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眠霍习晏的其他类型小说《离婚协议你秒签,独美后你纠缠不休?温眠霍习晏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生如夏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温眠离开楼梯间,返回办公室。温鱼正在里面,她推门的动作停止。“小鱼,《白石》那幅画是怎么回事?那是温眠的东西。”温鱼语气茫然:“那幅画是我在街头买到的,然后进行临摹的。是姐姐的?我不清楚。”“可能是有人偷了姐姐的画,出来卖,咳咳……”温鱼剧烈的咳嗽起来,掏出口袋中的喷雾,堵在嘴巴上。“没事吧?”霍习宴声音少了质问,多了温柔,“那王大师那边你打算怎么解释?”“咳咳。”温鱼红了眼眶,“这幅画,是我亲手画的,只是借鉴了几分意境。我太想拜师了,习宴哥哥,你不会去找我师父吧?咳咳!”女人咳得越来越厉害,霍习宴抿唇妥协:“不要再有下次了。”温鱼的哮喘是在那场大火里为了救他留下的后遗症。“习宴哥,那姐姐呢?我对不起她,我不应该去临摹的,她不会去和...
《离婚协议你秒签,独美后你纠缠不休?温眠霍习晏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温眠离开楼梯间,返回办公室。
温鱼正在里面,她推门的动作停止。
“小鱼,《白石》那幅画是怎么回事?那是温眠的东西。”
温鱼语气茫然:“那幅画是我在街头买到的,然后进行临摹的。是姐姐的?我不清楚。”
“可能是有人偷了姐姐的画,出来卖,咳咳……”温鱼剧烈的咳嗽起来,掏出口袋中的喷雾,堵在嘴巴上。
“没事吧?”霍习宴声音少了质问,多了温柔,“那王大师那边你打算怎么解释?”
“咳咳。”温鱼红了眼眶,“这幅画,是我亲手画的,只是借鉴了几分意境。我太想拜师了,习宴哥哥,你不会去找我师父吧?咳咳!”
女人咳得越来越厉害,霍习宴抿唇妥协:“不要再有下次了。”
温鱼的哮喘是在那场大火里为了救他留下的后遗症。
“习宴哥,那姐姐呢?我对不起她,我不应该去临摹的,她不会去和师父说吧。”
“你别激动,我会去和温眠解释……”
温眠推开门的手垂落下来,眼眸中那抹光熄灭。
拙劣的谎言,霍习宴会选择相信。哪怕知道她在骗人,霍习宴会选择包庇。
指望霍习宴在温鱼身上给她讨公道?真是痴人说梦。
温眠转身离开。
办公室内,霍习宴扶着温鱼坐下,声音严肃。
“小鱼,奶奶把你送到国外,三年你吃了很多苦,但是这些事,不能怪在眠眠身上。你不要总去招惹她。”
温鱼攥紧拳头,咬紧后槽牙,但表面上还要故作云淡风轻。
“习宴哥,我知道了。你放心吧,我一定会更懂事一些的,毕竟温家的亲生女儿是姐姐……”
“好了,找我有事吗?”
温眠晃着霍习宴的手臂:“习宴哥哥,我想让你陪我去吃晚饭,好不好嘛。”
男人点头。
温眠回到藏玉阁,刚进门,就看到贺津宸翘着二郎腿坐在黄花木椅子上。
看着藏玉阁里还没来得及恢复好的一片狼藉,贺津宸脸上挂着邪魅的笑意,咋舌。
“真不知道是贺家哪个畜牲干的,白白毁了这么多漂亮的玉,幸好我的小师傅没事,不然我肯定要一层一层扒了他们的皮。”
贺津宸挑起温眠的下巴,认真又浪-荡。
温眠狠狠打掉男人的手:“贺三爷,连对手都搞不清楚,还在这里说扒掉他们的皮?你在和我开玩笑。”
贺津宸语塞。
谁说这温眠是只温温柔柔的白兔的?分明是只有脾气的小狐狸,他拿捏不了。
“我会派人随时保护你的安全。”贺津宸提出解决办法。
这算哪门子解决办法,不过是缓兵之计。
温眠低声道:“听说贺老爷子三天后要举办一场答谢宴,我要一张入场券。”
“小case。就这?”贺津宸眉眼轻挑,“怎么解决?”
