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慕青墨旭的女频言情小说《月光刺骨,爱成赎罪慕青墨旭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蜗牛冲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流浪多年的慕青,在一个大雨瓢泼的晚上,被商界大佬墨旭收养了。第一次见面时,他将黑色风衣披在慕青发抖的肩膀上,领着她回了家。自那之后,人人都说墨家养女命好,可只有慕青清楚她不想当什么养女。从她成年开始,便夜夜拿着墨旭的贴身衬衣和照片不能自拔。直到那天,门突然被推开。墨旭站在门口,原本慈爱的目光被厌恶取代。“慕青。”他的声音很冷,“你让我很失望。”当天慕青就被送往教会办女校。那里没有尊严,只有无尽的折磨。像狗一样舔舐地上的不明液体已经是常态,在“教官”的皮鞭下,一次次重复着认错的话语。两年后,他来接她回家了。墨旭依旧风度翩翩,只是副驾驶多了个女人——他的未婚妻江诗语。回程的车上,墨旭从后视镜看她:“女校生活是不是很辛苦,知道错了没?”她...
《月光刺骨,爱成赎罪慕青墨旭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流浪多年的慕青,在一个大雨瓢泼的晚上,被商界大佬墨旭收养了。
第一次见面时,他将黑色风衣披在慕青发抖的肩膀上,领着她回了家。
自那之后,人人都说墨家养女命好,可只有慕青清楚她不想当什么养女。
从她成年开始,便夜夜拿着墨旭的贴身衬衣和照片不能自拔。
直到那天,门突然被推开。
墨旭站在门口,原本慈爱的目光被厌恶取代。
“慕青。”他的声音很冷,“你让我很失望。”
当天慕青就被送往教会办女校。
那里没有尊严,只有无尽的折磨。
像狗一样舔舐地上的不明液体已经是常态,在 “教官” 的皮鞭下,一次次重复着认错的话语。
两年后,他来接她回家了。
墨旭依旧风度翩翩,只是副驾驶多了个女人——他的未婚妻江诗语。
回程的车上,墨旭从后视镜看她:“女校生活是不是很辛苦,知道错了没?”
她摸了摸缺了六根肋骨的胸口,想起这两年噩梦的生活,嗓子一阵干涩。
“知道错了。”
她后悔了,对墨旭那刚刚升起的念头早在女校第一年就消散了。
她以前喜欢墨旭,是因为他的温柔和善良,甚至长相与那个人很像很像。
可她记忆里的白月光,从来都不是他。
她不应该混淆他们,把自己变成如今这样不人不鬼的样子。
到了墨家别墅里,慕青没来得及回房间,就看见一只大狗叼着那个玩偶挂件,从她的房间跑出来将她扑倒。
“抱歉啊,”女人连忙抱起她,“我和你墨叔最近忙着准备结婚的事,这狗没人照顾,我就把它放在这了,我马上给你收拾。”
慕青看着那个被咬的破烂不堪的玩偶挂件,胸口处疼痛不已,开口道:“没事的,江阿姨你安排就好。”
那是她刚被墨旭带回家的时候,他为她准备的礼物。
餐桌上,墨旭和江诗语黏在一起,眉眼中满是春情。
慕青埋头吞咽白饭,置身事外。
直到江诗语“好心”提醒:“小青,别光吃饭,快尝尝你墨叔亲手做的牛肉汤。”
那是一碗刚出炉的牛肉汤。
慕青面无表情地一口一口喝下去,嗓子黏膜被烫脱落也继续往下咽。
“你还说小青挑食,这不挺爱吃的?”
墨旭终于露出满意的神色:“女孩子还是得去女校磨练磨练。”
他也没想到慕青改造如此成功,本来对吃食挑三拣四的她今天没有说过一句不满。
深夜,慕青蜷在床上,手里紧紧握着那个玩偶挂件和银坠子。
银坠子是她记事起就有的,她准备当了换一张火车票。
她要离开墨旭,离开这个不属于她的家。
她想要去找她的月光。
哪怕只是见一眼,她也知足了。
慕青握住它们,像是握住自己最后的希望。
就在她沉浸在对未来的憧憬时,敲门声骤然响起。
“怎么没拿我给你买的新睡衣,换上吧?”墨旭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慕青如遭雷击,身体比意识更快做出反应。
她条件反射般弹起,重重跪倒在地,颤抖着开始脱衣服,双手死死扣住床脚。
那些在女校的夜晚,那些屈辱的“教育”画面,不受控制地在脑海中闪现。
她机械地重复着:“我是最下贱的狗,我错了......”
