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云深苏诗言的其他类型小说《和黑皮体育生日日加练秒回春,瞎眼前夫跪求复婚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李辰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是苏家独女,身价千亿的代价,是小时候被三次绑架。父亲给我配了一百个保镖,连上学都要三辆防弹车护送。“选一个丈夫,让他日夜守着你。”我选了对我最温柔的傅云深。可新婚当天,他撤走了我所有保镖。我被绑在天台,绑匪的刀抵在我脖子上。电话那头,傅云深冷笑,“苏诗言,你有意思吗?你让混混欺负许念柔,她才是受害者,你演这出给谁看?”“我只不过让你的保镖保护她24小时,让你也尝尝担惊受怕的滋味。”我数着天台上的钟声。每一小时,我就少一根手指。小时后,我的血流干了,心也死了。再睁眼,我回到了选择丈夫的那天。父亲的手里,仍是那八张照片。这次,我的手指径直掠过傅云深,指向最角落那张玩世不恭的笑脸。可父亲说,“这个人已经死了。”我盯着父亲手里的八张照片,...
《和黑皮体育生日日加练秒回春,瞎眼前夫跪求复婚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我是苏家独女,身价千亿的代价,是小时候被三次绑架。
父亲给我配了一百个保镖,连上学都要三辆防弹车护送。
“选一个丈夫,让他日夜守着你。”
我选了对我最温柔的傅云深。
可新婚当天,他撤走了我所有保镖。
我被绑在天台,绑匪的刀抵在我脖子上。
电话那头,傅云深冷笑,“苏诗言,你有意思吗?
你让混混欺负许念柔,她才是受害者,你演这出给谁看?”
“我只不过让你的保镖保护她24小时,让你也尝尝担惊受怕的滋味。”
我数着天台上的钟声。
每一小时,我就少一根手指。
小时后,我的血流干了,心也死了。
再睁眼,我回到了选择丈夫的那天。
父亲的手里,仍是那八张照片。
这次,我的手指径直掠过傅云深,指向最角落那张玩世不恭的笑脸。
可父亲说,“这个人已经死了。”
我盯着父亲手里的八张照片,指尖毫不犹豫地掠过傅云深那张温润如玉的脸,直直指向最底下那张的脸,肤色微深,笑容痞气。
父亲愣住了,“诗言,你不是最喜欢傅云深吗?
怎么选夏之奇?”
我死死攥紧手指,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夏之奇,从小体育拔尖,也是京圈有名的浪荡子。
他皮肤晒得黝黑,整天混在赛车场和夜店,身边的女人一个比一个妖艳。
父亲看不上他,随便丢了个偏远山区的苦差事打发他。
可我记得,前世我被绑在天台,血一滴一滴流干,从天台跳下去的时候,最后一眼看到的,是夏之奇疯了一样冲过来的身影。
他脸上满是惊恐和心疼。
“就他。”
我声音发颤。
父亲皱眉,掏出手机翻找通讯录,突然尴尬地顿住。
他连夏之奇的号码都没存。
多讽刺啊,这八个人都是他收养的“儿子”,可夏之奇连个备注都不配拥有。
总助的电话很快回了过来,“董事长,夏之奇上个月在云沟村遇难了,遇上了泥石流。”
父亲叹了口气,“诗言,换一个吧,傅云深其实……不选了。”
我猛地站起来,喉咙发紧,“除了他,我谁都不要。”
上一世,那些所谓“哥哥”们,不是围着傅云深的表妹献殷勤,就是冷眼看我笑话。
重活一世,我宁可孤独终老,也不要再被他们虚伪的温柔捅刀。
我恍惚地出办公室,脑海里全是夏之奇最后那个眼神。
如果连他都死了,这世上还有谁会为我拼命?
突然,一只冰凉的手狠狠攥住我的手腕。
我抬眼,是傅云深。
许念柔就站在他身旁,纤细的身子微微倚着他,眼角还泛着红,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傅云深神色虽温柔,可吐出来的字却很生硬,“诗言,念柔身体不好,你名下的温泉山庄空着也是空着,让她去调养几天,她最近睡眠不好,老是咳嗽。”
要是从前,我早该心软点头了。
可这次,我只是淡淡扫了他们一眼,“我不同意。”
说完,我直接拨通小助理的电话,“把山庄大门锁死,别让什么乱七八糟的人混进去。”
傅云深脸色骤变,“诗言!”
