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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傻公主改嫁后,清冷太傅悔疯了后续

铁棍山药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从前我痴傻时,时常缠着他,即便宫门下钥也不放他走。“珠儿不要离开先生,要先生永远陪着珠儿!”他笃定我在意他,便以此来威胁我。可他不知道,如今的我,恨不得离他远远的,再也不想有任何交集!我努力挣脱他的手,可男女之间力量实在悬殊,反倒疼得倒吸气。身后传来一道冰冷刺骨的声音。“谢大人,你当众拉扯公主殿下,这是要和本将军抢着做驸马?”我抬头,一身灰白长衫的凌昭快步走来,轻易便将我从谢宴安手中救下。“凌将军什么意思?世人皆知你佛子将军之名,上阵杀敌,卸甲礼佛,不近女色,怎么有心驸马之位?”“一个佛子,怎么给公主幸福?”谢宴安眉头紧皱,一遍遍揣摩他方才的意思。凌昭笑着取下腕间的佛珠,挂在我胸前。“谢大人还不知道?公主已经答应下嫁于我。”凌昭虽是...

主角:谢宴安月芜   更新:2025-05-15 14: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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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宴安月芜的其他类型小说《痴傻公主改嫁后,清冷太傅悔疯了后续》,由网络作家“铁棍山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从前我痴傻时,时常缠着他,即便宫门下钥也不放他走。“珠儿不要离开先生,要先生永远陪着珠儿!”他笃定我在意他,便以此来威胁我。可他不知道,如今的我,恨不得离他远远的,再也不想有任何交集!我努力挣脱他的手,可男女之间力量实在悬殊,反倒疼得倒吸气。身后传来一道冰冷刺骨的声音。“谢大人,你当众拉扯公主殿下,这是要和本将军抢着做驸马?”我抬头,一身灰白长衫的凌昭快步走来,轻易便将我从谢宴安手中救下。“凌将军什么意思?世人皆知你佛子将军之名,上阵杀敌,卸甲礼佛,不近女色,怎么有心驸马之位?”“一个佛子,怎么给公主幸福?”谢宴安眉头紧皱,一遍遍揣摩他方才的意思。凌昭笑着取下腕间的佛珠,挂在我胸前。“谢大人还不知道?公主已经答应下嫁于我。”凌昭虽是...

《痴傻公主改嫁后,清冷太傅悔疯了后续》精彩片段

从前我痴傻时,时常缠着他,即便宫门下钥也不放他走。

“珠儿不要离开先生,要先生永远陪着珠儿!”

他笃定我在意他,便以此来威胁我。

可他不知道,如今的我,恨不得离他远远的,再也不想有任何交集!

我努力挣脱他的手,可男女之间力量实在悬殊,反倒疼得倒吸气。

身后传来一道冰冷刺骨的声音。

“谢大人,你当众拉扯公主殿下,这是要和本将军抢着做驸马?”

我抬头,一身灰白长衫的凌昭快步走来,轻易便将我从谢宴安手中救下。

“凌将军什么意思?

世人皆知你佛子将军之名,上阵杀敌,卸甲礼佛,不近女色,怎么有心驸马之位?”

“一个佛子,怎么给公主幸福?”

谢宴安眉头紧皱,一遍遍揣摩他方才的意思。

凌昭笑着取下腕间的佛珠,挂在我胸前。

“谢大人还不知道?

公主已经答应下嫁于我。”

凌昭虽是回答谢宴安,可双眼却始终没有离开过我。

“珠儿,我已将府中佛堂改成一处凉亭,往后,我们夏日赏荷,秋季泛舟,你要不要亲自去瞧一瞧?”

我笑着挽上凌昭的臂弯,一同离开。

谢宴安只觉得脑袋一阵发嗡,一路小跑着追了上来,气喘吁吁地问。

“公主,你当真要嫁给他?”

我没有犹豫,坐上了凌府的马车。

谢宴安的歇斯底里,被我抛在身后,消散在风里。

这是我第一次来凌府。

丝毫没有半点武将的粗狂之风,反而到处透着秀美。

“珠儿,这些都是按照你的喜好重新布置的。”

凌昭一双眼睛生的极好,盯着我看时,仿佛里面盛满了整个星河。

那日择婿宴,他也在场,只是远远看着。

他以为我心悦谢宴安,所以不敢上前,可听见我亲自为谢宴安赐婚,他隐藏在心里的悸动再也按捺不住。

当晚,他就在父皇的寝殿前跪了一夜。

主动求娶于我。

我当下便同意了。

我隐约记得前世与谢宴安大婚之时,有人将谢宴安请了出去。

隔着道门,我听不真切,只听见零星几句。

“警告你,若是怠慢了公主一丝一毫,本将军绝不饶你!”