灯光亮起,照亮了慕青布满鞭痕的后背,也照亮了墨旭瞬间凝固的表情。
墨旭将睡衣甩在她脸上,昂贵的绸缎裹着羞辱的力道,
“慕青!你又在发什么疯!”
慕青彻底清醒,她慌慌张张地要解开自己手上的束缚,想要解释。
可墨旭已经把手里的睡衣狠狠丢在她身上。
“我以为两年女校生活,能让你那些花花肠子彻底磨灭,没想到你居然还能更过分了,玩这种恶心的!”
“我领养你是为了给人当狗的嘛!”
他也是个成年人,知道有些圈子喜欢这样,可他没想到慕青憋了一天,就给他这样一个重磅炸弹。
他眼神冰冷,闪过让慕青觉得刺眼的厌恶:
“在出现这种情况你就从我家滚蛋,这是最后一次,”
墨旭毫不留情转身,嘭的一下带上了门。
慕青跌坐在地上,腕间被铁镣磨出的旧伤在月光下泛着青白。
她望着墨旭离去时甩上的门,突然想起女校地牢里那扇永远紧闭的铁门——原来自由与囚禁,不过是换了种形式。
楼上的床榻开始震颤时,慕青蜷缩在床角,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江诗语的低吟混着墨旭压抑的喘息,像极了当年地牢里此起彼伏的声音。
记忆如潮水翻涌,她又看见那些不着寸缕的身体在眼前交缠,听见皮鞭破空的脆响,还有自己被按在秽物里反复磕头的声响。
胃部突然剧烈抽搐,慕青扑向床边干呕。胆汁灼烧着喉咙,却吐不出半点东西,直到咳出一口带着血丝的酸水。
她蜷缩成虾米状,狠狠的摁着没有肋骨的胸口,喃喃重复着女校里的训诫:“慕青是狗......没有欲望的狗......”
第二天,慕青准备出去买车票时,突然被墨旭叫住。
“站住干什么去,你身上的那些疤是怎么回事?”
慕青反应了一会,声音干哑:“出去走一走,训练弄的。”
那些深夜被铁链吊打的画面在眼前闪过,她突然想起有次被抽得失去意识,醒来时浑身溃烂的伤口里爬满蛆虫。
江诗语适时递来温水,指尖却在杯沿停顿:“女人嘛,可一定要爱惜自己的身体。”
她凑近时,慕青闻到她衣服沾着墨旭的香水味,“小青,陪我们去领证吧?这种值得庆贺的事情你一定要在。”
慕青不想去,可墨旭冷冰冰看着她,她不敢说出拒绝的话。
墨旭去换衣服的间隙,江诗语走到了慕青身边。
“知道我为什么等两年才结婚吗?”女人温热的呼吸喷在她耳后,“你看旭旭的眼神,比发情的野兽还可怕。”
慕青的手攥紧金属椅背,指节泛白。
她想起被送往女校前的雨夜,自己躲在书房偷看墨旭批改文件,台灯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她鬼使神差地伸手想要触碰,却在指尖即将碰到的瞬间被抓个正着。
“现在不同了,他现在最恶心的就是你。”江诗语扣住她肩膀的力道带着警告,“等婚礼结束,你想去哪就去哪,永远别再回来。”
慕青双手紧握,“我不喜欢——”
江诗语的笑容冷了下去,带着上位者的高姿态:“如果你还死死纠缠,我不介意用我的方法让你从这个世界消失。”
看着慕青不说话的样子,江诗语唇角勾起一抹冷笑,金属遥控器在指尖轻巧翻转。
“我可以让你现在就试试。”
“滴——” 空气突然被撕开一道裂缝,暧昧的喘息声如毒蛇般钻进耳膜。
墨旭踩着拖鞋的脚步声骤然停在门口,苍白的指尖死死抠住门框,指甲几乎要掐进木质纹路里。
电视屏幕亮起的瞬间,晃动的镜头将床榻上纠缠的身影投映在所有人眼底,画面低角度的拍摄视角带着令人作呕的窥探感。
“这是什么?!”墨旭的质问裹挟着颤音,却被江诗语暴喝打断。
女人快步小跑到电视前,遥控器在掌心攥出闷响:“谁干的?!慕青,是不是你偷拍我和阿旭?!”
