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走后,我肚子痛得几乎失语,裙摆下鲜红一片,昏迷前,隐约看见病房外冲进来一个身影。
傅承砚心绪不宁的陪季听雪做各种检查,医生们都说无大碍,他反而越来越烦躁,一心只想回病房看眼季听澜的情况,她还怀着孕呢,他刚刚那一脚会不会太用力?季听雪见他的注意力没在自己这边,装作懂事道:
“承砚哥哥,你有急事就去忙吧,我自己可以的。”
傅承砚立马起身:
“好,你自己检查。”
说完就要走,季听雪一下子慌了,赶紧从后面抱住他的腰,声音娇软委屈:
“承砚哥哥,你别走,只有你在我才不疼。”
要换做以前,傅承砚最吃这一套,定会心软留下,但现在却觉得她好装,于是用力掰开她的手:
“我又不是医生,治不了你的伤。”
话音落地,他毫不犹豫的迈步离开,匆忙奔向季听澜所在的病房,打开门的瞬间,满地的血迹,让他脸色骤变,环顾四周空无一人,
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来人,去问问医生,太太去哪儿了?”
助理匆忙跑开,五分钟后,满头大汗的跑回来:
“傅总,不好了,医生护士们都不知道傅太太去向。”
“她怀着孕走不远,赶快派人去找。”
傅承砚强压下心中不安。
半个小时后,助理惊慌失措的冲进来:
“傅总,大事不好了,傅太太她跳河自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