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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杀夫全文免费

齐府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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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牺牲美貌,换取齐衡官拜一品大将军。战胜归来那日,他却领回来一位美娇娘。并用一纸换命符,让我替她挡下天劫。但我一眼就认出,她是靠吸食气运为生的妖精。我不哭也不闹,主动扛下天劫。破了我好运锦鲤的命格。齐衡很满意,但他不知道,没有我的庇佑,他就要死了。夫君齐衡身着锦袍站在屋檐下,冷冷地看着我。似乎此前5年的恩爱是一场云烟。“这张换命符,是我替云烟求回来的。”“你将它放在身上,替沈流烟挡下天劫,我便将一品诰命夫人的赏赐给你。”“我问过大师了,抗下天劫你不会死的,但云烟身体柔弱,她受不住的。”他自始至终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我不理他的自言自语,兀自端详着镜中自己的容颜。一道丑陋的疤痕从眉毛一直延伸到下巴。是啊,我这副模样,现在怎么能配得上...

主角:齐府沈流烟   更新:2025-05-29 13: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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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齐府沈流烟的其他类型小说《缓杀夫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齐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牺牲美貌,换取齐衡官拜一品大将军。战胜归来那日,他却领回来一位美娇娘。并用一纸换命符,让我替她挡下天劫。但我一眼就认出,她是靠吸食气运为生的妖精。我不哭也不闹,主动扛下天劫。破了我好运锦鲤的命格。齐衡很满意,但他不知道,没有我的庇佑,他就要死了。夫君齐衡身着锦袍站在屋檐下,冷冷地看着我。似乎此前5年的恩爱是一场云烟。“这张换命符,是我替云烟求回来的。”“你将它放在身上,替沈流烟挡下天劫,我便将一品诰命夫人的赏赐给你。”“我问过大师了,抗下天劫你不会死的,但云烟身体柔弱,她受不住的。”他自始至终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我不理他的自言自语,兀自端详着镜中自己的容颜。一道丑陋的疤痕从眉毛一直延伸到下巴。是啊,我这副模样,现在怎么能配得上...

《缓杀夫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我牺牲美貌,换取齐衡官拜一品大将军。

战胜归来那日,他却领回来一位美娇娘。

并用一纸换命符,让我替她挡下天劫。

但我一眼就认出,她是靠吸食气运为生的妖精。

我不哭也不闹,主动扛下天劫。

破了我好运锦鲤的命格。

齐衡很满意,但他不知道,没有我的庇佑,他就要死了。

夫君齐衡身着锦袍站在屋檐下,冷冷地看着我。

似乎此前5年的恩爱是一场云烟。

“这张换命符,是我替云烟求回来的。”

“你将它放在身上,替沈流烟挡下天劫,我便将一品诰命夫人的赏赐给你。”

“我问过大师了,抗下天劫你不会死的,但云烟身体柔弱,她受不住的。”

他自始至终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我不理他的自言自语,兀自端详着镜中自己的容颜。

一道丑陋的疤痕从眉毛一直延伸到下巴。

是啊,我这副模样,现在怎么能配得上高高在上的一品大将军呢?

他本是一介乡野村夫,而我是下凡历劫的好运锦鲤。

5年前我来到他们家,便一直不曾离开。

浆衣煮饭,织布种田,将齐家打理得井井有条。

我的好运也滋养得齐府渐渐从食不果腹、衣不蔽体到一等一的殷实人家。

1年前我更是积极举荐他去从军。

果然,他战胜归来,被册封为一品大将军。

但他似乎忘记了,他的今时今日,都是我的功劳。

都是我用我的容貌换来的。

齐家的气运每增长一分,我脸上丑陋的疤痕就加深一寸。

我曾经试着离开齐府,或是依靠各种法术阻止齐家吸食我的气运,但都不能。

我的好运体质,对自己而言,却是万劫不复的灾难。

“你不要不知足,一品诰命夫人是多少人都……我愿意……什么?”

