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程屿姜易瑶的其他类型小说《住出租屋的男友给别人买房程屿姜易瑶全文》,由网络作家“程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跟男友奋斗八年,终于攒够了买房钱,但男友在新房求婚的对象却不是我。“姜易瑶,她和你不一样。”“你能跟我在一晚三十块钱的酒店里厮混,但她不行。”我头也不回的离开。他不知道,早在我遇到他之前,我哥就帮我安排好未婚夫了。就等着我点头同意呢。--逼仄潮湿的出租屋里,程屿把所有的力气都发泄在我身上了。等到他泄力从我身上起来时,床板嘎吱一声,直接从中间断掉。“你这是打算不过了吗?”我看着撕烂在地上的衣服和断落的床板,又好气又好笑。“对,不过了。”“出租屋很好,但我还是想要个家。”程屿说这话的时候,目光还在我身上流连。我突然反应过来,他说的是想有个家,却并没有说想和我。他明明是玩笑的语气,却让我厌烦不安。“怎么,外面有人了?”他掐断手里的烟,从背...
《住出租屋的男友给别人买房程屿姜易瑶全文》精彩片段
跟男友奋斗八年,终于攒够了买房钱,但男友在新房求婚的对象却不是我。
“姜易瑶,她和你不一样。”
“你能跟我在一晚三十块钱的酒店里厮混,但她不行。”
我头也不回的离开。
他不知道,早在我遇到他之前,我哥就帮我安排好未婚夫了。
就等着我点头同意呢。
--逼仄潮湿的出租屋里,程屿把所有的力气都发泄在我身上了。
等到他泄力从我身上起来时,床板嘎吱一声,直接从中间断掉。
“你这是打算不过了吗?”
我看着撕烂在地上的衣服和断落的床板,又好气又好笑。
“对,不过了。”
“出租屋很好,但我还是想要个家。”
程屿说这话的时候,目光还在我身上流连。
我突然反应过来,他说的是想有个家,却并没有说想和我。
他明明是玩笑的语气,却让我厌烦不安。
“怎么,外面有人了?”
他掐断手里的烟,从背后把我环住。
“易瑶,我们都不小了,不能在出租屋里继续鬼混下去了。”
“我们就到这吧。”
一瞬间,我好像所有的力气都被抽走。
整个人愣在原地。
才被他弄花的妆,挂在我脸上像小丑的面具。
程屿嘴上说着分别的话,手上的动作却没停。
一路游走,意犹未尽。
他咬住我的耳垂提醒道:“只是感情上分开而已,别难过,身体,我们还是最契合的。”
程屿语气轻佻,像是在摆弄一件他的玩具。
我转身,手从他的胸膛划上脸庞,然后奋力甩出响亮的一巴掌。
和他在一起的这八年,我们的矛盾又不断磨合。
这让程屿都快忘了我的性子。
既然要分开,那就分个干脆利落。
何必还来恶心人。
我这一巴掌,尽了全身的力气。
他踉跄往后退了两步,看着我,眼中燃起的怒意很快压制下去。
“毕竟睡了八年才分开,你生气也正常。”
他一边说着,开始帮我捡起地上掉落的衣服。
“姜易瑶,你要知道,不是所有人都跟你一样。”
“你可以和我睡出租屋,但她不行。”
“苏晓她太金贵了,不能过这种苦日子。”
喉咙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让我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什么叫做可以和我睡出租屋,但她不行?
当初程屿他自己说委屈我和他住几年出租屋,等到他买房,我们再风风光光结婚。
可现在他有能力买了,却觉得我廉价,只配住出租屋?
那一刻,我是想质问他的。
可还没开口,就被一阵敲门声打断。
“程屿,我们不是说好今天去看房子吗?
怎么打你电话都打不通?”
“快点来给我开门,你是不是昨天喝多了?”
屋外传来女生娇滴滴的声音。
程屿把手指堵在我唇边,示意我别出声。
他快速给自己穿上衣服,嚼了个口香糖,给自己喷点发胶。
然后扯开一条门缝钻了出去。
“这么重要的日子,见你我不是要打扮打扮嘛,催什么?
我这就来了。”
回家之前,我决定把钥匙还去程屿的公司。
程屿给我买的东西,我一件没动。
离开时,我穿的是我刚上大学那会儿的衣服。
就连妆我都没化,就这么素面朝天的进了公司。
公司里很多人都没认出我,以为我只是普通员工进了一趟程屿的办公室做工作内容的交接。
直到我回自己的工位开始收拾东西,旁边的人才纷纷围上来。
他们当中很多人是我和程屿的大学同学,我们创业后聚在一起,他们一直叫我老板娘。
可今天,当他们看清是谁在做离职准备时,都齐刷刷的沉默了。
不用想也知道,我没来的时间里,程屿是带着新欢来给他们交代过情况了。
也有跟我关系好的,知道程屿移情别恋的事实,开始为我鸣不平。
“小姜姐,那女的我见过了,凭什么这么多年你吃苦耐劳?
