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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如朝雾散尽沈令宜陆瑾修最新章节列表

爆款小青蛙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沈令宜丰ru肥臀,是沈家精挑细选的女人。没有男人能拒绝她。顶级财阀陆家放出狠话。谁能让陆家那个清冷佛子陆瑾修破戒,谁就能做名正言顺的陆少夫人。无数女人争先恐后想要得到这个位置。沈家也不例外。被送到陆瑾修床上的那晚,陆瑾修狠狠要了她9次。沈令宜满心欢喜地等着陆修瑾的爱。却没想到等了三年,等来的居然是他让她死的命令。原来她和陆瑾修的事情传回沈家,被她的妹妹沈安安得知,当夜给陆瑾修发去了最后一条短信,就割腕了。陆瑾修亲自派人把她绑到仓库,命令每天要用一种刑罚折磨她。七天七夜的折磨让沈令宜浑身溃烂面目全非。沈令宜爬在陆瑾修身边求他放过自己。他却平静无波地回到了他清冷佛子的模样。“为了陆少夫人的位置,你真是煞费苦心!”“下药爬床就算了,居然还...

主角:沈令宜陆瑾修   更新:2025-06-27 17: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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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令宜陆瑾修的其他类型小说《你如朝雾散尽沈令宜陆瑾修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爆款小青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令宜丰ru肥臀,是沈家精挑细选的女人。没有男人能拒绝她。顶级财阀陆家放出狠话。谁能让陆家那个清冷佛子陆瑾修破戒,谁就能做名正言顺的陆少夫人。无数女人争先恐后想要得到这个位置。沈家也不例外。被送到陆瑾修床上的那晚,陆瑾修狠狠要了她9次。沈令宜满心欢喜地等着陆修瑾的爱。却没想到等了三年,等来的居然是他让她死的命令。原来她和陆瑾修的事情传回沈家,被她的妹妹沈安安得知,当夜给陆瑾修发去了最后一条短信,就割腕了。陆瑾修亲自派人把她绑到仓库,命令每天要用一种刑罚折磨她。七天七夜的折磨让沈令宜浑身溃烂面目全非。沈令宜爬在陆瑾修身边求他放过自己。他却平静无波地回到了他清冷佛子的模样。“为了陆少夫人的位置,你真是煞费苦心!”“下药爬床就算了,居然还...

《你如朝雾散尽沈令宜陆瑾修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沈令宜丰ru肥臀,是沈家精挑细选的女人。
没有男人能拒绝她。
顶级财阀陆家放出狠话。
谁能让陆家那个清冷佛子陆瑾修破戒,谁就能做名正言顺的陆少夫人。
无数女人争先恐后想要得到这个位置。
沈家也不例外。
被送到陆瑾修床上的那晚,陆瑾修狠狠要了她9次。
沈令宜满心欢喜地等着陆修瑾的爱。
却没想到等了三年,等来的居然是他让她死的命令。
原来她和陆瑾修的事情传回沈家,被她的妹妹沈安安得知,当夜给陆瑾修发去了最后一条短信,就割腕了。
陆瑾修亲自派人把她绑到仓库,命令每天要用一种刑罚折磨她。
七天七夜的折磨让沈令宜浑身溃烂面目全非。
沈令宜爬在陆瑾修身边求他放过自己。
他却平静无波地回到了他清冷佛子的模样。
“为了陆少夫人的位置,你真是煞费苦心!”
“下药爬床就算了,居然还敢专门去和安安炫耀!让她伤心欲绝自杀!”
“原本我已经答应了安安,为她破戒!给她最盛大的婚礼!”
“现在的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陆瑾修惩罚了沈令宜,却又戒不掉她。
在又一次疯狂做恨后,沈令宜小心翼翼地避开身旁熟睡的男人,带着一身吻痕下了床,拨出了一个号码。
电话很快被接通。
“想好了?” 听筒里传出的声音比夜色还凉。
沈令宜拢了拢身上的薄衫,“想好了,我的愿望是,离开陆修瑾。”
他浅笑出声,莫名还带了丝轻快,像是等候多时,“陆修瑾这尿性,现在想离开绝非易事,除非......假死,偷生。”
“可以的,什么办法都可以,只要能离开陆瑾修,我做什么都行。”
沈令宜回复得急促。
他答应得也很迅速:“最晚一个星期,等我接你。”
沈令宜偷偷将这部手机藏好,站在床前看外面夜色凉薄。
终于可以离开了......
