倾倒一回。

届时京城什么我们不合的传闻也会不攻而破了。

看本王如此博王妃一笑,别人还会质疑我们的感情吗?

到时候坦白苏婷的身份,王妃肯定也是能理解我的。

当晚,书房传来隐忍的琵琶声。

暗卫甲:“王爷在弹《春江花月夜》?”

暗卫乙:“不,是《十面埋伏》……吧?”

实际上的王爷:这破弦怎么按不准?!

她路过了吗?

听到了吗?!

唉,果然是术业有专攻,看来本王的琵琶曲还是得稍微找人练一练,才能和我的琴曲媲美啊。

此刻,宴席上。

陈公子弹完《阳春白雪》,满堂喝彩。

萧景冷笑上台,一匕首劈断琴弦。

就这水平也敢碰瓷本王?!

他拂袖而坐,指尖落在古琴上。

第一个音——“铮!”

我手中茶盏一抖。

这熟悉的刮铁锅感……琴声渐起,竟真成了调,但每个音都带着杀气。

宾客们笑容逐渐僵硬。

礼部尚书偷偷塞耳朵:“王爷这琴艺……挺别致啊?”

丞相夫人干笑:“战、战场风格,别有一番风味……”只有我眼眶发热。

这傻子,当真以为我喜欢的是琴?

在众人的假意吹捧之下,萧景十分得意的看了我一眼。

我也只能故作惊喜的鼓了鼓掌。

心里却想看来折磨了府里这么久的琵琶声,终于能消停了。


近来京中不知从何处刮起妖风,有人说我与王爷之间有什么虐恋情深。

这传闻传到我的耳中时,我正在庭院里修剪那株牡丹。

“王妃听说了吗?”

春桃红着脸递来一叠信笺,“外头都在传...”我随手拆开最上面那封,是父亲门下一位寒门学子所写。

字里行间都在说“醉仙楼新出了话本子”,把王爷和我的故事写得缠绵悱恻。

那些话本子里写到我与王爷其实一开始是相看两厌,经过了一些事情之后,王爷迫不得已表面对我冷淡,内心对我狂热不已。

甚至还找了个假的白月光未婚妻故意试探我。

其实两人都处在你逃我追,你插翅难飞这样的戏码当中。

还有人传出每日王府中琵琶声不断,不只是王爷想要刺激我,更是想让我在床上听王爷弹琴这样的恶趣味。

更别说有人编一些我爱而不得,看着王爷与带回来的苏婷每日成双成对,整日以泪洗面等等离奇的故事。

有趣的是,自从流言传出,萧景每日都要“恰好”路过我的窗前。

今日捧着一卷琴谱,明日提着食盒,后日又抱着剑。

最热闹的要数那些寒门子弟。

借着请教诗文的名头,一个个往王府跑得勤快。

“王妃可知强制爱?”

今日这位白面书生说得眉飞色舞,“就是王爷把您困在书房,非要您听完整首《凤求凰》...”我抿着茶差点笑呛:这倒不假。”

话音刚落,就听窗外咔嚓一声,萧景捏断了新买的紫竹箫。

三日后我女扮男装去茶馆听书,正赶上最精彩的桥段。

满堂喝彩声中,我身旁戴斗笠的黑衣人突然剧烈咳嗽。

掀开轻纱一看,竟是乔装打扮的王爷本人,此刻正用杀人的目光瞪着说书人。

本王这就让他知道什么叫说不好书!

回府时撞见春桃在烧什么东西,火星里飘出半页纸,上头赫然写着《冷面王爷的落跑甜心》。

“王妃!”

她慌得直跺脚,把灰烬踩得满天飞,“这不是我买的!”

我弯腰从她裙摆下捡起另一本:《霸道王爷爱上我》。

扉页还有王爷的亲笔批注:“一派胡言!

本王何时说过这种话,本王对王妃的一片心天地可鉴呐。

山无棱,天地合,才敢与君绝……”我嘴角略抽,王爷看的话本子是不少啊,不会这些传闻都是他传出去的吧?

冬至宴上,礼部侍郎又拿流言说事。

“流言是有,但本王对王妃的心意天地可鉴。

之前总有人说本王与王妃关系不好,是假夫妻。

以后谁要是再敢嚼舌根子,我就拔下来喂狗。”

我惊讶的看了他一眼,还以为他把心里话给说出来了,没想到现在霸总本色要显露了吗?

“本王府上只有一位王妃。”

他当众给我系上貂裘,指尖擦过我耳垂时轻声道,“今晚...我们好好讨论讨论强制爱?”

那些话本子倒也不是全无可取之处...
生辰宴后的深夜,我正倚在窗边卸钗环,忽听檐角“咚”一声闷响。

“谁?!”

