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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嘴硬一时爽,追妻跪碎修罗场路樱金北周小说

斤二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路樱消失了三天,赶在过年前回了北城。严夏过来接机,一边开车一边骂:“你手机是个摆设吗!能不能别关机?你老公天天骚扰我和韩锡,总以为是我们俩把你藏了。”路樱:“送我去趟医院。”“咋了,”严夏问,“你这声音,重感冒啊。”路樱点头:“不舒服。”严夏方向盘一转,朝医院开去:“你这壮实的身体...”还能感冒。路樱差点跟她拼了。谁愿意别人用“壮实”来形容自己。严夏笑出声,连忙求饶:“行行行,那你自己说,为什么会感冒。”“......”路樱安静数秒,“穿了件单衣,在雪地里走了三个小时。”严夏蹙眉:“你有病啊?”路樱扭脸,看着她:“我被绑架了。”“......”“但我没受任何伤,”路樱平静道,“被俩半大小孩救了,那俩小孩不知道谁家的,大冷的天穿着破...

主角:路樱金北周   更新:2025-07-03 22: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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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路樱金北周的其他类型小说《竹马嘴硬一时爽,追妻跪碎修罗场路樱金北周小说》,由网络作家“斤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路樱消失了三天,赶在过年前回了北城。严夏过来接机,一边开车一边骂:“你手机是个摆设吗!能不能别关机?你老公天天骚扰我和韩锡,总以为是我们俩把你藏了。”路樱:“送我去趟医院。”“咋了,”严夏问,“你这声音,重感冒啊。”路樱点头:“不舒服。”严夏方向盘一转,朝医院开去:“你这壮实的身体...”还能感冒。路樱差点跟她拼了。谁愿意别人用“壮实”来形容自己。严夏笑出声,连忙求饶:“行行行,那你自己说,为什么会感冒。”“......”路樱安静数秒,“穿了件单衣,在雪地里走了三个小时。”严夏蹙眉:“你有病啊?”路樱扭脸,看着她:“我被绑架了。”“......”“但我没受任何伤,”路樱平静道,“被俩半大小孩救了,那俩小孩不知道谁家的,大冷的天穿着破...

《竹马嘴硬一时爽,追妻跪碎修罗场路樱金北周小说》精彩片段




路樱消失了三天,赶在过年前回了北城。

严夏过来接机,一边开车一边骂:“你手机是个摆设吗!能不能别关机?你老公天天骚扰我和韩锡,总以为是我们俩把你藏了。”

路樱:“送我去趟医院。”

“咋了,”严夏问,“你这声音,重感冒啊。”

路樱点头:“不舒服。”

严夏方向盘一转,朝医院开去:“你这壮实的身体...”还能感冒。

路樱差点跟她拼了。

谁愿意别人用“壮实”来形容自己。

严夏笑出声,连忙求饶:“行行行,那你自己说,为什么会感冒。”

“......”路樱安静数秒,“穿了件单衣,在雪地里走了三个小时。”

严夏蹙眉:“你有病啊?”

路樱扭脸,看着她:“我被绑架了。”

“......”

“但我没受任何伤,”路樱平静道,“被俩半大小孩救了,那俩小孩不知道谁家的,大冷的天穿着破烂衣服...”

“你停停停!!”严夏急了,“现在关键是这俩小孩吗!!”

她不该说说是被谁绑架的吗?

不该说说为什么会被绑架吗?绑匪呢?赎金呢?

“这俩小孩太可怜了,”路樱手肘支在窗边,“一看就是没爹没妈的,鼻涕快掉到膝盖了,我就把羽绒服给其中那个小妹妹了。”

又把翡翠做的平安扣给了他们,叫他们拿去卖掉,能得一大笔钱。

严夏被这串说词给创晕了。

知道路樱犯起傻来傻得要命,不知道她能傻成智障。

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猜人家有没有爹妈。

“然后?”严夏催问,“绑匪为了什么?”

路樱:“只给金北周打了个电话,让他来救我。”

“......”

金北周没去。

严夏清楚。

她没去金北周的生日会,但圈子里有人去了,全程直播给她。

路樱望向窗外:“我这辈子,下辈子,都不要吃土豆了。”

“......”