“沈令宜,你去哪了?”
背后传来陆瑾修沉沉的声音,沈令宜回头看到他一脸阴翳,面容不耐。
她朝他柔顺地笑笑:“没什么,我就是口渴,出来找杯水喝。”
“回来。”他倒是声音冰冷,“谁准你没有我的允许离开的!”
沈令宜温驯地笑了笑,转头朝他走,但看到了他隐含不满的目光。
然后她跪到了地上,朝着陆瑾修爬过去。
他露出了满意的笑容,随后蹲在了地上,捏住了她的下巴。
“沈令宜,你只需要会听话就够了,知道了吗?”
明明是温柔的声音,可是沈令宜却忍不住抖了抖。
“知道了。”
他笑了两声,把她从地上捞起来,抱回到了床上。
夜色浓浓,沈令宜的意识渐渐消沉。
临了,她听到了陆瑾修的声音:“今天晚上,我不会回来。”
太好了。
沈令宜想着,但是却没力气给出任何答复,昏睡了过去。


晨光透过纱帘时,沈令宜才艰难地睁开眼,陆瑾修已经去了公司。
意识依旧,有些昏昏沉沉,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居然发烧了。
沈令宜有些苦涩地笑了笑,艰难地爬下床,准备下楼去找药,但是高估了自己的身体状况,跌在了床下。
保姆张姨听到了声音,马上进来,看到她有些狼狈地跌在地上,赶忙把她扶起。
“小姐,你这是怎么了?”她关切地询问沈令宜。
如果说囚禁着她的这个牢笼里,还有谁对她是真心的,那莫非张姨了。
“没事,我就是身体有些不舒服,睡一觉就好了。”
说完,沈令宜重新爬回到了床上,眼皮重得抬不起来,慢慢睡去。
张姨心疼得不行,沈令宜却模模糊糊地听不清她在说什么,但听到了“去说先生”这类字眼。
她没力气反驳,但在心里冷笑。
陆瑾修才不会管她,到底是生病了,还是要死了,或者他巴不得她赶紧死。
毕竟她可是害了他最爱的沈安安。
再一次惊醒,是听到了房门猛然被踹开的声音。
沈令宜甚至还未曾反应过来,脸上就重重地挨了一巴掌。
原本她就病得重,脑子昏昏沉沉的,这一下更是将沈令宜直接打蒙了。
“贱人!你故意装病在勾引谁?”
“你们沈家就会培养些狐媚子!好不容易走了一个沈安安,又来了一个你!”
“瑾修今天明明已经答应了,晚上要陪着我,都怪你这个贱人!非要装病!让他直接把我扔在那,回来看你!”
眼前的女人,嘴巴一张一合,沈令宜却越听越迷糊。
“我真的病了。”她虚弱地说。
但是女人一点都不相信,竟然直接骑到了沈令宜身上来打她。
“谎话连篇的狐狸精!看你长得这副骚样,就是为了勾引人!”
“看我今天不抓烂你这张勾引人的脸!”
她勉强躲避着,但还是被这句话激怒:“我就不想留在他身边,干什么勾引他?”
“不想留下?”
陆瑾修的声音传来,让沈令宜瞬间整个人僵住。
她不敢朝门口看去,冷汗涔涔,感觉身上都麻了。
但他的声音依旧如附骨之疽,阴森地响在耳边:“沈令宜,你想去哪?”
沈令宜马上强撑着身体爬起来,解释道:“没有,我哪都不想去,我就是太难受了,胡说八道的!”
“就是感觉自己病快死了......”
陆瑾修冷笑了一声,“是吗?我看你倒是很精神!”