“我说,我愿意替沈流烟挡下天劫。”

我将符纸揣在了身上,抬眼看他。

他估计是没想到我会如此干脆,怔愣了几秒。

“为了一品诰命夫人,当真是连命都不要了。”

他不知道,我若替她挡下天劫,我的命数也就此会发生变化。

我捏着那道符纸,一丝诡笑渐渐浮上嘴角。

从此刻开始,齐符的反噬将会来临,而我的好运,也要开始了。


沈流烟是齐衡战胜归来那日带回来的。

那日,册封齐衡为一等护国将军的消息传遍了整个国都。

迎接他的百姓挤满了三条街。

他身着锦袍,打马游街,接受百姓的赞誉。

而我正在宅院里替他侍奉公婆,料理家务。

好消息传到齐府时,老两口热泪盈眶,颤颤巍巍跪地叩头感谢祖宗保佑,感谢苍天有眼。

却唯独没有感谢我。

邻居们都跑来道贺:“恭喜锦瑟,贺喜锦瑟,要当将军夫人了。”

“说不定还能给你讨封个一等诰命呢。”

“害,她不过是我们家的免费媳妇,一等诰命哪里就能轮得到她呢?”

婆婆白了一眼邻居,又深深地看着我。

“衡儿马上就回来了,还不赶紧去准备饭菜。”

正说话间,有人推门而入。

抬眼望去,齐衡正一身戎装站在门外。

我惊喜地跑过去抱住他,却从他身后走出来一名仙姿玉骨的美娇娘。

“衡哥,这位就是姐姐吧。”

我伸出的手僵在原地。

我能闻得到她身上的气味,一眼便认出,此女子也非凡人,而是专门靠吞噬气运为生的妖狐。

“锦瑟,她叫沈流烟,是我的救命恩人。”

“她无家可归,以后便住在我们家了。”

说完,他再也不曾看我一眼,便和这名叫沈流烟的女子携手双双进了家门。

邻居们议论纷纷。

“锦瑟该不会是被扫地出门吧!”

“难说哦,齐衡现在是一品将军了,也该找一个能拿得出手的娘子了。”

“可怜了锦瑟这孩子,任劳任怨这么多年,到头来,什么都没得到。”

“……”闲言碎语砸得我头晕。

我扶着门框,一点一点挪进里屋。

按照历劫前的约定,我必须扶持齐家成为京城一等一的勋贵人家。

而我也要和齐衡举案齐眉,恩爱一世,为他们家开枝散叶。

在这期间,我不能离开齐府,否则会遭受反噬。

除非,因缘际会下,破了我的好运体质,我方能离开。

没想到机会来得这么快,还是齐衡主动给我的。


时间很快来到了天劫那日。

沈流烟被齐衡小心谨慎地呵护在家中,将我推了出去。

“锦瑟,你答应过我的,绝不能食言。”

“成功后,你便是一品诰命夫人。”

他生怕我反悔,命人将那道换命符紧紧地缝在我衣服的里侧。

此时沈流烟扭着腰肢,袅袅娜娜地走了过来。

“衡哥,姐姐若是不愿意,这天劫,我也可以自己扛下。”

她用手帕拭了拭眼泪。

狐狸精惯会装腔作势。

“那怎么能行,你身子弱,锦瑟身体壮实,这天劫,该她替你挡。”

沈流烟嘴角含笑看着我,挑衅意味十足。

但我压根不在乎,反而很期待。

这次天劫,是我脱离齐家的开始。

轰隆隆,漆黑的天际被劈开了一道道口子。

沈流烟吓得钻进了齐衡的怀里。

“衡哥,人家怕怕。”

贱人就是矫情。

我瞪了她一眼,张开双臂,迎接天劫。

“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红莲般的火焰从天而降,吞噬着大地。

我的四肢百骸七筋八脉被撕扯着,焚烧着,骨肉崩溃。

我忍着剧痛,支撑了足足一炷香的时间。

天劫过后,我瘫软在地,昏死了过去。

醒来时,身旁只有丫鬟青竹在旁伺候。

“夫人,您醒了,您终于醒了,太好了。”

“我睡了多久了?”

