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开口:
“你佟阿姨跟了我那么多年。”
“也该给她个名分了,”
“这几年你佟阿姨带着月晚也不容易,看你那间房是除了主卧以外最好的一间,之后给月晚住了。”
父亲像是通知一样的对我说。
母亲去世后,父亲默认母亲所有遗产都归属于他,包括这栋房子。
可是叫我如何忍受母亲婚姻里的小三在母亲死后带着私生女登堂入室?
我把孩子送回了医院,我留在了沈家。
沈家这虎狼窝,我怕孩子跟着我会出什么意外。
也许时机未到我尚不能改变什么,可是我也得留下,这至少能为妈妈守下点什么。
3
父亲还是把佟芝与沈月晚接了进来。
沈月晚每天煞有介事的在我面前表现她那个根本看不出来的孕肚。
“姐姐,记得你怀孕的时候肚子肿得巨大,还是我的孩子好,懂得为妈妈着想。”
“要我说啊姐姐,逾白哥哥的孩子不该是这样啊,天天哭,一点都不懂事,像我的孩子这样才好。”
“我肚子里的孩子才像是逾白哥哥的孩子。”
沈月晚无时无刻不到我面前挑衅我,每天都想告诉我,她肚子里的孩子是程逾白的种。
一个大早上,沈月晚在房间门口堵着我,像往常一样说些难听的话就想激怒我。
可我早就屏蔽她的疯言疯语,这些天她所有妄图激怒我的行为都拳头打到了棉花上,我根本不接茬。
沈月晚再也忍不了了,说出她觉得一定会让我气到吐血的话。
“我肚子里的孩子是逾白哥哥的!”
“你个死木头,床上像条死咸鱼,只有我才能让逾白哥哥兴奋!”
沈月晚见我还是无动于衷,气得尖叫着上来扒拉我。
“我说的话你听到了吗?你是聋了吗!死聋子!”
我被她扯得烦了,挥手甩开了她的手。
谁料就这一下沈月晚直接夸张的跌到地上,身下流出暗红色的血。
说来很巧,就是那个时候程逾白来访。
他一进来就看到脆弱无比身下流血的沈月晚。
“哥哥!”
沈月晚哭得凄厉,好像真的失去了她的孩子一样。
我看向沈月晚的肚子和她的指尖。
沈月晚手上带钻的美甲还在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