他说完之后直接扭头走了。
女人看陆瑾修真的不管她,动起手来比刚才更狠,巴掌一个接一个地落在沈令宜的脸上,狠狠揪紧了沈令宜的头皮,高跟鞋一下踹到了她的肚子上。
沈令宜狼狈的滚到床下,痛苦的蜷缩着,她已经尝到了嘴里的血腥味。
女人像是还不解气,对着地上的她拳打脚踢,沈令宜只能无助地尽量护着自己的脑袋。
“我警告你,要是再敢勾引瑾修,就打死你!”
她随手抄起了手边的烟灰缸,朝着沈令宜的脑袋狠狠砸了一下。
沈令宜被砸得眼前一阵发黑,水晶烟灰缸在她脚边碎裂开来,飞溅的碎片划过她的小腿。
女人尖利的笑声像刀子般刺进耳膜:“你以为装可怜就有用吗?”
沈令宜扶着墙稳住身形,指尖摸到额角温热的血迹。
等她再抬头时,走廊里早已空无一人。


次日,沈令宜感觉身体好了很多,她对着浴室镜子处理伤口。
院子里忽然传来求饶声。
沈令宜有些好奇,推开阳台门,站在了阳台上往下看。
昨天那个动手的女人被一群保镖按在草地里,已经鼻青脸肿,看不出来原来的样貌。
“我知道错了!瑾修......不,陆总!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你饶了我吧!”
女人爬向了陆瑾修求饶,他只是看着那几个保镖挥了挥手。
下一刻,女人直接被拖走。
沈令宜看得脊背发凉,很明白接下来女人会面对什么样的惩罚。
陆瑾修像是察觉了沈令宜的视线,回过头来紧紧盯着她,沈令宜被吓了一跳,愣在原地,不敢动。
他一言不发进了别墅。
沈令宜听到了他上楼的脚步声。
“蠢货,你难道真的准备被打死之后让我给你收尸吗?不知道给我打电话吗?”
陆瑾修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沈令宜惨白着脸,回头看着他,声音有些结巴:“我,我知道了,对,对不起,下次不会了。”
他拧着眉,像是不满意她的样子,“畏畏缩缩的,如果是安安,她才不会是你这副窝囊样!”
沈令宜低眉顺眼,并不做反驳,免得更加触怒陆瑾修。
他大步走向她这边,一把掐着她的下颌,逼迫她抬头看他。
“沈令宜,我警告你,记住自己的身份!你还没有为安安赎罪!”
沈令宜垂眸点头,“明白。”
陆瑾修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当然更加不爽,一管祛疤的膏药从他的手里朝她丢来。
铝管膏药砸在沈令宜身上,在她的手臂上留下了一条醒目的划痕。
“三天后有个晚宴,你跟我一起去,少给我丢人!”
陆瑾修说完之后就转头走了。
沈令宜慢慢蹲下身,捡起了地上的铝管膏药,捏在手里不说话。
张姨从门外进来,拉着她在床边坐下,拿过药膏开始给沈令宜处理伤口。
“你别嫌阿姨啰唆,其实先生这样并不是在讨厌你,是真的心疼你。”
“我跟了先生这么多年,也是见过先生生气的样子的,他就是气你不知道跟他求情。”
“还有昨天那个吕小姐,实在是太没眼色,居然敢跟踪先生找到别墅,对你动手,先生那是在替你出气。”
沈令宜顺从地笑了笑,并不反驳,“是吗,谢谢他。”
陆瑾修只恨她害死了沈安安,又怎么会给她出气?
这位吕小姐被这样处罚,多半是因为言语冒犯了沈安安而已。
张姨叹了口气,没多说什么,叮嘱沈令宜好好休息,就离开了。
三天后的晚宴如约进行。
沈令宜穿着陆瑾修勒令她穿的紫色一字肩礼服,安静地跟在他身边。
这次的晚宴名流汇聚,她兴致缺缺,只当一个安静的花瓶。
可沈令宜没想到,这次普通的晚宴,居然发生了并不普通的事情。
沈安安回来了。
她没有死。


“瑾修哥哥!”