车子疾驰到医院。

停稳后,严夏一堆问题要问她。

路樱精神太差:“别问了,保密。”

“你没事吧?”严夏匪夷所思,“凭什么保密啊,这你不得跟你老公说...”

话没讲完,严夏自动住了嘴。

都给金北周打过电话的,他自然是知道的。

路樱:“别再提,别人只会认为我是个撒谎精。”

人家不会信的。

说到这,路樱郑重问:“你信的吧?”

“...确实不大可信,”严夏瞅她,“主要疑点太多,但我再不信,你岂不是太可怜了...”

路樱拼着最后一点力气,掐上她的脖子。

两人闹着进了医院。

挂号看诊抽血,一系列流程下来,医生下了结论:“能扛的话,扛着吧,吃药会伤到宝宝。”

“......”路樱顿了顿,“我不叫宝宝...”

医生搭眼看她:“你肚子里的宝宝。”

路樱:“。”

严夏捂住嘴巴,震惊从眼睛里跑出来。

感情都碎成这样了,还能上床呢。

路樱没什么表情:“不瞒你说,我们挺和谐的。”

“......”

“夏夏,”路樱握住她手,“我给严叔送送礼,让他帮我保密,好吗?”

严夏爸爸是这家医院的副院长。

在她没考虑好怎么处理肚子里的小家伙前,路樱不想其他人知道它的存在。

来的太不是时候了。

严夏:“你现在跟小龙人有什么区别?”

满脑子秘密,还不能告诉别人。

路樱垂睫,看向被羽绒服遮住的小腹:“我应该不想自己养小孩。”

听出她的言外之意,严夏表情正经起来:“你别冲动。”

这桩婚姻,是路樱努力多年的成果,现在路家就剩她一人,连唯一的外公都在上年去世。

路樱没家了。

只剩金北周了。

严夏这些朋友,替代不了家人的存在。

-

走到医院一楼大厅,路樱看见了金莓莓。

金莓莓穿着狐狸毛的外套,风毛裹住她半张脸,孤身站在角落,娇俏又脆弱,似乎在等谁。

两人视线相接,金莓莓眼睛睁大:“二嫂...”

路樱目光一收,想当她认错了人。

下一秒,金莓莓冲某个方向喊:“二哥,是二嫂!”

路樱驻足,朝她示意的地方看去。

金北周左手拿着几张资料,右手拎了几只袋子,里面装着各类维生素和补药。

大约是陪金莓莓过来产检的。

路樱唇角弧度讥讽,拉着严夏往外走。

身后有风刮过,是男人冷洌不可挡的气流。

路樱的路被拦住。

金北周扣住她腕,上下打量:“去哪了?哪不舒服...”

男人手掌宽大温热,路樱只觉得烫人,躲瘟疫似地避开。

“陪夏夏来看严叔,”她不咸不淡,“看完了,再见。”

金北周拧眉:“感冒了?又踢被子了...”

“再见,”路樱重复,“别传染给你们。”

金北周表情一寸寸冷下去。

“爸妈一直在问你,”他跟着淡了,“我该怎么说?”

路樱:“说我死了。”

金北周长眸猝然迸出火苗:“路樱!!”

“二哥,你跟二嫂好好说,”金莓莓走过来,“二嫂,今天阿瑎有急事,临时拜托二哥陪我过来...”

伊瑎是金莓莓的老公。

路樱理了下头发:“他是该陪的。”

别人听不出,金北周是能听出来的,她语带嘲讽,明显在阴阳让金莓莓给他生小孩的事。

金北周嗓音冰冷:“路樱,你不是小孩了,说话总该知道分寸。”

“我说什么了,”路樱弯唇,“我又说什么没分寸的话了?”

说到这,她目光在金北周和金莓莓身上巡视:“我让你陪你妹来产检,说错了?凭什么被教训的永远都是我?是不是我没家人了,没后盾了,谁想训就能训两句...”

话到这里,金北周眼底血红:“那我算什么?”

“算你懂分寸,”路樱说,“算你知进退。”

金北周静静望住她。

医院人来人往,背景音嘈杂。

良久,金北周吐了口气,牵起她手:“别闹了行不,家里那盆水仙开了,你不想看看吗?”




