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月光宴知的女频言情小说《为白月光抢亲妈救护车后,我老婆疯了白月光宴知》,由网络作家“日入一万就改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失去了唯一疼爱我的长辈。隔着玻璃,护士给岳母盖上白布。我忽然非常后悔,这些年,是不是不该强求一份不属于我的爱。是我让她为难了好多年,到死还在为我着想。我忽然抬手,狠狠打了自己一耳光。大家都奇怪地看向这里,而我恍若未觉。我发泄似的捶打自己,直到有人用力捉住我双腕。是柳研。她连夜从省外赶回来,可还是迟了。我毫无章法地厮打,拼命锤着墙壁,发泄着心中郁气。直到力竭。柳研哽咽道:“沈承泽,不是你的错。”温热的液体一滴滴落在我头顶,又一滴滴烫在我心头。突然之间,我找回了自己的眼泪,抱住她嚎啕大哭。再醒来时,我躺在医院病床上。手机里几个未接来电,是车行和基金经理的。我先给基金经理回电,可打过去竟然变成空号。我心里顿觉不妙,连忙向银行查证,这才发...
《为白月光抢亲妈救护车后,我老婆疯了白月光宴知》精彩片段
我失去了唯一疼爱我的长辈。
隔着玻璃,护士给岳母盖上白布。
我忽然非常后悔,
这些年,是不是不该强求一份不属于我的爱。
是我让她为难了好多年,到死还在为我着想。
我忽然抬手,狠狠打了自己一耳光。
大家都奇怪地看向这里,而我恍若未觉。
我发泄似的捶打自己,直到有人用力捉住我双腕。
是柳研。
她连夜从省外赶回来,可还是迟了。
我毫无章法地厮打,拼命锤着墙壁,发泄着心中郁气。
直到力竭。
柳研哽咽道:“沈承泽,不是你的错。”
温热的液体一滴滴落在我头顶,又一滴滴烫在我心头。
突然之间,我找回了自己的眼泪,抱住她嚎啕大哭。
再醒来时,我躺在医院病床上。
手机里几个未接来电,是车行和基金经理的。
我先给基金经理回电,可打过去竟然变成空号。
我心里顿觉不妙,连忙向银行查证,这才发现账户有多笔资金出入异常。
基金是父母留给我的遗产,除了我,只有虞娇娇知道。
难道是她?
我给虞娇娇打电话,“你又动我的基金了?”
虞娇娇怒了:“你监视我成习惯了吧!户头存着一个小目标,用你点钱还刨根问底。”
李宴知拿过电话,不紧不慢道。
“大哥别生气啊,娇娇也是替你着急。你的车撞了人,总得给点赔偿吧。”
我惊讶,“你不要乱说,我什么时候撞人了?”
李宴知却说:“大哥,你这样就没意思了。”
“还有那辆车,劳烦你修完顺便做个保养,我不习惯车里有别人的味道。”
我刚要发火,电话又被虞娇娇接过去,“车我让你车行经理去取了,记得让他把嘴闭严。”
我含怒挂断了她的电话。
转头给车行经理打过去,经理支支吾吾。
一再追问下才说,“沈先生,您是我最大的客户,但您最近购入的布加迪涉嫌肇事逃逸致人死亡,我真的没法包庇。”
我惊愕地瞪大眼睛,
“谁告诉你我了撞人的?”
“您夫人啊,但她说你会处理。”
我的手一松,电话摔在地上。
还有什么不懂的。
她拿我送她结婚八周年的纪念礼讨好李宴知,
现在撞了人,又用我的账户走赔偿,还用我的人脉去维修事故车!
她在逼我找人给李宴知顶罪......
不,她根本是想让我顶罪!
我眼前一黑,栽倒在地。
柳研正提着早餐进来,连忙扶住我,“承泽,身体不舒服吗?”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可我还没张嘴,眼泪先流下来。
她手足无措:“别哭啊,不管发生什么,还有我呢。”
可电话又响了,急促的铃声就像虞娇娇咄咄逼人的语气。
“你还闹上脾气了吧!敢挂我电话?”
“刚叮嘱你的记住没有!”
我深呼吸数次方能开口:“虞娇娇,发生这么大的事,你们怎么能一走了之?”
她满不在乎:“不是还有你吗?”
“宴知心脏不好,出事之后一直郁郁寡欢,我带他出去散散心怎么了?你赶紧把事情处理了,一点小事都办不好。”
他接受不了我就能受得了吗?
我刚想质问,电话那边传来催促乘客登船的声音。
是去小鱼岛的。
从小到大,每年的这个时候,我都会去小鱼岛度假。
一开始是一大家子,后来是和我父母,再后来,只有我一个。
其实婚后每年的船票我都预定了两张,
可八张船票,没有一张等来它的主人。
不等我追问,虞娇娇已经不耐烦地挂断电话。
再打过去,又是关机。
我再也压不住心中的怒火,扬手把手机砸在墙上。
柳研担忧地看着我。
我努力压下心中郁气,“先去看看岳母吧。”
护士已经给岳母做过基础清洁,之后,就要送去殡仪馆火化了。
临走时我听见护士窃窃私语。
“他老婆呢?亲妈去世都不露面?”