结果到头来是她穿金戴银啊!我看程屿就是一时间被她迷惑,小姜姐你要不要再争取一下,说不定程屿他就会……”我自嘲的笑笑,说不定就会回心转意?
和程屿一起打拼这几年,他们都看在眼里。
程屿曾经连夜辗转飞机,只为带着我们团队在零点给我庆生。
他们的确见证过我和程屿很多浪漫的时刻,可这次,他们自己连劝和好的话都没能说完。
伴随着程屿到来的,还有一张办公桌突然倒地的声音。
他暴力的一脚,让桌上的电脑水杯盆栽碎了一地。
程屿脸色阴沉,比暴雨前的天空还要恐怖。
“一口一个小姜姐讨好的叫这么亲热,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才是公司的主人呢。”
“还有,我不是说过了吗,我们再无和好的可能,你们这些人不要以为是同学就能在这和稀泥。”
程屿一出手,现场安静的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到。
这就是他,既可以让全公司一起想办法给我惊喜,也可以当着全公司人的面让我下不来台。
“程屿,这就是你跟我说过的易瑶姐吗?
她跟我比起来穿的好素呀。”
“其实刚才同事们说的也有道理,易瑶姐和你在一起这么多年,最后分开也还是想要一些好处的。”
苏晓娇滴滴的从程屿身后站出来,看似无意,却暗暗给我们现在本就尴尬紧张的关系添了一把火。
果然,程屿听完,只剩下冷漠的扫视了一眼我。
“姜易瑶,你故意在我们分手后穿这么朴素来公司,不就是想塑造我伤害你的假象,想多捞一点好处罢了!说吧,这八年的青春,你想跟我换多少钱?”
我不可置信的听着程屿的话,不敢相信我在他眼里竟然如此不堪。
而我这八年的青春,他让我开价开始。
变得无比廉价。
“程屿,你别对易瑶姐这么凶,她不过是看你现在对我太好了,心里有些不平衡而已。”
苏晓上来拉着程屿的手想要劝架。
却被他牢牢护在身后。
“不管她心里再怎么不平衡,我都不会让她伤害到你。”
一想到程屿从前也是这样护着我。
眼泪就模糊了视线,抬手抹眼泪时感觉有东西硌脸。
才发现程屿送给我的求婚戒指我还没丢。
我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再没有任何为自己辩驳的欲望,只继续着手上的动作,要取下这枚戒指。
我的生拉硬拽,把手指弄得通红。
我注意到,随着我的动作,程屿冷漠的神色有了起伏。
“不必开价,就连你送我这个最值钱的东西我都会还给你!”我手在用力,眼睛也在用力憋住眼泪。
“姜易瑶,你要干什么?”
程屿也注意到了这枚戒指。
或许是唤起了他很多年以前的回忆,他看向我的眼神,竟然是不舍。
也是可笑,明明是他想分开,可现在彻底清算,舍不得的那个人,也是他。
“程屿,你还记得当初说过的话吗?”
“别说了!”当着所有人的面,程屿要冲上来捂住我的嘴巴,不让我把话说完。
我后退两步,让他没有得逞。
“就当我们从来没有相爱过!”我终于如释重负的取下戒指了,话音刚落,我就把它甩到外面花坛里去了。
窗外的花园里,泥土是刚翻新过的,花儿开的正茂,戒指丢进里面如同大海捞针。
程屿看了一眼楼下的花园,疯了一样跑了出去。
他不顾刚下过雨的泥泞,跪在泥地里,在草丛和花间来回翻找。
我看他拼命要找到那戒指的样子,只觉得讽刺。
这算分手后迟到的深情吗?
那未必也太可笑了,他不是要和别人买房结婚了吗?
我不想继续再闹下去,只想快点离开这个地方。
“瑶瑶,别走。”
程屿没能找到那枚戒指,但他眼角余光瞥见我要走,冲过来拉着我的手腕。
“程屿哥哥,我的头突然好痛哦!”可他身后,苏晓突然虚弱的捂着自己脑袋。
他犹豫不决,拉着我的手不放。
我没给他上演狗血戏码的机会,甩开手就跑。
只是还没走开几步,一辆黑色轿车就停在我跟前。
“阿瑶,好久不见。”
这一声阿瑶,把我带回很多年前。
那段孟延州天天跟在我屁股后面的时光。
孟延州下车,从怀里掏出一块手帕。
“你总是这么不小心碰到脏东西。”
他一边开口,一边温柔的擦拭我手腕刚才被程屿拉住蹭上的泥。
我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他说的脏东西可谓是一语双关。
但明显指向后者,脏东西是程屿。
我有些不自在,抽回自己的手,后退几步拉开距离。
“怎么?