沈令宜和陆瑾修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时,同时顿住都很惊讶。
也几乎是在同时,他们两个回过头去。
沈安安笑眯眯地站在不远处,身上穿着的,是跟沈令宜身上的礼服类似的紫色长裙。
这一直都是她喜欢的。
“安,安安?”陆瑾修直接推开了身边的沈令宜,不敢置信地朝前走去,可又不敢靠太近,怕只是自己的幻觉。
沈令宜身上有伤,大病初愈,他这一推,直接将她推到了旁边的桌角上,狠狠地磕在她的腰上。
她痛得紧皱起眉,却忍住了惊呼。
沈安安笑眯眯地走向陆瑾修,“瑾修哥哥,真的是我,我回来了。”
陆瑾修将人紧紧地搂在怀里,失而复得的喜悦,让他情不自禁地当着所有人的面吻了沈安安。
她娇羞地推了推陆瑾修,“瑾修哥哥~”
陆瑾修马上道歉:“对不起,我不该不等你同意的。”
沈安安腼腆地笑了,“你我之间还谈什么同不同意呢?”
沈令宜听着他们两个人的对话,只觉得心痛。
陆瑾修从来没有在意过她是否愿意。
或许这就是爱与不爱的区别吧。
沈令宜安静地站在原地,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可是,沈安安还是不愿意放过她。
她看着沈令宜,忍不住皱眉:“姐姐?你怎么也穿着这样的衣服?你又想冒充我抢走瑾修哥哥吗?”
沈安安的话,让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沈令宜身上。
他们都看到了两人相似的着装,窃窃私语地声讨沈令宜。
沈令宜觉得很难堪,转头想走,可是没想到陆瑾修却让人拦住了她。
他声音冰冷:“脱下来!”
沈令宜看着周围这么多人,惶恐地摇了摇头。
“你是想自己脱,还是我让人把你衣服撕下来!”
沈令宜紧紧地咬着唇,不说话。
明明这件衣服是他让自己穿的,可是现在却又要这么羞辱她。
“把她衣服脱了。”
陆瑾修下完命令之后,转头又温柔地对沈安安说:“安安,你好不容易回来了,跟我住一起吧?”
在他们俩柔情蜜意时,保镖已经冲上来开始撕扯沈令宜身上的衣服。
宴会厅里的所有人目光都落在沈令宜身上,每个人的眼神中都带着讽刺不屑。
“原来是抢了自己妹妹的男人,活该!”
“我之前就听说过,陆总钟爱的其实是沈家的妹妹,还奇怪,为什么后来是姐姐陪在身边,原来是做了这么下作恶心的事!”
沈令宜的衣服被暴力地撕扯开,她能感觉到来自女人不屑的唾弃,还能感觉到来自男人黏腻的审视。
混乱之中,头重重地撞在了柱子上。
原本的伤口重新裂开,沈令宜狼狈地倒在了血泊中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她躺在床上。
可是却并不是之前那个房间。
这里阴暗潮湿,堆满杂物,空气中甚至飘着灰尘颗粒。
唯一的光亮,是开在墙上的换气扇透进来的亮光。
沈令宜慢慢地爬起来,不知道自己究竟该难过,这该庆幸。
“沈令宜,陆总叫你,赶紧上去。”
门忽然被推开,是那天的保镖之一,沈令宜不知道这个时候找她会因为什么,但她还是安静地跟了上去。


沈安安坐在陆瑾修怀里,看着被狼狈推上来的她,笑了笑。
“姐姐来了?”她叫了一声,“瑾修哥哥,你快告诉姐姐,我们两个要结婚的好消息。”
陆瑾修没有说话,安静地看着沈令宜。
沈令宜嘴角抽了抽,“恭喜。”
沈安安笑容扩大,“我听说,这栋别墅里的东西,都是姐姐布置的,姐姐心思这么细,不如也请她帮我们布置婚房吧?”
