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明朗顾明朗的女频言情小说《双胞胎哥哥死无全尸,我从战场回国后全都给我死明朗顾明朗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崔有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双胞胎哥哥死无全尸,面目狰狞。嫂子却吃喝玩乐照旧,深情款款的陪着她的白月光。见到我后,她淡淡地说道:“我最近很忙,不要烦我。”“明朗他要出国了,等他走了我再补偿你。”我笑了,我可不是我哥那个懦弱性子。顾明朗全家走不了,我说的。没有人知道,我消失的那几年。在雇佣兵战场上经历了什么。·······················································································································在市法医中心,我见到白布下有个人形轮廓,很高,和我一样高。“确认一下身份。”穿白大褂的人站在旁边。他掀开白布。是我哥林耀,...
《双胞胎哥哥死无全尸,我从战场回国后全都给我死明朗顾明朗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双胞胎哥哥死无全尸,面目狰狞。
嫂子却吃喝玩乐照旧,深情款款的陪着她的白月光。
见到我后,她淡淡地说道:
“我最近很忙,不要烦我。”
“明朗他要出国了,等他走了我再补偿你。”
我笑了,我可不是我哥那个懦弱性子。
顾明朗全家走不了,我说的。
没有人知道,我消失的那几年。
在雇佣兵战场上经历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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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市法医中心,我见到白布下有个人形轮廓,很高,和我一样高。
“确认一下身份。”
穿白大褂的人站在旁边。
他掀开白布。
是我哥林耀,肋骨少了几根,右脚缺失,表情狰狞,死的十分痛苦。
“身份确认吗?”
白大褂问。
“确认,林耀,我哥。”
我说,声音和我平时一样,没什么起伏。
“死亡时间大约在前晚九点到十一点,初步判断,生前遭受了长时间、严重的暴力侵害。我联系他的妻子白婉,对方说我是骗子,还把我骂了一顿,真是服了。”
白大褂有些无奈的说。
“嗯。”
我点头,忽然感觉体内的血液有些沸腾,那是杀戮之前的心跳加速导致的。
林耀,是我的双胞胎哥哥。
我们长得一模一样,站在一起像照镜子。
父母车祸走了,那年我们十岁,他拉着我的手,在亲戚家门口站了一夜,没人开门。
他说:
“别怕,阳阳,哥在。”
他成绩很好,特别好,清北抢着要的那种。
后来他毕业了,进了大公司,叫宏远集团。
他很拼,也很聪明,几年就上去了。
再后来他娶了老板的女儿白婉。
可惜那几年我一直在国外,没见证他的婚礼。
他给我发来邮件,视频里的他穿着西装很精神。
他笑着对摄像头说:
“阳阳,哥现在行了,你想要什么,跟哥说,赶紧回国吧,哥想你了。”
我回国后,对于我的存在,不让他告诉任何人。
他给我钱,很多钱,我没要,我赚的钱比他多了好几倍。
但都是带着血的美金。
他总担心我,问我好不好,工作顺不顺,有没有人欺负我。
他是我哥,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
现在他躺在这,盖着白布,面目狰狞,死无全尸。
我知道他生前经历了什么。
因为我很“专业”。
那些伤,那些扭曲,那些缺失,说明了一切。
非人的折磨,极致的痛苦,恐惧,绝望。
刻在了他最后的表情上,刻进了他被毁掉的每一寸身体里。
我盯着白布看了很久。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冷气机微弱的声音。
那股消毒水和生锈铁混合的味道钻进来,我闻到了。
这不新鲜,在东欧的战壕里。
被炮弹翻出来的冻土,融化的雪混着别的液体,就是这个味道,更浓,更呛。
我最后看了一眼那白布,转身往外走。
太平间的铁门在我背后合拢,发出沉重的金属碰撞声。
外面走廊的光线刺眼了一下。
林耀的债,血债。
得用血来还。
所有人,一个都跑不了。
我拿着林耀的包回到他们的家。
我看见客厅亮着灯,嫂子白婉在镜子前涂口红。
她没回头,从镜子里看我,眼神扫过我,像扫过一件旧家具。
“你不是离家出走了吗?还舍得回来?这次坚持几天?
