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叙徐巧的其他类型小说《为帮老公还贷成为鉴黄师,才知他是真正渣男沈叙徐巧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沈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为帮创业失败的老公还贷,我接下互联网鉴黄师的工作,一天要看上百部片子。就算恶心到反胃,被亲戚朋友笑话也在所不惜,只想快点赚到钱。直到我在最新上传的偷录视频里,看见我和陌生男人在酒店床上纠缠的画面。老公戴着劳力士金表容光焕发,搂着初恋在旁欣赏。“每次都灌醉她,你不怕她发现啊?”“她不是喜欢偷情吗,这次让她光明正大偷个够。”“要不是爸妈逼我,我才不会娶她!”颤抖着按下举报键后,我趴在键盘上哭得不能自已。可为什么我递上离婚协议书后,他又撕碎协议跪求我原谅?疲惫地回到出租屋,满屋的烟味酒味熏得我一阵阵恶心。“嫂子,今天看了多少部片子,有精彩的也带回来给兄弟们分享分享。”只一眼我就认出,说话的眼镜男,正是在酒店欺负我的人!老公沈叙陷进沙发靠背...
《为帮老公还贷成为鉴黄师,才知他是真正渣男沈叙徐巧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为帮创业失败的老公还贷,我接下互联网鉴黄师的工作,一天要看上百部片子。
就算恶心到反胃,被亲戚朋友笑话也在所不惜,只想快点赚到钱。
直到我在最新上传的偷录视频里,看见我和陌生男人在酒店床上纠缠的画面。
老公戴着劳力士金表容光焕发,搂着初恋在旁欣赏。
“每次都灌醉她,你不怕她发现啊?”
“她不是喜欢偷情吗,这次让她光明正大偷个够。”
“要不是爸妈逼我,我才不会娶她!”
颤抖着按下举报键后,我趴在键盘上哭得不能自已。
可为什么我递上离婚协议书后,他又撕碎协议跪求我原谅?
疲惫地回到出租屋,满屋的烟味酒味熏得我一阵阵恶心。
“嫂子,今天看了多少部片子,有精彩的也带回来给兄弟们分享分享。”
只一眼我就认出,说话的眼镜男,正是在酒店欺负我的人!
老公沈叙陷进沙发靠背,不疾不徐吐出一个烟圈,跟着吩咐:“我这些老客户都饿坏了,快去弄点吃的。”
我逃跑似的钻进厨房,面对乱七八糟堆在一起,流着油污的厨具发呆。
耳边还萦绕着他们的调侃声,丝毫没有避讳。
“嫂子在床上招式多吧?”
“肯定的,天天看片子学习,沈哥有福气啊!”
笑声吵得我心头发慌,嘴里泛起一股酸水,连胆汁都吐了出来。
闻声赶来的沈叙犹豫了一秒,就担忧地打横抱起我下楼,打车直奔医院。
检查过后,医生递来一张B超单。
“都怀孕三个月了,怎么才来医院?”
我错愕地盯着单子上模糊的小生命。
自从当上鉴黄师,我的月事就开始不规律。
原以为是被那些千奇百怪的视频刺激的,没想到我会怀孕。
沈叙接过B超单,脸色阴沉望向我的肚子,良久才开口:“这孩子不能留。”
刚想问为什么,那段我跟眼镜男纠缠的视频涌上心头。
莫非这个我盼了三年的孩子,不是沈叙的,而是……“媛媛听话,我现在一穷二白,实在不是生他的好时机。”
“等我有钱了,一定……”他右手手腕还留有劳力士手表摘下的痕迹。
我无力地垂下头。
“明白了,我去预约手术。
这个孩子……的确不该来的。”
他脸上闪过讶异,仍是什么都没有说。
三天后的手术,沈叙本来说好要陪我,谁知临时有了工作。
手术台上,医生不满地把冰冷的仪器伸进我的体内。
“现在的年轻人光图一时痛快,害我们造了多少孽啊。”
一种被侵犯的无助涌上心头,我忍不住全身发抖。
“胎盘粘连大出血,快去急救!”
我已经分辨不出是什么离开了我,是孩子,还是血?