“不劳贺总费心,三天后,准时来接我。”
“慢走,不送。”
“你……”贺津宸被弄笑了,白皙的手指点了点温眠的额头,“你是第一个敢对我下命令的人。”
“温眠,对我呼来唤去,你这是活腻了?”
男人眸光冰冷,泛着浓烈的寒意。
一旁的陈希惊心肉跳,连忙打圆场。
“三爷,三爷,您别气,温小姐她就是今天被吓坏了……”
温眠轻笑:“三爷,您不用吓唬我。”她晃了晃手中的港商单子,“这些玉器的要求,整个京市只有我能做,你可以不要我,你能不要这些单子吗?”
她对贺津宸没那么多耐心,尤其是经历了两次威胁之后。
贺津宸摊手,蹙起的眉头无奈的舒展开。
“很好,温小师傅,那这件事,我可不管了,我只到期收货。”
“收不到货,我要你整个藏玉阁——灰飞烟灭。”
贺津宸转身离开。
陈希被吓得双腿直抖,满头冷汗:“温小姐啊,你何必得罪他?”
温眠坐在雕刻台旁边,从竹筐里选了一块玉底,用软线丈量长短,动作熟练,一气呵成。
“陈管事,贺津宸这个人,你越是怕他,他便会越压榨藏玉阁。”
“你放心,我是不会让这里出事的。”
陈希点头:“好。”他相信温眠。
“还有一件事,我需要你帮忙。”
“去找一些自媒体,把上次我给贺老爷子做的那尊祥瑞玉狐的照片放出去,打响藏玉阁的名头。”
陈希照做。
酒吧地下。
男人将高脚杯砸在地上:“藏玉阁还在给那群港商做玉雕?”
“是。”属下战战兢兢,“这几天,莫名其妙,藏玉阁来来往往进进出出的人太多了,我们根本没有机会下手。”
“那个温眠进去就再也没有出来过。”
男人手指被玻璃碎片划过,出了血,他舌尖舔走血迹:“好一个温眠。”
三天后。
贺津宸的迈巴赫准时停在藏玉阁门外。
旗袍裹着温眠凸凹有致的细腻身段,精致的雕花盘扣从颈间蜿蜒而下,勾人摄魄。
耳坠,项链,手镯都是温柔的玉石,和她整个人的气质浑然一体。
一时间,让贺津宸迷了眼,移不开目光。
“温小姐果然活色生香,让人赏心悦目。”贺津宸笑着想帮她系安全带,被温眠推开。
“劳烦贺三爷做司机了。”
贺家根基在港圈,贺老爷子年纪大了,近两年才搬回京市。
老宅整体构造是新中式,门外蹲着两座汉白玉做的石狮子,连墙上都有玉石做的雕饰,可见这贺老爷子的确爱玉至极。
“温小师傅,请。”
老宅管家看到贺津宸做司机,还主动给人开车门,惊掉下巴。
贺老爷子的答谢宴只邀请了亲人和京市的权贵,几桌高端席面,摆放在古宅院落中间。
“你先坐,我去和老爷子说一声。”
温眠轻点头,挑了个偏僻的位置坐下。
“你就是三爷亲自开车带来的女人?”
桀骜不屑的声音响起,温眠抬头看去。
三个女人将她包围了。
“就你这种货色,不知名的小门小户,别妄想能配上三爷!”
“他对你,不过是玩玩而已。”
温眠眼眸垂下,没吭声。
她负责给贺津宸雕玉,可不负责解决他这些桃花。
砰!
藏玉阁的门被暴力踹开,把玉雕师傅们吓得不轻。
贺津宸站在门外,满脸阴鸷,一副“要宰人”的气势。
“贺三爷,什么风把您吹来了?您别生气,我们店小,可担待不起。”陈希壮着胆子上前讨巧。
“店小?我看你们藏玉阁胆子大的很!”
贺津宸从保镖手中扯过袋子,一股脑摔在地上。
精心复刻的玉器七零八落碎了满地。
温眠蹙眉上前:“贺三爷,您这是什么意思?”
男人暴怒到跺脚:“这话应该我问你,温眠,藏玉阁就给我复制这种破烂-货?”
