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不到十两银子。
我心口一软,脑子一热,回了一句。
“好啊。”
小太监奉皇命出来寻我,听见这话脚下一滑差点摔倒。
沈若梅这时候才和我视线纠缠。
那时候我没读懂她眉眼含笑里的狡黠,我以为那是达成所愿后的欣喜。
小太监回殿,一五一十地禀明了一切。
很快,父皇给我们赐了婚,给她父亲升了官。
我们成亲,就藩,一切平平淡淡,琴瑟和谐。
她说她怕疼,我们干脆就不要孩子,每日游山玩水,寄情书画。
我以为她和我一样,对前世感到十分幸福。
可想到刚才她直奔萧宴的那份果决。
难道说,彼时她并不是非我不可。
萧宴双腿有疾,每日需针灸按摩。
沈若梅便早起晚归钻研医学,每日亲自熬制药膳,每晚为萧宴按摩双腿直到萧宴入睡。
她和我一样,都重生了。
只是我还在原地踏步,而她已经抛弃我攀了高枝。
这次选秀以失败告终。
不光我没能选到秀女,还把进献女儿的大臣得罪了个遍。
父皇狠狠责骂了我一番。
我低头认错,“父皇不必担心,一个月后姜国公一脉扶灵回京,届时我一定成婚。”
沈若梅这一世像是变了个人。
从前的她是小官庶女,唯一的一次勇敢都用在了向我表白上了。
而这一世,她似乎深谙男女之道,对萧宴热烈体贴,已经到了情根深种的地步。
短短几天功夫,全京城都知道,萧宴虽然双腿废了,但魅力大到能把一个秀女拐去做妾。
她的这份体贴,我也曾体会过。
那时候,父皇病重,立储迫在眉睫。
她怕我劳累,日日为我煲汤送饭,还说过要帮我在父皇榻前侍疾。
“如今关键时刻,殿下更要注重饮食安危。”
不过后来发生了意外,我去了藩地,萧宴继承了皇位。
我不知道饮食安危有什么好注重的,但现在她的安危可能无法保证。
她已经被摄政王妃打出来三回了。
却也没能阻止她的热忱。
萧宴教我习武多年,忍不住向我求救。
“侄儿啊,你们年轻人好说话,你帮我劝劝那沈姑娘,让她另谋高就吧。”
“皇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