陆瑾修不再看她,反而扭头对着沈安安笑得温柔,“好,都听你的。”
他把目光重新投向沈令宜,“屋子里不要留花花草草,安安不喜欢。”
“还有你买的那些书,全都换一批,安安喜欢的不是这个类型。”
陆瑾修说着,突然停下,扭头看向窗外。
这个时节,海棠花开得异常茂盛,一朵接连一朵,院子里馥郁芳香,满是海棠花的香气。
“还有院子里的海棠花也全都铲掉。”
陆瑾修语气冷漠,而沈令宜早已经对这件事情漠然。
现在,沈安安已经回来了,她该走了。
陆瑾修却怎么都不满意沈令宜这副平淡的态度,“我警告你,你要是嫉妒安安,你该知道你的下场。”
沈令宜低垂着眼眸,看着一如既往的乖顺。
“是,我知道。”
沈令宜本来想着,安安稳稳地过完最后这两天,可是,沈安安偏不让她如愿。
夜里沈令宜起身去喝水,没有想到,沈安安居然在黑暗里等着她。
“你这几年,过得很好吧?被瑾修哥哥当成我来疼爱!”
面对她的质问,沈令宜没有说话,而是安静地喝着手里的水。
“不说话是吗?那我就要让你看一看,瑾修哥哥心里,究竟是谁更重要!”
沈令宜听着她的话,感觉到不妙。
下一秒,沈安安就狠狠推了她一把,导致手里的玻璃杯没有拿稳应声而碎。
“啊!”
接着是沈安安的惨叫声划破黑暗,一瞬间,别墅里面灯火通明,沈安安胳膊上留下了一道长长的血口。
沈令宜呆呆地站在原地,不可置信地看着沈安安。
“怎么回事!”
陆瑾修的声音传来,他下楼一把抱起了沈安安。
“安安,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受伤了?”
沈安安带着哭腔的声音响起:“姐姐,为什么你还是不愿意放过我?”
“我已经乖乖听你的话,离开了瑾修哥哥多年,这一次在宴会上也是偶遇,你就这么容不下我,一定要让我死吗?”
“明明当年,明明当年两情相悦的人是我和瑾修哥哥啊......”
她低头呜咽哭泣,陆瑾修眼神冰冷地转头看向她:“沈令宜!我以为你已经改了,没有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这么恶毒!”
“你别忘了,如果不是因为你和安安有几分相似,你早就死在这了!”
沈令宜看着地上的碎片,又抬头看着陆瑾修,慢慢摇了摇头。
“我没有,这不是我做的......”
沈令宜的声音被淹没,陆瑾修将地上的沈安安抱起来坐在沙发上。
“证据确凿,居然还敢撒谎!看来是这段时间我对你太好,你都忘了自己什么身份了!”


陆瑾修话音刚刚落下,就从旁边走出来了,两个人高马大的保镖一左一右将她摁倒。
“打。”陆瑾修轻飘飘的声音却犹如一击重锤。
两名保镖下手极狠,立刻沈令宜就被打得头破血流。
“瑾修哥哥,我好痛啊,不会留疤吧?”沈安安娇软的声音传来。
“不会的安安,我一定会让最好的医生治好你的。”陆瑾修温柔地安慰,没有一个人在乎沈令宜的死活。
她被打得奄奄一息,陆瑾修终于喊停。
他问:“知道错了吗?给安安道歉!”
沈令宜难得地反抗他,紧紧地咬着牙,摇了摇头:“我没做过!”
陆瑾修刚要发怒,被沈安安拉住,她笑着看着沈令宜:“瑾修哥哥,我听说有人脸上的皮肤修复效果很好,不管什么伤都不会留疤,瑾修哥哥,你愿意为了我这么做吗?”
她娇滴滴地撒着娇,还在陆瑾修身上蹭来蹭去。
他看了一眼沈令宜惊恐的表情,似乎有一秒的犹豫,但下一秒他冰冷的声音传来:“好,既然是她弄伤了你,就应该她来赔。”
陆瑾修抱起沈安安回卧室。
沈令宜惊恐地看着面前靠近的保镖,大声尖叫着求饶。
但是两个保镖冷酷无情,泛着寒光的剪刀直接朝她的脸上刺了下来。
“啊!”
又是一声尖叫,但却不是沈令宜的。
张姨看着倒在血泊里的沈令宜,指着她的下面,“血,是血!”
“令宜小姐下身流血了,像是见红了!”