“夫人,您足足睡了三天三夜。”

“将军一次都没来看过您。”

她小声嘀咕。

我沉浸在天劫重生的喜悦中,齐衡的关心,早已无关紧要。

替沈流烟抗下天劫,我的好运体质便不会再保佑齐家。

而我离开,也不会遭受反噬。

“青竹,替我收拾行囊。

所有的金银财宝,都带上。”

“夫人,您,您这是要?”

“我要离开齐府,另谋出路!”


天劫过后,身体尚未完全恢复。

我扛着行李,打算抹黑出齐府。

听见齐衡一家的笑声从前厅传来。

“衡儿,你现在是大将军了,为娘觉得继续让锦瑟当正妻实在不妥。”

“沈流烟姑娘有大家闺秀之气,是将军夫人的不二之选。”

“你娘说得对。

衡儿,这一品诰命,也应该是沈流烟的。

若非她在战场上救你一命,你哪能活着回来。”

“衡儿,听我一句劝,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休妻另娶。”

寒意席卷全身。

自从进入齐家,那时尚不富裕,我节衣缩食,勤勤恳恳操持家务,不敢有丝毫懈怠。

更是孝敬公婆,晨昏定省。

齐衡变心我尚且不在乎,但他们的忘恩负义,属实狠狠扎了我一刀。

“爹娘,锦瑟这么多年,任劳任怨,对我们不薄……你也不瞅瞅她那一脸疤痕,要是不给我们家当免费媳妇,还有谁会要她。”

“衡儿,爹娘知道你天性纯良,但沈流烟是旺夫体质,日后能保你高升吗?

这个时候切不可犯糊涂。”

我一声冷笑。

我的好公婆,若是你们知道那沈流烟是吞食气运的狐妖,而我才是保佑齐府的好运锦鲤,不知你们日后作何感想?

公婆不但忽视了我所有的功劳,更是落井下石,要置我于死地。

“照我说,不如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杀了她,免得衡儿被人议论刚升官就抛弃糟糠之妻。”

“娘,这,不太好吧!”

“你不想娶沈流烟了吗?”

“我自然是想,只是……那你就别管,只管交给我和你爹。”

好!

好得很!

我忍着破门而入将他们全都干翻在地的怒气,攥紧了拳头,悄悄退了下去,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既然你们不仁,就休要怪我不义。

如果我离开,剩余的气运至少能保齐家再兴旺10年。

但他们竟然如此忘恩负义,那我付出的一切,就要加倍讨回来了。


我回到房间,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和衣而卧。

我要看看,他们一家子还能做出什么忘恩负义的举动来。

“夫人,您不走了?”

“暂时不走了。”

深夜,假寐中。

我听见公婆摸黑闯入了我的房中。

“嘘,悄悄地,别把她弄醒。”

“锦瑟,对不起了,你不要怪我们,要怪就怪你福薄。”

我的口鼻被他们死死地堵住。

“老头子,用力,别让她醒来。”

一股浓烈刺鼻的药味直冲口鼻,是迷药。

我手脚并用,假装挣扎了一会。

不多时,便昏迷了过去。

等再次醒来时,我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冰冷的土坑里。

齐衡还有公婆,正挥动手中的工具,将土一铲一铲地埋在我身上。

轰隆隆,雷声大作,暴雨如注。

“下雨了,老头子,抓紧时间。”

“等明天过后,这世上就没有锦瑟这个人了。”

“锦瑟,是我对不起你,我也不想让你死的。”

我从朦胧的视线中,看见齐衡双膝跪地,求我原谅。

我伸出手,挣扎着想爬出来。

“齐衡,救我!”

“啊!”

