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靖王大庸的女频言情小说《悲莫悲兮生别离靖王大庸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棉花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三年前,我带着三千人马准备偷袭敌营,却中了埋伏。所有人跳崖求生。庶妹却冲着我的方向大喊。姐姐,你为何要通敌卖国!你害死的可都是我大庸的子民啊!因这一句话,我成了大庸的罪人。爱慕她的靖王亲自挑了我的手筋,刺穿了我的琵琶骨,让我武功尽失。堂堂武将,沦为靖王发泄欲望的容器。我的父兄被车裂,母亲被斩首。年幼的妹妹被玷污,吊死在城楼,死不瞑目。每天我都要跪在庶妹的牌位前忏悔。每忏悔一次,靖王会在我小臂上割开一道血痕。以我的血来祭奠庶妹的亡魂。我忍受日复一日的折磨,行尸走肉的活着。以为只要活着,终有一日可以洗刷冤屈。可直到靖王被册封太子,确认死亡的庶妹突然出现。俏皮的对我说,我只是想试探一下太子哥哥心里是不是真的有我。又一个孩子流亡,我虚弱的躺...
《悲莫悲兮生别离靖王大庸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三年前,我带着三千人马准备偷袭敌营,却中了埋伏。
所有人跳崖求生。
庶妹却冲着我的方向大喊。
姐姐,你为何要通敌卖国!你害死的可都是我大庸的子民啊!
因这一句话,我成了大庸的罪人。
爱慕她的靖王亲自挑了我的手筋,刺穿了我的琵琶骨,让我武功尽失。
堂堂武将,沦为靖王发泄欲望的容器。
我的父兄被车裂,母亲被斩首。
年幼的妹妹被玷污,吊死在城楼,死不瞑目。
每天我都要跪在庶妹的牌位前忏悔。
每忏悔一次,靖王会在我小臂上割开一道血痕。
以我的血来祭奠庶妹的亡魂。
我忍受日复一日的折磨,行尸走肉的活着。
以为只要活着,终有一日可以洗刷冤屈。
可直到靖王被册封太子,确认死亡的庶妹突然出现。
俏皮的对我说,我只是想试探一下太子哥哥心里是不是真的有我。
又一个孩子流亡,我虚弱的躺在榻上。
看着女医把一团血肉模糊的肉团用布包裹着带走。
我神色悲戚,早已记不清这是死去的第几个孩子。
不同于我屋里的冷清,东宫里欢天喜地,四处都在张灯结彩,我虚弱的问来为我诊治的女医,外面怎么了?
女医有些于心不忍,听说是二小姐回来了,太子正在设宴,庆祝她死里逃生
我猛地睁大眼睛,神情激动的抓着女医的手,你说什么
她自然是说我死里逃生。
许清清推门进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姐姐,不过三年未见,你怎么跟只丧家犬似的?
女医被她打发出去,屋内只剩我们两人。
我眼眶通红,字字泣血,许清清,你知不知道因为你,咱们许府满门不得善终!你既活着,为何不回来!
谁料许清清只是冷哼一声,他们是你的家人,又不是我的,姐姐别忘了,我跟你可不是一个肚子里出来的,我只是一个庶女。
可他们毕竟养育了你十几年,你怎能如此恩将仇报!
恩将仇报?许清清突然走过来攥住我的手腕,伤口处火辣辣的疼,我霎时脸色一白。
我母亲一生都没进得了许家的门,她病死的时候你们在哪?这些都是你们欠我的。
说着,不怀好意的打量我,除却这些,我假死的目的,也只是想试探太子哥哥心里究竟有没有我,没想到他居然为了我杀了许家满门,还废了你的武功,幽禁于此,日夜饱受折磨。
他这么爱我,我便放心了,等他娶了我,我便是太子妃,届时,我母亲就会是许家族谱上的正妻,而你的母亲,会被我挖坟鞭尸,丢进乱葬岗,喂狗了事。
我猛地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她,你怎么能拿许家满门,以及数千将士的性命用做试探太子的筹码!我下意识朝许清清打去,你就不怕我说出真相?
许清清轻嗤一声,抓住我绵软无力的手,重重甩在自己脸上。
你觉得,太子哥哥会信你这个通敌叛国的女人?