医生喊我给配偶打电话,可沈叙的手机始终占线。
“我自己签字吧。”
为了保持清醒,我没有再打麻药,硬生生忍受手剥胎盘和清宫手术,如同死了一次。
领药回到家时天色已黑。
沈叙早早结束工作,如贴心的丈夫一般给我熬好红糖水,一口一口喂进我的嘴里。
父母早逝,我一直寄住在故交沈家。
青春期第一次来月事,我不好意思说,疼得在床上打滚。
是沈叙发现了我不舒服,默默熬了一锅红糖水哄我喝。
这个习惯持续到大学,他的初恋徐巧出现后戛然而止。
如今再喝,甜甜的滋味也变得苦涩。
休息几日重回单位。
第一条视频赫然又是熟悉的酒店,沈叙拥着徐巧在床上百般恩爱。
上传的时间,正是我流产手术那天。
原来他不是忙工作,是在忙更重要的事,比我的生命还重要。
我向老板请了一天假,游魂般漫无目的地走着,不知不觉走到沈家祖宅。
沈妈妈打开门,慌忙接住几乎晕倒的我。
望向她慈爱的面庞,我的泪终于决堤。
“我想离婚,让我和沈叙离婚吧。”
沈妈妈喊沈叙来到祖宅,劈头盖脸地数落。
“方家对咱们有恩,你就是这么照顾他们女儿的?”
“早知道你逼她流产,还不如我干脆接她回来住,再穷还养不起个孩子了?”
沈叙默默应承着,一双拳头越攥越紧。
他最讨厌被恩情裹挟,结婚时就警告过我。
果然一回到出租屋,他就冷笑一声。
“方媛,你除了会拿你爸妈借钱给我家说事,还会什么?”
齿尖咬破嘴唇,留下满口血腥味。
他始终以为是我拿恩情逼迫他娶我。
我解释了一次又一次,如今太累,一句话也不想多说了。
门把手转动,徐巧推门而入,自然地如同回自己家。
“沈哥,我给你拉来一个大客户,实力能买下一栋楼,跟我去谈谈吧?”
沈叙先下楼打车。
我习惯性追在他身后,恍惚间,已经跟着徐巧并肩来到一楼走廊。
刚想出门,徐巧抬手挡住我,满脸不屑。
“你还是别跟我们去了,要不老板问起你是做什么工作的,太给沈哥丢人了。”
她似乎还不过瘾,伸手狠狠掐住我的脸颊。
“等沈哥不要你了,片子里的本事还能帮你赚不少钱,就跟大学时候一样。”
想起大学时,她一次又一次给我造黄谣,拉着全班同学孤立我。
就连沈叙也被她蒙蔽,以为我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与我渐行渐远。
我怒从心起,抓住她的手用力一甩。
她跌坐在地上,短裙下缓缓渗出血来。
“方媛,你是不是疯了!”
叫好车的沈叙赶到,急忙抱起徐巧往医院赶。
没有丝毫犹豫,眼睛里全是关切。
医院里,沈叙耐心地听着医生的嘱托,一遍遍确认注意事项。
回到病房,他更是无微不至地伺候徐巧。
我局促地站在一旁。
为我做手术的医生路过认出我,无奈地摇摇头:“羡慕人家找了个好老公也没用,你还是得自己支棱起来,明白吗?”
经过几天治疗,徐巧的胎象稳定下来。
她想出院,沈叙却强行要她再多住些日子。
“你什么都不用想,乖乖把孩子生下来才要紧。”
原来他也可以当个好爸爸。
但他想要的孩子母亲,从来都不是我。
走出病房,撞见等在走廊的我,他微微一怔,随即戒备地挡在门口。
“你不许再靠近巧巧一步,明白吗?”
我偏头往里看,徐巧冲我扬起胜利的笑。
从大学入校时,她就宣布看上了沈叙。
我被沈叙曾经的温柔蒙蔽了心,坚持到现在,虽然嫁给了他,可到头来,我还是输了。
徐巧赢得那么轻松!
“如果你那么爱她,坚持要她给你生孩子,那我们不如……离婚吧?”
这是我埋在心里好几天的话。
“离婚?”