沈令宜低头,看见自己的睡裙被染红,小腹传来尖锐的坠痛,像有什么被硬生生剥离。
冷汗浸透后背,耳边嗡嗡作响,几乎听不清周围的声音。
她想要站起来,却双腿一软跌坐在地。
腹中刀绞般的疼痛让她眼前发黑,耳边只剩下自己急促的喘吸和张姨慌乱的脚步声。
......
沈令宜是在医院醒来的。
刺鼻的消毒水味让她感觉难受,她费力地坐了起来,被进来查房的护士发现,她让自己躺下,别动。
“你才刚刚被暴力流产,现在身体虚弱得很,不要乱动,小心造成二次伤害。”
听到这句话,沈令宜如遭雷击。
手不自觉地摸到了小腹上,好像真的缺了一块。
她闭上眼睛,两行清泪,顺着她的脸颊滑落。
这是她的第一个孩子,就这样没了。
“你的家属呢?需要交代一下照顾你的事宜。”
护士一边问,一边翻着手里的病历本。
沈令宜回答不出来。
“算了,那我告诉你,也是一样的,你刚刚流产,自己注意点,如果你再受伤的话,可能会导致不孕不育。”
护士说完之后,放下了药,叮嘱了药的剂量,然后离开。
沈令宜还没有从失去孩子的悲伤中缓过神来,门突然一下被从外面一脚踹开。
她看到了沈安安从门外进来。
而且不只有她,还有陆瑾修的保镖。


沈安安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双腿自然交叠,眼神紧紧地盯着沈令宜,不难从里面看出来恼恨。
“你顶替我的身份,留在瑾修哥哥身边,我看在马上就是我和瑾修哥哥的大婚之上,就不跟你计较了。”
“没有想到你竟然敢恬不知耻的,怀上瑾修哥哥的孩子!”
沈令宜惊讶地抬起头来,看着沈安安。
“你知道我怀孕了?”她满是不可置信。
沈安安冷笑了两声,靠到了椅子上,“我当然知道了,从我回来的那一天,我就想方设法地得到了你的生物样本,就是怕你母凭子贵,没有想到,你还真的敢怀上瑾修哥哥的孩子!”
沈令宜难以置信地摸着自己的小腹,声音都在颤抖:“所以,你才故意让陆瑾修来惩罚我,就是为了达到你这不可见人的目的吗?”
“你就不怕陆瑾修知道了——”
“那又怎么样呢?”沈安安嘴角勾起冷笑,“这是他给我的保镖,这些话我既然敢当着他们的面说,那么就不怕瑾修哥哥知道。”
沈令宜不可置信地摇摇头,手紧紧地攥着病号服的衣角。
沈安安给旁边的保镖使了个眼色,保镖立刻上前去,一左一右直接按住了沈令宜。
“刚刚护士的话,我也听到了,既然让姐姐找家人,为什么姐姐不找我呢?”
她笑得花枝乱颤,可是眼里的狠厉,却让她恐惧。
“啪!”
毫无预兆的一巴掌,就直接落在了沈令宜的脸上,把她的头打得嗡嗡作响。
“贱人,这是打你霸占我的瑾修哥哥那么多年!”
沈安安满脸嫉妒地说着,紧接着又是一巴掌。
“这是打你不知好歹,居然敢和瑾修哥哥住在一起!”
沈令宜已经被这手劲极大的两巴掌打蒙,她还没反应过来,下一巴掌,接着又落到了她的脸上。
这次之后没有任何解释,沈安安只是一巴掌,接着一巴掌打着沈令宜。
她本身脑袋就受了伤,这十几个巴掌下去,如果不是有保镖按着,她差点就晕倒了。
沈安安却并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手掌高高扬起,马上就又要落下。
“好了,住手!”


病房门被猛地推开,陆瑾修几步上前,一把扣住沈安安即将落下的手腕。
沈令宜被打得有些两眼发昏,只能摇摇晃晃地抬起头来,看着眼前有些熟悉的身影。
沈安安的眼里马上蓄满泪水,“瑾修哥哥,你明明说过只爱我一个人的,你怎么能让别的女人怀上你的孩子呢?”
