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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刺骨,爱成赎罪慕青墨旭全文免费

蜗牛冲刺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流浪多年的慕青,在一个大雨瓢泼的晚上,被商界大佬墨旭收养了。第一次见面时,他将黑色风衣披在慕青发抖的肩膀上,领着她回了家。自那之后,人人都说墨家养女命好,可只有慕青清楚她不想当什么养女。从她成年开始,便夜夜拿着墨旭的贴身衬衣和照片不能自拔。直到那天,门突然被推开。墨旭站在门口,原本慈爱的目光被厌恶取代。“慕青。”他的声音很冷,“你让我很失望。”当天慕青就被送往教会办女校。那里没有尊严,只有无尽的折磨。像狗一样舔舐地上的不明液体已经是常态,在“教官”的皮鞭下,一次次重复着认错的话语。两年后,他来接她回家了。墨旭依旧风度翩翩,只是副驾驶多了个女人——他的未婚妻江诗语。回程的车上,墨旭从后视镜看她:“女校生活是不是很辛苦,知道错了没?”她...

主角:慕青墨旭   更新:2025-06-25 14: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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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慕青墨旭的女频言情小说《月光刺骨,爱成赎罪慕青墨旭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蜗牛冲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流浪多年的慕青,在一个大雨瓢泼的晚上,被商界大佬墨旭收养了。第一次见面时,他将黑色风衣披在慕青发抖的肩膀上,领着她回了家。自那之后,人人都说墨家养女命好,可只有慕青清楚她不想当什么养女。从她成年开始,便夜夜拿着墨旭的贴身衬衣和照片不能自拔。直到那天,门突然被推开。墨旭站在门口,原本慈爱的目光被厌恶取代。“慕青。”他的声音很冷,“你让我很失望。”当天慕青就被送往教会办女校。那里没有尊严,只有无尽的折磨。像狗一样舔舐地上的不明液体已经是常态,在“教官”的皮鞭下,一次次重复着认错的话语。两年后,他来接她回家了。墨旭依旧风度翩翩,只是副驾驶多了个女人——他的未婚妻江诗语。回程的车上,墨旭从后视镜看她:“女校生活是不是很辛苦,知道错了没?”她...

《月光刺骨,爱成赎罪慕青墨旭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流浪多年的慕青,在一个大雨瓢泼的晚上,被商界大佬墨旭收养了。

第一次见面时,他将黑色风衣披在慕青发抖的肩膀上,领着她回了家。

自那之后,人人都说墨家养女命好,可只有慕青清楚她不想当什么养女。

从她成年开始,便夜夜拿着墨旭的贴身衬衣和照片不能自拔。

直到那天,门突然被推开。

墨旭站在门口,原本慈爱的目光被厌恶取代。

“慕青。”他的声音很冷,“你让我很失望。”

当天慕青就被送往教会办女校。

那里没有尊严,只有无尽的折磨。

像狗一样舔舐地上的不明液体已经是常态,在 “教官” 的皮鞭下,一次次重复着认错的话语。

两年后,他来接她回家了。

墨旭依旧风度翩翩,只是副驾驶多了个女人——他的未婚妻江诗语。

回程的车上,墨旭从后视镜看她:“女校生活是不是很辛苦,知道错了没?”

她摸了摸缺了六根肋骨的胸口,想起这两年噩梦的生活,嗓子一阵干涩。

“知道错了。”

她后悔了,对墨旭那刚刚升起的念头早在女校第一年就消散了。

她以前喜欢墨旭,是因为他的温柔和善良,甚至长相与那个人很像很像。

可她记忆里的白月光,从来都不是他。

她不应该混淆他们,把自己变成如今这样不人不鬼的样子。

到了墨家别墅里,慕青没来得及回房间,就看见一只大狗叼着那个玩偶挂件,从她的房间跑出来将她扑倒。

“抱歉啊,”女人连忙抱起她,“我和你墨叔最近忙着准备结婚的事,这狗没人照顾,我就把它放在这了,我马上给你收拾。”

慕青看着那个被咬的破烂不堪的玩偶挂件,胸口处疼痛不已,开口道:“没事的,江阿姨你安排就好。”

那是她刚被墨旭带回家的时候,他为她准备的礼物。

餐桌上,墨旭和江诗语黏在一起,眉眼中满是春情。

慕青埋头吞咽白饭,置身事外。

直到江诗语“好心”提醒:“小青,别光吃饭,快尝尝你墨叔亲手做的牛肉汤。”

那是一碗刚出炉的牛肉汤。

慕青面无表情地一口一口喝下去,嗓子黏膜被烫脱落也继续往下咽。

“你还说小青挑食,这不挺爱吃的?”

