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她?那为何不拒绝她,还让她为您绣荷包,按摩腿?”
“哎哟,还不是她说荷包里有药材对身体好,还说她那按摩说法只此一家别无分店。”
萧宴双眉皱着能夹死一只苍蝇。
他当年在边关打仗中了埋伏跌下悬崖,多亏了一户农女所救。
后来他活着回到京城,便履行承诺,八抬大轿抬了农女为王妃。
这么些年,两人互相体谅,从没红过脸,更没有什么妾室通房。
萧宴把沈若梅送的十几个荷包转推给了我,让我看着处理。
我看着荷包上娴熟的针法,陷入了回忆。
当初我们刚在一起时,她也时常为我绣些里衣荷包。
可自从我就藩后,她就再也没为我做过手工活。
那年我打猎受伤,让她帮我绣个平安符,她说她照顾受伤的我已经很累了,实在不得空。
后来又说府里有绣娘,再后来又说自己年纪大了老眼昏花。
总之,想让她帮我做点什么,她有一万种理由推脱。
而现在,萧宴什么都没说,装了草药的荷包就源源不断地送来了。
或许曾经她也爱过我,只是就藩后不爱了。
而我迟钝,竟从没发现她的变化。
我点点头,掖庭里几个奴仆腿脚不好,这些荷包与其扔了,不如送给需要的人。
“你在干什么?”
这是重生后,沈若梅第一次跟我说话。
她夺过我手里的荷包,怒目圆瞪:
“这是我给摄政王绣的,怎么会在你手里?”
她嫌弃地拍打荷包,好像上面沾了什么脏东西。
“那个……沈姑娘啊,这是本王给大殿下的。”
萧宴出面替我说话,沈若梅立刻换了副面孔,捋着头发浅笑。
“是若梅唐突了。”
“只是这些荷包放了适合王爷体质的草药,不适合大殿下。”
“不是送,是处理。我说沈姑娘,我家王妃的态度你也看到了,再说你二八年华,何苦跟着我这么个废人呢。”
沈若梅听到“处理”两个字时,脸色骤变,“啪”一声,一巴掌甩在我脸上,看我的眼神更像是淬了毒。
我懵了,好歹我们相识相知在一起一辈子,哪怕没有子嗣,我也不曾亏待过她。
她就算不爱我,也该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