“还是说我回来得太不是时候了,你已经爱上姐姐了,那我走就是了!”
她刚刚还一脸凶狠的模样,现在面对陆瑾修,却表露出一副小兔兔的样子。
双手捂着脸,嘤嘤地哭了起来。
“怎么会呢?安安,你看你的手,都打红了,既然我给你配了保镖,那就是让你用的,你如果实在气不过,让他们动手就好了。”
沈令宜听到这些话,难以置信地抬头看着陆瑾修。
她只觉得心如刀绞,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捏住了心脏,怎么都喘不过来气。
这么多年的时光,她总幻想着,陆瑾修可能会对她这个刚刚为他流产的人,会有点心软。
没有想到,他只是心疼沈安安打她打得手疼!
可是曾经,他也把她捧在掌心护着。
那年音乐节,有位小提琴手当众给了她难堪,第二天陆瑾修就让对方在业内永远销声匿迹——连那把价值连城的名琴,都被他亲手砸成了碎片。
她也曾幻想过这是爱。
可现在她明白了,这只是主人对宠物的占有欲而已。
在陆瑾修的眼里,她就像是他养的一条狗。
他会对那个小提琴家生气,只是因为打狗还要看主人。
无非就是陆瑾修觉得对方并没尊重自己而已。
“那,瑾修哥哥你是最爱我的吗?”沈安安怯生生地抬起头来,一副缺乏安全感的样子,看着陆瑾修。
陆瑾修心疼得不行,摸着她的脸,回头看向了沈令宜。
原本漂亮的脸庞,在被刮了半张皮,又在被这么殴打下,她的脸已经被打得高高肿起,显得非常丑陋。
陆瑾修忍不住对她皱起了眉。
“我当然最爱你了,安安。”
沈安安不满地鼓起了嘴,指着沈令宜,“那你就证明给我看,让她去医院门口跪着磕头跟我道歉,什么时候我满意了,她才能停下来。”
陆瑾修很显然有一些犹豫了,转头去看着沈令宜。
“我就知道,姐姐已经代替了我在你心里的地位,我就是多余的,我就不该回来,我还不如就死了算了!”
沈安安又哭了起来,并且还要往窗边走去,作势要跳下去。
陆瑾修一把将人紧紧地搂在怀里,“好好好,我都听你的,你说什么我都同意!”
“求求你安安,不要再离开我了。”
沈安安回头紧紧地回抱住了他,“那你这么说就是同意我的话了吗?”
“当然同意,你现在想做什么我都同意!”
沈令宜听着他们两个人的对话,只觉得心如刀绞。
她现在只是陆瑾修用来取悦沈安安的一个工具而已!
陆瑾修回头指着两个保镖:“你们两个没有听到夫人说什么吗?还不赶紧把她拖下去!照夫人说的去办!”
感受到了大力拉扯,沈令宜心里一横,用了自己最大的力气,一下子摆脱开保镖的束缚,跪到了陆瑾修的腿边。
“我知道错了,我跟妹妹道歉,不要让我去!”
“刚刚护士说了,如果我的身体再受到伤害,我以后就再也怀不上孩子了!”
她泪流满面,一个接一个地磕头。
陆瑾修微微皱眉,似乎想要问什么,被沈安安一下子打断。
“瑾修哥哥,你忘了吗?如果不是因为姐姐非要逼我离开你,我又怎么会寻死?我没死成,只是因为我运气好,可改变不了她就是个杀人犯!”
陆瑾修听到这里,神情一凛。
“安安说得对,反正以后我也不需要你的孩子了,就算不孕不育又怎么样呢?”
他说完,又朝着保镖摆了摆手。
保镖动作很快,直接伸手扯住了沈令宜的头发,就直接把人拖拽着往外走。
她感受到头皮传来拉扯的痛感,却不敢强硬挣扎,生怕自己的头皮真的被掀下来!