墨旭终于露出满意的神色:“女孩子还是得去女校磨练磨练。”

他也没想到慕青改造如此成功,本来对吃食挑三拣四的她今天没有说过一句不满。

深夜,慕青蜷在床上,手里紧紧握着那个玩偶挂件和银坠子。

银坠子是她记事起就有的,她准备当了换一张火车票。

她要离开墨旭,离开这个不属于她的家。

她想要去找她的月光。

哪怕只是见一眼,她也知足了。

慕青握住它们,像是握住自己最后的希望。

就在她沉浸在对未来的憧憬时,敲门声骤然响起。

“怎么没拿我给你买的新睡衣,换上吧?”墨旭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慕青如遭雷击,身体比意识更快做出反应。

她条件反射般弹起,重重跪倒在地,颤抖着开始脱衣服,双手死死扣住床脚。

那些在女校的夜晚,那些屈辱的“教育”画面,不受控制地在脑海中闪现。

她机械地重复着:“我是最下贱的狗,我错了......”

灯光亮起,照亮了慕青布满鞭痕的后背,也照亮了墨旭瞬间凝固的表情。




墨旭将睡衣甩在她脸上,昂贵的绸缎裹着羞辱的力道,

“慕青!你又在发什么疯!”

慕青彻底清醒,她慌慌张张地要解开自己手上的束缚,想要解释。

可墨旭已经把手里的睡衣狠狠丢在她身上。

“我以为两年女校生活,能让你那些花花肠子彻底磨灭,没想到你居然还能更过分了,玩这种恶心的!”

“我领养你是为了给人当狗的嘛!”

他也是个成年人,知道有些圈子喜欢这样,可他没想到慕青憋了一天,就给他这样一个重磅炸弹。

他眼神冰冷,闪过让慕青觉得刺眼的厌恶:

“在出现这种情况你就从我家滚蛋,这是最后一次,”

墨旭毫不留情转身,嘭的一下带上了门。

慕青跌坐在地上,腕间被铁镣磨出的旧伤在月光下泛着青白。

她望着墨旭离去时甩上的门,突然想起女校地牢里那扇永远紧闭的铁门——原来自由与囚禁,不过是换了种形式。

楼上的床榻开始震颤时,慕青蜷缩在床角,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江诗语的低吟混着墨旭压抑的喘息,像极了当年地牢里此起彼伏的声音。

记忆如潮水翻涌,她又看见那些不着寸缕的身体在眼前交缠,听见皮鞭破空的脆响,还有自己被按在秽物里反复磕头的声响。

胃部突然剧烈抽搐,慕青扑向床边干呕。胆汁灼烧着喉咙,却吐不出半点东西,直到咳出一口带着血丝的酸水。

她蜷缩成虾米状,狠狠的摁着没有肋骨的胸口,喃喃重复着女校里的训诫:“慕青是狗......没有欲望的狗......”

第二天,慕青准备出去买车票时,突然被墨旭叫住。

“站住干什么去,你身上的那些疤是怎么回事?”

慕青反应了一会,声音干哑:“出去走一走,训练弄的。”

那些深夜被铁链吊打的画面在眼前闪过,她突然想起有次被抽得失去意识,醒来时浑身溃烂的伤口里爬满蛆虫。

江诗语适时递来温水,指尖却在杯沿停顿:“女人嘛,可一定要爱惜自己的身体。”

她凑近时,慕青闻到她衣服沾着墨旭的香水味,“小青,陪我们去领证吧?这种值得庆贺的事情你一定要在。”

慕青不想去,可墨旭冷冰冰看着她,她不敢说出拒绝的话。

墨旭去换衣服的间隙,江诗语走到了慕青身边。

“知道我为什么等两年才结婚吗?”女人温热的呼吸喷在她耳后,“你看旭旭的眼神,比发情的野兽还可怕。”

慕青的手攥紧金属椅背,指节泛白。

她想起被送往女校前的雨夜,自己躲在书房偷看墨旭批改文件,台灯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她鬼使神差地伸手想要触碰,却在指尖即将碰到的瞬间被抓个正着。

“现在不同了,他现在最恶心的就是你。”江诗语扣住她肩膀的力道带着警告,“等婚礼结束,你想去哪就去哪,永远别再回来。”

慕青双手紧握,“我不喜欢——”

江诗语的笑容冷了下去,带着上位者的高姿态:“如果你还死死纠缠,我不介意用我的方法让你从这个世界消失。”