这个畜生一手禁锢住她,一手往她脖子上挂了个东西。

是块新的平安扣,羊脂玉的,嫩豆腐一样的色调。

大概怕她摘掉,金北周将羊脂玉的绳子调整到恰好的长度,用蛮力是扯不下来的。

眼皮子底下没有合适的工具,路樱怕伤到自己,没粗鲁地硬拽。

找把剪刀就是了。

车子往医院开,夜景在窗外拉成光带。

“待会咱们找医生开点药,开点甜药,”金北周吊儿郎当的,“早点康复,咱们生小孩,行不?”

路樱:“你去死吧。”

金北周扬唇,丝毫不介意:“见了奶奶你别说话,我来道歉就行。”

路樱没有说话的心思。

瞧瞧。

不管她怎么说、怎么做,金北周都当她是在开玩笑、闹脾气。

压根没将她要离婚的念头当回事。

就像他过往处理两人之间的矛盾一般,总是轻飘飘揭过,就仿佛路樱的话完全没有可信度,也完全不需要在意。

反正她太爱他,就算事情从未解决过,最后的结果也总是高高举起、轻轻放下,不了了之。

“给你转了一千万,”金北周说,“以前一提这个你就跟我挂脸,自己老公的钱有什么不能花,非跟我使小性...”

不要他的卡,也不愿用他的钱。

这是路樱头一次跟他要。

金北周甚至有些受宠若惊。

路樱扯唇:“给你买上坟用的纸。”

“......”金北周低笑了声,“那我多转点,我老婆可不舍得我在下面受苦。”

路樱懒得说了。

她在恶毒的诅咒他。

他当她在调情。

两人到了医院,席素铃虚弱地躺在床边,金莓莓和伊瑎陪伴在侧。

金北周扣住路樱的手,恭敬道:“都是我的错,她不是冲您,冲我来着。”

席素铃眼神停在路樱身上,露出厌恶。

“你爷爷来了电话,”席素铃忍着,“说她不好好道歉,就把她赶出金家,你必须跟她离。”

路樱眼睫簌簌。

真的?

不用她费力气了?

路樱抬头:“下脚料,你还是好好躺着吧...”

最后一个字被金北周捂住。

男人手掌宽大,掌心温热,捂紧了她嘴,阻了她所有声音。

金北周额角抽抽,失了淡定:“她骂我呢,樱樱平时有多孝顺您知道的啊,她知道错了,非常真心,好了,奶奶您好好养病,明天我再来看您。”

说罢,他一秒都没耽搁,硬搂着路樱出了病房的门。

-

重新回到车内,前后没超过十分钟。

金北周揉揉眉骨,气笑了:“路樱樱你欠睡是吧?”

路樱:“你睡狗去吧!”

“回家,”金北周启动车子,“xxx。”

路樱扭脸看向窗外,没什么表情:“我现在对你生理性厌恶,你别碰我。”

“......”金北周唇角压平,“之前馋我的不是你路樱樱对吧?”

路樱:“送我回草堂。”

金北周:“回我们自己家。”

“草堂。”

金北周似乎懒得搭腔,无动于衷将车子开往捷座小区。

两人的婚房在这边。

路樱一进门就找出鞋柜里的剪刀,眼都不眨的将新平安扣剪掉,绳子和平安扣一块扔进了垃圾桶。

金北周双手抱臂,冷眼旁观。

十足十地看着她能闹到什么地步的态度。

路樱最恨他这点,不管自己做什么,都被当成是小孩在无理取闹,她的情绪不需要被接住,她的需求不需要被考虑。

冷一冷,哄一哄就好了。

从不需要花费精力,细细剖析其中的问题。

“你公公婆婆回家过年,”金北周淡声,“有事情咱们提前解决,别让他们看见,不然又以为我欺负你。”

路樱忍着层出不穷的烦躁:“你不必为了任何人去忍耐这桩婚姻,你可以离,我答应,我绝不纠缠!”

金北周望着她:“你做得到吗?”