我攥紧金簪。

最近京城里不太平,似乎是和外邦人之前进贡有些渊源。

皇帝懦弱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最近似乎又起了什么流言说要打仗。

萧景也被母后抓去,日日商讨对策。

听说最近有一些外邦的刺客闯入京城,对名贵的世家府邸做记号,想暗自谋略什么。

我担心是刺客到来,虽然我也会一些武艺,但是跟专业的刺客来比肯定是不够看的。

一道染血的身影从梁上跌落。

正当我打算喊人时,我看清了她的身影。

是苏婷。

她左肩插着半截断箭,袖口被血浸得发黑,却还强撑着冲我笑:“王妃……别喊人……”我盯着她惨白的唇,沉默三秒,转身推开暗格。

“躺好。”

我扔给她一瓶金疮药,“敢死在我榻上,做鬼也给你灌黄连。”

她呛出一声笑,牵动伤口又疼得蜷缩。

还是这么嘴毒……听到她的心声,我眉头一挑。

苏婷的心声我居然也能听到。

话说好像就是在苏婷出现之后,我才能短暂的拥有听到王爷心声的能力。

不然在此之前按王爷那对我的冷淡程度,我实在是想不出他的心里居然还有这么丰富的霸道内心。

现如今苏婷的心声我也能听到了,莫不是和这个有什么关系?

烛火噼啪,我剪开她黏着血肉的衣裳。

箭伤之下,竟还有纵横交错的烙铁印。

“外邦人的‘款待’?”

我冷声问。

她额角沁汗,却答非所问:“王妃可知……我为何会被太后所救?”

十年前,北境雪夜。

十二岁的苏婷蜷缩在敌国死士营,正被逼着用簪子戳瞎同伴的眼睛。

是途经的太后一箭射穿监工喉咙。

“她给我帕子擦血,说‘小姑娘该拿着书,去看更广阔的世界,而不是握凶器,任人摆布。”

苏婷指尖陷入掌心,“可当我回到故国……发现全家早因‘通敌’罪名被屠尽。”

烛泪砸在我手背,烫得生疼。

“所以你就帮敌国做事?”

我拧紧药瓶。

她突然抓住我手腕:“不!

我最初接近王爷,确实是为偷边防图……但后来……是真的动了心。”

窗外惊雷炸响,她忽然压低声音。

“王妃可信借尸还魂?”

我挑眉:“你被夺舍了?”

“是我夺了别人。”

她扯开衣领,露出锁骨诡异的红纹,“这具身体的原主,本就是敌国培养的细作。

而我……是从千年后一缕孤魂。”

我的银剪“当啷”落地。

好家伙,外面传的沸沸扬扬的,我的情敌居然是个穿越女。

她急喘着掏出染血的羊皮卷:“三日后,他们会从密道潜入皇陵,用火药炸毁龙脉!”

羊皮卷上赫然是——太后每日礼佛的静室地下,竟有条直通敌国的暗道!

我盯着她肩头溃烂的伤:“为什么找我?”

“因为只有你会信我。”

她咳出血沫,“在‘那个世界’,我看过太多……像你这样的人。”

清醒又心软,最容易被辜负暴雨拍窗,我忽然想起她刚入府时。

虽然因为她是被王爷带回来的,所以很多人对他的态度都不太好。

连带着我刚开始也是对他不冷不热的态度。

但是,她替我挡过热茶,在无人处偷偷揉烫伤的指尖。

她总说最厌甜食,却把我给的桂花糕藏在枕下。

“蠢货。”

我扯过锦被裹住她发抖的身子,“既要赎罪,就活到看着敌寇滚蛋那日。”

她瞳孔骤缩:“你信我?”

我摸出枕边匕首塞给她:“不信。”

“但你的命,得留着等我秋后算账。”

房门突然被踹开!

萧景持剑闯入,剑尖还滴着血:“知意,有刺客往这边……”话音戛然而止。

他的目光落在衣衫不整的苏婷,和她攥着我袖子的手上。

深更半夜!

孤女寡女!

血渍呼啦!

我淡定举手:“她来投诚。”

苏婷虚弱补刀:“还……还带了定情信物。”

“唰!”

萧景的剑横在她颈间,眼神却瞪着我:“什么信物?!”

我晃了晃羊皮卷:“炸皇陵的作战图。”

王爷:“……”吃醋重要还是保家卫国重要?

在线等,急!

三日后,敌国死士在密道里撞见的——是扛着火铳的太后。

拎着狼牙棒的皇帝。

以及……蹲在龙脉上啃西瓜的我和苏婷。

萧景边砍人边吼:“沈知意!

谁准你坐炸药包上的?!”

我吐掉瓜子皮:“怕什么,苏婷说这根引线能烧半刻钟呢。”

苏婷:“……我那是说‘半分钟’!”

轰——现代小剧场苏婷(刷手机):“王妃,你们这儿能网购吗?”

我(啃辣条):“有啊,镖局加急三日达。”

萧景(夺过手机):“这‘拼夕夕砍一刀’是何邪术?!”

太后(突然出现):“给哀家也砍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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