他一把扣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发疼,“她是我表妹,将来也是你的家人,你就不能懂点事?”
我嗤笑一声,狠狠甩开他的手,“谁跟你们是一家人?”
他瞳孔一缩,像被刺痛似,“你发什么疯?
就因为上次念柔戴了你的发夹?
你那些首饰堆得满屋子都是,借她戴戴怎么了?”
许念柔适时地啜泣起来,眼泪要掉不掉地挂在睫毛上,“云深哥,算了……苏小姐看不起我,我我本来就不配……”我懒得再看这场戏,转身就走,“我说了不行就是不行。”
回到房间,我蒙上被子,睡了一觉。
重生的眩晕感还在脑海里翻涌,直到一阵刺耳的电话铃声把我惊醒。
“小姐!”
小助理带着哭腔的声音传来,“傅先生带着许小姐闯进山庄了!
我拦不住,那些保镖全听他的……”我猛地坐起身。
前世被绑架的画面在眼前闪回。
那些本该保护我的保镖,也是这样,毫不犹豫地跟着傅云深离开,把我一个人丢给绑匪。
当我冲进山庄时,一个保镖竟敢伸手拦我,“大小姐,傅先生吩咐了,任何人不得打扰。”
“啪!”
我一记耳光狠狠甩在他脸上。
“吃我的饭,听别人的话?”
我气得浑身发抖,“现在就给我滚!”
推开内室大门的瞬间,眼前的景象让我血液凝固。
温泉水雾氤氲中,许念柔柔弱无骨地倚在池边,脸颊泛着不自然的红晕,“表哥,我头好晕……”话音未落,她身子一软,整个人往水底滑去。
傅云深毫不犹豫地跳进池中,一把将她捞起。
水珠顺着他紧绷的下颌线滑落,滴在许念柔裸露的肩头。
“傅云深,”我冷声打断,“我说过,这里不欢迎你们。”
他身形一僵,怀里的许念柔睫毛轻颤。
“诗言!”
他眼底闪过一丝慌乱,随即染上怒意,“你非要这么咄咄逼人吗?
她都差点晕倒了!
你能不能别这么刻薄!”
许念柔突然挣脱他的怀抱,“扑通”一声跪在我面前,额头重重磕在地上,“大小姐对不起!
都是我的错!”
鲜血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流下。
突然,她扑过来抱住我的腿,下一秒却像被推搡一般,整个人栽回池中。
她在水里痛苦挣扎,“救命!
我抽筋了……”傅云深再次跳下去将她抱起,上岸时看我的眼神充满厌恶,“苏诗言,你真的太过分了!”
他猛地伸手将我推入池中。
“砰!”
我的手臂狠狠撞上池壁,顿时一片淤青。
“再这样欺负念柔,”他抱着瑟瑟发抖的许念柔,声音冰冷,“我就不会娶你了。”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我狼狈地爬出池子,“今天放他们进来的人,全部给我滚蛋!”
正在换衣服的时候,小助理匆匆跑来,“大小姐!
找到夏之奇的线索了!”
我连夜赶往云沟村,暴雨冲毁的山路泥泞难行。
刚在镇上安顿好,突然一双大手拉住了我。
那人猛地将我拽进暗巷,温热的手掌紧紧捂住我的嘴。
我惊恐抬头,对上一双灿若星辰的眼睛。
“夏之奇?!”
他慌忙松开手,口罩下的脸涨得通红,“大小姐,您怎么来这种地方……你不是死了吗?”
我声音发抖。
他不好意思地挠头,露出那颗可爱的小虎牙,“这边的项目出了内鬼,正好借泥石流假死揪出内鬼。”
“你还会这招呢?”
我有些惊讶。
他笑容突然黯淡,“让大小姐失望了?
你是不是……一直觉得我很蠢?”
