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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辅为小青梅弃婚后,我去和亲了谢玉珩沈昭璃结局+番外

易来彩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些个下人,怎么敢嚼殿下的舌根!”拉住觅宁,沈昭璃摇头:“堵得住府里下人的嘴,堵得住天下悠悠众口吗?”今日寿宴,谢玉珩当众弃她而去,文武百官皆是见证。她早已成了笑话。而今只怕整个玉京都晓得了。觅宁眼眶红红:“殿下,奴婢为您不值。”“这些年您为谢丞相做了多少事?旁人或许不知,可奴婢却是清楚的。”谢玉珩虽是大靖史上最年轻的丞相,可堪称惊才绝艳。可家中清苦,便是入朝为官,日子过得也不如旁人松快。偏偏家中老母看病花钱如流水。谢玉珩为人清傲,生活琐事更是一塌糊涂。偌大一个丞相府能有今日荣光,谢老太太而今身子康泰。全是靠着沈昭璃又是接济,又是请太医,又是送补品。还要顾及着谢玉珩的颜面,变着法儿一点点送过去。丞相府里如今用的奴才婢子,厨娘管事,...

主角:谢玉珩沈昭璃   更新:2025-07-03 22: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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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玉珩沈昭璃的其他类型小说《首辅为小青梅弃婚后,我去和亲了谢玉珩沈昭璃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易来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些个下人,怎么敢嚼殿下的舌根!”拉住觅宁,沈昭璃摇头:“堵得住府里下人的嘴,堵得住天下悠悠众口吗?”今日寿宴,谢玉珩当众弃她而去,文武百官皆是见证。她早已成了笑话。而今只怕整个玉京都晓得了。觅宁眼眶红红:“殿下,奴婢为您不值。”“这些年您为谢丞相做了多少事?旁人或许不知,可奴婢却是清楚的。”谢玉珩虽是大靖史上最年轻的丞相,可堪称惊才绝艳。可家中清苦,便是入朝为官,日子过得也不如旁人松快。偏偏家中老母看病花钱如流水。谢玉珩为人清傲,生活琐事更是一塌糊涂。偌大一个丞相府能有今日荣光,谢老太太而今身子康泰。全是靠着沈昭璃又是接济,又是请太医,又是送补品。还要顾及着谢玉珩的颜面,变着法儿一点点送过去。丞相府里如今用的奴才婢子,厨娘管事,...

《首辅为小青梅弃婚后,我去和亲了谢玉珩沈昭璃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这些个下人,怎么敢嚼殿下的舌根!”

拉住觅宁,沈昭璃摇头:“堵得住府里下人的嘴,堵得住天下悠悠众口吗?”

今日寿宴,谢玉珩当众弃她而去,文武百官皆是见证。

她早已成了笑话。

而今只怕整个玉京都晓得了。

觅宁眼眶红红:“殿下,奴婢为您不值。”

“这些年您为谢丞相做了多少事?旁人或许不知,可奴婢却是清楚的。”

谢玉珩虽是大靖史上最年轻的丞相,可堪称惊才绝艳。

可家中清苦,便是入朝为官,日子过得也不如旁人松快。

偏偏家中老母看病花钱如流水。

谢玉珩为人清傲,生活琐事更是一塌糊涂。

偌大一个丞相府能有今日荣光,谢老太太而今身子康泰。

全是靠着沈昭璃又是接济,又是请太医,又是送补品。

还要顾及着谢玉珩的颜面,变着法儿一点点送过去。

丞相府里如今用的奴才婢子,厨娘管事,都是沈昭璃精心挑选,让牙婆以最低价送进丞相府,自己掏银子补贴他们的月银。

便是一应吃穿用度,也全是沈昭璃补贴。

否则谢丞相那穷乡僻壤出来的小青梅,也能穿上千金难求的云锦衣衫?

成日打扮得比玉京中贵女们还要精致。

一想到这些,觅宁心中就膈应得厉害。

“殿下,您对谢丞相那么好,他怎么能这么对你?”