她将碎玉捡起来,拿起柜台上的验照灯,晃了晃。白绿色的玉石中竟含着细小的镂空气泡。
玉里面被注了胶。
“你别和我说,这不是你们做的东西!”贺津宸嗓门越来越大,示意保镖关门。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枪,对准温眠的脑门。
“你知道这笔生意对我来说多么重要吗?我答应那些港商,三天之内必给他们一个说法。”
玉雕师傅们被吓得瑟瑟发抖,一声也不敢吭。
“三爷,三爷,您别激动……”陈希哆嗦着想拦,被贺津宸一脚踹开。
温眠想要去扶陈希,被贺津宸拦住。
“温眠,你真当我贺津宸好脾气吗?真以为仗着有几分皮毛本事,我就不敢杀你?”贺津宸脸上笑容诡异邪魅,令人胆寒。
压根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温眠不卑不亢。
她向前几步,冷冷道:“我当然知道三爷有天大的胆子。”
“如果你觉得杀了我能解决问题,那么尽管开枪。”
男人眉头紧蹙,烦躁的磨了磨牙齿,温眠的淡定让他也跟着冷静下来。
贺津宸将枪丢到身后保镖手中,踢了踢地上的玉器:“那你打算怎么解决这堆破烂?”
“玉器底部刻着藏玉阁的独有标志,不可能被掉包,这的确是我们生产的东西。”
“应该是复刻中出了问题。”
店里都是玉雕的老师傅,复刻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温眠并没有操心,没想到,竟然出了这么大的问题。
“复刻这批玉石的,站出来。”
十几个玉雕师傅哆哆嗦嗦,互相搀扶才勉强站稳。雕刻室都有记录,他们这些人赖不掉。
贺津宸目光阴沉,像毒蛇一样扫过他们:“一群渣子!贱命也抵不上我的生意。”
这玉石里面注胶是行业大忌。这帮人的手法也非常巧妙,就算是玩玉的,只要不砸开,就一定发现不了。
可没想到,玉器运过去的时候,装卸工人不小心打坏了一个,让港商看得清清楚楚。要不是距离问题,他们得立刻杀回来。
一个人犯错是执迷不悟,两个人犯错是鬼迷心窍,这么多玉雕师傅跟着一起犯傻,温眠只觉得头大。
陈希恨铁不成钢,指着他们,哎哎呀呀的叹气,说不出一句话。
玉雕师声音颤抖:“玉器的原料差了几十斤,需要从东港那边运来。”
我们已经十几天没回家了,实在等不起了,都想赶紧完工,就……”
贺津宸冷笑:“这事,的确和你温眠没关系。既然港商要一个说法,那么我也得给他们一个诚意。”
他冷冷继续道:“你们这些人,一人留下一只手,这事就算了。”
众人哗然,惊恐不已,脸色惨白。
他们是做玉雕的,没了手,相当于要了他们的命啊!
藏玉阁中弥漫着压抑的氛围。贺三爷有多疯,他们是见识过的,这话从他口中说出来,绝对不是在开玩笑。
温眠手指颤抖,下意识咬住唇内软肉。
疼痛能够让人保持清醒。
“习宴,我们离婚了。”
他现在以什么身份在插手她的事情呢?
妹夫吗?
想到这个称呼,温眠的心忍不住刺痛。
男人猛然抓起她的手腕,将她逼到楼梯间的角落。
“温眠,不用你提醒。”
“但是离婚了,那又如何?我不会允许你做出伤害你自己……”
霍习宴顿了顿,语气停滞。
“伤害你自己家人的事情。贺津宸发疯,可不会只对着你一个人疯。”
温眠垂下眼眸,自嘲一笑。
刚刚他脱口而出的一瞬间,她到底在幻想些什么呢?
三年了,她不是早就看清楚了吗?
“家人?霍习宴,温家哪个人把我当做家人看待了?”