沈叙不像想象中一样高兴,反而紧紧皱起眉头。
“你又想耍什么把戏?
等我答应你,再去我爸妈面前告我的状吗?”
“告诉你,我要巧巧的孩子,是因为我确定孩子是我的。”
“像你这种朝三暮四的女人生出来的,还不知道是哪来的野种!”
明明是他找人害我,他凭什么这么说!
此时此刻我才坚信,那个温润善良的沈家哥哥,彻底死了。
拷贝了总统套房所有视频后,我向公司提出离职。
老板再三挽留,最后语重心长留下一句话:“很多人戴着有色眼镜看我们这个行业,但我们不是恶劣视频的制作者,反而是网络环境的清洁工。”
“我们的工作是有意义、有价值的。”
加入这个行业,我最开始只为远高于普通工作的薪酬,从没想过这些。
我又鬼使神差来到那家明海酒店。
金碧辉煌的装修,让只穿着地摊T恤和发白牛仔裤的我局促不安,连门都不敢进。
趁着保洁出门倒垃圾,我从清洁通道混进去,故作镇定地在每一层乱转。
来到顶层角落最大的房门前,我心脏扑通扑通直跳。
正想着怎么能进门,门竟然自己开了。
彻底痊愈的徐巧穿着昂贵的高定长裙走出来,看见我先是一愣,随后失笑道:“你是在跟踪我吗?”
“看看你穿的什么破烂,也配到这种地方来吗?”
难道他们不只是来这间包房厮混,而是长期住在这里?
这一天的消费足够我拼死拼活干大半个月。
而她一件裙子,更是比我结婚时从二手市场淘来的婚纱,贵重不知多少倍。
“算了,就施舍你进来看看,开开眼界。”
套房里,到处都是沈叙跟徐巧的合影。
拥抱的,亲吻的,跪地求婚的……照片精致而动情,比我的结婚照高了不知多少个档次。
“沈哥心疼我怀孕不容易,不想让我干一点活,受一点累呢。”
她在我耳边如同魔鬼般低语。
那我这些年当牛做马伺候他,给他的兄弟们做饭,一块钱掰成两瓣花,岂不是天大的笑话?
沈叙创业不仅没有失败,反而赚得盆满钵满。
但他一分钱都不想花在我身上。
我夺门而出,一路逃回出租屋。
手里捏着草拟的离婚协议,我果断签上自己的名字。
家里虽然穷困,但每一个角落我都精心布置过。
他最喜欢的毕加索挂画,老古董挂钟……依照他的喜好,我把家经营的温馨而舒适,却没想过他最不想在家里见到的,是我。
打包衣服时,我在衣柜深处翻出一枚同心结。
绳结打的很笨拙,依稀记得是我在高中劳技课做的。
放学回家后,沈叙郑重地请求我把同心结送给他,保证会好好保存。
而现在,这枚同心结集满了灰,被丢弃如同垃圾。
他珍视如宝,收在书桌抽屉里的,是一本写满情话的日记,第一页贴着徐巧的名字。
离家前,沈叙约我回祖宅看看。
我也想跟沈妈妈和沈爸爸告个别,就把行李藏好跟他去了。
桌上沈叙故作热情地灌了我不少酒。
心情不好的我照单全收,也想彻底醉一次,发泄一场。
等我醒来,又回到出租房里。
眼镜男狞笑着朝我扑来,嘴里念叨着:“我早就说过,你是我的!”
消失的回忆渐渐清晰。
他不是陌生人,也不是沈叙生意上的伙伴,而是我们的大学学长陈志胜。
曾经他猛烈追求我,让沈叙吃了不少飞醋。
但满心是沈叙的我连正眼都没看过他。
怎么会是他?
我翻身想下床,头却沉的像是灌了铅,晕乎乎一步也迈不动。
眼瞅着陈志胜的手扯住我的衣服,正在奋力撕扯,我急忙翻过身,一边拱起后背抵挡,一边去够床头柜上的手机。
好容易把手机攥到手里,我急忙给沈叙打去电话。
打不通,怎么都打不通。
我单薄的外衣快被扯烂时,对面终于接听,却是徐巧的声音。
“玩的尽不尽兴啊?”