沈昭璃轻笑,若说她往日里没有怨气,是假话。

可而今想通了,便不觉如何了。

“罢了。谢丞相乃是朝廷股肱之臣,做出颇多政绩,造福百姓,本宫替他解决后顾之忧,免他分散精力,终也算一件好事。”

觅宁小声嘀咕:“可丞相大人分出来的精力,全给了苏姑娘。”

沈昭璃微微一怔,她三月后便要和亲北凉,再管着丞相府的开支,也的确不合时宜。

“吩咐下去,日后丞相府的开支,公主府不再管了。”

觅宁眨眨眼,心头有些欣慰。

这些年,殿下如何待丞相大人,她都是看在眼里的。

早已替公主殿下不值。

而今殿下总算是清醒了。

回到清欢殿。

香雪,紫嫣,云瑶三个平日里贴身伺候的婢女,见沈昭璃回来,个个都是眼眶红红。

却没一人敢提今日之事。

侍候着沈昭璃用了晚膳,又沐浴更衣。

觅宁抱着礼册行至沈昭璃跟前。

“今日公主诞辰,文武百官都送了贺礼来,有几样格外珍贵,还得请公主过目。”

微一摆手,身后跟着两个婢女便在沈昭璃跟前排成一列。

“陛下今年特让尚珍局为您打造一套新头冠,料子全是最珍贵的,冠顶上镶嵌的珠子是南海上贡顶级东珠,百年难得一见。”

锦盒打开,一整套精致的公主吉服和头冠躺在柔软的丝绸之上。

纯金打造的头冠镶嵌着无数宝石,正中央一只展翅欲飞的凤凰,口中衔着流光溢彩的硕大东珠。

上等丝绸制成的吉服,更是华贵精致到了极点,领口袖口都镶有珍珠,随着光线流转出柔和圣洁的光泽。

单单只是看一眼,便能清楚其中工艺繁琐。

见沈昭璃似是有些惊讶,觅宁笑着解释。

“尚珍局的人将头冠做出来,陛下便觉该有相配的吉服,才配得上殿下您,又命尚衣局赶制了这件吉服。”

“虽说时间有些紧,但尚衣局不敢怠慢殿下,日夜赶工才出了这么一件。”

“殿下瞧着可喜欢?”

沈昭璃眸子泛出点点喜色,唇角微扬。

“辛苦她们了,让人去赏。”

“殿下安心,陛下晓得您的性子,让人赏了银子,还给放了三天假。”

觅宁又打开另一只锦盒,笑意吟吟捧到沈昭璃跟前。

“摄政王这几年在外游玩,却是惦记着殿下的,特让人寻了块上好的暖玉,说是让殿下带着养身子。”

不大的玉佩被雕成凤凰模样,握在手中莹润温暖。

沈昭璃眼底闪过一抹惊喜:“皇叔当真有心了。”

因着前些年在地牢中寒气入体,她总是手脚冰凉,比旁人更怕冷些。

哪怕这几年多有调理,也不见大好。

觅宁替沈昭璃将暖玉戴上:“有了这暖玉,殿下夜间便可睡得安稳些了。”

“再有便是大长公主命人送来了自己亲手栽种的双色牡丹,说是独一份儿的,让殿下赏着玩玩。”

“一同送来的,还有过几日春晖宴的请帖。”

沈昭璃眼眸微动,往年每逢春日,姑母都会在琼华园举办春晖宴。

广邀满玉京高门贵女,世家公子,前去赏花品茗,赋诗颂春华。

前几年她忙着追逐谢玉珩,这类宴会她鲜少参加。

今次倒可去上一趟。

觅宁边说着,边将手中礼册递上。

品级分明的礼册,纵然沈昭璃不曾刻意寻找,也一眼察觉没有谢玉珩的。

不由捏紧抓着礼册的手,心头涌上些许酸涩。

几日前,谢玉珩亲口答应娶她之时,曾言,待她诞辰,将有礼物相送。

而今她的诞辰都快过去了,却连人影也见不着。

罢了,反正日后大抵也不会再有任何牵扯。

忽而一声鸣叫打断沈昭璃的思绪。

华光闪过,寂静下去的夜色被五彩的烟火照得通明。

此起彼伏,绚烂无比的烟火争相在空中炸开。

众人移至殿外,全都兴致勃勃盯着空中烟火,气氛热烈起来。

“殿下,那烟火似是从丞相府放出来的,是不是丞相大人特意为您准备的礼物?”