男人一时语塞。
温眠用力从他手中挣脱,手腕处泛起一片片的红。
“而且,和贺家的事,我不是没有找过你。”
是你,放弃了我。
温眠转身离开楼梯间,眼神淡漠又决绝。
霍习宴没有听懂她的话,但是这一刻,某种东西从他的指尖流走了。
他盯着手掌心,上面还残留着温眠身上熟悉的桂花香味,淡淡的,沁人心脾。
他意识到,刚刚他好像失控了。
楼梯间外,贺津宸正“乖乖”等着她,翘首以盼。
宴会不能抽烟,他叼了根棒棒糖。
“怎么着,他没为难你吧?”
“没,我们走吧。”
两人一前一后,朝着那几个港商的方向走去。
霍习宴一眼就认出来,那几位是做玉器生意的,藏玉阁应该是接了贺家的生意单子。
可贺家就是龙潭虎穴,贺津宸他自己连屁股都擦不干净,还要拖着温眠下水。
但是刚刚她说,她找过自己,是什么意思?
“习宴哥哥,阿姐和那个男人好像关系很好,他们两个是在一起了吗?可是你们还没有离婚……”温鱼故作单纯地开口。
霍习宴打断她的话:“伯父伯母不是要给你引荐王大师吗?快去吧,别耽误了。”
他语气温柔关切,可却让温鱼感觉格外的疏离。
霍习宴离开会场,让助理去查一下下午温眠的踪迹。
“周老板,张老板,好久不见啊。”贺津宸操着一口港腔,熟络的同几位大老板交谈。
几个人目光不约而同落在温眠上。
贺津宸风流成性,带女人出席晚宴也不是什么怪事。但模样打扮这么乖巧,气质温婉的女人还是头一个。
“贺三少,新玩物?气质不错啊。”
“和之前的那些比,骚劲儿差了点,哈哈哈。”
温眠眸光暗了暗,面容冷漠:“你们误会了,我不是贺三爷的女朋友。”
一句话,让几位老板尬住,拉不下来面子了。
贺津宸适时圆场:“温眠,老板们和你开玩笑,你也太不禁逗了。”
“各位,正式介绍一下,这位是藏玉阁的雕玉师傅,是我们这次合作玉器母版的制作人。”
“上次我送给老爷子的北极狐,就是出自她手。”
港商对风水玉器这一类的物件特别迷,尤其是知道她是北极狐的作者,看向温眠的目光立刻尊重起来。
“原来是温师傅,抱歉抱歉,刚才是我们唐突了。”
“玉器养人,这话果然不假,温小姐的气质就和高山碧玉一般啊。”
“抬爱了。”温眠语调平缓,“我不太了解港圈那边喜欢什么类型的玉器,你们尽管把要求写下来,能做的,我都会完成。”
听到这话,几位老板纷纷点头,兴奋不已。
之前找的玉雕师父,不是这不行,就是那不行。今天来了一个要求随便提的,定然是有真本事。
贺津宸见温眠三言两语便把这群喜欢玉器的老头迷得“神魂颠倒”,忍不住背后竖起大拇指。
沟通过后,温眠拿着写满要求的纸张,便借口离开。
贺津宸还要跟着陪酒,无法离开。
“三少,这师傅,够有个性的啊。”
贺津宸看着温眠离开的背影,轻笑:“不光有个性,开价也狠,上次的北极狐要了我一个亿。”
“我给各位老板找师傅,可是一点没吝啬啊。下次红山那边有好生意,可别忘了我贺津宸。”
老板们喜笑颜开:“只要有肉吃,保准落不下你三少爷的。”
华美绚丽的灯光之下,众人觥筹交错。
温眠只觉得头痛,被绑架又被带到这种地方应酬,又和霍习宴吵了一架,她心力憔悴。
“阿姐!”
温鱼快步上前,拉住温眠的手。
“阿姐,爸爸妈妈费了好大力气才给我请到绘画界的大师,别浪费了这机会,你也过来一起看看吧。”
“不了。”
温眠拒绝的干脆,她现在只想休息,不想看她和温父温母“母慈子孝”的场景。
在别人看来,这或许是温鱼的好意。
可就是在这样一次又一次的“好意”之中,温眠在数不清的,像跳楼机一样的落差感中,被摔得粉身碎骨。
她不知道要用多少个日夜,才能把那些被亲情折断的骨头血肉一点一点拼接起来。
曾经受了温家的委屈,还有霍习宴的暖巢可以回。
现在她什么都没有了,也更没有必要受这种伤。
“我说了,我不去。”
温眠甩开温鱼的手,后者跌坐在地上。
宴会上,出了这么大的动静,众人目光一下子汇聚过来。
温母立刻将女儿扶起来,横眉冷对:“温眠,你在干什么!”