她猛地转身,掌心赫然躺着枚纽扣大小的针孔摄像头,“刚在你床底发现的!你藏摄像头拍我们?变态!”
慕青僵在原地,血液轰鸣着冲上太阳穴。她踉跄着要去关电视,却被江诗语重重推搡在地。
大理石地面撞得她膝盖发麻,而墨旭颤抖的声音已经带着冰刃般的寒意:“慕青,你在军校到底学了什么?”
“我没有!”她的辩解被江诗语愤怒碾碎。
男人将遥控器狠狠砸向墙面,塑料迸裂的声响混着墨旭的哽咽,在客厅炸开:“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墨旭咬着牙,声音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慕青,你到底有多变态!”
慕青仿佛失了魂,僵在原地,心口一阵阵发冷。
她意识到,在她和江诗语之间,墨旭选择相信江诗语。
而墨旭眼眶发红,情绪濒临崩溃。
“你是不是从女校回来就学了这点脏东西?偷拍、偷窥......你怎么变成这样的?!”
他拉开抽屉,抽出那把乌木戒尺,“你还想装无辜?慕青,我看你就是没教训够!”
“伸手。”
慕青怔了怔,缓缓伸出手掌,掌心向上,像是认命了一样。
剧痛从掌心炸开的瞬间,她想起女校里被钢尺抽打的夜晚,那时她蜷缩在水泥地上,看着伤口渗血的速度熬过漫漫长夜。
戒尺带着墨旭颤抖的怒意再次落下,“你知不知道有多恶心?!”
红肿的掌心血肉翻卷,鲜血顺着指缝滴落在昂贵的波斯地毯上,晕染出一朵朵妖冶的花。
慕青盯着墨旭涨红的眼眶,忽然想起四年前发高烧时,他也是这样红着眼眶,将退烧药吹凉了一勺勺喂进她嘴里。
戒尺悬在半空突然停住。
墨旭看着她掌心外翻的皮肉,呼吸急促,他攥住她手腕的指尖在发抖,声音却还带着残留的尖锐:“你为什么不喊疼?你以前最怕疼的!”
慕青抬起眼,瞳孔里凝结着化不开的冷意。
她看着墨旭染着泪珠的眼睛,突然笑了,血腥味在齿间漫开:“喊的话有用吗?”
慕青蜷缩在床角,结痂的伤口渗出暗红血珠,在床单晕开斑驳的花。
慕青垂眸盯着墨旭手中的戒尺,想起女校里烧红的铁片按在背上时,皮肉滋啦作响的焦糊味。
那些烙进骨头的疼痛,此刻竟比眼前这把木质戒尺更让她觉得熟悉。
墨旭的指尖突然扣住她的腕骨,冰凉的触感惊得她浑身一颤。
袖口被扯开的瞬间,室内骤然安静得能听见呼吸声。
交错的鞭痕如蜈蚣般盘踞在苍白的皮肤上,烫伤的疤痕像扭曲的蛛网,还有道深可见骨的割裂伤,至今仍泛着狰狞的粉红色。
“这些......是哪来的?”他的声音像是从胸腔深处挤出来的。
慕青平静地抽回手,动作轻缓得仿佛在处理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打完了吗?我可以回房间了吗,墨叔?”
戒尺坠地,墨旭踉跄后退半步,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才勉强稳住身形。
他想起初见时那个躲在雨巷里的孩子,浑身湿透却固执地抱着怀里馊掉的馒头不松手。
而现在这具年轻的躯体上,竟没有了原来的样子。
“这是......”他的质问卡在喉间,却被突然闯入的脚步声打断。
江诗语眼底漾着玩味的笑意:“又在用苦肉计?”
她亲昵地搂住墨旭肩膀,指尖却似有意似无意地挡住他看向慕青伤口的视线,“有你在,女校哪有人敢动墨家小姐?”
一旁的香槟塔突然被推翻,直直往墨旭身上倒去!
慕青在这一瞬间什么都没有思考,冲上去护住了他。
江诗语把慕青从墨旭身上推开,焦急道:“我现在就送你去医院!”
“不,我没事,先送小青。”
墨旭摇摇头,所有的玻璃碎片都在慕青的背上。
江诗语脸色难看:“你怎么还想着她!”