可她犹嫌不足似的,在自己脸上抓了几道血痕,踉跄几步跌进后脚进来的萧景钰怀里。
下一刻,我被当胸踹了一脚,猛地喷出一口血。
你个贱婢,居然还敢对清清下手。
我脸色惨白,想到家人死去的惨状,又想到跟随我数年的战士,因为许清清轻飘飘的一句试探就死在战场上,恨意几乎灼穿我的胸膛。
我没有通敌叛国,叛徒明明是她!
许清清突然落泪,太子哥哥,我当时身陷囹圄,只能跳崖保住清白,姐姐不仅不救我,还带着人马回了城,我虽然侥幸活命,却摔断了腿,又养了三年的伤,若不是我命大,清清只怕早就见不到太子哥哥了。
说罢,撩起裙摆,给萧景钰看腿上狰狞的伤口。
萧景钰心疼的抱着她,清清不怕,孤绝不允许有人再伤害你。
随即厌恶的看着我,事到如今,你居然还敢狡辩。
我只觉得心里一片荒凉。
那她既然回来了,你是不是该放我离开?
闻言,萧景钰的神色骤然阴冷。
放你离开?清清能活着回来,是她命大,你通敌叛国,害死大庸数千名将士,若不是孤留你一条贱命,让你在东宫为奴为婢赎罪,你早就跟你许家满门一个下场。
我凄惨一笑,这么说,我还得对太子殿下,感恩戴德?
萧景钰面色一顿,还想说什么时,许清清突然柔柔弱弱的开口,太子哥哥,她毕竟是我姐姐,就算她险些将我害死,念在我们姐妹一场的份上,太子哥哥就不要太苛责姐姐了。
语毕,萧景钰一甩袖子,从今往后,你就去伺候清清,好好赎清你的罪孽。
我跪在香炉旁,手无力的举着托盘。
没多久,被挑断过经脉的手腕处,就传来剧痛。
萧景钰正帮许清清描眉,两人柔情蜜意,仿若无人的调情。
太......
刘长青出了名的好色暴戾。
死在他手上的女子不计其数。
我知道,萧景钰这是想逼我服软。
我被穿戴整齐带到刘府的马车前,白衣蹁跹,我是大庸唯一的女将,即便赴死,也从没有弯过脊梁。
凌霜,你要是现在服软,还来得及,孤会考虑
我看了一眼萧景钰,没有理会,决绝的上了马车。
萧景钰下意识朝我的方向走了一步,被许清清拉住胳膊,太子哥哥,不过就是送姐姐去调教三日,怎么就弄的跟生离死别似的,太子哥哥不会是喜欢上姐姐了吧。
萧景钰看着许清清幽怨的眼神,下意识的反驳,孤怎么会喜欢一个贱婢。
我嘲讽的勾起嘴角。
没人知道我这三天是怎么过来的。
我一心求死,刘长青各种折磨人的手段用在我身上。
我被拔了指甲,被用细小的银针扎在身上,腿骨被打断又重新接上,每天被逼着吃狗食,不吃就被卸下下颌骨强行灌进去,我被关在一个四四方方的笼子里,连睡觉都做不到。
我明明很想死的,可心里的那股恨意,却始终支撑着让我没能断气。
我被折磨的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只因他说,我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这三日,萧景钰过的十分煎熬。
无心朝政,就连见到许清清时也极其的敷衍。
直到侍卫提醒,萧景钰才发觉三日之期已到,马不停蹄的骑马去了刘府。
许清清在身后大喊,也没能得到萧景钰一个眼神。
气的摔碎了上好的瓷器,眼里对我的恨意更深。
许凌霜,你什么都要来抢我的!
再见到我时,刘长青没有将我弄死,又怕被太子看出端倪,找人替我上了妆,包扎了伤口,从外表上看不出一丝被折磨过的端倪。
萧景钰看着我略施粉黛的脸,眼里闪过一抹惊艳,下意识过来牵我的手。
被我躲过,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卑微到尘埃里。
奴婢见过太子殿下。
明明这些都是萧景钰想要的,可他又不开心了。
回到东宫就将我往床榻上扯。
孤倒要看看,你在刘府学了什么伺候人的本事。
我任由他撕开我的衣裳,没有一丝反抗。
我抓着头上的发钗,想刺进萧景钰的颈侧,却连抬手都做不到。
被萧景钰察觉,他猛地攥住我的手腕,眼眶猩红。
你想杀了孤!