心脏猛地抽痛。
我急得抓住他的手,“听着!
8号结婚前你必须回来!”
他身体一僵,眼神瞬间灰暗,“好,你的婚礼,我一定到。”
“笨蛋,”我气得跺脚,“我是要和你……老大!
内鬼要跑了!”
远处传来喊声。
他慌乱地后退两步,“大小姐,这里可能有危险,你快回去吧!
婚礼我会去的!”
夏之奇匆忙离开的背影很快消失在巷口。
我站在原地,心头涌起万千思绪。
前世,他是八个人中最不被我关注的那个。
所有人都说他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只会泡在夜店和户外。
不像傅云深,永远西装笔挺,戴着金丝眼镜运筹帷幄。
可最边缘的业务,最棘手的关系,永远都丢给夏之奇去处理。
可现在想来,这些所谓的“边缘业务”,要应付的都是最难缠的三教九流。
没有八面玲珑的本事,怎么可能处理得妥妥当当?
回程的车上,我让人重新制作了电子请柬发给夏之奇。
直到后半夜,手机才亮起提示,“小姐,新郎名字写错了,记得修改。”
对话框上方“正在输入”的提示闪了很久,最后又补了一句,“放心,我一定会来参加婚礼。”
我忍不住轻笑。
现在说什么他都不会信,还是等他回来当面解释吧。
手机不断震动,傅云深发来一条又一条消息:“念柔需要你的道歉。”
“别这么任性。”
我点开屏幕,毫不犹豫地删除了他的微信。
知道夏之奇还活着,而且远比想象中优秀,我的心情前所未有地明朗起来。
我开始着手准备结婚的事情。
这天,我推开婚纱店的玻璃门,迎面扑来一阵刺鼻的香水味。
“表哥~你看我穿这个好看吗?”
许念柔甜腻的声音让我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她身上赫然穿着母亲为我定制的婚纱,正对着镜子反复欣赏。
傅云深温柔地注视着她,“念柔,你穿什么都好看。”
“讨厌啦~表哥最会哄人了~”许念柔娇嗔着转了个圈,劣质香水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
我强压着怒火走上前。
傅云深看到我的瞬间,脸色明显僵住了。
他下意识往前一步,挡在许念柔面前,声音里带着刻意的温和,“诗言,你别误会。
念柔她身体不好,可能……可能撑不到结婚那天。
她只是想体验一下穿婚纱的感觉。”
许念柔咳嗽了起来。
我冷冰冰地打断,“脱下来。”
许念柔立刻红了眼眶,“大小姐,对不起,我只是太羡慕你了。”
她颤抖着抓住傅云深的衣袖,“都是我的错,你别怪表哥……”傅云深脸色一沉,“反正你迟早要嫁给我。
她穿了又能怎样?
你就不能体让她高兴高兴吗?”
“我说,脱下来。”
我一字一顿地重复,目光扫向战战兢兢的店员,“我预定的婚纱,什么时候轮到别人试穿了?”
两个店员手忙脚乱地帮许念柔脱婚纱,她白皙的手臂上被勒出几道红痕。
许念柔哭得梨花带雨,“对不起,是我下贱,不配穿这么好的衣服!”
她突然腿一软就往地上栽。
傅云深一个箭步冲上去接住她,转头对我怒吼,“苏诗言,你满意了?”
“消三遍毒。”
我嫌恶地皱眉,“别留下半点味道。”
许念柔捂着脸冲了出去。
傅云深脸色铁青地瞪着我,最终摔门而去。
晚上,小助理神秘兮兮地凑到我耳边,“大小姐,您猜怎么着?
那个整天装柔弱的许念柔,今天被车撞了!
听说腿都骨折了!”
她兴奋地比划着,“要我说,这就是报应!
明明知道傅云深是您的未婚夫,还整天往他身上贴,装得跟朵小白花似的,恶心死了!”
我轻轻摇晃着红酒杯,唇角勾起一抹冷笑,“谁跟你说,傅云深是我的未婚夫了?”
小助理瞪大眼睛,手里的果盘差点打翻,“大小姐,您是说……去让婚庆把新郎名字改了。”
我抿了口红酒,“换成夏之奇。”
“太好了!”