“沈哥跟我可是尽兴得很,这会儿他早就睡下了。”
“其实我早就劝他不用找你麻烦,可他气你推倒我,差点害我流产,非要报复你,我也是没办法。”
什么意思?
是沈叙送我来的?
是啊,我怎么忘了,早在结婚之后,他就不止一次串通陈志胜来玩弄我,他还在一旁围观取笑!
简直禽兽不如!
我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脚把陈志胜从身上踹开,迅速跑到窗户边,跨出半条腿。
“你再敢过来,我就往下跳!”
“就算你们有本事,也不想摊上人命官司吧?”
陈志胜吓得连连喊停,往地上啐了一口。
“行了行了,我怕你行了吧?”
“真是的装什么清高,大学时候就玩过的,我还不稀罕了呢。”
大学?
我这才记起,沈叙跟徐巧确认关系前一晚,正是陈志胜邀请我们吃饭唱歌。
当天大家都累了,说好各自回宿舍。
结果我却在快捷酒店醒来,身上又酸又疼。
还没等我弄明白怎么回事,沈叙就在表白墙高调向徐巧示爱,玫瑰花摆满宿舍楼下。
他们开始约会。
校园到处都是他俩恩爱的足迹。
而我懵懂的爱情还没来得及开花,就已经枯萎凋谢。
伤透了心的我,竟然连那晚的事都没顾上深究。
知道自己说错了话,陈志胜急匆匆跑掉。
我回到出租屋,取出打包好的行李,把签好字的离婚协议书放在桌面。
最后看了一眼生活三年的家,我把同心结一段段剪碎扔进垃圾桶,转身离开。
再也没有回头。
沈叙从徐巧床上醒来时已是深夜。
那天脱口而出,骂方媛流掉的孩子是野种时,她受伤的眼神刺得心里生疼。
够了!
就算为了报复她大学期间的背叛,到此为止也足够了!
“巧巧,孩子我会好好抚养,但我的妻子只会是方媛。”
说出来后,沈叙心里无比轻松。
他飞车赶回家,迫不及待想把创业成功的实情和盘托出,跟方媛回到正常的夫妻关系。
没想到家里空空荡荡,除了皱巴巴的床单外一个人影都没有。
甚至就连方媛的日用品,也全都不翼而飞。
沈叙心头一慌,蓦地瞥见桌上签好字的离婚协议书,还有垃圾桶里碎成一段段的同心结。
他急忙给方媛打去电话,回应他的只有占线的声音。
“媛媛,你回来好不好!
求求你回来……”沈叙跑到保安室请求调取监控。
保安知道他穷困潦倒,正眼都不看他一眼。
直到他把一叠百元大钞拍在桌上,才赶紧调出监控给他。
只见方媛拎着行李箱离开前,陈志胜曾进入过小区。
沈叙连夜开车来到陈志胜家门口,砰砰砰地砸门。
陈志胜睡眼惺忪地走出来后,雨点般的拳头噼里啪啦砸下来。
“等等,有话好说,好好说!”
稍稍恢复理智的沈叙,揪住陈志胜的衣襟。
“你是不是把媛媛拐跑了?
她在不在你这儿,说话!”
陈志胜抓住沈叙的手连连求饶。
“方媛躲我还来不及,哪能跟我走?”
听到他明显撇清关系的话,沈叙皱皱眉头。
“你不是大学时就把方媛追到手了吗?
我亲眼看见她靠在你怀里傻笑,难道是假的?”
陈志胜尴尬地笑了笑。
“什么追到手啊,也就是徐巧帮我搞了点迷药。”
“说真的,她可比徐巧带劲儿多了,你非死缠着徐巧不放,错过太多了老弟。”
望着陈志胜脸上的淫笑,听他谈及当年的事,沈叙脑子嗡地一声炸开。
如果他认定的背叛,只是徐巧一手策划的阴谋。
那这些年自己对方媛的忽视和折磨,就真的该死了!
离开后,他再次返回徐巧家里。
一开门,他就拉着徐巧的手往外拖,丝毫不顾及她肚子里的孩子。
“沈哥,你这是怎么了?”
