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大吼两声,随即随手抓起一边地上的福尔马林向我冲来,他被怨恨冲昏了头脑,一手捏住我的下巴,另一只手不管不顾地福尔马林水往我喉咙里倒,
“你个贱女人,事到如今你还敢有陷害浅浅的心思,你到底把解药藏在哪里?”
一瓶子的福尔马林水都被他灌进我的胃里。
浓烈的灼烧感在我的喉咙和胸腔炸开,剧烈的疼痛排山倒海般席卷而来,我下意识用手去掏自己的喉管,试图用这种方式减轻刺骨的疼痛。
我的意识渐渐变得模糊,像条死狗一样无助地瘫倒在地上,连站都站不起来,
昏迷之前,我眼睁睁看着陆谦宁愤怒地将儿子尸体躺着的担架床猛地踹倒,而他还在愤怒地放狠话:“你们母子俩都是恶毒到极致的贱人!”
儿子冰冷的尸体重重地砸在地上,
他却头也不回地搂着苏浅浅直接离开。
就像是尖锐的利剑直街刺进我的胸膛,我哭着哭着就笑了,
“儿子……不要那么对我的儿子……”
再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
陆老爷子守在我的病床边,眼里满是痛苦。
他捶胸顿足想要跟我道歉,却被我直接打断,我悲哀地看着他:
“小宇的尸体让我火化以后带走吧,不用为他举办葬礼,他死得那么凄惨,就算葬礼办得隆重又有什么用?”
陆老爷子没有说话,只是将离婚协议书递给我。
“让陆谦宁签字吧。”
我拒绝任何人的陪同,忍痛将小宇被陆谦宁一脚踹得多处骨折的尸体送到殡仪馆火化,随后抱着骨灰盒去陆谦宁特意给苏浅浅买的悬崖别墅找他。
一进门,就看到他和苏浅浅在客厅的沙发上缠绵。
苏浅浅娇声轻喘,
“谦宁哥哥,多亏了你花费上亿找来世外高人给我解毒,要不然我现在就毒发身亡了,让我好好伺候你。”
“哥哥,快给我,这样我才能怀孕给你生个可爱的孩子。”
陆谦宁发出满足的叹谓。
我紧紧抱住手中的骨灰盒,不停地深呼吸,想要失声痛哭却发现自己的眼泪早已流干。
整整两个小时,他们才偃旗息鼓。
我迈着沉重的脚步走进去,没有多说半句话直接将手中的离婚协议书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