看着慕青不说话的样子,江诗语唇角勾起一抹冷笑,金属遥控器在指尖轻巧翻转。

“我可以让你现在就试试。”

“滴——” 空气突然被撕开一道裂缝,暧昧的喘息声如毒蛇般钻进耳膜。

墨旭踩着拖鞋的脚步声骤然停在门口,苍白的指尖死死抠住门框,指甲几乎要掐进木质纹路里。

电视屏幕亮起的瞬间,晃动的镜头将床榻上纠缠的身影投映在所有人眼底,画面低角度的拍摄视角带着令人作呕的窥探感。

“这是什么?!”墨旭的质问裹挟着颤音,却被江诗语暴喝打断。

女人快步小跑到电视前,遥控器在掌心攥出闷响:“谁干的?!慕青,是不是你偷拍我和阿旭?!”

她猛地转身,掌心赫然躺着枚纽扣大小的针孔摄像头,“刚在你床底发现的!你藏摄像头拍我们?变态!”

慕青僵在原地,血液轰鸣着冲上太阳穴。她踉跄着要去关电视,却被江诗语重重推搡在地。

大理石地面撞得她膝盖发麻,而墨旭颤抖的声音已经带着冰刃般的寒意:“慕青,你在军校到底学了什么?”

“我没有!”她的辩解被江诗语愤怒碾碎。

男人将遥控器狠狠砸向墙面,塑料迸裂的声响混着墨旭的哽咽,在客厅炸开:“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墨旭咬着牙,声音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慕青,你到底有多变态!”

慕青仿佛失了魂,僵在原地,心口一阵阵发冷。

她意识到,在她和江诗语之间,墨旭选择相信江诗语。

而墨旭眼眶发红,情绪濒临崩溃。

“你是不是从女校回来就学了这点脏东西?偷拍、偷窥......你怎么变成这样的?!”

他拉开抽屉,抽出那把乌木戒尺,“你还想装无辜?慕青,我看你就是没教训够!”

“伸手。”

慕青怔了怔,缓缓伸出手掌,掌心向上,像是认命了一样。

剧痛从掌心炸开的瞬间,她想起女校里被钢尺抽打的夜晚,那时她蜷缩在水泥地上,看着伤口渗血的速度熬过漫漫长夜。

戒尺带着墨旭颤抖的怒意再次落下,“你知不知道有多恶心?!”

红肿的掌心血肉翻卷,鲜血顺着指缝滴落在昂贵的波斯地毯上,晕染出一朵朵妖冶的花。

慕青盯着墨旭涨红的眼眶,忽然想起四年前发高烧时,他也是这样红着眼眶,将退烧药吹凉了一勺勺喂进她嘴里。

戒尺悬在半空突然停住。

墨旭看着她掌心外翻的皮肉,呼吸急促,他攥住她手腕的指尖在发抖,声音却还带着残留的尖锐:“你为什么不喊疼?你以前最怕疼的!”

慕青抬起眼,瞳孔里凝结着化不开的冷意。

她看着墨旭染着泪珠的眼睛,突然笑了,血腥味在齿间漫开:“喊的话有用吗?”

慕青蜷缩在床角,结痂的伤口渗出暗红血珠,在床单晕开斑驳的花。

慕青垂眸盯着墨旭手中的戒尺,想起女校里烧红的铁片按在背上时,皮肉滋啦作响的焦糊味。

那些烙进骨头的疼痛,此刻竟比眼前这把木质戒尺更让她觉得熟悉。

墨旭的指尖突然扣住她的腕骨,冰凉的触感惊得她浑身一颤。




袖口被扯开的瞬间,室内骤然安静得能听见呼吸声。

交错的鞭痕如蜈蚣般盘踞在苍白的皮肤上,烫伤的疤痕像扭曲的蛛网,还有道深可见骨的割裂伤,至今仍泛着狰狞的粉红色。

“这些......是哪来的?”他的声音像是从胸腔深处挤出来的。

慕青平静地抽回手,动作轻缓得仿佛在处理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打完了吗?我可以回房间了吗,墨叔?”

戒尺坠地,墨旭踉跄后退半步,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才勉强稳住身形。

他想起初见时那个躲在雨巷里的孩子,浑身湿透却固执地抱着怀里馊掉的馒头不松手。

而现在这具年轻的躯体上,竟没有了原来的样子。

“这是......”他的质问卡在喉间,却被突然闯入的脚步声打断。

江诗语眼底漾着玩味的笑意:“又在用苦肉计?”