徐巧扒着门不肯走。
一想起方媛受的委屈,沈叙就恨不得打死自己。
但在这之前,他必须为方媛讨回公道。
“大学那会儿,你告诉我媛媛跟陈志胜开房,到底是怎么回事!”
从没见过沈叙发怒的徐巧,被吓了一跳,支支吾吾地说:“那……你该去问她为什么背叛你,问我干什么?”
发现她嘴里没有一句实话,沈叙干脆打开手机,播放刚才陈志胜的录音。
越听徐巧的脸色越黑,最后暗暗骂了一句:“这个软骨头,嘴上没个把门的。”
“沈哥,我也是因为太爱你,你又不理我才……”啪。
一个响亮的巴掌扇在徐巧脸上。
沈叙眼眶通红,布满血丝。
他看看自己的手,一时哭一时笑。
“今天陈志胜的钥匙也是你给的吧?”
“你害死我了!
你害我彻底失去媛媛,你害我亲手把她推向了地狱!”
不等徐巧反应,沈叙更加用力拉住她往外拖。
他一边开车,一边念念有词。
“这个孩子不能要!”
“没了你,没了孩子,媛媛会原谅我的。”
一个分神,他直挺挺撞上路边的护栏,车头都瘪进去一块。
等沈叙醒来,四周弥漫着医院的消毒水味。
床边是年迈的沈父沈母,老泪纵横地望着他。
徐巧挺着肚子,只在手臂上包了一圈纱布,看样子伤的不重。
“在医院正好,徐巧你去打掉这个孩子,我不能要他,要了他媛媛就再不会回来了!”
沈叙边说边伸出手拽徐巧,差点掉到床下。
沈母恨恨一拳捶在他胸口。
“早知如此,你又何必当初啊!”
“要不是知道媛媛是个好姑娘,怕你错过她,我怎么可能那么着急让你们结婚!”
事实就像方媛说的一样,她从来没有用恩情裹挟过任何人。
甚至是沈母自私了一次,利用方媛的痴情套牢这个儿媳妇。
沈父沈母自然不会逼徐巧打胎。
对她再不满意,她肚子里的也是沈家的骨肉。
他们把徐巧接到祖宅,再三保证:“你只管去把媛媛追回来,这个孩子生出来我帮你们带着,绝对不让媛媛闹心。”
沈叙这才停止发疯。
可没过几天,他又疯得更厉害了。
他高调出现在各大媒体,包下头版头条向妻子方媛示爱。
人们这才知道,江城神秘的地产大亨沈氏总裁的真面目。
本以为一波波攻势下,总该有方媛的消息。
谁知就像石沉大海一样,一点回音都没有。
想起方媛以前的工作,沈叙来到迷你网络公司。
说明来意后,老板亲自领他坐到方媛以前的工位。
工位被打扫地一尘不染,至今还没有人接班。
沈叙缓缓坐下,目光正前方是一个相框,里面的照片被取走,只留下一片空白。
“那是她和老公的合影。
她之所以拼命干活主动加班,都是为了帮她老公还贷。”
“现在这个社会,能做到这份上的好女人不多了。
你……是她的朋友吗?
她现在怎么样?”
沈叙捧起相框放到心口,双肩微微抖动,终于痛哭失声。
回到出租屋后,他颓废地把自己关在屋里,连沈氏都不管不顾。
他就只是喝酒。
看着满屋找不到一丝方媛存在过的痕迹,他才意识到自己伤她伤的有多深。
从衣柜里翻出一捆红绳。
他回想着劳技课的内容,一点点盘出一枚同心结。
接下来是第二个,第三个……等房东进来收租时,屋子乱作一团。
地上无数空酒瓶根本下不去脚,同心结堆满台面,整间房都乱糟糟的。
“喂!
醒醒!”
他抬脚踹踹沈叙。
沈叙猛地睁开眼睛,还以为是方媛回来了。
看清房东的脸后,他又躺回了地上。
“你媳妇儿呢?
这个月房租什么时候付?”
“告诉你,要不是你媳妇儿一求二请的,我才不把房子租给你这种没用的男人!”