又被我吓到了,这次可不许跑了!”他这个又字,让我想起很多年以前。
那时我真是恨透了孟延州和我哥。
他跑到我家和我哥嚷嚷着要订婚那年,是我最叛逆的时候。
我说要和他家联姻被控制,我还不如去大街上随便拉个人当我男朋友。
于是,我故意报了最远的学校,故意报了他们最不赞成的专业。
可现在,兜兜转转,又遇见了他。
我看到,不远处的程屿快往我这边走来。
“别废话了,孟延州好好开车。”
我转身就上了车。
等到程屿追上来的时候,我只能在后视镜里看到他。
然后油门一轰,他变成一个小黑点。
“孟延州,你现在看到我过得不好,应该很解气吧?”
当年他怎么也算得上是我们学校的高岭之花,放下身段给我当舔狗,却被我拒之门外。
我这犀利的问题,换来的是孟延舟的沉默。
等路口42秒红灯时,他却突然转身,给了我一个臂弯。
“如果要解气,怕是只有杀了程屿。”
“阿瑶你受委屈了,就哭出声音来吧。”
孟延州身上好闻的香薰味传来,却晃的我眼泪直流。
我哥有句话说的没错,我这个人犯浑起来什么傻事都做得出。
和程屿一起的这8年,的确有跟家里赌气犯浑的成分在。
我哥给我挑选的孟延州样貌家世都没得说,还对我死心眼。
我偏偏要叛逆,反对他给我安排的一切。
自己改专业跑到最偏远的地方去上学,毕业后也是和程屿在一起东躲西藏,故意不跟他们联系。
我曾幻想过程屿做出自己的一番事业,我再把他带回去跟我哥炫耀。
可现在看来就像一个笑话一样。
“孟延州我哥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
绿灯亮起,我用孟延州的衣服擦了眼泪。
他的手稳稳的把住方向盘,面色平静的同我解释。
“没有,你离开的这么多年,其实你哥一直想要找你回来。”
“是我拦住他的。”
“我说等你玩够了厌倦外面的世界自然会回来。”
孟延州这一番话让我震惊,又羞愧。
这八年我就谈过一场恋爱,哪有什么玩够了?
分明是自己付出真心被践踏伤害了。
送我回到家后,孟延州并没有离开。
他直接在我家住了下来。
“有什么好震惊的?
你走的这八年,这哥们一直住在这儿。”
“一边拦着我不让找你,避免自己在这傻傻幻想,说不定哪天你自己回来,他害怕你找不见他。”
在我震惊的目光中,孟延州已经非常娴熟的打开我房间的门。
里面的陈设被他布置的和我常住这里一样。
“孟延州,你怎么能这么好?
!”好得让人总是想欺负他,看他为情所困而落泪的样子。
我得承认有些时候我还是有些心理扭曲。
住回家的第一晚,就遇到了雷暴雨天。
夜晚狂风暴雨,雷鸣闪电不断。
我起身刚关好窗户,门就被叩响了。
“阿瑶,你睡了吗?”
是孟延州的声音。
按常理来说,半夜三更,孤男寡女,我是不应该给他开门的。
可转念一想,他那样矜贵自持的人,怕是我有什么邪念,他都没有。
“怎么,想找我谈谈心,听听我讲出一本忏悔录,是吗?”
拉开门,不知道为什么一看到他语气总是变得很放纵。
明明是我做错了事,心虚回来,却好像他敢多嘴一句,我就要好好指责他一样。
“阿瑶,我给你拿了耳机,这样打雷就没那么害怕了。”
孟延州答非所问,只是伸手把耳机递给我。
在他的印象里我竟然还一直停留在高中,害怕打雷下雨的时候。
可是跟程屿在一起的这八年,我早就自己一个人待了很多暴雨天。
从最初的害怕恐惧,到现在无论外面怎么电闪雷鸣都能睡着了。
但他那样细心的样子,我实在不忍心。
“戴耳机没用,进来陪我说会儿话吧。”
话音刚落,孟延州已经非常主动的闪了进来。
借着幽暗的夜灯,我这才注意到他的小心思。
穿了黑色丝绸睡衣,那扣子就系了两粒。
半夜三更穿成这样来敲我的房间门,这心思哪里单纯了?