小助理激动地拍手“大小姐!
那个傅云深虽然看起来人还不错,可是没什么边界感,整天和许念柔混在一起,他就是个中央空调。”
我不禁莞尔。
连小助理都看得这么明白,上一世的我怎么就鬼迷心窍了呢?
爱情果然会蒙蔽人的双眼。
想到这里,我不由轻叹一声。
第二天清晨,我刚踏出公司大门,突然眼前一黑,一个麻袋猛地套住了我的头!
“谁?!
放开我!”
我拼命挣扎。
对方动作粗暴地将我塞进车里,我的后背重重撞在车门上,疼得倒吸一口冷气。
熟悉的恐惧感瞬间席卷全身,前世被绑架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求求你!
要多少钱我都给!”
我的声音止不住地发抖,眼泪浸湿了蒙眼的布条。
回应我的只有令人窒息的沉默。
直到那股熟悉的气息飘入鼻尖,是傅云深惯用的古龙水味道。
我的心猛地沉到谷底,“你……你到底想要什么……有人要我好好教训你。”
他刻意压低声音。
即使已经决定不再嫁给他,但他此刻的所作所为还是让我心痛的无法呼吸。
“砰!”
铁棍重重砸在我的腿上,剧痛让我眼前发黑。
心脏传来撕裂般的疼痛,我强忍着没有拆穿他的伪装。
我蜷缩在车厢角落,泪水无声地浸湿了麻袋。
在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刻,我听见他冰冷的声音,“记住这个教训。”
铁棍砸在腿上发出闷响,一下,两下,三下……整整十五下,骨骼碎裂的声音清晰可闻。
我疼得昏死过去,被扔到了苏家大门前。
医院的消毒水味刺鼻难闻。
隔壁VIP病房传来许念柔的声音,“表哥,你天天陪着我,太辛苦了!”
我的心像被碾碎般疼痛。
傅云深,为了给许念柔出气,你竟能下如此狠手!
“女儿!”
父亲冲进来紧紧抱住我,声音都在发抖,“到底是谁干的?
爸爸一定让他生不如死!”
“爸,没事。”
我强忍着痛楚挤出一个笑容,“帮我换一批保镖吧!”
“对了,夏之奇还活着,等我们结婚后,他也会保护我的。”
父亲离开后,我拄着拐杖来到窗前。
楼下花园里,傅云深正背着许念柔转圈,她凑在他耳边不知说了什么,惹得他耳尖通红,笑得那么温柔。
那是我从未得到过的笑容。
婚礼前一天,夏之奇风尘仆仆地赶来,身上还带着泥土的气息。
他小心翼翼地从怀里掏出一块温润的玉石,“大小姐,新婚礼物!”
“新郎官终于回来了。”
我笑着接过玉石,故意提高音量。
夏之奇呆愣在原地,眼眶瞬间红了,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话来。
助理悄悄告诉我,傅云深这几天一直不见人影。
我冷笑,他是在等我低头认错,等我哭着求他回来结婚。
可惜,他的如意算盘打错了。
晚上,手机突然震动。
许念柔发来一段视频,画面里她和傅云深纠缠在一起,不堪入目。
但很快,视频就被撤回了。
“拙劣。”
我冷笑着关上手机,这种把戏实在可笑。
站在窗前,我看见夏之奇独自站在星空下,仰头望着我的窗口。
他朝我挥挥手,笑容温暖而坚定。
这一刻,我的心前所未有地安定下来。
婚礼当天清晨,我的手机响起。
“只要你向念柔道歉,我马上来娶你。”
傅云深的声音依旧高高在上。
“不必了。”
我干脆利落地挂断电话,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婚礼现场,宾客们窃窃私语。
“傅云深怎么还没来?”
“该不会要取消婚礼吧?”
我充耳不闻,挽着夏之奇的手臂走上红毯。
他的手臂肌肉紧绷,却小心翼翼地控制着力道,生怕弄疼我。
“让我们恭喜夏之奇先生和苏家大小姐!”