原来为了租房,方媛也受过这么多委屈。
他从来不知道。
不,他知道,是他不在意。
因为认定了方媛的背叛,所以对她的一切,自己都不在意了。
“这里有两百万,明天跟我去过户。”
沈叙取出一张银行卡。
房东刚想嘲笑,就看见沈叙屏幕上的头版头条。
“沈氏总裁揭开神秘面纱,高调示爱所为何人?”
配图正是沈叙的照片。
“你是……沈氏的……总裁?”
沈叙微微扬起头,轻挑眉毛。
“不信?”
房东连连点头,把卡揣回口袋里。
“信信信,你那么有钱想买什么买什么,哪能不信啊。”
等他走后,沈叙自嘲一笑。
“我是有钱,可我真的还能买回你的爱吗?
媛媛,我好想你。”
沈叙天天喝得烂醉。
直到一张法院的传票寄来,他看到起诉人是方媛,立刻来了精神。
他忙打电话给助理,要助理顺着线索调查。
查来查去没个头绪,沈叙干脆自己去到法院,递上名片想求个方媛的联系方式。
“她起诉离婚,指控你对她造成了严重伤害,我们可不敢把消息透露给你。”
看完案卷的工作人员面对沈叙,只有浓浓的防备和鄙视。
沈叙吃了闭门羹,悻悻然离开法院。
门口路过一对甜蜜的小情侣,相依相偎吃着一根冰激凌。
他忽然记起自己装作创业失败,什么都买不起时。
方媛没有丝毫抱怨,而是搂住他的身体安慰。
还特意买了他最爱吃的巧克力冰激凌,就这样你一口我一口地吃着。
她脸上挂着甜甜的笑:“只要爱还在,钱没了有什么关系,日子一样能过下去。”
如果爱不在了呢?
沈叙在大街上游荡。
一个慌神,飞驰而过的电动车把他撞飞。
急救车驶来,昏迷前,他恍惚见到方媛充满关切的眼神。
听到她在耳边低语:“老公,你振作点,千万不能有事啊!”
……接到急救中心的电话时,我刚下夜班。
搬到南城后,我又找了一个鉴黄师的工作。
其实我本不想再干这个,害怕自己回忆起沈叙一次又一次的欺骗和伤害。
但原来的老板告诉我,警方根据我举报的视频,成功破获一起妇女拐骗案。
那些人贩子逼迫拐来的妇女从事特殊行业,还把内容制作成视频,发到网上二次贩卖。
得救的一个女人,用歪歪扭扭的字迹,给我写了一封真挚的感谢信。
我就觉得又充满了干劲。
虽然她的遭遇无可挽回,可只要能多救下一个不幸的女人,对我来说也是一份救赎。
我就又加入进去。
急救中心的人告诉我,出车祸的人是沈叙。
我下意识问道:“他伤的严重吗?”
对面回答:“不会危及生命,但有些手续还是需要家属履行。”
一问一答间,我已经冷静下来。
这些天沈叙铺天盖地的示爱我不是没看到。
要是以前,我早就欣喜若狂。
可惜现在被伤透的心,再也掀不起一丝波澜。
“我给你他父母的联系方式,找他们吧。”
我没有去。
我只是继续重复着自己的工作。
一天夜里,我拖着疲惫的身躯往家走。
巷子里窜出一个醉酒的男人,不由分说拉住我。
“听说你们的工作就是看片啊,老子盯上你很久了,快让我尝尝滋味!”
经过陈志胜的事,我早就准备好应付这些猥琐的男人。
我悄悄从包里掏出防狼喷雾,朝男人眼睛喷去。
男人捂住眼睛尖叫,愤怒地扑来。
猛然间一个人影闪过,一脚把男人踹出去几米远。
他回过头,眼眶含泪。
“媛媛,我终于找到你了。”
我没有带沈叙回租住的房子。
随意在附近咖啡馆找了个位置,我给自己点了杯咖啡静静地喝。
“你胃口不好,不该喝咖啡的。”
沈叙自作主张拽过我的咖啡杯,给我点了热牛奶。
“知道我为什么会有胃病吗?”