听见凌昭用一身功勋求娶我时,我几乎是第一时间认出了他。

前世,除了父皇外,唯一关心我的人。

他拉着我走进凉亭,想到这里是他从前的礼佛之地,我有些动容。

“其实……你若是喜欢,成婚后还是可以礼佛,没有必要为了我勉强自己……珠儿,这些年人人都说我潜心礼佛是因为在战场上杀戮太重,其实,并非如此……”他顿了顿,深深看了我一眼。

“当年宫变,你不仅救了圣上一命,同样也救了我一命……我知道你因此伤了脑袋,仅存三岁孩童的心智,愧疚难当,从那以后我日日跪拜,只求菩萨让你早日恢复。”

“上天垂怜,真让我等到了这一天!”

凌昭一字一句说着,眼里竟闪出泪光。

这次换我愣住了。

我从未想过,他辛苦茹素,潜心礼佛多年,为的竟然是我!


我勾起一抹浅笑,“太傅,从前本宫是痴儿,说的话自然做不得数。”

谢宴安怔住,眼里闪过一丝慌乱。

“公主定是不知从哪儿听闻了微臣和阿芜的事,同微臣赌气是不是?”

“微臣对她从来只是欣赏,公主不要误会……”他眼角带着一丝倔强和笃定。

好一个只是欣赏。

前世,他为了守住对柳月芜的承诺,成婚一年不曾碰过我一下。

府里上下人人都不把我这个公主放在眼里,却对柳月芜这个见不得光的外室恭恭敬敬。

他分明爱惨了柳月芜,现在却一句欣赏就想轻飘飘带过?

我讽刺地扯了扯嘴角。

谢宴安见我不为所动,面上更露出焦急之色。

直到视线扫到我发间的绒花发簪,眉间才稍稍松了几分,他用哄孩童的语气,小心试探。

“公主心中还有微臣是不是,否则怎么会一直留着初见时微臣相赠的发簪?”

我勾起嘴角笑了笑。

目光越过他看向身后一抹急匆匆跟来的娇小身影,抬手取下发簪。

“柳小姐来的正好,这支发簪就当做本宫送你们的新婚贺礼。”

“祝你们早生贵子,白头偕老。”

谢宴安的脸色瞬间煞白。

“微臣送公主的发簪,公主怎能轻易送人?”

“本宫的东西,自然由本宫做主。”

“从前本宫痴傻,瞧不出东西好赖,这种成色的簪子,实在配不上本宫的身份!”

说完,我转身离开。

临走前,还不忘提醒。

“谢太傅如今是有未婚妻的人,日后本宫的寝殿,非召不得入……另外,谢大人遗落在本宫那儿的东西,宫人们会整理好送到府上。”

见我着急与他划清界限,谢宴安脸色又白了几分,神情恍惚。

谢宴安,这点冷眼和薄待就受不了?

上一世,他生辰那日,我学着做了一整天的长寿面笨拙地捧到他面前,却被他嫌恶地随意赏给下人。

我无数次当众表白,只换来他的嫌恶和嘲笑。

甚至我放下尊严模仿柳月芜的装着举止去讨他欢心,却被他当着全府的面说是东施效颦。

与我曾经遭受的相比,我如今对他的不过万分之一。

谢宴安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却被柳月芜拉住。

“谢大人,公主一番好意,莫要辜负,您为臣女戴上吧!”

谢宴安一把夺过发簪,紧紧攥在手心,转身抛下柳月芜便离开。

柳月芜边追边喊,我听不清,也不在乎。

前世他视柳月芜为心尖肉,皱下眉他都要心疼许久,如今成了他的未婚妻,怎么反倒瞧不出一丝情意了?

倒是我这个曾经令他嫌恶不已的痴儿,他却扮出一副难以割舍的模样。

我无心细想。

既然上天给我一次重新来过的机会,我自当珍惜。

这些日子,宫中娘娘们听闻我不再痴傻的消息,轮番为我设宴庆祝。

虽然我心知肚明,她们对我殷勤无非是想讨好父皇,可宫中长日无聊,我倒也不排斥这样难得的散心机会。

这日,父皇跟前最得宠的淑妃娘娘特意在行宫设宴。


“为夫憋了十多年,珠儿体谅一下。”

感受到身后升腾起的热度,我猛地跳下床。

“别闹,还要进宫请安呢!”

还未到父皇寝殿外,我就听见女子歇斯底里的求饶混合着男子隐忍的闷哼。

“皇上,求您饶过宴安,他知道错了……宴安,快向皇上认个罪!”