路樱眼红了。

被激红的。

是。

她以前忒贱,三番五次地反悔,她主动纠缠,又厚着脸皮和好,因为她不舍得离开,她一天看不见金北周都要难受。

就贱成这个样。

以至于连金北周都这么看待她。

他不否认他在忍耐,却质问她离不离得开。

“别闹了,”金北周抿了抿唇,放柔声音,“以后我多回家陪你,行不?”

路樱鼻腔发酸,不是因为他的态度,而是对自己的可怜。

那个勇猛前行的路樱,就是在他一会硬、一会软的态度下,沾沾自喜地迷了路。

被训的像条狗一样听话。

“金北周。”路樱咽下嗓子里的涩。

金北周靠近:“你说。”

路樱眼睛很红,极力平静,不想让他看扁:“我外公说,我们家樱樱是他最璀璨的明珠,是他想要活下去的良药。”

外公在生命的最后阶段已经神智不清,却条件反射的配合医院的治疗。

因为他想陪路樱走远一点,再远一点。

金北周喉结滚了下,手抬高,想摸她脸蛋。

路樱后退,避开:“但你和金家总是告诉我,路樱是个贱人,是颗死鱼眼珠...”

不等她说完,金北周身体一僵,冷不防厉喝:“路樱!!”

路樱敛睫,讽道:“都知道我爱你,都要拿这点来攻击我,那我不爱了行吗?不爱都不行吗?”

“你想都别想!”金北周眼尾渐红,“‘离婚’两个字说都别再说,我看哪个律师敢接!”

时间接近凌晨。

路樱站在空荡的客厅,整个人显得脆弱支离。

金北周平复胸膛起伏:“你病了,也该困了,老公抱着睡觉。”

路樱心生无力,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二哥,”她轻声,“你就放过樱樱吧。”

就算不是夫妻,她也曾是他青梅竹马的妹妹。

她也曾,唤他一声二哥。

跟金莓莓一样,唤他二哥。

金北周四肢末梢猝然生寒。

这个称呼,在路樱初一时就不曾唤过了。

她跟金莓莓生气,说金莓莓这样喊,她就不喊了。

她开始连名带姓的喊他,说这样比较特别,她要做最特别的那一个,也要让金北周做她最特别的那一个。




第二天,路樱独自去了陵园,祭拜父母和外公外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宝宝的缘故,她最近眼泪格外多。

怕被父母和外公外婆看见,路樱隐忍着,连话都不敢多说,怕多说一句就会失控。

手术约在年后初二,医院发了术前准备。

路樱需要一个合适又不惹人怀疑的借口离开。

她跟严夏商量:“你能不能临时结个婚,我去外地参加你的婚礼。”

严夏:“可以,我还能临时死一死。”

“......”

姐俩儿齐齐沉默。

过了片刻,两人不约而同将目光看向对面。

另一个死党韩锡。

韩锡一口水喝到一半,接触到她们二人的视线,立刻回避:“我不结,你结婚的事,让我做了三年的噩梦。”

“......”

“我一想到我有可能娶到你们俩这样的,”韩锡慢吞吞,“我也能,去死一死。”

“那你死,”严夏拍板,“过了头七再活,正好能帮樱樱掩人耳目。”

朝锡放下水杯:“我说姐俩儿,你们当金家是吃素的?金北周是吃素的?”

路樱:“他挺好糊弄的。”

她随口一句话,金北周就当她在撒谎。

婚姻走到这地步,实在可悲。

这话把三个人都干沉默了。

“韩锡你是不是男人,”严夏面无表情,“是的话,咱俩结,把樱樱的事解决了咱俩再离。”

路樱眼泪汪汪:“夏夏你真好。”

韩锡嘴角哆嗦:“另一个当事人呢。”

“......”路樱勉强道,“你真听话。”

韩锡:“......”

“算了,”路樱吐了口气,“只要离开一天就行,用不着找借口。”

严夏犹豫:“姐妹,真不要啊?”