“她还小,是我的......毕竟是我养大的,再说她伤的最严重。”
不知为什么,墨旭把那句是我的孩子咽了回去。
慕青眼前一阵阵发黑,裙子被血浸染。
江诗语拒绝不了墨旭,黑着脸扯着慕青就坐上新车。
半路,她越想脸越黑,看了一眼后视镜里面照着的慕青,年轻,皮肤细腻,她怎么都不可能真的放心。
下一瞬,江诗语突然猛踩油门。
彭的一下,车子就撞在了围栏之上。
慕青头狠狠撞到了窗户上,意识朦胧间,她听见江诗语打了个电话。
“旭旭,对不起,我带着小青去医院的路上出车祸了。我也没想到,小青会突然来抢我的方向盘,我坚持不住了旭旭,我爱你!”
慕青努力睁开眼,想说她没有,她从来没有过杀人的念头。
可江诗语似乎看见慕青的举动,挂断电话后,对她轻轻一笑。
刺鼻的消毒水味灌入鼻腔时,慕青的视线仍是一片血红。
她模糊看见墨旭站在急救室门口,指尖夹着一支没点燃的烟——他戒烟两年了,自从她在钢琴比赛获奖那天,偷偷把他藏在抽屉里的烟全换成草莓糖开始。
“墨总。”护士小跑着递上病历,
“江总监右肾破裂,需要立刻移植。江总监说,您不能再心软了,要让孩子知道错,得先让她知道做错事要赎罪。”
墨旭的烟掉在地上,他竭力压抑着自己的痛苦和怒火,江诗语出车祸前的电话反反复复在他脑海里重播。
他想起五年前慕青发着高烧,还偷偷给他熬醒酒汤的样子。
女孩垫着脚把保温杯放在玄关,纸条上的字迹被蒸汽晕开:「喝了胃就不疼了」。
那样的孩子,怎么就变成了如今的丑恶模样!
医生匆匆跑来:
冰凉的手术刀贴上腰侧时,慕青的肌肉本能地绷紧。
“别乱动。”
江诗语亲自按住她的肩膀,“万一划破肾动脉,你可就真没命见你的墨叔了。”
刀刃刺入皮肤的瞬间,慕青咬破了嘴唇,血腥味在口腔里漫开。
“真能忍啊。”江诗语欣赏着女孩痉挛的指尖,“不愧能去那种女校待上两年。”
太疼太疼了。
慕青本以为自己已经很能忍了,可是身体被生生剖开的痛苦依旧让她忍不住眩晕。
你怎么没有肋骨了呢,不过也好,早点死,旭旭就能永远和我在一起了。”
“这肾,到时候就丢出去喂鱼吧。”
意识消散前,慕青只听见了这样一句话。
术后病房,她在窒息般的疼痛中醒来,听见门外护士的窃窃私语。
“墨总连着三天都在江总监病房过夜......”
“听说今早亲自喂她喝粥呢。”
“那个慕青,之前墨总对她多好,但自从手术做完,墨总就没有去看过她一眼。”
慕青没说话,只是握着自己好不容易兑出来的火车票,算着还有多久离开。
江诗语恢复得很快。
三天后,她已经能下床走动,甚至还能在花园里慢跑。
医生都说这是医学奇迹——毕竟“被撞裂的肾脏”竟然连术后排斥反应都没有,简直不可思议。
慕青却被接回了墨宅。
她的伤口愈合得很慢,每走一步都像有刀子在腹腔里搅动,整个人更显薄弱。
墨旭让人给她换了宽松的棉麻衣裤,可衣料摩擦到绷带时,她还是会疼得指尖发抖。
“过来。”墨旭坐在客厅沙发上,声音冷得像冰。
慕青低着头走过去,脚步虚浮。
“给诗语道歉。”他命令道。
江诗语坐在一旁,慢悠悠地喝着咖啡,唇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
慕青的喉咙动了动,干裂的唇瓣渗出血丝:“对不起。”
“就这样?”江诗语挑眉,“墨旭,看来她在女校还是没学会什么叫‘诚恳’。”
墨旭的指尖在沙发扶手上敲了敲,眼神沉了下来:“慕青,你到底知不知道错?”