她问。
声音懒懒的,眼神里带着嘲讽,然后继续涂她的口红。
“我经常离家出走?”
我问了一声,我的声音和林耀很像,几乎一样,她没察觉我不是他。
她终于转过来看着我,上下打量,带着点不耐烦。
“有事快说,我赶时间,你可真能演戏,为了让我原谅你,还说自己死了?还找演员装法医?笑死。”
她拿起桌上的小包,检查里面的东西,钱夹,口红,车钥匙。
“去哪?”
“要你管?”
她嗤笑一声,然后又软下来解释道:
“明朗过几天的飞机。”
“全家移民。”
“这几天我要陪着他。”
她对着小镜子,最后理了理头发,表情很柔,提到那个人时的那种柔,我哥大概从没得到过。
她放下镜子看着我,叹口气接着说道:
“林耀,最近别烦我。”
“我很忙。”
“等明朗他们一家安全走了。”
“我再补偿你。”
“我爱你,所以你要懂事,好吗?”
她说的很自然。
像在说一件理所当然的交易。
我笑了,很短促的一声,喉咙里挤出来,像砂纸刮过铁皮。
白婉愣了一下,大概没想到“我”(她眼中的林耀)会这样笑。
她看我,眼神有点疑惑。
但很快被烦躁盖过。
“你笑什么?都说了我和明朗清清白白,我也不会跟他走,只是陪他这几天而已,好吗?”
她语气有些不耐烦。
“好的。”
我的嘴角还弯着。
眼睛里没温度,像冻住的玻璃,心里想着:
“顾明朗全家走不了,我食尸鬼说的。”
白婉没听见我的心声,她只是觉得“我”今天古怪。
她懒得深究,直接拿起车钥匙离开。
屋子里很静,只剩我一个人,我颤抖着笑着说道:
“哥啊,我原本真的封刀了,但是我现在手抖的厉害,我现在好兴奋啊。”
我刚才在白婉包里安装了定位器,知道她在一个酒店。
我走进宴会厅,看到白婉,她在中间穿着亮片的裙子,挽着一个男人的胳膊。
是顾明朗。
他正笑着说什么,白婉仰头看他,眼神像带着钩子。
顾明朗看到我,他明显愣了一下,然后眼神闪烁,似乎带着震惊和慌张。
白婉也看到了,她脸色有些难看,瞪着我,眼神像刀子。
“林耀!”
她压低声音。
“你发什么疯!这可是明朗一家人的告别宴!”
“你是来捣乱的吗?”
“赶紧回家!”
“别闹了,好不好?”
顾明朗眯起眼睛,轻轻摆了摆手,他身后一个保镖直接把我推开。
我顺着他的力道摔倒在地上,一些酒水洒在我身上,显得狼狈不堪。
众人大笑,顾明朗蹲了下来拍了拍我的脸,然后轻声说道:
“我马上就要离开了,所以你乖一点,婉婉会回到你身边的,听话好吗?”
我深深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
白婉眼神有些复杂,她拉起我,然后挽着我的手说:
“林耀,你回家等我吧,一天天真不让人省心,又离家出走,又大闹宴会,再闹下去没法收场的。”
我站起身,擦了擦嘴角的血,然后笑了。
转身离开时,我笑着对顾明朗说道:
“没别的意思,邀请你来我的工作室一趟,也算给你践行了。”
“明晚,你可一定要来呀!”
顾明朗阴沉着脸,眼神忽明忽暗。
我回到家里,听着监控声音,我刚才给顾明朗身上也安装了窃听器。
顾明朗声音有些气急败坏:
“你他妈不是说人死了吗!”
“我亲眼看着他咽气的!”
保镖辩解。
“那他妈刚才来宴会的是鬼?”
那头沉默几秒。
“正好。”
顾明朗喘着粗气。
“他说有个工作室。”
“你多带几个人。”
“我们去‘赴约’。”
“彻底解决。”
“白婉就能安心跟我走了,白家的家产也就归我了。”
我笑了笑,来吧,都来吧,齐齐整整,让你们看看“食尸鬼”这个绰号是怎么来的。
到了晚上,白婉身上带着酒气回来。
她见到我,眼神闪烁,拍了拍我的手说道:
“林耀,刚刚你确实不对,人家告别宴,你闯进去,影响多不好?