“听说在外头陪小三......”
我嘴唇抿成一条线,强忍着没让眼泪流下来。
可刚走出医院,一辆警车忽然停在我面前。
“沈承泽先生?你涉嫌肇事逃逸,请跟我们走一趟吧。”
周围顿时一片哗然。
“不是吧,女的不孝男的杀人?”
“嗐,说不准就因为男的这样,女的才不回家呢。”
我的眼泪夺眶而出,疯了似的冲进人群,大喊,“我没有!不是我!”
跑到哪里都像摩西分海,众人唯恐避之不及。
警察冲上来把我控制住。
被铐上手铐的时候,我看到玻璃中的倒影,
一个绝望的疯子。
这是我吗?
我什么时候竟变成这副模样!
八年前榕城最骄傲的黄金单身汉,
如今还不如一只丧家犬。
我颓然,任警察按头塞进警车。
柳研追在后面猛拍车窗:“警察同志,承泽要送阿姨去殡仪馆,请问能不能通融一下......”
警察皱眉:“死者是她的......”
“岳母。”
“女儿呢?”
柳研为难:“她有事来不了。”
警察不信,我冷笑:“她在外陪男小三。”
警察楞了一下,眼中的同情和怜悯,深深刺痛我的心。
尸体推进焚烧炉的那一刻,我的心似乎也一并被烧成灰烬。
一切都发生的太快,有种极不真实的荒谬感。
半个月前我还在跟策划人商量,想给岳母办个生日宴。
这才多久啊,那个爱说爱笑爱养花喝茶的阿姨,
就成了一抔死寂的白灰,睡在小小的罐子里。
我没想到,虞娇娇她连岳母生病都不在乎,
是我害了她。
如果不是她一直装病帮我骗虞娇娇,怎么会落到如此下场。
一切结束后,我把罐子交给柳研:“你先带阿姨回家吧。”
“那你怎么办?”
我挤出个微笑:“清者自清。”
然而到了警局门口,我愕然发现,一群记者正围在警局附近。
我一下车,他们就蜂拥而至,十几只话筒一齐凑到我嘴边。
“请问沈先生是否为庆丰路段肇事布加迪的所有者?”
“您为何深夜飙车,是否因夫妻感情不和?”
“您当夜是否酒驾......”
我脑袋嗡地一声。
警察用衣服包住我的头,可闪光灯仍旧刺痛我双眼。
有关我的新闻马上就会铺天盖地。
三十度的气温里,我如坠冰窟。
————
审讯室里,警方对我反复盘问。
他们根本不信,榕城知名女企业家,会为法治咖男小三诬陷丈夫。
多讽刺啊,她这个青年企业家的名头,还是靠我的资产和阿姨的嫁妆堆起来的。
柳研很快过来保释我,还带了支新手机。
“承泽哥,我都听警方说了。但我相信你不是那样的人。”
身心俱疲时终于听到一句信任,我心中堆积的情绪蓦然间有了出口。
我抱着她嚎啕大哭。
等我哭的累了,她才温柔开口:“别怕,一切有我。”
背过我时,她偷偷回消息。
“老家有事,项目暂停。”
对面秒回:“你疯了!”
电话催命似的打进来。
她歉意地看我一眼,转去角落接起。
“老大,你疯了!国家重点工程,你说暂停就暂停?”
“上面挂了名的,到时间拿不出东西,咱们从上到下,一起去头号面前挨骂!”
柳研疲倦地捏住眉心:“我知道,可现在实在脱不开身。”
她不能在这种时刻丢下他一个人。
她叹了口气:“你们先进行,我处理完这边再对接。”
“对了,这两天把老丁借我,我需要信息安全专家帮忙。”
打完电话,她送我回家。
路上,我一直给基金经理打电话,却始终联系不上。
柳研安慰我:“你回去先休息,我替你去银行看看。顺便去趟车行,找找证据。”
我疲倦地靠着车窗:“嗯。”
然而进了小区,家门口竟然被人泼了油漆。
墙壁上写满鲜红的“偿命”和“凶手”,
油漆味道刺鼻,仿佛带着挥之不去的血腥气。
保姆劝我去外头住两天,我又想起小鱼岛上度假用的小别墅。
最近发生了太多事,能暂时逃离片刻也好。
可当我打电话过去时,管家却告诉我,“夫人昨天带着一位男伴住进来了。”
我一瞬间血涌上头。
她怎么敢!
那是父母生前为我置办的房产,里面有无数珍贵的回忆!
结婚八年,盼了八年,她从没陪我来过这里!
