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前一周,未婚妻被绑架。
绑匪说,三天时间内筹集一千万;否则,晚一天就切一个器官。
我卖掉了自己所有的画作凑赎金,并在爸妈的陪伴下前往赎回地点。
谁料,一大桶沥青突然从楼上倒下,爸妈拼命推开我,自己却被乌黑滚烫的沥青淹没。
弥留之际,爸妈伸出被烧得脱骨的手,逼我快去救思语。
绑匪挑断我的手筋,看着痛不欲生的我,桑思语笑着解开自己身上的绳索,弯腰抬起我的下巴。
“恭喜你,谭贺桉,通过了婚前考核。”
得知我爸妈经抢救无效死亡后,桑思语耸了耸肩。
“贺桉,别谢我替你解决了救老婆还是救妈妈的世纪难题。”
难过、愤怒和懊悔交织的我,用嘴咬住地上的刀向桑思语跑去。
“桑思语,我要让你给我爸妈陪葬!”
1.
一股巨大的冲击让我整个人重重摔在地上。
紧接着,一道重重的耳光让我更加发蒙。
“谭贺桉,祁白以后是要当画家的人,手不能受伤,你却故意伤他。”
桑思语一脸怒气地站在我面前,扬起的手还未来得及放下。
可她却忘了,我也是一名画家。
站在她身边,捂着快要愈合的手臂伤口的云祁白一脸委屈。
他拉着桑思语的胳膊,小声说道。
“姐姐,别生气,我想是哥哥误会了。”
桑思语心疼地问云祁白疼不疼,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低头看向自己已经被鲜血包裹的手腕,冷笑一声。
那些伪装成绑匪,实际上是桑思语朋友的人见此,冷嘲热讽起来。
“一个大男人这么小心眼,不问清楚事情就伤人,真丢脸!”
“思语,你俩这还没正式结婚,他就当着你的面伤我们;要是结婚了,我们是不是要被抽筋拔骨。”
“幸好祁白想出这招婚前考核,要不我们还看不清他的真面目。”
“思语,今天要是她不给我们一个交代,你就取消婚约。”
听到取消婚约几个字,桑思语叹了口气。
“谭贺桉,我知道叔叔阿姨的去世对你打击有点大。但是你,今天真的是过分了。”
她环视了一圈她的朋友,似是为我考虑。
“你给大家道个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