他被吓得连连后退。

“爹娘,快,快埋了她。”

齐衡连滚带爬,拿起手里的铲子,一抔一抔的泥土重重地砸在我身上。

他的最后一丝伪善被扯了下来,彻底露出了那凶恶的獠牙。

雨水混合着泥土砸在我的身上、脸上和眼睛里。

视线一点一点模糊。

在齐家这么多年,我并非全是为了完成历劫任务。

随着长时间的相处,我也生出了凡人的感情。

愿用我一己之力,扶齐衡的凌云志。

哪怕是越来越丑,我也并没有多少怨言。

但此刻才发现,我所有的付出和感情,都是一厢情愿。


我的十指紧紧抓挠着地面,忍住飞身而起将他们置于死地的冲动。

现在还不是打草惊蛇的时候,我要一点一点,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等他们走后,我从土里爬了出来。

自从挡下天劫后,身子就一直比较虚弱。

加之此次在泥水里泡的时间太久,身体一歪,竟然直直倒了下去,摔在一滩软泥上。

晕过去之前,感觉这滩软泥的触感似乎不太对。

醒过来时,我发现自己躺在一间茅草屋里。

举目望去,家徒四壁,但胜在干净、整洁。

“姑娘,你醒了。”

一个样貌清俊的少年端着汤碗走了进来。

“你是?”

“姑娘,你昨晚从坟堆里爬出来,摔到我身上,你忘了。”

“哎哟哟,我的腰啊,都快断了呢。”

难怪,摔倒后我感觉软绵绵的,还以为是错觉。

“多谢公子,救命之恩。”

我颔首感谢。

“趁热吃吧。”

他递过来一碗粥,里面加入了几味药材和蔬菜,清香扑鼻。

肚子饿得咕咕叫,我端起碗一饮而尽,抹了抹嘴道谢。

“再来一碗?”

连喝三碗后,我打了一个长长的饱嗝。

“敢问姑娘,昨晚为何会在乱葬岗?”

我的脑子转了三圈,终于想到一个蹩脚的借口。

“我是逃难来到此地的,无家可归,希望公子能收留我。”

我噗通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诉说我的凄惨身世。

“求公子收留。”

“这,这,恐不太……我会做饭洗衣,还会铺床暖被,求公子收留。”

我看见他的脸一直红到了耳朵根。

看来还是个清纯小处男。

“那,那,姑娘若不嫌弃,就先住到寒舍吧。”

人好,家贫,易推倒。

简直是为我量身定制。

在这里休养了7天,大概摸清了他的底细。

他叫魏迟,是一名秀才,家中只他一人,日常靠上山采药维持生计。

是个清清白白的好人家。

在他的悉心照顾下,我的身子已经恢复如常。

该去会一会齐家那一窝子狼心狗肺的东西了。


走进齐府,我抬头看了看上空。

果然,没有我的助力,加之沈流烟的吸食,齐府上空的气运结界已经被撕开了一条口子。

还未进门,便听闻齐府锣鼓喧天,鼓乐齐鸣。

我心中已经了然大半。

果然,我一袭黑衣乔装打扮踏进门时,府内张灯结彩,宾客满门。

齐衡正在和沈流烟拜堂成亲。

“敢问姑娘,是哪个府里的?”

齐府新来的管家迎上前。

“我是齐府的旧人,过来找你们将军叙旧。”

管家愣了一下,随即赔上笑脸。

“敢问姑娘怎么称呼,我去禀报老爷和夫人。”

“不用!”

我头也不抬,径直走向正厅。

一拜高堂的呼声刚散去,我款款上前。

“且慢!”

“敢问齐将军,是不是只闻新人笑,不见旧人哭。”

“你是何人,胆敢来大闹将军的婚礼!”

我缓缓摘下脸上的纱巾。

“齐衡,别来无恙啊!”

“没想到吧,我从坟墓里爬出来了。”

截断点哐啷一声,桌椅摔倒的声音和酒杯碎裂的声音齐齐传来。

齐衡跌落在地,颤颤巍巍指着我道:“你,你,你是人是鬼。”

齐家老两口被吓得屁滚尿流,手脚并用抱头藏在了桌子下面吱哇乱叫。

“鬼,来人啊,救命啊……”有认出我的邻居失声喊道:“这,这不是齐将军刚刚过世的妻子吗?”