她亲昵地搂住墨旭肩膀,指尖却似有意似无意地挡住他看向慕青伤口的视线,“有你在,女校哪有人敢动墨家小姐?”





一旁的香槟塔突然被推翻,直直往墨旭身上倒去!

慕青在这一瞬间什么都没有思考,冲上去护住了他。

江诗语把慕青从墨旭身上推开,焦急道:“我现在就送你去医院!”

“不,我没事,先送小青。”

墨旭摇摇头,所有的玻璃碎片都在慕青的背上。

江诗语脸色难看:“你怎么还想着她!”

“她还小,是我的......毕竟是我养大的,再说她伤的最严重。”

不知为什么,墨旭把那句是我的孩子咽了回去。

慕青眼前一阵阵发黑,裙子被血浸染。

江诗语拒绝不了墨旭,黑着脸扯着慕青就坐上新车。

半路,她越想脸越黑,看了一眼后视镜里面照着的慕青,年轻,皮肤细腻,她怎么都不可能真的放心。

下一瞬,江诗语突然猛踩油门。

彭的一下,车子就撞在了围栏之上。

慕青头狠狠撞到了窗户上,意识朦胧间,她听见江诗语打了个电话。

“旭旭,对不起,我带着小青去医院的路上出车祸了。我也没想到,小青会突然来抢我的方向盘,我坚持不住了旭旭,我爱你!”

慕青努力睁开眼,想说她没有,她从来没有过杀人的念头。

可江诗语似乎看见慕青的举动,挂断电话后,对她轻轻一笑。

刺鼻的消毒水味灌入鼻腔时,慕青的视线仍是一片血红。

她模糊看见墨旭站在急救室门口,指尖夹着一支没点燃的烟——他戒烟两年了,自从她在钢琴比赛获奖那天,偷偷把他藏在抽屉里的烟全换成草莓糖开始。

“墨总。”护士小跑着递上病历,

“江总监右肾破裂,需要立刻移植。江总监说,您不能再心软了,要让孩子知道错,得先让她知道做错事要赎罪。”

墨旭的烟掉在地上,他竭力压抑着自己的痛苦和怒火,江诗语出车祸前的电话反反复复在他脑海里重播。

他想起五年前慕青发着高烧,还偷偷给他熬醒酒汤的样子。

女孩垫着脚把保温杯放在玄关,纸条上的字迹被蒸汽晕开:「喝了胃就不疼了」。

那样的孩子,怎么就变成了如今的丑恶模样!

医生匆匆跑来:



冰凉的手术刀贴上腰侧时,慕青的肌肉本能地绷紧。

“别乱动。”

江诗语亲自按住她的肩膀,“万一划破肾动脉,你可就真没命见你的墨叔了。”

刀刃刺入皮肤的瞬间,慕青咬破了嘴唇,血腥味在口腔里漫开。

“真能忍啊。”江诗语欣赏着女孩痉挛的指尖,“不愧能去那种女校待上两年。”

太疼太疼了。

慕青本以为自己已经很能忍了,可是身体被生生剖开的痛苦依旧让她忍不住眩晕。

你怎么没有肋骨了呢,不过也好,早点死,旭旭就能永远和我在一起了。”

“这肾,到时候就丢出去喂鱼吧。”

意识消散前,慕青只听见了这样一句话。

术后病房,她在窒息般的疼痛中醒来,听见门外护士的窃窃私语。

“墨总连着三天都在江总监病房过夜......”

“听说今早亲自喂她喝粥呢。”

“那个慕青,之前墨总对她多好,但自从手术做完,墨总就没有去看过她一眼。”

慕青没说话,只是握着自己好不容易兑出来的火车票,算着还有多久离开。

江诗语恢复得很快。

三天后,她已经能下床走动,甚至还能在花园里慢跑。

医生都说这是医学奇迹——毕竟“被撞裂的肾脏”竟然连术后排斥反应都没有,简直不可思议。

慕青却被接回了墨宅。

她的伤口愈合得很慢,每走一步都像有刀子在腹腔里搅动,整个人更显薄弱。

墨旭让人给她换了宽松的棉麻衣裤,可衣料摩擦到绷带时,她还是会疼得指尖发抖。

“过来。”墨旭坐在客厅沙发上,声音冷得像冰。

慕青低着头走过去,脚步虚浮。

“给诗语道歉。”他命令道。

江诗语坐在一旁,慢悠悠地喝着咖啡,唇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

慕青的喉咙动了动,干裂的唇瓣渗出血丝:“对不起。”

“就这样?”江诗语挑眉,“墨旭,看来她在女校还是没学会什么叫‘诚恳’。”

墨旭的指尖在沙发扶手上敲了敲,眼神沉了下来:“慕青,你到底知不知道错?”