我没有反驳,被重重甩了一耳光。
你个贱人,孤早知你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居然还一次又一次的心软护着你。
护着我?我身上的哪一样伤痛不是出自他手。
他杀了我许家满门,亲自监刑。
就连我死去的每一个孩子,也是因为他。
现在居然跟我说是护着我?
我笑出声,眼里闪过恨意,我只恨当初,为什么要在锦鲤池里将你捞上来,若你死在那时候,我跟我许家,是不是就不会遭受这些。
萧景钰愣了片刻,忽然觉出不对劲,什么锦鲤池?你怎么会知道锦鲤池?
我闭口不言。
这时,侍卫突然在门口禀报。
殿下,宫里来人了。
太监只带来了一则口谕。
陛下口谕,封许凌霜为和硕公主,前往漠北和亲
萧景钰不可置信的抬头,父皇怎么会突然让许凌霜去和亲?
太监意味不明的看着萧景钰,殿下,两国交战,只用一个女人就能平息战争,更何况还是他们的仇敌,陛下希望您能顾全大局。
我半靠在榻上,听着门外太监的宣旨,心里忽然生出一股别样的感觉。
萧景钰颓废的进了我的房内,不容反抗的抓着我的手,你虽然通敌叛国,但毕竟替大庸打了这么多场胜仗,孤不会把你送到漠北人手里。
我沉默的被他握着,难道不是殿下,让陛下送我去漠北和亲?现在又在这惺惺作态做什么?
萧景钰被我的话刺伤,大发雷霆,你觉得,这件事都是孤做的?
我不愿与他多说,许清清身边的丫鬟突然过来禀报,殿下,二小姐身子不舒服,让您过去瞧瞧。
萧景钰深深看了我一眼,临走时丢下一句话,不论你信不信,孤没有做过的事绝不承认,届时和亲的时候,孤会找人替代你,你继续做孤的侍妾。
胃里翻涌,我几乎要因为他的话吐出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有个小丫鬟突然鬼鬼祟祟的走进来递给我一封书信。
我手上有你母亲的遗物,来城楼。
我大费周折走上城楼时,上面只有许清清一个人的身影。
姐姐,你为什么什么都要跟我抢呢?
你说,要是咱们一块去死,太子哥哥会选谁?
我皱眉看着许清清,你想做什么?
许清清快步过来,突然抓着我的手掐住了她的脖子,瞬间的功夫,许清清的半个身子都探出了城墙。
姐姐,不要杀我!
萧景钰很快带着人赶到,当初许清清死在他面前的场景就像一场噩梦一般继续重演。
许凌霜,你是不是疯了,赶紧放了她!
我拼命挣扎,可武功尽失的我根本撼动不了许清清分毫。
姐姐,我知道你是因为不想去和亲才会挟持我要挟太子哥哥的
萧景钰脸色黑沉,许凌霜,孤说过不会让你去漠北和亲,你为什么就是不肯信,快放了清清!
闻言,许清清脸上闪过一抹怨毒,用只能我们两人听到的声音说,凭什么,凭什么你要抢走我的一切。
下一刻,许清清的身体突然腾空,萧景钰瞳孔骤缩,下意识举起弓箭对准了我。
电光火石之间,我被一箭射穿肩膀,痛苦倒地时,许清清被他珍之重之的搂在怀里。
清清,你没事吧?
许清清虚弱的摇头,太子哥哥,姐姐只是一时激动才要害我,你千万不要责怪她
说罢,直接晕了过去。
萧景钰把人打横抱起,冷眼盯着我,来人,把她打入地牢,没有孤的命令,不许放她出来!
我被关进地牢,伤口没有及时处理,跟衣衫黏在了一起。
我浑身发烫,半梦半醒的做着梦。
梦到爹娘,梦到兄长妹妹,还有冤死的三千将士。
女儿、妹妹、姐姐、将军的称呼交替转换。
他们都在朝我招手,唤我回家。
意识越来越迷离之际,我死死咬着下唇,突然睁开了眼睛。
我还没有报仇,我不能死
经常来给我送饭的小厮受过我的恩惠。
我跪着求他,让他将一封书信送到了当今陛下手里。
两日后,锣鼓喧天。
我凤冠霞帔坐上了前往漠北和亲的喜轿。
萧景钰操持一切,警告“我”去了漠北不要胡言乱语。
我轻声应是。
萧景钰望着和亲队伍远去,心里仿佛漏掉了一块。
他策马加鞭回了东宫,往地牢的方向走去。
却见原本关着我的牢房里,空空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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