温鱼柔柔弱弱道:“妈,你别说她,她是我的朋友,我也想让她认识一下王大师,毕竟机会难得。”
温鱼特意强调“朋友”两个字,生怕周围人知道温眠才是温家有血缘关系的女儿。
温眠也不争,不过是一个名分而已。如果没有,反而更加轻松自在。
温母表情更加难看,小鱼这么好心,这不识大体的温眠反而恩将仇报。
“宝宝,不和她这种不懂欣赏的人计较。”
“她哪里看得懂这些高雅的东西?”
众人身后,一位白发老者缓缓踱步而来。
看到温眠,他惊讶又激动。
“温眠?真的是你?”
“我还以为自己年纪大,眼花了。”
温鱼跟在后面,一脸戏谑的准备去看好戏,
然而,就在霍柔莞刚走了几步之后,又猛的顿住了脚步。
“怎么了?”温鱼疑惑道。
“不去了。”
霍柔莞深深的吸了口气,咬着唇,把心里的各种委屈愤懑全部咽了回去。
“为什么?”温鱼急了,“你就眼睁睁看着渣男贱女在你的眼皮子底下……”
“我知道。”
霍柔莞的眼睛里冲出了几根红血丝,盯着楼梯的尽头,仿佛前面是一场地狱。
“今天是我儿子的生日宴,谁都不能破坏。”
任何烂事都不能影响到她的儿子。
哪怕是这种在她的心里捅刀子的事情。
这一次,她忍了,待会儿在收拾温眠!
“你也别去,闹出事来,搅黄了我儿子的生日宴,我也不会放过你。”
霍柔莞转头冷冷的盯着温鱼,警告了一句便扬长而去。
“你……”
温鱼看着霍柔莞离去的背影,暗自咬牙。
这个女人竟然在关键的时候怂了,看着温眠勾搭自己老公,真是窝囊。
就在这个时候,温眠从楼梯上走了下来,迎面看见温鱼一副没安好心的样子,懒得搭理,径直从她面前走了过去。
温鱼死死的盯着她的背影,转头给宴会厅另一边高媛飞去了一个眼神。
高媛摇晃着红酒杯,收到温鱼的眼神,立刻起身朝着温眠走了过去。
“站住。”
高媛高声喊她。
温眠仅仅顿了一秒钟,便继续往前走了。
她根本不想搭理,温鱼的狗腿子而已,多停一秒钟都是浪费。
而高媛直接端着两杯酒追了上去,把其中的一杯举到温眠的面前。
“跑什么?上次在格雷夫餐厅面前,不是挺厉害的?”
温眠接过酒杯,红酒在杯中旋转。
“还是算了,我不会喝酒,恕不奉陪。”
她将酒杯还了回去,趁着对方不注意,和桌子上的那杯调换。
不甘心的高媛眼中闪过一抹阴险,将接过的酒杯里的酒往温眠身上泼过去。
温年低头一瞥,敏捷的侧目一让,一整杯红红的液体从她的面前划过。
酒香绕鼻,却是一滴都没有落在她的身上,全洒在了地上。
几个服务生见状立刻过来把地上的酒渍清理干净。
温眠不屑:“下次用点高明的手段。”
“你给我等着。”
高媛不甘示弱的瞪着她,转手把桌面上的那杯酒喝了下去,泄愤一般,一滴不剩。
温眠嘴角噙着几分狡黠的笑意。
想设计她,没门,那酒里的药味太明显了。
很快,高媛的眼神开始谜离,温眠凑近过去,拉着高媛往二楼去,从她口袋里摸出房卡。
她不是圣母,如果高媛没想害她,今天在这个房间里也肯定不会出事。
另一边,在离郑拓不远处。
温鱼拦住一位服务员,故意扬高声调:“你们看到温眠了吗?”