青石砖地又冷又硬,谢宴安正跪地接受宫人的杖责。

我这才知道,昨日他被送回府后,居然公然抗旨,并未迎娶柳月芜过门。

一大早,同他不对付的言官们就集体弹劾,说他抗旨形同谋反。

父皇也是惜才之人,放话出来,只要谢宴安认个罪,再择日迎娶柳月芜,这事就算过去了。

可谢宴安不知中了什么邪,竟直接跪在父皇面前,恳求他收回赐婚。

父皇大怒,才有了现在这情景。

我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感觉眼前的谢宴安同前世那个仿佛不是同一个人。

他分明把柳月芜看得比自己命还重要,怎么会拼着一死也要退婚。

柳月芜哭喊着,瞥见我来,倒像是看见仇人一般,怨毒地剜了我一眼,似是埋怨。

“珠儿来了,谢宴安的婚事本是你为他求的,如今要如何,父皇听你的!”

父皇将决定权交到了我手里。

谢宴安眼里闪过一丝亮光,满是希冀地看着我。

“公主,不要把微臣推给旁人……即便是在你身边,做个面首,微臣也毫无怨言……”从前白衣胜雪,清冷矜贵的谢太傅,此刻卑微到尘土里。

“父皇说笑了,圣旨已下,断然没有收回的道理。”

“本宫已经有了驸马,对于豢养面首毫无兴趣,让你失望了。”

谢宴安眼里的亮光一寸寸暗下去,强撑着的身子重重甩进一片血泊里,仍旧不死心地喃喃道。

“为什么……我的公主……你明明说过的,你最喜欢我……”我蹲着下身子,不带一丝怜悯。

“我也说过,痴儿的话,做不得数。”

谢宴安再不情愿,还是被家中长辈领了回去,押着同柳月芜拜了堂。

正值边境动乱,我陪着凌昭一道奔赴前线。

凌昭心疼我,将我好生安置在营帐中,又特意拨了十个亲兵,守卫我的安全。

可我也想为将士们做些事情,干脆在伤兵营中照顾受伤的士兵。

日子过得辛苦却也充实。

一晃,半年过去了,也到了班师回朝的日子。

这日我刚包扎完最后一个士兵,营帐里闯入一个熟悉的面孔。

“公主,我终于找到你了。”

看清眼前人的容貌,我吓了一大跳,不过半年光景,谢宴安怎么憔悴成了这样?

一身破烂的衣衫,比起流浪汉来也好不到哪儿去,更别提满脸的胡渣和眼下大片的乌青。

嗓音也格外沙哑。

“珠儿,我做了一个好长的梦……梦里,我做了你的驸马,却欺负你是个痴儿……将你……”他说不出口,狠狠往自己脸上扇了一巴掌。

“所以,你也是预想到婚后的情形,才将我推开,让我娶别人,是不是?”


大婚之日很快到了,父皇亲自将我送上轿撵,别过脸偷偷抹泪。

迎亲的车马敲锣打鼓,好不热闹。

凌昭一身喜服骑着汗血宝马,走在最前头,接受着街边百姓的恭贺。

突然,车马停住了。

是同样喜服加身的谢宴安,黑着脸挡住了去处。

“就因为我让你向阿芜道歉,你气恼就随意找个人嫁了?”

“他不近女色多年,娶你定是为了讨圣上欢心,你嫁给他不会幸福的!”

凌昭翻身下马,眼神威慑,将他逼退,“本将军差点忘了,凌大人亦是今日大婚,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来抢亲呢!”

“凌大人还是快些离开吧,莫要误了你与柳小姐拜堂的吉时。”

谢宴安看着凌昭,心中的妒火几乎要将他燃烧殆尽,开口更是不留情面。

“凌昭!

你别以为公主是真的愿意嫁你,她不过是与我赌气才选了你罢了,公主心中始终只有我一人!”

随后他双手死死扒住门框,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一般。

“公主,只要你愿意,我可以让阿芜让出正妻之位……我去求圣上收回赐婚圣旨,让我做你的驸马,好不好?”

我轻笑出声。

“那你的柳姑娘呢?”

“阿芜她爱我,不会在乎名分,就让她留在府中伺候公主……”他话未说完,柳月芜一手掀开喜帕,跌跌撞撞从喜轿中出来。

“宴安……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我们早就互许终生,你从前不是最讨厌她,嫌弃她是痴儿,傻子吗?”

柳月芜本就娇小,如今一哭更是梨花带雨,惹人怜爱。

围观的百姓都看不下去了。

“这脚踏两条船的负心汉啊!

有了未婚妻还想攀公主的高枝!”

“就是啊,大婚之日居然想贬妻为奴,伺候他和公主,好不要脸!”