司仪的声音响彻全场。
就在这时,宴会厅的大门被猛地推开。
姗姗来迟的傅云深站在门口,他脸色惨白,手中的捧花“啪”地掉在地上。
我勾起唇角,在他不可置信的目光中,主动吻上了夏之奇的唇。
傅云深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他踉跄着后退了一步,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他死死盯着我和夏之奇交握的手。
“诗言,你……”就在这时,他的手机疯狂震动起来。
许念柔带着哭腔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表哥,你快来楼下!
出大事了!”
傅云深深深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混杂着震惊愤怒和不甘。
他转身冲下楼,推开楼下宴会厅大门的瞬间,整个人如遭雷击。
大屏幕上正循环播放着他和许念柔在床上纠缠的视频,画面清晰得连他锁骨上的痣都看得一清二楚。
“这,这不可能!”
傅云深浑身发抖,“怎么回事?
我不过就是喝多了,怎么会有这个视频?”
许念柔梨花带雨地扑过来,“表哥,那晚你喝醉了,我怎么都推不开你。”
她故意露出脖颈上的红痕,“这是我的第一次啊……”话音未落,一群记者蜂拥而入,闪光灯对着他们疯狂闪烁。
许念柔趁机钻进傅云深怀里,声音刚好能让所有记者听见,“表哥,你要对我负责。”
傅云深双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
他猛地推开许念柔,冲上台关掉视频,又发疯似的跑回楼上婚礼现场。
可惜,为时已晚。
楼上的仪式已经结束,我和夏之奇正在给宾客敬酒。
傅云深想要冲过来,却被安保人员拦住,“先生,请不要打扰新人。”
他的手机不断震动,屏幕上全是推送的新闻。
苏氏部门经理酒后乱性,强占表妹第一次!
傅云深丑闻曝光!
“诗言!”
他隔着人群喊我,声音里满是绝望,“你听我解释!”
我父亲大步走来,抬手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傅云深,我真是看错你了!”
父亲的声音里满是失望,“从今天起,你调去行政部门。
至于这个烂摊子……”父亲厌恶地看了眼哭哭啼啼的许念柔,“明天就去把证领了!”
傅云深面如死灰,而许念柔却紧紧抱住他的手臂,“表哥,现在所有人都知道我们的事了,你不能不要我!”
夏之奇适时地搂住我的腰,在我耳边轻声道,“老婆,累了吗?
我给你捏捏肩。”
看着傅云深狼狈不堪的样子,我轻轻靠在了夏之奇肩上。
婚后的第一个夜晚,我坐在梳妆台前卸妆,从镜子里看见夏之奇站在卧室门口,手指不安地摩挲着西装袖口。
“夏之奇,”我转过身,“从婚礼结束后,你就心不在焉的,到底怎么了?”
他深吸一口气,像是鼓足了勇气,“大小姐,我知道你一直喜欢的是傅云深。
和我结婚,只是为了气他,对不对?”
我挑眉看他。
他继续道,“虽然能和你相处的这段时间我很开心,但……如果你们只是闹别扭,还是早点说开比较好。”
他说着开始收拾行李,“我明天就回乡下,反正我们也没领证。”
“噗嗤,”我忍不住笑出声,起身走到他面前,指尖轻轻按在他的唇上。
“夏之奇,”我望进他错愕的眼睛,“我是真心要嫁给你的。”
他的瞳孔骤然放大,喉结上下滚动,“可可是……我以前那些传闻……我都查清楚了。”
我拉着他坐到床边,“西北那个矿场项目,是你用三个月就谈下来的。
南边的港口纠纷,也是你解决的。
至于那些所谓的‘绯闻’……”我轻笑,“不过是你陪客户应酬罢了。”
夏之奇的眼睛一点点亮起来,像是夜空中突然被点亮的星辰。
他激动地握住我的手,“说到西北,其实我有个新想法!