我转着牛奶杯的把手。
沈叙茫然地摇了摇头。
“刚知道你欠钱时,我顿顿克扣自己的饭钱,就想给你多做些好吃的。”
“我想让你知道,日子不会过不下去,天也塌不下来,因为你还有我。”
“就是那会儿我落下了胃病,拖着不敢治,所以……”我把牛奶推回给他,又拉过自己点的咖啡一饮而尽,眼眶酸得发涨。
“所以,你是最没有资格管我吃什么喝什么的,你明白吗!”
大概从没见我发脾气,沈叙有些讶异。
随后他微微扯动嘴角:“是我错了,但现在开始还不晚。”
他半跪在地,从包里取出精致的首饰盒打开,取出鸽子蛋大的钻戒伸向我。
“让我重新向你求婚。”
“我们补一场轰动江城的婚礼,我会把最好的一切都给你!”
望向他诚挚的目光,我只觉得可笑。
他凭什么相信经过这些事后,我还会回头?
我轻轻拿起戒指,只见戒圈内刻着我俩的名字。
“我收下了。”
沈叙惊喜地一跃而起,双眼亮得出奇。
“你答应了?”
“这钻戒就算民事赔偿,但离婚官司要打,刑事责任要追究,你还是等到日子开庭应诉吧。”
背起包,我毫不犹豫离开咖啡馆。
刚整理好所有证据,请好律师,网上一则舆论炒得火热。
说是沈氏总裁夫人红杏出墙,大学期间就劈腿陈姓学长,结婚后也不知收敛。
还说我欲求不满,竟然靠当鉴黄师满足自己奇怪的心理需求。
网友的热评全是猎奇和谩骂。
“正常人谁会去干这种行业?”
“肯定心里都是见不得人的东西,难怪要出轨了。”
八卦的媒体记者甚至找到公司楼下,对我围追堵截。
“请问你是因为生理需求才选择鉴黄师的工作吗?”
“你出轨多年的事是真的吗?”
“陈学长吸引你的地方在哪儿,是技术还是……”脑子几乎要炸开!
“够了!”
我夺过话筒大喊。
一双双眼睛盯在我身上,如同野兽看待猎物般饥渴。
他们不在乎真相,只在乎新闻够不够爆炸,够不够吸引眼球。
混乱的头脑渐渐清晰。
我微微扬起嘴角反问:“我已起诉陈志胜,起诉书也发在网上有据可查,你们继续造谣生事,是也想承担一份诽谤责任吗?”
有几家收起话筒,剩下的人面面相觑。
“我堂堂正正工作,没什么见不得人。”
“明海酒店近期爆出有员工偷录客房视频,也是源于我们对不良视频的检索。”
“如果大家一定要带着有色眼镜看待我们的行业,以后大家的隐私只会越来越得不到保障。”
一席话说完,我如释重负,鞠躬离场。
转天,为行业正名的文章遍布整个网络。
同行们纷纷站出来捍卫自己的尊严。
而我,也该找所有伤害过我的人一一算账了。
离婚案审理的十分迅速。
我提交了明海酒店盗摄的视频作为证据,法官当场判离。
沈母气愤地捶打沈叙的肩膀,老泪纵横拉着我的手。
“我们对不起你,对不起你爸爸妈妈。”
我相信他们的愧疚。
但他们仍然把怀孕的徐巧养在家里,现在又带着大肚子的她过来。
可见他们只要有孙子就行,并不是非我不可。
“沈叙,你总说我拿爸妈的恩情要挟你,可你知道他们借钱给你家是为什么吗?”
他摇了摇头。
“阿姨当年生你大出血需要急救,你也早产进了保温箱。”
“借你们的十万块是救命钱,整整两条人命,你不该还,不该对我好吗?”
可笑我正是怕他心理负担重,从没对他提起。
而沈母也就一直没有说过。
他们都是一样自私。
纵然沈家对我有养育之恩,我父母的恩情连同沈叙的欺辱,也早就相抵了。
我不欠任何人。
准备刑事诉讼期间,沈叙又找到我家。
他手里拿着一个公文包,里面是厚厚一叠资料。
“我全部的家当都在这儿。”
“其实当初创业,我是卯足了劲儿想超过陈志胜,我要证明你的眼光是错的,我比他优秀得多!”