韩锡:“离婚跟要小孩不冲突,我们作为它的干爸干妈,还能让它受苦吗。”

路樱:“金莓莓也有了。”

“...又不是你老公的。”

“我不想把它生下来,成为金莓莓小孩的对照组,”路樱认真道,“我不想它的未来,和金莓莓的小孩在一块,永远是被放弃的那一个,就像我一样。”

她宝宝的父亲,必须以宝宝为中心,必须将自己的宝宝当成唯一。

而不是在兄弟姐妹的宝宝面前,轻描淡写就要退让。

而且,一旦金北周知道她有了宝宝,怕是不会答应离婚。

但这个婚,她离定了。

-

这天金家大哥金斯年和大嫂葛琪回来吃饭。

金斯年管理着金氏集团,是金家如今的话事人。

葛琪秋天时意外流产,即便养了几个月,脸色依然不好。

葛琪对路樱很好,路樱就很尊敬这位大嫂。

葛琪出自北城葛家,规矩严苛古板的家族,家里女儿都是三从四德,在家从父、出嫁从夫的那种。

路樱能心安理得坐在餐厅等待吃饭。

葛琪不会。

金家用不着主人亲自忙碌,只是一种态度,女人对夫家的服从。

路樱玩了两局游戏,见葛琪从厨房出来:“大嫂,我教你玩游戏。”

“等下哈,”葛琪温柔道,“我把汤端过来。”

路樱目光在客厅打量。

金北周冷着脸在打电话,金斯年对着电脑开视频会议。

路樱一般只敢对金北周发脾气,金斯年是大哥,性子比金北周这个混蛋严肃正经,她本能的退避三舍。

可眼下,她想惹恼金家所有人,最好立刻摁头逼他们离婚,免得她还要多费力气。

路樱起身,深吸了口气,走到金斯年面前。

金北周余光瞥见了,回头看着她。

路樱手一挥,啪地将金斯年的电脑合上。

“......”

全场悄寂。

金北周浓眉间的郁色鬼使神差退去几分:“宝贝你在干嘛?”

金斯年抬头,表情肃穆。

路樱压下紧张,不客气:“你老婆在厨房忙来忙去,你就等着吃闲饭吗?”

金斯年:“......”

金北周眉心跳了下。

“还看!”路樱心脏快蹦出嗓子眼,“还不去帮忙!”

金斯年:“......”

停顿数秒,金斯年站直,冷冷道:“小二,弟妹该管管了。”

不等金北周开口,路樱迅速后退:“自己家的事管清楚了吗,还有闲心插手别人家的?”

金斯年默了默,撇脸,给了金北周一个训斥的眼神,随后去了厨房。

金北周顿了顿,肩膀一颤,笑了出声。

“路樱樱你胆肥了是吧,”他压着笑息,“连冷面阎王都敢惹了?”

金北周和路樱是金斯年看着长大的,这位大哥于他们来说,与父母同辈。

路樱小时候调皮,每次金斯年一出现,她跑得比兔子还快。

现在有胆量骂人了。

路樱没理他,对刚出来的葛琪说:“大嫂,你坐这。”

葛琪:“?”

“你又不是不赚工资,”路樱说,“凭什么男耕女耕女织?让他织!”

“......”

金北周挠挠后颈,一言不发的,也跟着进了厨房。

葛琪禁不住笑了:“小二都被你吓到了。”

“大嫂你坐啊,”路樱拖她,“你身体怎么养的,脸还腊黄呢。”

葛琪羡慕她的性子。

“我看你脸色也不太好,”葛琪打量她,“感冒要吃药啊。”

路樱嘟囔:“懒得吃。”

葛琪笑得温软。

路樱倚到她肩:“大嫂,你要好好养身体,才会生下一个健康的宝宝。”

上个宝宝,滑一跤就没了。

“好,”葛琪抚她脑袋,“你跟小二不想要吗?”

路樱望着天花板:“我不想当妈,他也不适合当爸。”

“嗯?”葛琪疑问,“怎么这么说,其实小二跟你在一起时,很有爸爸的样子的。”

金北周性子乖张,葛琪只见过他在路樱面前低头服软。

路樱:“我要给我孩子找个像我爸爸对待我那样的爸爸。”

“......”

这句话极为绕口。

葛琪还没理解,厨房门口传来男人冷沉料峭的声:“你孩子的爸只能是我,你可以试试,有没有人敢在我头上种草。”

金北周端着汤碗站在那里。

傲岸冷硬的长相,难得有了家庭煮夫的模样。

“那我宁可不要,”路樱直视他,“我孩子不需要一个烂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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