那个废弃的工业区完全可以改造成……”看着他眉飞色舞地讲解商业计划的样子,我的心软成一团。
他讲到兴起时,随手扯松领带,袖口卷起露出结实的小臂,在纸上写写画画的样子格外迷人。
不知不觉已是凌晨两点,我困得靠在他肩上。
朦胧中感觉被他轻轻抱起,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
“睡吧,大小姐。”
他在我额头落下一个轻吻,“明天开始,我会让你知道,选择我是你这辈子做过最正确的决定。”
清晨的阳光透过纱帘洒进卧室,我刚睁开眼,夏之奇就端着早餐走进来,神色有些复杂,“傅云深在楼下等了一整夜。”
我披上睡袍走到阳台,只见傅云深站在花园里,西装皱皱巴巴,眼下挂着浓重的黑眼圈。
看到我出现,他立刻抬头,“诗言,我们谈谈。”
“我们没什么好谈的。”
我转身要进屋。
“等等!”
他声音嘶哑,“那天的事,是我喝醉了。
但你不该把视频公开!
念柔她……她毕竟是个女孩子,你这样,她的名声怎么办?”
我冷笑打断,“睡都睡了,现在装什么正人君子?”
傅云深突然大声喊道,“你明明爱的是我!
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报复?
从小到大,你眼里只有我!”
“那是我眼瞎。”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为了许念柔打断我的腿时,怎么不想想我的感受?”
他脸色瞬间惨白,踉跄着后退一步,“你……你怎么知道……滚吧。”
我拉上窗帘,“你的好念柔还在家等你呢。”
傅云深被迫娶了许念柔。
而我和夏之奇直接飞往马尔代夫。
在碧海蓝天下,夏之奇终于说出了藏在心底多年的情愫。
“记得十五岁那年,你在花园里摔跤吗?”
夏之奇轻抚我腿上早已愈合的伤疤,“是我第一个找到你的。
可当傅云深来了,你眼里就再没有别人了……”我的心揪成一团。
原来在我追逐傅云深的身影时,身后一直有这样一道炽热的目光。
蜜月期间,夏之奇用行动证明了他的爱。
直到回国那天,我还腰酸背痛地靠在他怀里。
刚下飞机,一道黑影突然冲过来。
“啪!”
傅云深的巴掌狠狠甩在我脸上。
他双眼通红,声音发抖,“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夏之奇瞬间将我护在身后,保镖们立即冲上前将傅云深按倒在地。
他狼狈地趴在地上,歇斯底里地嘶吼,“苏诗言!
你把许念柔绑到哪里去了!”
我震惊地看着他扭曲的面容,“你在胡说什么?”
“今天早上她被人绑架,绑匪要三千万!”
傅云深双眼布满血丝,“你偏偏今天回国,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
一股寒意顺着脊背爬上来。
前世被绑架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那个天台那把刀滴落的鲜血……我猛地抓住夏之奇的手臂,“我知道一个地方。”
一路上,傅云深在后座不断质问,“还说不是你?
那你为什么知道地点?”
我没有回答。
车停在那栋熟悉的大楼下,傅云深迫不及待要冲上天台时,我一把拽住他,“等等。”
就在此时,天台传来对话声。
“你不是说傅云深对你言听计从吗?
怎么还没来?”
我站在天台门口,浑身血液仿佛凝固。
沙哑的嗓音,狰狞的笑声,都和前世绑架折磨我的那个人一模一样!
我死死攥住夏之奇的手,他反握住我。
“急什么?”
许念柔得意的声音传来,“他肯定以为是苏诗言干的,正好让那个贱人出点血……”傅云深的身体猛地僵住,脸色刷地惨白。
一个可怕的念头突然击中我,前世那场绑架,会不会也是许念柔一手策划的?
记忆如闪电般劈开迷雾。
前世我被绑时,绑匪曾说,“要怪就怪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当时我以为指的是傅云深,现在想来应该是许念柔。
绑匪粗鄙的笑声继续传来,“你也是废物,都领证了还捞不到钱!”
“傅云深他就是苏家的一条狗,钱都在老东西手里。”
许念柔嗤笑,“要不是为了接近苏家……那你不如去勾引老东西!
当那女人的后妈!”