“还有脸去求圣上收回旨意,他当他是谁呢,痴心妄想,况且有凌将军这样的夫君,我要是公主我都不愿意多看谢宴安一眼!”

谢宴安听着周围的议论,脸色越发难看。

我不想再他身上耽误时间,轻轻抬了抬手,轻声吩咐。

“出发吧,别误了吉时。”

轿撵行进,谢宴安却始终不肯松手,一路被拖拽着。

柳月芜见到他身下渐渐渗出的血迹,惊声大叫。

“宴安!

快松手!

你会没命的!”

谢宴安却像是没听见似的,仍旧紧抓不放,手心被缰绳磨得血肉模糊。

我了解他。

他是在赌我会心软,可我偏偏没让他如愿,车马行至凌府,才缓缓停下。

谢宴安脸色惨白,双眸微闭。

“公主,你终是舍不得……”他以为是我不忍心,终于为他停下,可他睁开眼看见凌府两个大字时,终于死心,倒地不起。

“把他拖下去,别脏了公主的眼。”

凌昭小心翼翼上前搀扶我。

洞房花烛夜,凌昭温柔地不像话。

我第一次感觉到被人珍惜爱护的滋味。

第二日一早,我揉着酸软的腰肢,嘴里骂骂咧咧。

“什么佛子,什么不近女色,都是骗人的!”

凌昭却满脸餍足,低声哄着。


谢宴安和柳月芜也在受邀之列。

我无意撞见柳月芜时,她刚好被一众显贵千金逼进一处假山石中。

“柳月芜,世家适龄女子众多,明珠公主为何偏将你赐婚给谢太傅,定是你不知羞耻,私下勾引!”

“你们没看见她看谢太傅的眼神,比勾栏娼妓还要露骨!”

为首的是李御史家的嫡女,她恋慕谢宴安京城人尽皆知,又是个性子破辣的。

如今看见柳月芜一个相府庶女却能获赐婚,还是嫁给她的意中人,自然不会让柳月芜好过。

柳月芜被一众女子挤进逼仄的角落,后背被坚硬冰冷的假山石抵着,心里又慌又怕,强忍着泪水。

“李姐姐,你误会了,我没有……我和谢太傅,发乎情,止乎礼……”李小姐嗤笑一声,准备上手拉扯柳月芜胸前的衣物。

一道月白色声音拨开人群,将柳月芜牢牢护在身后。

“谢太傅……”李家小姐心虚地收回手,被谢宴安狠狠瞪了一眼,拉着一众女子落荒而逃。

我冷冷地看着他将柳月芜抱在怀中安慰,眼里柔光足以将人溺死。

刚要转身,谢宴安强压着怒气一把拽住我。

“公主殿下,阿芜做错了什么,要被公主如此当众羞辱?”

他将刚刚柳月芜遭受的一切归咎到头上。

我无奈地耸了耸肩,大力推开他。

“谢太傅何时眼瞎心盲,不分青红皂白就妄下定论。”

谢宴安深吸一口气,努力平息胸口的起伏。

“即便不是公主亲自授意,公主袖手旁观亦是纵容!”

他说的没错,可我就是纵容了又如何?

前世我遭受的一切,亦非他亲自授意,可正是他纵容的态度,才让下面人肆无忌惮欺凌羞辱。

就连他口中菩萨心肠,善良单纯的柳月芜,亦是冷眼旁观,不曾为我说过一句话。

如今,他又凭什么冠冕堂皇地控诉我!

见我不说话,谢宴安语气缓了缓。

“公主,向阿芜道歉!”

柳月芜没想到他会这般大胆,公主向臣女道歉,真是闻所未闻。

“谢大人,你误会了,不是公主……况且,公主何等尊贵,怎么能让公主向我道歉……”柳月芜弱弱地劝着,却被谢宴安打断。

“阿芜你不必害怕,我教导公主多年,有责任纠正她的错误。”

“公主一向对我言听计从。”

我看着谢宴安脸上一闪而过的得意,只觉得眼前之人荒诞的可笑。

“谢宴安,你真当本宫还是从前的那个痴儿,任你愚弄?”

“本宫再说一遍,今日之事,与本宫无关。”

我声音冷了下来。

可这一切在谢宴安眼里都成了我的狡辩。

“若非公主当众赐婚,阿芜怎么成为她们嫉恨报复的对象,今日阿芜受难,公主难辞其咎!”

“懒得理你!”

我转身要走,谢宴安快步追上来,满含怒意的双眸紧紧盯着我。

“向阿芜道歉!

否则微臣明日就禀了圣上,辞去太傅一职!”

“如此,公主想要时时刻刻见到微臣,便再也不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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