而今却堂而皇之带着李宴知,住进属于我的家!
我破口大骂:“让他们滚,渣女贱男给我滚出去!”
八年,她亲手磨没了我最后一丝爱意。
他们赖着不走,管家报警驱逐。虞娇娇颜面大失,愤怒地打电话质问。
可我已经把她拉黑了。
我抱着坛子,坐在岳母的遗像前发呆,心里的仇恨越酿越深。
恨李宴知,恨虞娇娇,也恨我自己。
这股恨意,在虞娇娇擅自把李宴知带回家里长住的时候,到达顶峰。
我把她从黑名单里放出来,打电话质问,
却愕然发现,彩铃被她换成两人同游小鱼岛的照片,
背景赫然是我的度假别墅!
在我的花园里,两人穿着情侣衫,对镜头比心。
两个人,一颗心,
那我算什么!
八年的婚姻算什么!
无力感汹涌而来。
原来爱一个人这么难。
幸好,仇恨远比爱简单。
我把离婚协议放在床头,换上一身孝服。
晚上,虞娇娇一见我就疾步上前,“你太过分了!这种衣服是能随便穿的吗?”
我怒视她道:“当然不能。所以你说,我为什么会穿?”
她是阿姨唯一的女儿,可阿姨进手术室的时候她在哪里?
阿姨死的时候她在哪里!
阿姨火化的时候她又在哪里?
她在跟这个男人鬼混!
啪——
这一巴掌,她使足了力气。我嘴角流下一条血线,眼前阵阵发黑。
李宴知露出看好戏的神情,居高临下地丢下一句“活该”。
进屋后,他又拿起放在最显眼处的罐子看了一眼,“这是什么?”
虞娇娇凑过去,“一股怪味,扔了吧。”
我瞬间紧张:“你放下!那是…”
话音未落,李宴知挑衅般松手。罐子摔在地上,灰白的粉末撒了满地。
不——
我趴在地上拼命收集那捧骨灰。
李宴知却故意踩我的手,身子一歪,又碰翻汤碗。
整碗热汤浇在头顶,葱叶和香菜挂在我头发和衣服上,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虞娇娇嫌恶地看着我,李宴知却哈哈大笑。
我眼底充血,仇恨在心中堆积,
我猝然起身,抄起碎瓷朝李宴知脖颈划去。
然而虞娇娇抱住我拼命阻拦。
“闹够了没有!给宴知道歉!”
我牙关紧咬,声音破碎,“不,道!”
他们合力把我踹翻,虞娇娇脚踩着我握紧瓷片的手,发狠地碾着。
王妈小声为我求情,却被当场解雇。
王妈照顾她多年,儿子今年又查出尿毒症,
可虞娇娇还是一点情面都不给。
她只能祈求地看着我。
我眨去眼底的泪意:“虞娇娇,我道歉还不行吗?”
虞娇娇冷声说:“晚了。”
李宴知佯装大度:“看在娇娇的面子上,只要大哥磕头赔罪,我不跟你计较。”
看着王妈歉疚的目光,我无奈低头。
咚地一声,磕在地上,
“对不起。”
虞娇娇大发慈悲的一挥手:“滚吧。”
出来时我满身狼狈,觉得整个世界又疯癫又滑稽。
路过的人小声议论,“他疯了吧,怎么又哭又笑的?”
我苦笑,
是啊,我早就疯了吧。
不然为什么觉得,其他人都是疯子?
我最后一次拨通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
“虞娇娇,离婚吧。”
“协议早就签好了,放在主卧床头柜,我净身出户。”
“以后,就散了吧。”
虞娇娇惊喜。
她早就想甩开我了,可我实在太能忍。这些年她几乎要放弃了,谁知还有柳暗花明的一天。
李宴知瞄着手腕的百达翡丽:“离婚了就不能再戴着传家的古董手表了吧。”
我冷笑,原来是这样,难怪他故意用积家入门款来羞辱我。
不等虞娇娇询问,我马上说道:“手表在保险箱里,你爱给谁给谁。”
里面还有一份我精心准备的“离婚礼物”——李宴知的出轨证据,希望她喜欢。
挂断电话,李宴知闹着要戴手表。
虞娇娇哄她说:“宝贝,妈明天要过生日了,我打算在众人的见证下,亲手给你戴上。”
李宴知笑容有些心虚:“娇娇真孝顺,那咱给妈办得热闹点。”
虞娇娇甜蜜一笑,“他早半个月就策划了,明天肯定热闹。”
说着,冲楼上喊:“妈,我回来了。”
可是无人回应。
她奇怪,上楼找了一圈,仍旧不见人。
倒是看见主卧床头的离婚协议,顺手签了给李宴知:“明天给他寄过去。”
她问王妈,“我妈呢?”
王妈却神情古怪:“就在这儿啊,您没看到吗?”
“您脚下踩着的,正是她的骨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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