“锦瑟,你还活着。”

其余宾客不明所以,议论纷纷。

“我的公婆,还有夫君。”

“7天前,将我活埋在后山乱葬岗。”

话音刚落,一片哗然。

“奈何苍天有眼,我命不该绝,从坟墓里爬了出来。”

“诸位官老爷、以及父老乡亲们,恳请大家为民女做主。”

我一把鼻涕一把泪,诉说着冤屈。

跪在地上将头磕得咚咚响。

“真没想到,这齐大将军竟是如此忘恩负义之辈。”

“活埋发妻,真是亘古未闻。”

说话间齐衡跑过来恶狠狠地瞪着我,厉声质问。

“你是谁,休要在此胡说八道。

我的发妻已经死了。”

“你今日跑来这里冒充她,有何企图?”

好啊,不承认。

我从怀里掏出我们的婚书,高高举起来展示给宾客看。

“升官了,就要抛弃糟糠之妻么?”

宾客见情形不对,酒席也没吃,就借口回去了。

不多时,院子里只剩下五个人。

公婆上来就想打我。

我反手扇过去,又对准齐母的屁股踹了一脚。

不偏不倚,她的脸栽到了一旁盛满肉汤的锅里。

我托起一旁的齐父,就向厨房的油锅走去。

“反了,反了,锦瑟,你住手。”

齐衡上来要阻拦我,恰巧沈流烟摔倒在地,绊住了他。

就这样,等齐父出来时,披头散发,满脸油污,早已吓得尿了裤子。

我拍拍手,冲着齐衡道:“这才是开始,你们的报应,还在后面。”


大闹婚宴后,齐衡抛弃谋害糟糠之妻的言论满天飞。

我又买通了说书先生,每日三次走街串巷宣扬齐家的恶行。

这一招果然有用。

齐衡一介寒门,突然发迹本就挡了世家大族的路。

加之他升官后跋扈骄纵,不懂得收敛,得罪了很多人。

正好有对家借此事,将他弹劾到了皇帝面前。

当朝以仁善治天下,皇帝听完龙颜大怒。

罢黜了齐衡的将军之位,贬为普通侍卫,并赏了50军棍。

在人流量最多的西市执行,以儆效尤。

行刑那日,我拉着魏迟美滋滋地去欣赏。

齐父齐母看见儿子受苦,也不敢上前阻拦,只有抱头痛哭的份。

见我在一旁偷笑,他上来就要打我。

“你个小贱人,都是因为你。”

我闪身一躲,老太太失去重心,摔了个狗吃屎。

“大家快来看快来瞧,这位就是齐家老太太,我的前婆母。”

“联合儿子杀害儿媳妇的,就是她。”

在我的吆喝声中,街坊四邻纷纷跑过来看热闹。

“心肠这么歹毒,竟然活埋自己的儿媳。”

在围观群众的一声声声讨中,烂菜叶子、臭鸡蛋、石头统统向着齐家老两口丢过去。

“救命啊,儿子救命啊。”

两人无处可躲,不到片刻被砸得鼻塌嘴歪,东滚西爬。

臭鸡蛋液顺着头发丝一路流到了两人的脸上、嘴里,别提有多滑稽。

围观的邻居发泄完后散去了,只留下躺在地上爬不起来的齐衡和狼狈不堪的齐父齐母。

还有我和魏迟。

我上前踩住齐衡的手,俯视着他。

“齐衡,等着我一点一点地报复吧。”

“你们的厄运,还在后面。”

随着他将军之位的被罢黜,现在住的御赐的将军府也被收了回来。

无家可归的他们,又回到了落魄时住的茅草屋。

搬家那日,以前巴结他们的乡亲们倚在门前看好戏。

“哟,这才风光了几日,就又被打回原形了。”

“锦瑟那么好的媳妇,都忍心害死,真是报应不爽,活该!”

“呸,永远都不再回来。”

在邻居们的嘲笑声中,齐家一家子灰头土脸地溜走了。

看完齐家的笑话,我心满意足地回到家。

“虽然说齐衡不再是将军,但你还是要多加小心。”

魏迟说着,给我递上来一碗药膳,眨巴着眼睛看着我。

“呕……”我捏着鼻子,躲得远远的。

“怎么又是这难吃的东西。”

“你没发现吗?