绑匪的狂笑在空旷的天台回荡。
傅云深踉跄着后退一步,仿佛被人当胸捅了一刀。
这时候,那个绑匪看了眼时间,又拿出手机打电话。
傅云深的手机震动了起来。
他颤抖着摸出手机,屏幕上显示着绑匪的号码,却迟迟没有接听。
五分钟后,警笛声响彻云霄。
当警察出现时,许念柔瞬间变脸,“警察同志!
我是被绑架的!”
“放屁!”
绑匪一脚踹在她肚子上,“臭娘们!
不是你出的主意要讹钱吗?!”
警察亮出我们刚才拍摄的录像,许念柔面如死灰地被押走。
傅云深站在原地,仿佛被抽走了灵魂。
晚上,我和夏之奇回到家,发现傅云深蜷缩在门廊阴影里。
曾经一丝不苟的精英模样荡然无存,脸色无比憔悴。
“诗言,”他声音嘶哑,“我……”傅云深脸色灰败得像蒙了一层灰。
“诗言,对不起。”
我冷淡地看着他,“没事就请回吧。”
抬手就要关门,他猛地撑住门框,“就五分钟!”
“对不起,之前的事情,我一直以为你在欺负她……”他声音越来越低。
“呵呵,”我冷笑,“一个自称是你远房表妹的陌生人来投奔你,你连查都不查就信了?
到底是你太蠢,还是太容易被女人骗?”
转身进屋时,他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接通的瞬间,他脸色“唰”地惨白,手机掉在了地上。
一个月后,我名下的酒店开业剪彩。
剪彩结束,我站在路边等夏之奇,突然听见刺耳的轮胎摩擦声。
一辆大货车疯了一样朝我冲来!
我双腿发软,眼看就要被撞上!
又一辆黑色轿车猛地撞向货车。
剧烈的撞击让货车偏移了方向,两辆车瞬间爆炸起火。
浓烟中,满脸是血的许念柔踉跄着下车,“贱人!
你怎么还没死!”
保镖们立刻按住她。
而变形的轿车里,浑身是血的傅云深被抬了出来。
病房里。
傅云深艰难地睁开眼,看到我的瞬间,眼眶慢慢红了。
“对不起。”
他开口,声音干涩。
“许念柔她怀孕了,自己申请了要保外就医。”
“她给我打过电话,说过孩子的事情,我不同意她把孩子生下来,让她把孩子打掉。
没想到她怀恨在心,把怨恨发泄到你身上,想要杀了你。”
我静静看着他,“嗯,我知道了,她自己受了很重的伤,孩子已经没了。”
我正准备走,傅云深他突然激动起来,眼里交织着复杂的情绪,那里面有懊悔,有痛苦,有哀伤。
“我都想起来了!
前世你被绑架那天……”他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
我的心脏猛地收缩。
他竟然……想起来了?
傅云深猛地掀开被子,粗暴地拔掉了针头,膝盖重重砸在冰冷的地砖上,跪在了我面前。
“诗言!
真的对不起,之前是我被蒙蔽了,是我眼瞎心盲,伤害了你!”
我喉咙有些酸涩,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傅云深!
你知不知道!
我当时有多绝望!”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我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天台。
“我的手指被一根一根砍断,”我不自觉地抬起右手,那只在今生完好无损的手,却仿佛还能感受到当时的剧痛。
“我等了24个小时,可你呢?
你带走了我所有的保镖,陪你的表妹逛街!”
傅云深猛地抬头,脸色惨白。
他的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一个字。
“后来,我实在痛得受不了了。”
我的声音突然平静下来,“我从天台跳了下去。”
病房里的空气凝固了。
“当时,我肚子里,”我轻轻按住自己的腹部,“还有一个三个月大的孩子,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你。”
傅云深的表情瞬间崩塌,整个人像是被雷击中一般僵在原地。
然后,他突然抬起手,狠狠地扇了自己一个耳光。
清脆的响声在病房里回荡。
他没有停,一下又一下,仿佛要把自己打死一般。
很快,他的脸颊就肿了起来,嘴角渗出血丝。
“诗言,对不起!”
他的声音支离破碎,“求你,原谅我好不好!”
他跪着向前挪动,想要抓住我的衣服下摆。
我后退一步,躲开了他的触碰。
“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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