慕青的手指无意识地揪住衣角,指节泛白。
她知道自己应该跪下,应该痛哭流涕地认错,应该像在女校里那样,把自己贬低到尘埃里,才能换来片刻的安宁。
可她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连一句违心的话都说不出来。
“我......”
“算了。”江诗语忽然轻笑一声,放下茶杯,“我看她还是没明白自己错在哪。”
她站起身,走到慕青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不如关禁闭吧?”
慕青猛地抬头,瞳孔骤缩。
“不,不要!”
慕青的脸色瞬间惨白,嘴唇颤抖得几乎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她踉跄着后退一步,却被江诗语一把扣住手腕。
“现在知道怕了?”江诗语低笑,凑在她耳边轻声道:“女校里没少关你吧?”
慕青的呼吸急促起来,眼一阵阵发黑。
她当然记得——
那些漆黑无光的狭小空间,没有声音,没有时间,只有无尽的黑暗和随时可能扑出来的“惩罚者”。
有时候是饿了三天的狼犬,有时候是电击棒,有时候是更肮脏的东西......
她会在里面被关到精神崩溃,直到她跪在地上,像狗一样爬着求饶,那些人才会满意地放她出来。
她颤抖着看向墨旭,眼里全是哀求,“我不进去......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墨旭皱起眉。
他从未见过慕青这样恐惧的样子,哪怕是被按在手术台上取肾时,她都没有这样崩溃过。
“诗语”,他迟疑地开口,“要不......”
“你心软了?”江诗语打断他,语气失望,“旭旭,她差点杀了我,你纵容了她这次,那她以后会不会杀了别人?”
墨旭的手指攥紧又松开。
最终,他别开眼,声音冷硬:“带她进去。”
慕青被推进了储物间。
门关上的瞬间,她的世界彻底陷入黑暗。
“开门啊!求求你们......”
她疯狂拍打着门板,指甲在木头上刮出刺耳的声响,可门外没有任何回应,只有渐行渐远的脚步声。
黑暗像潮水一样淹没了她。
慕青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耳边全是尖锐的耳鸣。
她蜷缩在角落,死死抱住自己的膝盖,可那些记忆还是不受控制地涌上来——
“17号,今天陪你玩的是老朋友。”
铁笼打开的声音,野兽的低吼,腥臭的呼吸喷在她脸上......
“求我,我就放你出去。”
皮带抽在背上,电击棒捅进喉咙,她像狗一样趴在地上,舔那些人的鞋......
“滚开!”
慕青猛地挥动手臂,指甲抓破了自己的脸颊。
可那些幻觉没有消失,反而越来越真实——
她看见黑暗中亮起一双双猩红的眼睛,听见铁链拖地的声音,听见自己的肋骨取出来被它们啃食的声音,甚至闻到了血腥味......
她疯狂后退,后背撞上墙壁,腹部的伤口崩裂,温热的血浸透了绷带。
可她已经感觉不到疼了,因为更可怕的东西正从黑暗里爬出来。
“小青,你为什么不听话?”
墨旭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可他的脸却扭曲成了怪物,尖锐的指甲掐进她的肩膀......
慕青撕心裂肺地惨叫起来,手指狠狠抓向自己的腹部,撕开了尚未愈合的伤口。
血喷涌而出,可她还在继续——
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把那些钻进她脑子里的东西挖出来。
门外,墨旭站了很久。
最初的尖叫和哭喊已经停了,只剩下偶尔的撞击声,像是有人在用头撞墙。
他的手指死死攥着门把手,指节泛白。“别管她。”江诗语搂住他的肩,“她就是装给你看的。”
墨旭没说话。
又过了半小时,里面彻底没了声音。
江诗语满意地笑了:“看吧,我就说她是装的。”
墨旭的胸口莫名发闷,可他还是转身离开了。
而屋子里面,慕青的脸上带上了笑意。
她伸出手,对眼前的幻觉轻声说:“老师,你来接我了吗?”
第二天清晨,墨旭还是打开了那扇门。
浓郁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慕青蜷缩在墙角,身下是一大片干涸的血迹。
她的手指还插在腹部的伤口里,像是试图掏出什么可怕的东西。
她的眼睛睁得很大,瞳孔已经散了,可脸上却带着一种诡异的笑容。
仿佛最后一刻,她见到了什么让她感到幸福的幻想。
墨旭踉跄着跪倒在地,颤抖着去摸她的脸。
冰冷的,僵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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