“现在我把这些都交给你,我们一起过好日子,好吗?”
他拿出几张纸,是财产转让的协议。
我接过协议撕得粉碎,扔回他脸上。
“你以为我稀罕这些吗?
这些年你但凡相信我一次,事情也不会发展到今天这样的地步。”
“婚也离了,你孩子也快有了,以后我们只有老死不相往来。”
我转身想开门,身后扑通一声。
再回头,一向骄傲的他竟跪在地上。
他面带悔恨,声音哽咽。
“我……不是不信你……是不相信我自己。”
“你太美了,上大学之后多少男孩子绕在你身边,赶都赶不走。”
“我不相信你会对我一心一意,加上亲眼看见你跟陈……徐巧又仗着是你室友添油加醋,我一时糊涂就……”纵然如此,又有什么用?
律师上门,送来了起诉书。
我当面拆开拿给他看。
“让你公司的法务准备好,我将正式起诉你们三个。”
他读完后,苦涩地扯扯嘴角。
“不用了。”
“这些都是事实,我会当庭认罪,也会把陈志胜和徐巧的罪名落实。”
“我们欠你的,只有在监狱才能偿还……希望你以后,能好过一些。”
他踉跄起身,下楼时险些一头栽倒。
没想到还没等到开庭,沈叙已被批捕。
报警的是徐巧。
她肚子变得干瘪,头发乱糟糟的像疯了一样。
一见到我,也不顾是在警局,就张牙舞爪朝我扑过来。
“就是因为你,沈哥才会逼我堕胎,才会把我从楼上推下去!”
“我要杀了你——”
徐巧被警察按住,目光死死瞪着我。
沈父沈母也来了。
短短半年多,本来精神矍铄的老两口已经满头白发。
“媛媛,看在我们两家的情分上,高抬贵手吧。”
“就算你不起诉,阿叙也得判上几年,再加上你的事,我们怕等不到他出狱那天了。”
他俩老泪纵横,我也一阵阵心酸。
“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这是您教过我的道理啊,沈妈妈。”
我叫出童年的称呼。
那时她在书桌前,拿着雨果的《悲惨世界》给我们讲解。
主角只是偷了一块面包,哪怕当上市长做尽善举,仍要为那段罪行负责。
何况沈叙?
沈母眼神变得晦暗,向审讯室张望一眼,搀扶着沈父离开。
公诉当天,陈志胜作为主犯被判十年。
徐巧作为从犯判了三年。
而沈叙,对徐巧故意伤害,加上协助他人侵犯我,数罪并罚判了整整二十年。
或许他真的无法侍奉沈家父母终老了。
不久之后,我收到一笔上亿的巨款。
又听说沈氏被低价甩卖,我就猜出是沈叙打来的。
我特意去监狱看他。
他用为数不多从外界买东西的机会,买了一捆又一捆红绳。
他的床单里塞满同心结,还特意拿出一枚给我。
“听说叠满一千只纸鹤,可以许一个愿望。
那如果我编一千枚同心结,可以换一次重来的机会吗?”
他的眼睛布满血丝,声音沙哑,脸色苍白。
狱警帮他把同心结递给我,我顺手扔到一旁的垃圾桶里。
“从你把同心结扔进衣柜吃灰后,就不再配拥有它了。”
“你想重来,我却只想往前走。
我会走的更远,走的更好,走向没有你的未来!”
话筒里传来他声嘶力竭的悲鸣。
我毫不迟疑放下对讲。
离开监狱后,我把那笔钱分出一半,打给沈家父母,就算供他们养老。
另一半我收下,毕竟起诉时我一分钱都没要。
这是夫妻共同财产,该有我一份。
我整合了江城所有网络清洁工的渠道,建立了一家最大的鉴黄工作室。
对那些蓄意传播非法行为的视频,我们将不惜一切代价追究到底。
闲暇时,我们也会为保护妇女儿童四处宣讲做义工。
此刻我才真正明白。
我的价值绝不在沈叙身上,而是在和我有相同遭遇的女性同胞那里。
余生,只为我们自己而活!
(已完结)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