听到温眠的名字,郑拓下意识转头,随意缓慢地摇晃着手里的酒杯。
“温小姐刚刚有些喝多了,去二楼休息室休息了。”服务员笑着回道。
“她喝多了啊……”
温鱼边说,余光边注意着郑拓的动作,见他毫不犹豫的抬腿往楼上走,眼底闪过一丝精芒。
在他身影消失在二楼时,她又去找了霍柔菀。
“你又想干什么?”
看到温鱼,霍柔菀神色烦厌。
温家的人都是搅事精,一点都不讨人喜欢。
温鱼像看不到她的不耐烦似的,朝她笑了笑:“菀姐姐,我刚刚看到温眠喝多了,往二楼休息室去了。”
“这种小事跟我说干什么?”
她早就想这么干了,但是之前一直没有机会。
二人有说有笑,一旁的温家三人完全没有插话的余地。
温鱼低着头,咬牙切齿。
就在她快要管理不住表情时,霍习晏迎面走了过来:“走吧,我送你们回去。”
“奶奶的话,你们别放在心上。”
温眠脸上的笑容淡了点,他还真是宠温鱼,对温家人,爱屋及乌。
霍习晏身上的气味笼罩鼻尖,她下意识的往旁边挪了一步,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温鱼一直在观察她,见她这反应,立马抬头望着霍习晏,眉眼哀婉,瞳孔里水雾渐浓。
“习晏哥哥。”
霍习晏动了恻隐之心,清咳一声,刚要说什么,对上奶奶那严厉的眼神也什么都没说,带着温鱼三人离开。
余光瞥见他离去的背影,温眠的指尖下意识的捏住了。
看着她嘴唇颜色淡了一些,霍老太太的心仿佛被针给扎了一下。
“这孩子其实心里有你的,只是长了一张不会说话的嘴,我时常觉得他那张嘴就是个摆设。”
冷不丁听着耳边老太太的嘀咕,温眠有些恍惚。
再抬头时,霍老太太眼睛里带着深意。
如果习宴不喜欢温眠,怎么可能找她来要白玉赤龙?看样子,眠眠还不知道这件事。
唉,习宴这傻小子,到底要被温家道德绑架到什么时候?上一辈的债,和他有什么关系?
温眠却只是摇了摇头,扶着老太太去客厅。
霍老太太拉着温眠同自己的老闺蜜们聊天,时不时把话题往温眠身上引。
看着奶奶高兴的样子,温眠心情复杂,可还是乖巧的坐在一旁陪着聊天。
宴会持续到六点多就结束了,霍老太太年纪大了,也经不起折腾。
宾客陆陆续续离开,老宅里再次恢复宁静。
老太太回卧室换衣服,温眠独自一人坐在客厅里。
看了眼时间也不早了,趁着霍习晏还未回来,她得赶紧离开。
拎着包快速出客厅,刚走到门口,管家出现,恭敬的朝她弯下腰来。
“温小姐,您的行李都已经搬进二楼的客房,我带您去看看。”
霍家老宅的佣人办事效率很高,两个小时就把温眠的大包小包全带过来了。
“到了。”
管家在二楼左手边的房门口停了下来,帮她推开房门。
对于霍家老宅的构造温眠很熟悉,二楼总共有三个房间,其中一个是霍习晏的,还有一处是空着的客房。
管家很贴心的给她留了独处的空间,下楼去了。
把包包放下,坐在房间里发了会儿呆。
今晚是不可能离开了。
慢慢的说服自己住下来,温眠的心理压力缓解了不少。
夜幕降临。
老宅里安静下来。
不知道想起什么,温眠起身出门。
攥紧拳头在二楼的走廊来回走了几趟,大概有半小时,她才停在二楼右手边的房间。
站在门口做了好久的心理建设,敲开门。
没人回应。
“难不成他还没回来?”
此刻的浴室里。
霍习晏正在浴室里。
“哗啦啦……”
浴室里的水声流淌,他并没有听到外面的声音。
洗完澡,摸了下旁边的置物架,浴袍湿了。
浴室里除了湿透的浴袍,就只剩下他刚刚换下来的衣服。
没想太多,甩干头发从浴室里出来。
“你你你——”
温眠在门口等了好一会儿,下定决心拧开了卧室的门把手。
刚一进门,她猛地倒吸了一口气。
霍习晏……他……他……他竟然没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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