我歪头看她,眼神里没有丝毫情感,像看一个死人。
她似乎觉得我对她的态度和之前不一样,语气也软了下来说道:
“我知道你委屈,这几年是我不好,但我对你也有感情。”
“不然我早跟明朗走了。”
她伸手想碰我脸,我侧头避开,她的手僵在半空,语气也有些烦躁地说道:
“再给我几天。”
“等送走他。”
“我们好好过。”
“行吗?”
她眼里水光闪动,像真的。
我看着那双眼睛,很美,也很会骗人。
我哥大概就是被这双眼睛骗了一辈子,骗到死。
我点点头。
“好。”
声音很平,听不出情绪,她松了口气,露出一点笑。
“那说好了。”
“别闹了。”
“等我。”
“嗯。”
她又幽怨地看我了一眼说道:
“以后不要假装自己死了,好不好?你前晚给我打电话说要死了,后来又找演员假扮法医来骗我,这个玩笑可开不得。”
我眉头挑起,原来哥哥被杀那晚给她打电话了,她却以为是恶作剧。
她也是罪魁祸首之一。
我看着她,扯了扯嘴角。
“白婉,明天你也来我工作室吧。”
“给你和顾明朗…一个惊喜。”
她眼神亮了一下。
“什么惊喜?”
“去了就知道。”
“保证难忘。”
她没察觉异常,甚至主动靠近想吻我。
我退了一步,她的手落空,表情僵住。
“很晚了。”
“你该休息了,明天还有好戏看呢。”
她疑惑地看我,但终究没再问。
“好吧。”
她转身上楼,高跟鞋敲在台阶上。
嗒!嗒!嗒!
像某种倒计时的秒针。
我也感觉我浑身的血液都在燃烧着。
第二天晚上,顾明朗果然带着八个保镖来到我的工作室。
他还没开口。
白婉的红色跑车停在他身后。
顾明朗皱了皱眉问她:
“你怎么来了?”
白婉看向我说道:
“林耀说给我们惊喜呀,可是林耀你这个工作室我怎么不知道?”
她指着我,灯光从头顶打下来,我的脸在阴影里。
顾明朗盯着我,里面带着探究和警惕。
“林耀,你在玩什么花样?”
我笑了笑说道:
“今晚没有花样,只有惊喜,欢迎光临。”
“我亲爱的朋友们,我哥的家人们。”
我的声音飘出来,很轻,带着点扭曲的兴奋,像电流不稳的广播。
他们皱了皱眉,不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
八个保镖转身将铁门锁死,然后打开我工作室的灯,里面的东西似乎让他们有些诧异。
一张铁质平板床,一个铁质的椅子,还有工具箱外摆放的各种道具。
顾明朗眯起眼睛,忽然盯上了墙上的几张照片。
第一张。
我穿着作战靴,踩着稀烂的头颅,积雪混着不明液体冻成粉色冰渣。
“角色扮演?你在搞什么鬼?”
最壮的保镖扯动嘴角,喉结上下滚动。
我伸手抚摸照片边缘:
“三年前,顿涅茨克。”
我手指划过尸体爆开的眼眶笑着说道:
“他狙了我三个兄弟,后脑进,脸炸开。”
有人咽口水的声音很响。
“后来我找到他。”
我指尖指了指照片里的男人:
“脊椎抽了出来,留了口气,他活了三天,然后挫骨扬灰。”
顾明朗抿了抿嘴唇,有些颤抖着说道:
“你他妈的骗谁呢?在装腔作势?谁不知道你林耀是个软饭王,是个懦夫?逗大家玩呢?哈哈哈。”
他干笑了几声,一旁的白婉突然干呕,口红都蹭花了。
他们又把狐疑的视线看向第二张照片。
照片里,我赤条条的身体被绑在焦黑树干上,七十二道刀疤像蜈蚣交配。
最深那道从锁骨撕到小腹,翻卷的皮肉间隐约见骨。
“Cosplay上瘾啊?你还有这个爱好?白婉你看看他,是不是变态?”
