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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抱着一个小型保险柜,试了几次都没打开。
我连忙回到房间,捂着砰砰直跳的胸口,手脚也开始不受控制发抖。
那个保险柜还是我和她一起去买的,里面装着公公身生给她买的钻石项链,价值连城。
可她现在不知道密码。
我调整好呼吸,再出去的时候她刚好挎着大包要出门,我佯装镇定,“妈,出门呢?”
她对着我笑了一下,整容过度的脸因为嘴角牵拉有些变形。
“对,中午不回来吃饭,你让阿姨做一个人的饭就行。”
关门声响起,我进了她的房间,那些首饰都不见了,保险柜还在地上放着。
我连忙拿手机追了出去,刚好还能看见她的背影。
她一路上走得很着急,像是赶着去见什么人,穿过几条小巷子后到了护城河边,走向一个看起来五十多岁的男人。
她把手里的东西递出去,那个男人连忙打开看,脸上止不住的惊喜。
我回想起昨晚钟泽川说的话,立马拿出手机拍下来。
回到家后,我给钟泽川打了几个电话,他可能在忙没有接。
第一次遇见这样的事,我也六神无主,害怕得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回屋看见被套上几根短发,是昨晚情到浓处我不小心从钟泽川头上扯下来的。
有了,拿她们的头发去做DNA检测,不就知道是不是真婆婆了吗。
想到这里,我立刻起来把头发收集好,又去婆婆房间的梳子上找到一些扯掉的头发,出发去检测机构。
结果要一周才能拿到,再次回到家,我已经满头大汗。
婆婆已经回来了,心情很好在客厅插花。
她以前也爱做这些,只是她喜欢艳丽的大红色,而不是娇嫩的粉色。
“小絮,你去哪里了,我还说让你和我一起做插花呢,结果你没在家。”
我举起手里的蛋糕,“突然想吃蛋糕,就去买了。”
她欣喜地抬头,“什么口味的,我可以和你一起吃吗?”
“当然,不过你以前不爱吃这么甜的。”
她无所谓地笑笑,“爱好总是会变的嘛,现在我也想尝尝你们小年轻喜欢吃的东西。”
我把蛋糕放到桌上,给她切了一块,不经意地问:“好久没见你戴爸爸送的钻石项链了。”
那条项链就在保险柜里,我在试探她。
可她没有什么奇怪的反应,而是很苦恼地说:“说起这个,我就想不明白,密码一直不对,我记得我没改过啊。”