慕青的手指无意识地揪住衣角,指节泛白。

她知道自己应该跪下,应该痛哭流涕地认错,应该像在女校里那样,把自己贬低到尘埃里,才能换来片刻的安宁。

可她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连一句违心的话都说不出来。

“我......”

“算了。”江诗语忽然轻笑一声,放下茶杯,“我看她还是没明白自己错在哪。”

她站起身,走到慕青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不如关禁闭吧?”

慕青猛地抬头,瞳孔骤缩。

“不,不要!”

慕青的脸色瞬间惨白,嘴唇颤抖得几乎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她踉跄着后退一步,却被江诗语一把扣住手腕。

“现在知道怕了?”江诗语低笑,凑在她耳边轻声道:“女校里没少关你吧?”

慕青的呼吸急促起来,眼一阵阵发黑。

她当然记得——

那些漆黑无光的狭小空间,没有声音,没有时间,只有无尽的黑暗和随时可能扑出来的“惩罚者”。

有时候是饿了三天的狼犬,有时候是电击棒,有时候是更肮脏的东西......




她会在里面被关到精神崩溃,直到她跪在地上,像狗一样爬着求饶,那些人才会满意地放她出来。

她颤抖着看向墨旭,眼里全是哀求,“我不进去......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墨旭皱起眉。

他从未见过慕青这样恐惧的样子,哪怕是被按在手术台上取肾时,她都没有这样崩溃过。

“诗语”,他迟疑地开口,“要不......”

“你心软了?”江诗语打断他,语气失望,“旭旭,她差点杀了我,你纵容了她这次,那她以后会不会杀了别人?”

墨旭的手指攥紧又松开。

最终,他别开眼,声音冷硬:“带她进去。”

慕青被推进了储物间。

门关上的瞬间,她的世界彻底陷入黑暗。

“开门啊!求求你们......”

她疯狂拍打着门板,指甲在木头上刮出刺耳的声响,可门外没有任何回应,只有渐行渐远的脚步声。

黑暗像潮水一样淹没了她。

慕青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耳边全是尖锐的耳鸣。

她蜷缩在角落,死死抱住自己的膝盖,可那些记忆还是不受控制地涌上来——

“17号,今天陪你玩的是老朋友。”

铁笼打开的声音,野兽的低吼,腥臭的呼吸喷在她脸上......

“求我,我就放你出去。”

皮带抽在背上,电击棒捅进喉咙,她像狗一样趴在地上,舔那些人的鞋......

“滚开!”

慕青猛地挥动手臂,指甲抓破了自己的脸颊。

可那些幻觉没有消失,反而越来越真实——

她看见黑暗中亮起一双双猩红的眼睛,听见铁链拖地的声音,听见自己的肋骨取出来被它们啃食的声音,甚至闻到了血腥味......

她疯狂后退,后背撞上墙壁,腹部的伤口崩裂,温热的血浸透了绷带。

可她已经感觉不到疼了,因为更可怕的东西正从黑暗里爬出来。

“小青,你为什么不听话?”

墨旭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可他的脸却扭曲成了怪物,尖锐的指甲掐进她的肩膀......

慕青撕心裂肺地惨叫起来,手指狠狠抓向自己的腹部,撕开了尚未愈合的伤口。

血喷涌而出,可她还在继续——

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把那些钻进她脑子里的东西挖出来。

门外,墨旭站了很久。

最初的尖叫和哭喊已经停了,只剩下偶尔的撞击声,像是有人在用头撞墙。

他的手指死死攥着门把手,指节泛白。“别管她。”江诗语搂住他的肩,“她就是装给你看的。”

墨旭没说话。

又过了半小时,里面彻底没了声音。

江诗语满意地笑了:“看吧,我就说她是装的。”

墨旭的胸口莫名发闷,可他还是转身离开了。

而屋子里面,慕青的脸上带上了笑意。

她伸出手,对眼前的幻觉轻声说:“老师,你来接我了吗?”

第二天清晨,墨旭还是打开了那扇门。

浓郁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慕青蜷缩在墙角,身下是一大片干涸的血迹。

她的手指还插在腹部的伤口里,像是试图掏出什么可怕的东西。

她的眼睛睁得很大,瞳孔已经散了,可脸上却带着一种诡异的笑容。

仿佛最后一刻,她见到了什么让她感到幸福的幻想。

墨旭踉跄着跪倒在地,颤抖着去摸她的脸。

冰冷的,僵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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