沈昭璃微微一怔,循着那烟火发散的方向看去,当真是在丞相府。

“这还用说嘛,定是谢丞相特意为殿下准备的。”

“不是给咱们殿下看的,还能是给谁?”

沈昭璃瞧着空中烟火,心中情绪有些复杂。

她曾无数次设想过,谢玉珩有朝一日能向她多走一步。

今夜的烟火是很美,可似乎已经有些晚了,她已经不想要了。

沈昭璃眸光微淡,转身进了寝殿。

几个婢女,皆是怔怔。

“瞧公主这回是真动了气,往日里哪怕谢丞相多同殿下说几句话,都高兴得紧,今儿如此盛大的烟火,也不见公主在意。”

“也该叫谢丞相瞧瞧,咱公主也是有脾性的,日后便不敢如此怠慢殿下了。”

觅宁听得有些心烦,呵斥:“放肆!殿下也是尔等能妄论的?!”

况且殿下已经答应和亲,同谢丞相哪儿还有日后?




沈知瑾脑中盘算暂停,心头怒气也在提及沈昭璃时,消弭几分。

“也好,让那北凉使者等着,待璃儿回了话,再行商议。”

众人都微微松了口气。

鸿胪寺卿退出御书房,擦了把汗。

能治住陛下的,还得是长乐公主啊。

宫中内侍前来传话儿时,沈昭璃也是一愣。

她虽与北凉王素昧平生,却也听过一些有关于北凉王的传言。

此人生性不羁,风流多情,后宫之中虽无人,可传出来的风流韵事却没停过。

若只是如此,还不值得她在意。

但而今的北凉王楚云峥,是在乱世之中杀出一条血路。

弑父杀母,踏着亲人骨血,坐上王位的。

手段狠厉可见一斑。

且这人登上王位之后,短短几年,北凉便开疆扩土,日渐兵强马壮。

而今已然成长到能与大靖分庭抗礼的地步。

若说这样一个人会为色所迷,沈昭璃是不信的。

思索片刻,沈昭璃点了点头。

“回去告诉皇兄,这事本宫应了。”

不管这北凉王是何目的,此时都不是同他撕破脸的好时机。

若北凉王诚心议和,她亦会遵守约定,前往和亲。

可若包藏祸心,大靖亦不会任人宰割!

丞相府,谢老夫人院子。

谢老夫人有些心疼得瞧着自家一瘸一拐的儿子,忙让崔嬷嬷替他按按腿。

“不是娘说你,这赐婚的大好日子,满朝文武都齐聚长乐公主府了,你怎么能抛下公主殿下不管呢?”

“溪儿这边的事儿就算是再大,不是还有娘在,能让那丫头出事吗?”

“现在可好,得罪了长乐不说,还连累你被陛下责怪,若是影响你日后的前程,可怎么好?”

谢玉珩不甚在意:“陛下不是那等不分青红皂白之人,况且长乐也不会真看着我受罚。”

思及长乐公主对自家儿子上心的模样,谢老夫人略微安心些。

“娘知道你心疼溪儿,但这次的事情是你做得不对,你该好好去同长乐解释解释,莫要伤了你二人的情分。”

谢玉珩点点头:“母亲放心,儿子会的。”

话虽如此说,但苏清溪一直病着不见好。

一连几日,谢玉珩每日上朝归来,便一直在府中照顾身子不适的苏清溪,根本顾不上去哄沈昭璃。

庭院之中,身形纤弱,清秀苍白的姑娘站在树下,微风拂起一缕发丝,更添几分弱柳扶风的美感。

谢玉珩替苏清溪披上斗篷,清冷声音有几分无奈。

“身子才好,出门也不知多穿些。”

苏清溪转头瞧着谢玉珩轻笑,七分清婉,三分娇弱。

“清珪哥哥,溪儿哪儿就那么脆弱了,只吹吹风就会病倒。”

谢玉珩纤长手指轻动,将斗篷系好。

“好了伤疤忘了疼。”

苏清溪苍白面容染上淡淡红晕,娇美异常。

“谢姨让我去她院子里用膳,说是有事商量,清珪哥哥可要同我一起去?”