自从你喝了我这药膳,脸上的疤痕已经淡了很多。”

我接过他手里的镜子仔细端详。

原本深深的疤痕确实浅了一些。

我心里清楚,这根本不是药膳的功劳。

而是我不再给齐家输送气运,所以疤痕才会慢慢变淡。

“锦瑟,有件事要告诉你。”

“三日后,我要出发去参加秋闱。”

“你在家里安心等我回来。”

“我这次定能一举夺魁,到时候让你做状元夫人。”

“噗……”我惊得一口汤直接喷到了他脸上。


他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汤渍。

又掏出一支玉簪。

“锦瑟,我说的是真的。”

“秋闱在即,我这次定能一举夺魁。”

“等我中了状元,定来求娶你。”

我没有接,反手还给他。

这人间的男子,一贯都是始乱终弃,朝三暮四。

有了齐衡的前车之鉴,我不会再相信任何人。

见我不收,他反握住我的手,戴在我头上,眼神坚定。

“信我!”

我有一瞬间的动容。

这段时间的相处,我不是不知道他的心思,但都假装不懂。

虽然和齐衡在一起多年,但从他身上,没有体验过被人呵护、温暖、坚定选择的感觉。

但是魏迟会!

他会从死人堆里将我救回来,不问姓名也不问来历。

会不厌其烦地给我熬各种营养粥、药膳。

也会在我被人骂丑八怪时,小心维护我的自尊。

更会在齐家过来报复我时,替我打跑他们。

他靠着采草药,养着我一天又一天。

他说:“你安心住着,不要有心理负担。”

因他这句话,我便安心当起了富贵闲人。

“三日后我便出发,在家等我。”

他握着我的手,许久都不松开。

“还有,我走后,一定要小心齐衡他们的报复。”

他的眼睛里有水汽氤氲,我不敢抬头。

我怕四目相对时,会彻底沦陷在温柔乡中,而忘记仇恨。


魏迟去参加秋闱后,我一个人在家无聊得骨头都要散架了。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去寻寻齐衡的晦气吧。

他们家茅草屋的上空,气运层已然所剩无几。

我大大方方从烂了一个大洞的门里径直走了进去。

趴在窗户口,听见一家子人在密谋坏事。

“衡儿,那个小贱人害得我们这么惨,绝不能轻饶了她。”

不用问,他们口中的小贱人肯定是我。

“娘,你放心,我已经打听清楚了,她的姘头上京赶考去了,家里只剩她一个人。”

魏迟压低声音说道:“我找了以前手底下的军中兄弟,明晚定叫她身败名裂。”

“等她被多人玷污,失了名节,我看她那个姘头还要不要她。”

“还是我儿厉害。

娘等着你的好消息。”

听着他们恶毒的诡计,心中已然有了主意。

明晚被人玷污的指不定是谁呢。

“对了,儿啊,这沈流烟已经好几日没见她人了,别是嫌贫爱富,跟人跑了吧。”

“不会的娘,她说是回乡探亲去了,过几日就回来。”

我冷笑一声,沈流烟是吞食气运为生的狐妖。

但眼下齐府的气运在我的离开和她的吸食中,所剩无几。

她第一时间肯定是另谋新主。

次日,吃完晚饭,我早早熄灭了蜡烛,等待贼人入瓮。

不多时,便听见一阵鬼鬼祟祟的脚步声翻墙而入。

我紧了紧衣服,将床上的人往里踢了踢,便躲到角落里看好戏。

“哐当”一声,门被一脚踹开。

七八名壮汉如恶狼一般,不由分说就扑向床。

床上的人嘴早被堵住了,只能呜呜呀呀地叫喊着。

这愈发激起了歹毒的兽性。

一炷香的时间过后,他们终于心满意足地停了下来。

突然外面火光冲天,邻居们打着火把,一窝蜂闯了进来。

带头的人是齐衡。

“乡亲们,今天就让你们看看这贱人的真面目。”

“当初诬陷我杀他,实则是看上别的野男人了。”

“现在更是光明正大地偷汉子。”

“这种贱妇,应该拉去沉池塘、滚铁钉。”

火把齐刷刷地照在床上。

只见衣衫不整、浑身暧昧痕迹的不是别人。

正是齐衡的母亲,我的前婆婆。

齐衡一阵惊慌。

“娘,怎么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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