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知岁:我靠,这个赏金猎人演技这么nb吗?
陆野也懵逼看着这一切:妈蛋的,这程岩居然利用这层身份才会这么敢啊。
大房夫人踉跄着扶住栏杆,腐烂的手指深深抠进木质扶手:“住口!谁准你提当年的事!”
她脖颈的锁链剧烈震颤,无数冤魂从项圈中涌出,在空中拼凑出一幅幅模糊的画面——年幼的程岩跪在祠堂,眼睁睁看着母亲将项圈戴在周二少爷颈间;书房里,戴着项圈的少年被锁链吊在半空,痛苦地扭曲挣扎……
礼知岁手腕的锁链突然发烫,她低头看见周二少爷面具下渗出黑血。
“别听他胡说……”他的声音第一次出现明显的裂痕,锁链松开她的手腕,却转而缠住程岩的咽喉,“我是周家正统,而你,不过是个野种!”
陆野趁机冲到礼知岁身边,将半块红绸塞进她掌心:“照图纸上的纹路,缠住项圈!”
他身上的伤口还在渗血,却强撑着挥刀斩断逼近的银镯锁链,“大房夫人的力量都来自这个项圈!”
程岩被锁链勒得脸色青紫,却仍在狂笑:“正统?你以为自己真的是周家人?”
他的目光扫过礼知岁,突然将枪口转向大房夫人,“问问她,二十年前那场大火,烧死的周家人里,有没有你的亲生父母!”
大房夫人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项圈迸发出的金光瞬间将整个礼堂吞噬。
礼知岁被陆野扑倒在地,却仍死死攥着红绸。
在刺眼的光芒中,她看见周二少爷的面具彻底碎裂,露出与江缘年一模一样的脸——只是此刻,那双温柔的眼睛里布满血丝,嘴角还挂着癫狂的笑意。
礼知岁不禁愣住,“江…江缘年…?”
“那你去死吧。”周二少爷的声音混着万千冤魂的怒吼,他周身的银色锁链暴涨数倍,将礼堂内的桌椅牌位尽数绞碎。
程岩趁机扣动扳机,子弹却在触及大房夫人的瞬间,被项圈释放的力量弹开,反而射中了礼堂的梁柱。
陆野拽着礼知岁躲到祭坛后方,看着上方不断坠落的砖石:“这样下去不行!得想办法破坏项圈!”
他掏出从旗袍女子怀表中取出的照片,“你看,年轻时的大房夫人根本没有佩戴项圈,这东西一定有弱点!”
礼知岁盯着照片,突然注意到照片角落的细节——少年脖子上的项圈边缘,有半朵残败的莲花图案,与她手中青铜钥匙上的纹路如出一辙。
“钥匙!”她摸出贴身收藏的钥匙,“或许这就是解开项圈的关键!”
话音未落,一条银色锁链突然穿透祭坛,缠住她的脚踝。
周二少爷悬浮在空中,周身缠绕着无数锁链,宛如地狱来的修罗:“想逃去哪里?”
他的声音低沉而危险,“你是我的新娘,谁也别想把你从我的身边带走。”
礼知岁被锁链拽到半空,却趁机将青铜钥匙插入周二少爷颈间的项圈。
钥匙刚一接触,项圈便发出刺耳的尖啸,金光开始变得不稳定。“我的新娘,不可以这么调皮……”
周二少爷低头看着她,眼中的透露出的癫狂渐渐被痛苦取代,小声说道:“开吧,我愿意给你。”
礼知岁:“你…”
大房夫人见状,疯狂地扑过来:“住手!那是我的项圈!我的儿子!”
她脖颈的锁链与周二少爷的银链缠绕在一起,爆发出的力量将整个礼堂震得摇摇欲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