谢玉珩犹豫片刻。

他答应过带沈昭璃去游湖,这几日溪儿一直病着,他脱不开身。

而今......

瞧着苏清溪略带希冀的眼眸,谢玉珩心头一软。

“好,一同去。”

已是晚了,想必晚些时候再去看沈昭璃也不碍事。

丞相府谢老夫人住的院子。

几人围坐饭桌,下人们端着玉盘呈上菜肴。

三人用膳,圆桌上摆了七八道膳食,各个色香味俱全。

谢老夫人瞧了两眼,却皱起眉头。

“不是嘱咐过了,今日清珪和溪儿在这用饭,换些新鲜菜色吗?”

奉菜的丫鬟低头回答:“老夫人请恕罪,这已经是厨房那边能拿出来最好的菜色了。”

谢老夫人面色一沉:“你们平日糊弄我也就罢了,今日清珪也在,你们还如此糊弄,真当自己是公主府送来的人,老身就不敢处置了吗?”

当年她身子不好,吃食上极为讲究。

长乐公主便送了不少人过来,专司府中膳食。

到底是公主挑出来的人,一个个手艺规矩都没得说。

府中每日膳食一个月也不带重样的。

谢老夫人本不是重口腹之欲的人,胃口也日渐好了起来。

身子也比从前刚入玉京时,硬朗得多了。

这些年,她对公主送来的人一直都是看重满意的。

只是不知这两日怎么了。

菜色品质一日不如一日不说,同样的菜色竟连着上了三天。

谢玉珩古井无波的眸光闪动片刻,清冷眸子看向那婢女。

“怎么回事?”

“回大人的话,不是厨房的不用心,而是近日府中开销有些大,而今这已是最好的菜色了。”

谢老夫人眉眼一横,语气严厉几分。

“胡说八道,往年都是这个花销,怎么不见克扣吃食?”

“老身看你们便是奴大欺主,仗着自己是公主挑出来的人,便敢随意怠慢我这老婆子了。”

近日玉京中传的话儿,她也不是没耳闻。

往日这长乐公主对她恭敬有加,她还当是个识大体的孩子。

不想堂堂一国公主,竟是这点容人之量也无。

不就是没陪着过生日,就耍起了小性子。

她儿贵为丞相,百官之首,还那是国家栋梁。

纵然是公主又如何?还不是痴缠她儿?

男子三妻四妾本是寻常,便是公主也不能独断专行。

更何况溪儿一家对他们有恩,清珪后院怎么也有溪儿一席之地。

她还没寻机会敲打这未来儿媳妇,倒是她先摆上公主的架子,脸子甩到她跟前了,亏她还在儿子面前,替她说好话。

谢老夫人心中郁气难消,脸色难看。

谢玉珩眉头轻皱:“兴许只是个误会,长乐公主挑出的人,不会如此没规矩。”

谢老夫人瞪大眼睛,抚着胸口。

“真是儿大不中留,儿媳妇还没进门,儿子便帮着外人欺负老娘了。”

谢玉珩眼底有些无奈。

“母亲,长乐公主身份尊贵,不可胡言乱语。”

谢老夫人虽是个肚子里没什么墨水的人,却也知道长乐公主尊贵受宠的程度。

只是沈昭璃待她向来恭敬有加,难免得意几分。

平日便是有什么,也只敢在心里头说道一二。

今儿是有些气昏了头,当即噤声。

崔嬷嬷替谢老夫人抚着胸口,谢老夫人深吸口气开口。

“这菜色老身腻了,让人将老身的益寿羹拿来吧。”

奉菜婢女身子一僵,声音有些为难。

“老夫人,益寿羹里有一味十分难得的药材,一直都是公主府送来的。”

“昨日那碗益寿羹,已将府里最后一点药材用了,公主府那边还没送新的来,今日怕是吃不上了。”

老夫人满脸怒气瞪向谢玉珩:“这就是你说的误会?”