沈令宜像是一条死狗一样,被拖到了医院门口,两名保镖按着她跪了下来。
她慢慢地抬头看向二楼,沈安安和陆瑾修站在二楼,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看到她并没有磕头,两名保镖再次上前来,一个人摁住了她的身体,另一个人直接扯着她的头发往地上砸去。
沈令宜被撞得头昏眼花,死死地咬着牙,并不道歉。
“瑾修哥哥!说好了,姐姐给我磕头认错的,可是姐姐并没有认错,是不是觉得她没错,还是觉得,后悔没有害死我了?”
沈安安的声音泫然欲泣。


保镖忽然拉住沈令宜的头发,逼迫她抬起头来向二楼看去,陆瑾修从怀里掏出来了一个平安锁。
“你现在马上和安安磕头道歉,直到她满意为止,不然我就把这个东西摔坏!”
沈令宜瞳孔猛地一缩,不敢相信陆瑾修居然会拿这个东西来威胁她。
这是她爷爷的遗物,是她曾经在他低谷期,为了安慰他,特意拿出来送他的东西。
他说绝对不会辜负她的心意,会一直贴身放好,就算他死也不会让这个东西有半分损坏。
可是现在,却成为了他用来讨另一个女人欢心的东西。
“我数三下。”
“3”
“2”
“够了,我磕!”沈令宜死死地咬着唇瓣,眼中含泪,猛然朝着地上磕去。
她一边磕头,一边认错:“是我沈令宜对不起沈安安!”
“是我贱!不该抢了沈安安的心上人!”
她一边磕一边对自己极尽侮辱。
因为,她很清楚,沈安安想要听到什么话,为了保住爷爷最后的遗物,她受这些屈辱不算什么!
她不能让爷爷留给她唯一的念想被损坏!
“对不起!”
“对不起!”
随着一声声道歉,沈令宜原本就受了几次伤的头,更是头破血流,如果不是因为爷爷的遗物支撑着,她早就晕了过去!
沈令宜的身体摇摇欲坠,沈安安也终于开了口。
“好了,够了。”
沈令宜闻声,慢慢地抬起了头,强撑着要站起来。
“跪下去,我可没让你站起来!”沈安安命令道,旁边的保镖狠狠将她按到了地上,双膝猛然往地上一砸,疼得她不敢呼吸。
沈安安从陆瑾修的手里拿过了那个平安锁,放在手里静静端详着。
“没有想到,爷爷竟然这么不喜欢我,连爸爸妈妈专门打给我的平安锁都给了你。”
她语气平淡的颠倒黑白。
沈令宜急着想要开口解释,沈安安却忽然叹了口气:“算了,我也不要了。”
她才刚刚松了口气,就看到那枚平安锁被她从二楼狠狠地砸到了地上。
玉质的平安锁,在她面前四分五裂。
她连最后的念想也没了。
沈安安回头,可怜地靠在了陆瑾修的胸膛上,“我们回去吧,瑾修哥哥,我今天才知道,原来,这么多人不喜欢我......”
陆瑾修心疼地摸了摸她的脸,一把将人抱起转身离开。
周围看热闹的人也一哄而散,眼下居然就只剩下了沈令宜一个人。
她经过刚刚的折腾,根本没有力气站起来。
只能带着满头的血,爬向了平安锁的碎片,一点一点捡起来握在手心。
血水和泪水混在一起落下,她却像感觉不到痛一样。
她咬紧牙关,用尽全身力气撑起身子,拖着发软的双腿一点点往病房挪。
终于回到病房,护士的眼里满是怜悯,递给了她一个电话。
“沈小姐,有人打电话找你。”
她麻木地接过电话,接听对面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是隋湛。
“做好准备,晚上我来接你。”
她心里一动,终于舒出一口气,“好。”
夜幕降临,将整个城市笼罩在黑暗之中。
沈令宜穿着病号服,站在窗边静静地等着。
下一刻,穿戴着滑索的隋湛出现在窗边,他朝着我伸手:“来吧,抱着我,我带你走。”
她毫不犹豫地伸手抱住了隋湛。
他带着沈令宜急速滑落,她却并不觉得恐慌。
再见了,陆瑾修。
她想。
一切终于都结束了。
她终于离开了那个,本不属于她的精致牢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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