顾明朗的嘲笑带着颤音,几个保镖却皱了皱眉,神情有些不按。
“西欧雇佣兵干的。”
我数着刀疤,神经质地笑了笑说道:
“整整划了七十二刀,问我情报,我没说。”
我手指点着腹部十字形伤疤:
“这刀挑断了肠子。”
白婉的呕吐物溅到顾明朗皮鞋上,他没躲,死死盯着照片里那双眼睛。
“后来呢?”
最年轻的保镖脱口而出,说完就后悔了。
“我咬断绳子。”
“抢刀,割喉。”
我手掌横划:
“七个人,堆成肉垛。”
我舔了舔虎牙笑着说道:
“后来我的战友给我起了一个外号,他们叫我食尸鬼。”
铁门突然被风撞响,五个保镖同时把顾明朗围了起来。
我站在光圈里,影子拖得很长,像把刀。
刚才报出食尸鬼的名号,悬在半空,带着铁锈和硝烟的味道。
保镖群角落,一个剃着光头、脸上带疤的壮汉,他猛然间说道:
“你说你是食尸鬼?!”
“马里乌波尔绞肉机的那个魔鬼?!”
旁边的同伴被他突然的爆发惊得一抖。
光头保镖踉跄着后退两步,撞上冰冷的铁架子。
他靠着架子才没瘫倒,然后指着我说道:
“是他!国外新闻里那个怪物!”
“他在辐射泥地里,活埋一支巡逻队!不留一个活口!”
“他在巴赫穆特的尸体堆里,不吃不喝趴了三天三夜!只等目标露头!”
“他···他···”
光头保镖的声音卡住。
巨大的惊恐扼住了他的喉咙。
“他为了不暴露,生啃过发臭的腐肉!像真鬼一样!”
“连‘鬣狗’佣兵团听到他的名号都绕着走!”
“他是从地狱爬回来的食尸鬼!”
死寂。
几个人呼吸开始沉重。
我站在光与暗的交界,脸上的神经质笑容,拉扯到极限。
“记性不错,是我。”
顾明朗身体有些颤抖,但仍然握紧了拳头,不屑地说道:
“你们害怕什么?他是林耀,那个懦弱猥琐的林耀,不是什么狗屁的食尸鬼。”
白婉却狐疑地看着我,似乎才发现我和之前的气质完全不一样。
然后他们又把视线放在第三张照片上。
是两个少年搂着肩膀大笑,背后是生锈的院门。
阳光刺眼,分不清谁是谁。
“我哥,林耀。我,林阳。”
“我们是双胞胎。”
“左边的林耀,被你们虐杀了。”
“右边是我,林阳,在战场九死一生的食尸鬼。”
停顿很短,足够所有人听清,空气也骤然冻结。
白婉的呼吸卡在喉咙里,眼睛瞪到极限,空洞地看着我。
“你说什么?林耀死了?你们是双胞胎?”
她的尾音上扬,似乎带着难以置信。
“前几天晚上死的。”
我盯着她眼睛说道:
“法医中心,死无全尸,面目狰狞。”
每个字都清晰,像冰锥,凿过去。
“你接了他最后一个电话。”
“两分十七秒。”
“他求你救他。”
“在仓库。”
“有人要杀他。”
白婉身体晃了一下,脸色死灰,嘴唇哆嗦。
“不是的,我以为他又在演戏,让我回家,我以为是假的。”
她摇头,幅度很小,像最后的抗拒。
“他明明是离家出走,怎么会死呢?”
声音虚得几乎听不见。
我嗤笑一声。
“离家出走?”
“你什么时候关心过他死活?”
“他肋骨断的时候你在哪?”
“他被打得像条狗的时候你在哪?”
“他躺在冰柜里的时候···”
我逼近一步,声音不高,却像刀子刮骨。
“你又在哪?”
“白婉!”
她像被抽了一鞭子,猛地一哆嗦,踉跄后退,撞到冰冷的铁架,发出哐当一声。
顾明朗脸色铁青,眼神慌乱地扫向大门,脚步开始挪,很慢,往保镖身后缩。
“拦住他!”
我对光头保镖抬了抬下巴。
“别让顾少爷跑了。”
“好戏才刚刚开始。”
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光头保镖身体一僵,然后猛地转身,铁塔般的身躯堵在顾明朗面前。
“顾少···”
“请您配合。”
“抱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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