我把他一把推倒在床上,挑起他轮廓清晰的下巴。
“孟延州,你不会想故意勾引我,对你做些什么吧?”
我没想到孟延州这么不经撩,我只是把他推倒,他就脸红的不行,呼吸也急促了几分。
“阿瑶,我不比他差,你试着爱上我,好吗?”
孟延州说罢,主动吻上我的唇。
那一瞬间,我刚才还想做怪的心被紧紧握住。
我脑子里很乱,理智告诉我,应该推开他。
可不知道为什么,我没有这样做。
但就在我们要冲破最后一层阻碍时,孟延州停了下来。
“睡觉吧!”孟延州揽过我的腰,把我圈在他怀里。
听到的是他强行平复的心跳。
隔天,我哥敲门叫我起床时,看到房间里的孟延州,给他竖了个大拇指。
我正想解释,谁知刚走出客厅就看见了不知道什么时候登门的程屿。
晚上我正准备睡下,突然听到隔壁传来一些不可描述的动静。
仅仅隔着一堵墙,对面说话的声音我都能听到。
一阵难舍难分的吻后,苏晓小心翼翼的问:“程屿哥哥,今天易瑶姐一家都对我们不欢迎,为什么还要留下呢?”
“管他们什么态度,我只是想来提醒一下姜易瑶,她就是只被我穿了八年的破鞋,还竟然想找个男人气我,我倒要看看那个孟延州能装深情到什么程度?”
程屿说完话开始继续动作,动静越来越大。
我只觉得事情越来越有意思。
他说他爱苏晓,可是现在人家都怀孕了,他也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
我正在默默吃瓜的时候,孟延州又推门进来了。
“他程屿晚上有人陪,我们阿瑶肯定不能输啊,我只好主动献身给你发泄情绪,不需要的话,我就回房间了。”
孟延州一本正经的把那种事放在嘴上,这诱惑谁扛得住呀?
不过我这个人还是有节操的,我大手一挥。
让孟延州在房间做200个俯卧撑,锻炼身体。
而我在旁边给他加油鼓气。
等到孟延州气喘吁吁躺到床上时,隔壁的动静彻底终止,一阵沉默。
呵,苏晓应该知道我没骗他,程屿这对比下是真不行了吧。
看着我一脸坏笑的样子,孟延州才反应过来我刚才让他做俯卧撑的意图。
“阿瑶,你又把我当工具人!”他压低着嗓音,呼吸还未平定,原本是在我耳边为自己鸣不平。
可落到我耳朵里,却像是挑逗一样。
“好了好了,辛苦啦,睡觉吧。”
这次换我搂住他的腰。
孟延州就是这么好哄。
隔天一大清早,程屿就起了床。
原本该出发离开的他们,等到孟延州再次从我房间出来。
他还是没忍住发作。
“姜易瑶,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他这不问还好,一问不是明摆着给我机会骂回去吗?
“程屿,还把自己当颗葱呢,他是谁?
我用得着跟你汇报吗?
你得问问自己你是谁?
!”程屿虽然吃了憋,但还不肯放弃。
“姜易瑶,我只想说你要适应没有我的日子,而不是故意找个男的来气我。”
程屿直接就戳到了我的气点。
孟延州在我生命里出现的时间比他还长,可以是那个不离不弃的家人,也可以是深情等待的未婚夫,但绝对不是我为了让他吃醋随便找来的男人。
我眼角余光注意到走廊拐角处的孟延州步子一顿,他也在等我一个回答,好明确和他的关系。
我深吸了一口气,十分郑重的走向他。
“程屿,要不是跟你鬼混这么多年,我和他估计现在小孩都能打酱油了,现在你应该清楚我们的关系吧。”
“不过我想你的脑袋应该不明白,我直白一点来说,早在认识你之前,孟延州就已经得到我全家人的认可,成为了我的未婚夫。”
程屿听完,他却是轻视与不相信。
“姜易瑶,什么未婚夫?
不过就是你吃醋我和晓晓进度太快,所以才故意这样子说吧?”
“真要是未婚夫,怎么会连求婚戒指都没有?”
程屿话音刚落,便自顾自的从兜里掏出一枚求婚戒指。
正当我以为他要当众上演再跟苏晓求一次婚时,却恶心的发现这枚戒指是我前几天丢掉的。
苏晓当然也发现了,她是个明白人。
“程屿,你什么时候捡回来的?
你根本从来就没放下过姜易瑶!”说完她就赌气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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