谢玉珩眉头紧皱,面色有些不虞。

不过一件小事,他已道歉。

却还要闹成这样。

她何时如此不识趣了。

“先将本官每日养元汤的份例拿出来,挪给老夫人用吧。”

婢女额头冷汗直冒,声音也颤抖起来。

“大人,府中已经没银子了,您的养元汤几日前便不曾供应了。”

话音一落,满室寂静。

谢玉珩心头一滞,这几日他多半时候都在照顾溪儿。

下人没送来养元汤,他也没当回事。

府中何时困窘到如此地步了?

一旁苏清溪也不由瞪大了眼睛,娇美小脸有些不可置信。

偌大一个丞相府,庭院深深,雕梁画栋。

便是一只吃饭的玉碗都能抵得上普通人家大半年的收入了。

怎么会没有银子呢?




“慈幼局的孩子们还好吗?”

因五年前那场动乱,玉京城中多了许多无家可归的孩子。

沈昭璃同周清韵一拍即合,建了家慈幼局。

专门收养那些弃婴,孤儿。

近一年多来,她因和谢玉珩的事,几乎焦头烂额。

已经许久未曾去看过那些孩子们了。

说起这事,周清韵便有些怨气,不由瞪沈昭璃一眼。

“亏你还想得起那些孩子们,每月只知送银子,却连面也不露。”

自她二人断交,她拉不下脸去寻沈昭璃。

便如约定好的一般,每月初一前往慈幼局。

谁知这没良心的,竟一次也没去过。

“是我不好,不若今日我们便去瞧瞧孩子们?”沈昭璃挽着周清韵的胳膊,语气有些讨好。

周清韵瞥她一眼:“我昨日才去过。”

“慈幼局收养的孩子有一百多个了, 人手有些不够用,你若有心,便寻些人手来吧。”

沈昭璃神色郑重:“好,我定会将这事办好。”

姊妹二人许久未见,有说有笑,甚是欢乐。

日暮将歇时,周清韵才乘着周府马车离开。

却说丞相府那边。

谢玉珩下令查账,满府里下人噤若寒蝉,不敢多言。

不多时,管家带着账房,抱着一摞账册前来,面色有些为难。

“大人,府里账面的确是没银子了。”

见谢玉珩眉头皱起,管家连忙开口。

“丞相府名下虽有几家田产铺面,但府中并无善于经营的人才,每月也只是维持基本运转,并无多少进项,唯一的收入来源便是大人月银。”

“大人贵为丞相,虽月银不少,可府中开支更大。”

“单说老夫人每日用的益寿羹,光是其中药材,每月便要花费五百余两。 ”

“府中餐食日日不重样,每日都需采购新鲜食材,一月下来厨房开销约一千五百两。”

“仆从月银每月要发放三百余两,光是这些算下来每月至少都要两千三百余两。”

“这还不算宴饮出游,同其他官家往来贺礼,主子打赏还有穿衣出行等等,真细细算下来,府中每月支出至少接近四千两。”

账房手中算盘打得劈啪作响,也一下下重击在谢玉珩心头。

每月支出四千两?!

可他一月俸银也不过一千两。

如此大的银钱差漏,这几年又是如何解决的?

谢玉珩心头隐有猜想,却不敢相信。

谢老夫人被这账目吓了一跳:“这么多?这一个月的花销,都够普通人家衣食无忧过一辈子了。”

苏清溪也是瞠目结舌,却没忘记最重要的事情。

“管家,你方才说账面没银子了,是什么意思?”

谢玉珩和谢老夫人也看过去,心头有些紧张。

管家擦擦额上细汗,将账簿递到谢玉珩跟前。

“府中这个月欠银两三千三百两。”

账目上,红入黑出,笔笔记录在册,清晰了然。

谢玉珩面色沉沉。

偌大一个丞相府,账面上竟没有一两银子。

谢老夫人懵了一下,有些不可置信。

“怎么可能倒欠两千多两?简直胡说,是不是你们这些奴才偷拿了府里的银子?”

