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诗琪数次约我见面交易,我一拖再拖。
三百万在她手里存着,心痒却动不得,一定忍得辛苦。
答应秦光曙的事却不能拖。
我也没料到自己的好友圈里会有秦家的远方亲戚。
那人好事,把我的朋友圈转发给了秦家老爷子。
秦光曙今年三十七,最近一次恋爱是在十年前。
棒打鸳鸯的戏码大多雷同。
只是十年了,秦光曙再未和任何女人交往过。
秦老爷子急了:“有夫之妇?”
“孩子六岁!”
“也行。”
“只要他喜欢,砸钱抢过来就是。”
老爷子执拗,无论我怎么解释都不听。
为了控制体重,吃饭时不经意展露的颠碗称重量的绝活也看得老爷子叹为观止。
加了好友问了我诀窍,老爷子邀我下次一起比赛。
我只答应帮一次忙,加上工作忙,顾不上回老爷子的消息。
我深知沈攸自厌恶极了我。
也反感他躲着不和我交流的行为。
不提离婚,也对我视若无睹。
没回他在小号的追问,也没理睬焦躁不安的柴诗琪。
那晚过后我再没让果果喊过沈攸自爸爸。
倒是柴小自时不时会打电话给他,甜腻腻叫爸爸。
他应得很自然。
经常抽空陪柴小自去游乐园。
果果连续几天心情低落。
我翻看她的儿童手表,才看到柴小自给她发的那无数条炫耀信息。
柴诗琪也经常打来电话刺激我。
逼迫我主动提出离婚。
我约她商场见,借口洽谈离婚事宜,带她出入各大奢侈品店。
“沈攸自有多喜欢小自又有多喜欢我你也知道。”
“不想落得净身出户的下场,自觉点早点离开。”
我假装怨妇,手上扫码不停。
金子手表,鞋子裙子包,买不停。
柴诗琪艳羡不已,不由自主摸了摸柜台上的包。
配合我演戏的导购立马疾声呵斥。
“手脏不脏啊?”
“买不起不要碰,碰坏了还怎么卖?”
拂了柴诗琪好大的面子。
应邀而来的汤绿柳恰时出场。
“这不是小自妈妈吗?”
“资金还没周转过来?”
“要不我先借你点?”
柴诗琪臊红脸,逞强说不用,她不买。
“家里包多,买回去没地方放。”
“大家都有困难的时候,互帮互助是应该的。”
汤绿柳让她不用嘴硬,说着要帮她付款。
柴诗琪说拦着不用,硬着头皮掏出自己的手机扫码付款。
三百万破整,目的达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