“这账一直都是你们在管,就算背地里做了什么手脚,我们也发现不了。”

管家和账房被污蔑,心头都有些不悦,但仍是守着规矩,不曾不敬。

“老夫人,账目上每一笔钱款开支都是查得到的,府中下人绝没有多拿丞相府一个铜板。”

转头朝谢玉珩躬身行礼,管家开口:“大人,旁的还好说,但下人们这三百两月银不能少。”

谢老夫人一听却是有些发怒:“不过是几个伺候人的玩意儿,每个月要发三百两银子?这不是抢劫吗?”

“清珪立府之时,长乐公主硬要把你们塞进来,老身心里便犯嘀咕, 伺候人的奴才,哪儿不能买?”

“塞你们进来还不就是为了看着我儿子?现下还搅得满府里不得安宁,厨房采买哪儿就要那么多银子了?她就没安好心!”

“你们一个个的,只当自己仗着长公主的名头,便能无法无天。”

“一群手脚不干净的东西,贪了府里的银子,还想要月银?”

“门儿都没有!老身要叫你们统统送去官府!打上几十板子,自然就老实了。”

谢老夫人气得胸口起伏不停,看屋子里的下人,那是个顶个的不顺眼。

一旁伺候的崔嬷嬷,眉头微皱,还是上前替谢老夫人按摩顺气。

谢老夫人拍掉崔嬷嬷的手,眉目间怒气微消。

“我看你也是她派来给老身添堵的,每日里管着老身,这不许那不行!”

“花了那么多银子,就招来你们这些冤家!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薛嬷嬷是从公主府出来的,听闻此言,不由面色微寒。

殿下劳心费力,供养的竟是这样一群白眼狼。

真是替殿下不值。

所有送到丞相府来的下人,都是从御用侍从局精心挑选出来。

一般来讲,都是专司伺候皇家主子的。

若不是长乐公主下令,哪怕是丞相府也用不上御用侍从局培养出来的侍从奴婢。

他们从宫中出来的,哪一个放到外头世家里,不是备受尊敬的教养嬷嬷?

月银五十两都算少的,世家还得供着敬着,如此还得瞧他们乐不乐意留下。

偏这丞相府不识好歹。

月银她才只要十五两银子。

还整日里呼来喝去。

而今竟还给他们扣上偷窃,这般恶心人的帽子!

退后两步,崔嬷嬷朝谢老夫人行了个标准的宫廷礼。

“老夫人,您既对我们如此不满,我们便也不好再赖着不走了。”

“崔氏请辞!”

谢老夫人眼睛睁大几分,面上有些怒气。

“你们这些伺候人的,主子说几句便不乐意了?”

“请辞?想用这法子威胁老身?门都没有!要走就走,可想要银子,那是一个铜板也没有!”

话音刚落,门外浩浩荡荡进来一群人。

“厨娘霍氏请辞!”

“账房刘某请辞!”

“管家吴某请辞!”

......

请辞的之声此起彼伏。

不一会儿,几乎大半个府邸的下人全都联名请辞。

老夫人气得面色铁青,拍案而起:“反了!你们都反了! 你们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也还拿乔起来了。”

谢玉珩眉头紧皱,没预料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声音多了几分严肃。

“母亲这事,你不要管了。”

谢老夫人气得够呛,还想再说什么,却被谢玉珩的眼神镇住。

谢玉珩面色缓和几分,看向众人。

“吴管家,崔嬷嬷本官知道你们为府里做出的贡献,我母亲说话有些口不择言,还望诸位莫要意气用事。”

吴管家脸色说不上好,但面对谢玉珩时,仍是十分客气。

“丞相大人,我们虽然是下人,却也是人,不是畜生。”

“更何况,我们这些人都是长乐公主殿下送来的,并非卖给丞相府。”

“如今既是不得主子的意,咱们也就没有留下来的必要了。”

谢玉珩眉头紧皱,并不希望吴管家等人离开。

母亲不知这些人的珍贵,他却清楚。

“还请丞相大人允了我们的请辞!”

吴管家低头躬身行礼,众人也跟着躬身行礼,态度坚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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